殷清欢抬头瞪了他一眼沒有说话.

    白羽也不在意自顾自的说:“那本來就是一块极为普通的翡翠.因为封印了本公子的一魄所以才会变得灵性十足.现在本公子的一魄回到了本公子的身体里.那块翡翠就变成了一个死物了.”

    殷清欢一愣:“那是不是就不值钱了.”

    白羽瞥了殷清欢一眼:“沒看出你也是个爱钱的主儿啊.女人果然都是爱慕虚荣的.”

    殷清欢现在怎么看白羽怎么不顺眼.现在听他这样说更是满心的烦躁.开口道:“是啊.真金白银谁不喜欢.你沒听说有句叫有钱能使鬼推磨.实话告诉你.在我们酆都鬼推磨算什么.有钱都能让磨推鬼.所以我帮你找回了一魄.你怎么也应该给我些好处吧.最好给我座金山银山的也配得上你未來狐王的名头.”

    白羽一双桃花眼静静的望向她:“你当真这样想.”

    殷清欢竟然被他眼中那一抹失望之情所撼动.叹了口气说:“其实这个玉坠值不值钱和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的.我只是想如果薄雨辰醒來发现她看的比性命还中的翡翠玉坠不一样了.会不会很失望.”

    白羽微微摇头:“ 人心不足蛇吞象.贪得无厌的人.永远不会心满意足;奸险毒辣的人.永远不会回回心转意.个人有个人的命.你就不要咸吃萝卜淡操心了.”

    “还不都是因为你.早知道我就不帮你了.”殷清欢懊恼的将头扭到一旁.

    白羽微微一愣.不知为何.这样耍小脾气的殷清欢看在他的眼中竟然是那么的动人.以至于他那颗一向安稳的心脏竟然砰然一动..薄唇不受控制的轻轻吐出两个字:“清欢.”

    殷清欢气鼓鼓的看向白羽沒好气的问:“又干嘛.过河拆桥是不是.用着我就姐姐长姐姐短的.现在用完了就指名唤姓的了是不是.清欢这两个字也是你叫的.”

    白羽略带玩味的看着殷清欢:“你倒是掏出你的小镜子來看看.你哪里像是姐姐了.”

    殷清欢像是炸了毛的小公鸡:“那里不像了.我也懒得理你.你就是个骗子.我告诉你我最讨厌有人骗我.”

    白羽脸色一变.低下头说:“我不是故意骗你的.只是想变成个小孩子模样会少很多麻烦.如果早知道这样.我绝不会这么做.”

    殷清欢生气的瞪了白羽一眼:“骗都骗了.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我不接受你的道歉.骗完就赶快走吧.省的我看着碍眼.”

    白羽站起身叹了口气:“清欢.我沒有金山银山谢你.但我有一句留给你.”

    殷清欢虽然还在生气.但还是忍不住问道:“什么话.”

    白羽正色道:“我狐族白羽对天起誓.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殷清欢在心中默念三‘白羽’我便会出现在她的面前听从她的任何吩咐.绝不违背.”

    “你这是干什么.”殷清欢一愣.她沒有想到白羽竟然留给自己一个誓言.要知道妖和鬼一样是不可以随便发誓许愿的.如果做不到会遭天谴的.

    而且白羽这个誓言沒有任何的条条框框约束.就是说殷清欢如果让他死他也得去照做.白羽这样做无疑是将自己的性命都交给了殷清欢.只是帮他找回了一魄.不至于还这么大的礼吧.

    白羽看了一眼远处走廊一端出现的钟zi琪向殷清欢挥了挥手便向医院外面走去.再错过钟zi琪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只有殷清欢还傻傻的站在原地.这誓言........算了.不用就是了.他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钟zi琪拎着一个方便袋小跑过來.大呼小叫的喊道:“清欢.清欢.刚才那个帅哥是谁啊.”

    “什么帅哥啊.”殷清欢揣着明白装糊涂.

    “就是刚才站在你身边和你挥手.”钟zi琪边说还边向自己身后指去:“你看.就是........咦.怎么沒了呢.”

    殷清欢坐到椅子上说:“你眼花了吧.”

    钟zi琪一口否认:“不可能.我这视力可是五点零的.我明明看见一个穿白貂的男人和你说话.”

    “哦.你说那个穿白貂的男人啊.”殷清欢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他是问路的.”

    “哦.”钟zi琪一副懊恼不已的样子:“真可惜.我要是早回來几分钟就好了.看來我和那个帅哥沒有缘分啊.”

    殷清欢偷偷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你和都给人家梳头更衣了还沒缘分.

    钟zi琪又叫起來:“欸.”

    殷清欢无奈的叹了口气:“又怎么啦.大小姐.”

    钟zi琪一双美目四处乱扫:“咱们的萌宠呢.”

    殷清欢胡编道:“我朋友刚才说她回來了.便过來把小狗接走了.”

    钟zi琪一副惋惜的模样:“真可惜.我还有好多造型沒有给它做呢.你那朋友也真是的.回來这么早干什么啊.”

    殷清欢心说:要不是你们这一个个如狼似虎的.能把那白羽吓得夹着尾巴逃跑了吗.

    钟zi琪刚刚坐到殷清欢的身边就听见病房里传來了一声轻轻的**声:“嗯..”

    由于走廊里沒有人很是寂静.所以这声不大的**声倒显得格外的响亮.

    薄雨辰的父母虽然像是在沉睡.可是听到这声**声马上双双睁开了眼睛.看向钟zi琪和殷清欢两个人.薄雨辰的母亲有些不敢相信的说:“我好像听到雨辰的声音了.是不是她醒了.”

    殷清欢透过窗子看了看已经跑到病房里的钟zi琪说:“好像是吧.”

    “快.我们去看看闺女.”薄雨辰的父亲马上拉起自己的老伴.

    殷清欢赶忙搀扶着薄雨辰的父母走进病房内.

    薄雨辰似乎正在向钟zi琪询问什么.看见自己的父母进來便忙起身喊道:“我的玉坠呢.我的玉坠呢.”

    扶着薄雨辰父母的殷清欢心中一颤.果然如白羽所说.人心不足蛇吞象.这个薄雨辰醒來不问自己的妹妹如何了.也不问自己的父母怎么会在这里.而是关心那个害死了薄雨然的翡翠玉坠.

    薄雨辰的母亲似乎对于大女儿的反应很意外.但想到自己只剩这么一个女儿.而且她还是个病人便也沒有责备她.反而对自己老伴说:“快.把那个劳什子的玉坠给她.”

    薄雨辰的父亲显然有些生气.话也沒有说只是把手中的翡翠玉坠递了过去.

    薄雨辰看到翡翠玉坠眼中满是欢喜.沒有光泽的脸上也溢出了一丝光彩.连忙结果那个翡翠玉坠爱不释手的看着.除了那块翡翠玉坠外她的眼里再也沒有其它.......

    殷清欢沒有心思在看下去便拽了拽钟zi琪和薄雨辰的父母打了个招呼离开了.

    “唉.她怎么会变成这幅样子呢.”钟zi琪的口气里对薄雨辰有说不出的失望.

    “人么.或多或少都会变吧.”

    此时已经是午夜十分了.街道上沒有一个人.虽然医院离学校不算太远.但两个女孩子在这么晚的晚上走夜路还是不太好.所以两个人一致决定还是打车回学校比较好.

    好在医院门口常年都会有几辆等活的出租车.所以她们不会害怕沒有车坐.钟zi琪找了一辆显示‘空车’的出租车.敲了敲车窗问道:“师傅.走吗.”

    要知道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很多司机都不接活了.只打算在车里眯一会儿天亮就交班了.

    出租车的车窗摇了下來,一个四五十岁的出租车司机探出头來:“走走走.小姑娘.你们要去哪儿啊.”

    钟zi琪笑了笑:“a大.”

    “好好.上车吧.”出租车司机的样子很是忠厚老实.

    钟zi琪很有经验的用手机记下了车牌号才拉着殷清欢上了车一上车.殷清欢知道钟zi琪的这些习惯都是因为她经常演出到很晚才养成的.而作为女鬼的她显然不用担心什么安全问題.

    “小姑娘是怕我是坏人吧. ”显然出租车司机已经看见了钟zi琪的动作.

    钟zi琪大大方方的承认了:“纪大叔您别见怪.我们这也是出于自我保护.”

    出租车司机一愣:“你怎么知道我姓纪.”

    钟zi琪看了一眼出租车前台上摆放着带有照片和名字的行驶证笑道:“那不都写着呢么.”

    “到底是女孩子.心细.不像我家那小子大大咧咧的把自己丢了都不知道.”司机纪大叔夸赞道:“你做的对.现在你们这些孩子的保护意识太弱了.让家长也跟着担心啊.”

    钟zi琪搭话道:“听纪大叔这话您也有孩子吧.”

    司机纪大叔点头道:“是啊.和你们差不多大.”

    钟zi琪奇怪的问:“纪大叔怎么这么晚还出來拉活啊.”

    “儿子明年大学就毕业了.用钱的地方多啊.”司机纪大叔提起自己的儿子满脸都是笑意.

    钟zi琪说了两句话便揉了揉眼睛靠在殷清欢的肩上模模糊糊的睡着了.殷清欢只好无奈的从钟zi琪的手中拿起她的外衣给她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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