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过头去,一身正装的府君真站到了我们身后!

    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精致的黑色衬衣,衬得灯光下的他面冠如玉,尊贵又冷骏。

    我快步走近,禁不住欣喜地问:“府君。你怎么来啦?”

    府君对余莉吴顺轻点下颌以示招呼,再漫不经心地瞟我一眼,淡然道:“刚好路过。”

    我朝他身后看了一眼。阿瑞根本没有跟来!

    好嘛,府君你又傲娇了,分明是故意来接绵绵的好么!

    此时府君能来,也免去了我跟吴顺再废口舌说送不送的问题,于是我挽住府君的胳膊,对余莉和吴顺道:“那这里就辛苦你们了,我先走啦!”

    余莉冲我挤挤眼,“去吧去吧!”

    吴顺没有说话,但目光分明黯然下去。

    我才没空管那么多,拖着府君好心情道:“府君。你今天的事情忙完啦?”

    府君端着他的酷脸,不答反问:“你给我准备的惊喜呢?”

    呃,什么惊喜,府君你不要在这个时候提这些影响我的好心情好咩。

    我眨巴眨巴眼睛。“府君,绵绵今天忙了一天,哪有时间想惊喜啊,你就不要跟绵绵开玩笑了。”

    府君唇角微勾,魅惑道:“看来你是想让我做到你想起惊喜为止。”

    我的笑容微僵了僵,跟府君相处这么久,知道他不好对付也不好敷衍,我给不出惊喜怕是真的会被收拾得几天都下不了床,想想我可怜的老腰,我只得可怜兮兮地告饶:“府君,绵绵今天真的好累,而且事情这么多,你可以多给绵绵一点时间么?”

    “多给多少时间?”府君淡然问。

    府君,你难道听不出来我这是在求饶?

    但府君能够退这么一小步已是十分难得。我不敢要求再多,垂眸想了一想,试探问:“五天?”

    府君嗤了一声。打开车门,“通情达理”地说:“最迟明天!你再敢不用心,后果自负。”

    明天?我上哪里去给府君弄惊喜啊!呜呜呜,府君,不要为难绵绵好么?

    我坐进副驾驶,跟府君争取道:“府君,绵绵明天一定会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那么今晚,我可不可以......”

    “嗯?”

    “府君,绵绵也只是想更有精力准备惊喜嘛!”

    府君扯了扯唇角,“好啊,我可以再饶你一次,不过顾绵绵,你最好考虑清楚了,欲擒故纵的后果你能不能承受得住。”

    我的身子又颤一颤,嘴是却是夸道:“府君,您对绵绵真好。”

    府君又扯了扯唇,瞥我一眼,没再搭理我。

    能再逃过一天我自是十分暗庆,揉了揉自己累了一天的手腕,依在窗前望着冥城外面的夜色,看着看着,竟睡着了过去。

    迷糊中听到工人的招呼声才发觉已到了陆宅,我伸了伸懒腰,看着院子里值夜的工人好像多了几个;没空管那么多了,我今天从早忙到晚真是累坏了,完全不想动弹,便对着已下车的府君叫道:“府君,抱我!”

    府君漠脸回头,并不准备理我,我大概是睡得太过迷糊脑子不太清醒,偏伸着手让府君抱,僵持中,府君的俊脸沉了沉,冷声道:“顾绵绵,只要你不怕闷死,我不介意你睡到车上!”

    我不满嘟喃:“周小姐每次跟你撒娇你就能答应她的条件,我不管说什么你都不顺着我!”

    “嗯?”

    我嘴撅得更高了,“总之我就是走不动了。”

    府君漠脸走近,长指挑着我下颌,“要我抱可以,你打算怎样回报?”

    呃,回报?

    我的瞌睡顿时醒了几分,笑呵呵道:“府君,刚刚绵绵没睡醒呢,在胡言乱语!”我伸了伸腿,“我自己走就行了,就不劳烦府君了!”

    府君睨得我一眼,“去主卧。”

    我可怜地抱住自己,“府君,你答应过绵绵今天放过绵绵的。”

    府君冷哼一声,“谁想碰你,只是让你去给我暖床。”

    好吧,主人有令奴隶不得不从。

    我随府君去到主卧,才发现府君的床铺已整理好,进浴室,内里的各项准备工作也已做好,估计是欢姐准备的吧,反正都来了,而且逃好像也没什么用,我胡乱洗了把脸,张了几个哈欠,爬到府君大床顷刻便睡着了。

    迷糊中,好像有双大掌在扯我衣物,我下意识捂住胸口,含糊道:“府君,不要,绵绵好累......还有别撕我的衣服,我都被你撕坏好几件衣服了......”

    府君好像顿了一顿,忽地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不耐低吼:“离我远点!”

    我迷糊地摸了摸自己被打疼的屁股,往床边努力挪了一些位置,才准备和周公约会,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掌又把我拖了回去,仍是不耐:“离得那么远,怎么暖床?”

    我实在好困,又累又乏,完全没心情去计较些什么了,窝在府君宽厚的怀抱中,我很快沉沉睡去。

    ...................

    隔日醒来已是天光,睡得好饱好足,我惬意地伸了伸腰,又舒服地伸了伸腿,突然看到床边坐着个人。

    我吓一跳,从床上坐起,才发现是余莉,我松了口气,怨道:“余莉,你干嘛呢,又不出声又不吐气的,吓我一跳。”

    余莉好像没听到我埋怨一般,目光有点恍神地看着我,“顾绵绵,你终于醒了。”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她,莫名有点害怕,下意识往被子缩了一缩,不解问:“你怎么了?”

    我才一问,余莉竟然红了眼眶,“顾绵绵,吴帆他拒绝了我。”

    原来只是被拒绝了,这事我早就预料到了,不过我还是安慰道:“没事的,地府还有很多好男子呢。”

    “不是的,我就喜欢他一个,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喜欢过别人!”余莉还哭了起来。

    我只得关心问:“他以什么理由拒绝的你?”

    余莉放声大哭起来,“他说他有喜欢的女子,还在人间的时候就喜欢上了!”

    在人间就喜欢上了?幸好不是我。

    我暗嘘一口气,道:“这种事情也没有办法啊,虽然他拒绝了你,但总算你还没陷得太深,过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我不甘心,我不服气!顾绵绵,帮我想个办法,怎样把吴顺夺过来!”余莉哭着还燃起斗志。

    我有些为难地看着余莉,“这事不好办吧,他毕竟有喜欢的女子了,你还能怎么夺呢?”

    余莉抹着眼泪说:“他说现在那个女人虽在地府,可好像并不喜欢他,他也一直不敢表白,这不是代表我不还有机会了么?”

    好复杂的关系啊!余莉喜欢吴顺,吴顺又喜欢别人,别人还不喜欢吴顺,那余莉到底有没有机会呢?

    我实在不想参与其中,“余莉,感情这种事情还得看缘份,你就随缘吧,强求不来的。”

    “顾绵绵,我把你当知心朋友,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余莉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说:“我怎么对你了?”

    余莉哭得肩膀都耸动起来,“你自己和府君快乐地生活在一起,就不管我的感情生活么,要知道这次赌你和周小姐谁能成为陆宅女主人的赌局中我都是压得你赢!你怎么那么没有良心?”

    我:……

    你压我赢跟我有半毛钱关系么?

    不过看余莉实在太过难过,完全一副天都塌下来的模样,我叹了口气,“你既然说吴顺喜欢的女子可能不喜欢他,那你就怂勇吴顺去表白啊,如果他被拒绝了,你不就可以趁机在他旁边安慰他,给他温暖么?”

    余莉抬起泪流成河的眼睛,“这样真的有用?”

    我分析道:“应该有用吧,你想想,你现在如此伤心失落,如果有人对你好,安慰你,你是不是也会感动呢?相同的情况,你去关心吴顺,即使成不了男女朋友,也许能成为好朋友吧,关系不也进一步了么?”

    “那万一他表白成功了呢?”余莉又问。

    “……”你们一个两个不要给我出难题好么?

    我耐着性子道:“反正现在的情况都这么糟糕了,他不去表白他就会一直喜欢着人家,对你的感情就会视而不见,但他去表白了你不就有了百分之五十的机会么?”

    “那我要怎么跟他提起这件事?”余莉抱着希望地问。

    我都想哭了,我真不是感情砖家啊,就我这么一个感情失败者能有什么好建议啊!

    可见余莉这模样,我不说出一两条来她怕是会哭死在我在前,我只得敷衍道:“你就开诚布公地跟他谈一谈啊,说自己理解喜欢一个人不敢说的心情,然后鼓励他去表白啊,说自己哪怕跟他做不成恋人也想做个朋友!”

    余莉貌似认真地思考了一番,“我再想想。”

    我大松一口气,“是的,好好想想,你努力了还不行就是可以放弃了不是?”

    余莉坚定:“不,我一定会成功,也一定要成功!”

    “对的对的,有志者事竟成,你一定可以!”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余莉,我又忧伤地记起晚上要给府君惊喜一事,诶,到底怎样才会使得府君有惊喜感呢?

    我虽然挺聪明的,可在讨好男人方面还真是没有经验呐,不然吴帆那个渣男怎么会宁愿选择长得不如我性格不如我的苏乐婷呢?

    我绞尽脑汁地想啊想,在脑袋抓破之际终于被我想起一个人-----温娴!

    贾万贯对她那般宠爱,想来她在讨好男人方面应该是极具天赋的,我怎么把她给忘了呢!

    我赶紧找出她的号码拨了过去。

    “喂?”是温娴略有点没睡醒的声音。

    我问:“温娴,你起床了没有?”

    “顾绵绵呀!有什么事?”温娴好像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支支吾吾半天,终于问了:“我想跟你讨教件事。”

    “什么事?”温娴从我犹豫的态度中似乎闻到了什么端倪般,很有兴致地问。

    “我想问你要怎么做才能给男人惊喜?”

    “什么惊喜?”温娴似乎一下没回过神。

    我咬了咬牙,不情不愿地说:“就是......那方面的惊喜。”

    温娴一听就叫了起来,“啧啧啧,顾绵绵,你这是为了跟周媛夺陆府君豁出去了么,想玩点大的?”

    姑奶奶,你别这么兴奋行不行!

    我说:“你到底有没有办法啊!”

    “就这事,包在我身上!我现在起来,我们见个面,我多传授你几招!”温娴向来是行动派,她说完这话,我已经听到她在招呼佣人伺候她起床的声音了。

    我与温娴约好见面地点,挂了电话。

    简单洗漱一番,我打算去宿舍换套衣服,却见汪大力在附楼附近,好像有什么事眉头微锁。

    我跟他打招呼,“大力哥,你在这干嘛呢?”

    汪大力明显心在不焉地点了下头,也没答我话。

    我以为他还在为上次一些鬼魂投不了胎的事情在担忧,便安慰道:“大力哥,上次的事情府君他们不是已经在查了么,而且最近也没有事情发生了,你投胎的事肯定不会有变故的,你别太担心。”

    汪大力摇了下头,“绵绵,我没有为那件事情担心。”

    “噢?”我奇怪,“那你还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汪大力到底说了:“绵绵,陆宅里的阿来这两天不见了,李管家说他另有事情不做了,但我知道不是这样。”

    阿来?好像一起打过牌的工人。陆宅工作人员挺多的,我也不是个个都叫得出名字,当然这不是重点,于是我问:“那是哪样?”

    汪大力犹豫一下,轻声说:“我前晚看到阿瑞将他带走了。”

    汪大力这说一半不说一半的真快把我急死了,我问:“阿瑞带他走干嘛?”

    汪大力说:“我也不清楚,但自从阿瑞把他带走后,他便没有出现过了。”

    “所以你想让我帮你打听一下他的消息么?”

    汪大力说:“我刚来陆宅的时候阿来他对我比较照顾,他没有什么特长的,而且他在陆宅呆得挺好的,没听说要去哪里,怎么会突然走了?所以我想问问他的情况,如果他犯了什么错,看可不可以饶恕。”吗布木技。

    说来汪大力也对我不错,他好不容易求我一次,我也不好拒绝他,不过阿瑞是听从府君命令的,这事汪大力想毕也十分清楚,如果阿来他没有犯事,估计府君是不会动他的,但如果他犯了事,按府君的性子,怕是谁求情都没有用。

    我还是仗义地道:“大力哥,既然是阿瑞带他走的,我现在给阿瑞打下电话问下情况。”

    汪大力颇是纠结,“绵绵,如果为难就算了,我不想你为了这件事而惹得府君生气。”

    “没事,我还同阿来打过牌呢,我也想知道一下他的情况嘛。”

    “行,绵绵,谢谢你了。”

    于是在汪大力的期盼下,我抱着试试看的心理给阿瑞打了电话,“阿瑞,那个陆宅的阿来早两天被你带去了哪里?”

    “谁让你打听这些事的?”阿瑞冷声问。

    阿瑞到底是跟在府君身边久了,一说话都有种府君式的威严。

    我道:“阿瑞,你别这么凶嘛,是汪大力,他只是关心他的伙伴突然不见了,会有什么危险,所以才托我问一问的。”

    阿瑞冷声说:“顾绵绵,这事还不是你惹起的!”

    又关我的事?

    我看了眼汪大力,走得远了几步,不服气道:“阿瑞,你对我有意见也不能这样吧,什么事情都往我身上赖?”

    “哼,那天晚上你当是谁在你脖子后面劈了你一掌,然后把你带出陆宅的?”

    什么?阿来居然是那晚将我打晕的人!呃,太可恶了,这么说,他跟周媛是一伙的了?

    周小姐好本事啊,将陆宅的人都买通了,我就说昨晚回来的时候好像看到陆宅的守卫多了些。

    “他有没有说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问。

    “说是你出老千骗了他的钱,而后又让他光着膀子在外干活出丑,一直对你心怀恨意,那晚见你一人在楼下转悠,便想着要报复你!周小姐的手环和手表都是他偷的,他同守阴阳关一处鬼差相识,便偷偷将你仍到了城外。”

    事情竟与周媛无关?

    我忍不住问:“府君相信他说的话?”

    阿瑞有些不耐:“这些事你在你关心的范围内!你别再惹事就行了!”

    我真是有些怀疑阿瑞暗恋府君了,不然怎么提到府君就对我敌意这般深呢?

    挂了电话,汪大力还巴巴地看着我,我只得笑了笑,编道:“大力哥,这件事你就别上心了,阿来他没事的。”

    汪大力还想追问,我的电话已然响起,是温娴那个行动派,问我出发没有。

    我冲汪大力招呼一声,回房换了衣服,去往与温娴约定的地点。

    到达的地方是不当街的一个店面,虽不当街,门面却是十分大气,装修得也颇为精致,我瞅着那暧昧不明的招牌,不解问问温娴:“来这里干嘛?”

    温娴斜我一眼,“看你平时主意挺多的样子,怎么在这方面就这么傻了呢,你不是要给陆府君惊喜么,给男人惊喜当然得来这些地方购置装备啊!”

    啥,装备?打怪兽咩。

    我随温娴走往店里,没想到外面看上去像卖内衣的地方,进去后却别有洞天,各式玻璃厨窗里摆放一些带毛的鞋子,项圈,还有一些奇怪的盒子;墙壁上也挂着一些像蜘蛛网一样的皮带扣之类,在灯光的照耀下,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除却那些,底下还挂着各式奇怪的衣服,之所以说奇怪是那些衣服都薄成纱,而且薄纱还不完整,胸部这些部位竟然是空的!

    另外还有许多各行业的制服,各色网状袜,设计大胆得让我面红耳赤。

    见着一旁保持着距离,面色如常的营业员,我小声同温娴道:“还是走吧,这里能买什么装备啊?”

    温娴一副我没见识的表情,捏着一些布料少得可怜的衣物道:“来这种地方有什么好扭捏的!看看吧,陆府君会喜欢哪一种,你挑一款!”

    我……

    想着这些布料短缺的衣物要穿在我身上,我实在有些挑不下手。

    我只得转移温娴的注意力,指着那些皮鞭问:“那些皮鞭好像挺有意思的,不过怎么会放在这里卖?”

    温娴闻言睁大眼睛看我,大呼:“顾绵绵,你可以啊,竟然这种这种重口味的东西!”

    我莫名看着温娴,“这很重口么?”

    “少装了,你是s,还是?”温娴凑来神密地问。

    什么s?什么?码数么,我说:“s差不多。”

    温娴兴奋地推了我一把,“行啊,顾绵绵,看不出你这弱不禁风的身板,居然还是s呢!陆府君他就愿意被你虐?”

    府君愿意被我虐?他哪里被我虐过啊,都是我被他虐啊!

    不对,温娴问我这个干嘛,我才不会告诉她,我说:“唉呀,我们随便买点东西就走吧,呆在这里被人看着总感觉好奇怪呢。”

    “行!”温娴爽快,指着那排布料稍多质感稍强的衣物道,“那上面你喜欢哪一套?”

    既然来了,肯定是要买的,于是我指着一套看上去布料挺多的衣服道:“就那套吧。”

    温娴依言让营业员取下,并还同营业员道:“你给配上同色链子,还有选条皮鞭,再拿些低温蜡烛,顾绵绵,口球需要么?”温娴说着还问我。

    我讶异地看着温娴选的这一堆东西,好奇问:“这些东西买了能让男人惊喜?”

    温娴神密地笑说:“保证让他惊喜万分!”

    “可这些东西要怎么用啊,为何还有鞭子呢?”

    温娴嫌弃地说:“亏你还是s呢,这都不懂,抽他啊!”

    啊?抽府君?

    我不敢置信:“这能行么?抽他就能让他惊喜?你没骗我吗?”

    温娴切了一声,“这是必备的装备你知道么!到了晚上,你给陆府君放好洗澡水,然后自己穿上这套皮衣,等他出来,(这样这样那样那样),然后用蜡烛滴他!”

    这这这……男人还喜欢这样呢?

    “你对贾会长也是这样做的?”我好奇问。

    温娴总算脸上有了点红润,她说:“我们不同的,反正你先试这一招,如果不行,我改天再教你其它招!”

    “那用蜡烛滴能不疼么?”我不解问。

    温娴好像很雀跃:“当然疼,但他们喜欢这种疼啊!用鞭子抽更疼!”

    天啦鲁,还能这样呢!我想像着府君被我抽打的样子,怎么办,好期待呀!

    “快买快买!把你刚刚说的都买下!”

    我和温娴将那些东西买下,温娴十分八卦地说:“顾绵绵,你买这些回去试一下,如果嫌这些东西级别不够,我们再来买!对了对了,记得告诉我战况!”

    我脑子里都是府君被我抽打的画面,哪听得进温娴那么多话,只是一个劲地确认问:“这确实是男人喜欢的吧?这也确实能让男人感觉惊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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