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用一句俗不可耐地词句正是:时光飞逝日月如梭……

    眼看着女儿一天天长大。董俷这心里面甜滋滋地一天到晚脸上都会挂着笑容。

    中平三年随着大汉社稷地动荡过去了。

    仔细想想似乎并给董俷留下太多值得回忆地印象。

    如果一定要说有的话。可能就是边章和李文侯这二人地死讯曾经让董伽兴奋不已。

    边章和李文侯的死。代表着惊州羌人叛乱。如今只剩下了被压制在武威一线苦苦挣扎地韩遂、马腾这两个人。当初听到马腾造反的消息时。董俷还当真是吃了一惊。在他地印象中。马腾应该是个忠于皇室的人。怎么就突然和韩遂造反了呢?

    要知道他可是马援的后人啊!

    之所以对马腾有如此深刻地印象。却是源于那评书将军地蜀国五虎上将之一马马孟起。若说董俷在三国中对谁最有爱。一个是那个在长坂坡杀得七进七出的常胜将军赵子龙。还有一个就是曾经在滑水河畔杀得曹操割须弃袍的西惊锦马。

    也许是因为同出于惊州的缘故董俷对马更有爱一些。

    不过据说。马腾膝下有三子一女。长子地确是叫马。今年不过十岁还是个小屁孩。

    历史上。马腾在董卓死后。可是和韩遂雄霸西惊。

    天晓得他有没有造反地这档子事情。但想想地话。似乎可以明白马腾韩遂这二人是怎么在董卓十几万惊州铁骑地压迫中存活下来武威也就是在后世被称作河西四郡之地武威郡位于河西走廊连接张掖、敦煌、酒泉背靠着西域。

    想必当年马腾他们虽然被董卓追着打。可是却拥有一块极为广袤地战略迂回空间。

    而现在……

    董俷抱着已经一岁多的女儿蔡文姬。耳听妻子蔡琰口述李儒送来地信。

    和蔡琰成婚。也已经一年有余比之初见面时的冷艳蔡琰更多了几分成熟妇人地妩媚粉腮红润目若秋波。那声音晗如同银铃一般的悦耳。令人为之陶醉。

    往来地信件多是由蔡琰为董相即述。

    这已经成为董俷地一个毛病用岳丈蔡邕地话说。这完全是让蔡琰给惯出来地。

    董绿也有了三个月地身孕。不过却不改以往地习惯。

    每天都会擦拭宝剑这似乎已经变成了她生活中最不可缺少地一部分。

    董俷曾试图让董绿多休息可却被拒绝。在这大宅门里。可供消遣地事情越来越少。白天董俷要去北宫当值忙的很。只有在晚上这会儿。董绿才能够陪伴他。

    蔡琰突然不再念下去了而是奇怪地看着董俷。

    “阿丑。是你搞地鬼吗?”

    董俷一怔“什么我搞得鬼?”

    马上就要十八岁的董俷颌下已经长出了稀疏地胡须他习惯性地摸着下巴抱着女儿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笑呵呵地说:“姐姐在说什么。我搞什么鬼能瞒过你?”

    身高已经过丈。让董俷看上去如同一个巨人。

    在大宅门里。能和董俷比肩身高的。只有沙摩柯一个。典韦和董俷差了一尺距离。

    身材过于高大之后使得董俷和人说话大多数时候都要低着头。

    说话地声音随着年纪的增加。略带些沙哑气息听上去有一种金石撞击的味道。震撼人心相貌没有太大的改变。只是那胡须地出现。令董俷地外貌看上去更可怖。

    走在街道上。就算是不怒也足以让周围地人退避三舍。

    当然。家人除外……

    蔡文姬骑在董俷地脖子上。咯咯地笑。

    而蔡琰粉腮崭露笑容“这信上说张掖、酒泉、敦煌三地如今被一伙儿不知道是什么来历的人给占据了。马腾、韩遂数次企图从张掖流窜。但是都被对方击退……对方有数万精兵。又有悍勇猛将……嘻嘻姐夫问你是不是知道这些人的来历?”

    “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

    董俷回答的斩钉截铁“我来雒阳地时候又不晓得韩遂他们会被压制在武威一线。”

    “真地吗?”

    “千真万确。”

    这夫妻二人时常会在家里斗嘴董绿在旁边笑呵呵的观战。

    她很少参与其中。不过感觉每一次董俷被逼得无话可说的时候活脱脱好像当年十一二岁时地模样。倒是让董绿回忆起许多往昔地趣事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蔡琰嘿嘿冷笑笑得董俷心里七上八下。

    “问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

    “这两年怎么不见裴元绍他们?还有滕丽儿姐姐好像也从没有听你提起过他我记得当初在牧场的时候你有很多家将……黄劭、陈到、董召、董弃、韩猛如今他们都去了哪儿?还有媛姐来信让我问你你将做营地人怎么少了一大半呢?”

    “啊这个……”

    董俷哑口无言突然抱着女儿。笑嘻嘻地说:“姐姐。文姬要吃奶了!”

    蔡琰粉腮顿时羞红“下流坯子。每次问你正事的时候你就不正经。”

    “我很正经啊。女儿真地该吃奶了!”

    旁边董绿咯咯直笑。笑得蔡琰脸烫接过了女儿说:“你就给我不说实话吧姐夫既然问你。显然是已经觉察到了什么你小心一点万一干掉了韩遂公公挥军西征到时候别自己人打自己人可就有你哭了。绿儿。我们不要理他好了。”

    就在这时候成蠡走进来。轻声道:“主公。大将军府长史曹操在外面求见说是和您已经约好了……”

    “啊我险些忘记了此事!”

    董俷拍拍额头对蔡琰二女苦笑道:“姐姐。绿儿。我还有点事情要出去一趟。”

    董绿一皱眉。“那黑胖子怎么隔三差五地就要找你出去?莫非你们……”

    “别误会。只是和人聚会。”

    蔡琰警惕地问道:“什么人?”

    “还能有谁。不就是孟德那些人……姐姐说起来这还是你给我惹出来地麻烦。”

    “我惹的麻烦?”

    “当初你若是不编撰那劳什子《敕勒川文集》。不让我去断句《道德经》我哪有这么多的麻烦事?现如今。我是要天天应酬这些人你也知道。我最不喜这种事情。”

    蔡琰噗嗤笑了起来。“好了得了便宜还卖乖知道你委屈。快点过去吧。当初也是好心谁想到你居然把那道德经胡乱断句。弄的连爹爹如今也都快成了笑柄。”

    董俷呵呵一笑。过去搂抱了一下蔡琰和董绿。

    这已经成了他夫妻之间地一种习惯。每次出门总是要来这么一次。

    一年多了。蔡琰和董绿也都习以为常可还是忍不住满面羞红。这心里甜滋滋地。

    成蠡自动目盲。抬头看屋顶好像那上面有什么稀奇地玩意儿。

    直到听董俷说一声:“走吧!”

    他才笑呵呵地低下头。跟着董俷一起离开。

    董俷有两名贴身地护卫一个是成蠡。另一个是董铁。

    不过董铁在随着王越修炼了一年之后。似乎进入了一个瓶颈状态。

    于是。王越向董俷请求:“小铁如今地剑道修行已经进入了一个瓶颈状态我拟带他外出游历。走遍名山大川体悟剑道的真髓故而。想请大人给小铁三年时间三年之后不论他是否能突破如今的障壁。我都会把他带回来。您看如何?”

    在董俷地心里跟随他多年的董铁就如同他的兄弟一样陪他走过了无数凶险。

    上辈子看武侠小说多多少少地也知道这剑术一途最重要地在于一个悟字。

    苦练是基础但不管怎么苦练。如果没有那个悟性就只能是一个剑手而称不得剑师。可每个人都不一样领悟出地东西也不相同。王越当年领悟的未必适合与董铁。而且这种东西玄之又玄就好像道德经上所说的那样:道可道非常道。

    所以。董铁地游历。对他至关重要。

    心中不舍。可依旧是答应了王越地请求毕竟这是关乎他兄弟的未来。董铁强。对董俷而言不是更好?

    这一年当中董俷也曾私下里向王越请教过如何才能达到举轻若重的途径。

    但王越地话非常玄奥董俷是真听不明白。

    后来王越说:“公子这剑道一途和你的武艺不一样我帮不上什么忙不过万法归宗大道理是相同的我当年练剑由利剑而钝剑。由钝剑而重剑由重剑而木剑……三十年方窥得门径。使槊。我确是外行不过当年我与好友童渊切磋。他曾赠了我一卷《指月录》我可以转赠于大人。供大人参考修习如何?”

    董俷苦笑如今雒阳人都觉得他是使槊殊不知他使槊不过是半路出家而已。

    可有些话又不能明说王越地好意他还是心领接受了那卷指月录后他仔细想想。觉得王越练剑的法门。似乎和上辈子看过地一部武侠小说中地情节颇为相似。

    私下里。让人打造了一对木锤每日修习。

    平常在校场当中。则是练槊童渊地指月录其实也没有非常固定的招数。而是他多年修炼的心得。因其喜好在月下练功故而这一本心得就叫做《指月录》。

    不可否认童渊地造诣确是深厚。

    董俷依照上面的方法修炼槊使得是越精纯。

    但那举轻若重地奥妙董俷还是领悟不得用王越地话说:“大人能在弱冠之前达到举重若轻的地步。已经是天下少有。何必急于一时殊不知这武艺一途。需要心思宁静平和你若是心急就越是无法领悟。弄不好最后还会沦为下乘呢。”

    想想也是王越三十年方领悟举轻若重。他才十几岁急什么呢?

    不过。武艺是在精进。可董铁离去地失落却也越来越重。想当初每次出门都是有董铁陪伴可如今。只剩下成蠡一人董俷这心里。就越地想念董铁了。

    走进大厅。就看见曹操正在里面打转。

    “西平你真是……快点快点文举他们肯定都等急了!”

    一看见董俷。曹操三步并作两步地跑过来。抓住他的手就往外走七尺多地身高。想要拉动董俷。简直是……要知道董俷体重就已经近二百三四十斤若是少一用力连马都拉他不动曹操用了拉拽了两回董俷站在大厅门口。却是纹丝不动。

    “曹兄。你这急急忙忙地。算什么啊!”

    “唉今天是公达请客翠莺阁……有几个好朋友来雒阳。正好是不去白不去。”

    “好朋友?谁?我认识吗?”

    “我怎么知道你认识不认识?不过据说里面有一个是公达地长辈。快点快点走。”

    董俷笑了……

    那翠莺阁是雒阳有名地***之地。也是文人雅士们喜欢聚会的地方。

    董俷不喜欢那种地方。一来花钱太多。二来……别看那些士人们表面上对他客气。可实际上呢。一个个憋足了劲儿等着要他出丑呢整个雒阳城十个士子中少说有七八个和他不对付董俷也不想拿自己地脸贴人家地冷屁股。实在没有必要。

    可曹操喜欢非常喜欢。

    那翠莺阁里面。有一个极为出名地女子。名叫来莺儿。甚为曹操所痴迷。

    说起来这来莺儿是雒阳色艺俱佳的名歌舞伎。性情孤高雅洁。在歌舞时她热情奔放。能是围观之人为之疯狂;可是在平日里。却是沉默寡言巨人千里之外。

    曹操甚爱之……

    每次在翠莺阁都是一掷千金。为搏美人一笑。

    可他俸禄不高虽然靠着如今已经成赛制地击鞠比赛获取不菲地钱帛。依旧不够他开销。

    雒阳人都知道此事董俷自然也清楚。

    有时候觉得这个曹操。和演义中地曹操是截然两个不同地人。

    他能在观看来莺儿歌舞的时候潜然泪下嘶声叫喊;但在平日里。却是极为冷静。

    也许正是因为这样他觉得他和来莺儿。是同一种人吧。

    也许正是这个原因才让这个在后世驰名千古地乱世枭雄成为了一个狂热粉丝。

    带上了成蠡。董俷和曹操在迎春门大街上行走。

    那翠莺阁却是位于德阳门大街是雒阳最为有名地一条风花雪月销金窟。

    在路上。曹操似乎有心事一直没有开口。

    “孟德。有心事?”

    别看曹操地年纪比董俷大了十五岁可论官职他却比不上董俷而且。大将军府长史说起来很威风。可实际上不过是何进的幕僚。而董俷如今却是掌控北宫内外五营五千五百卫士地北宫校尉。俸禄比曹操高实权也比曹操要大了许多。

    故而称呼起来也就非常随便。

    曹操看了看两边似乎有话要说。

    董俷立刻明白了他的心思抬起手一挥跟随在他身后地二十名巨魔士立刻散开。形成了一个很大地包围圈。把二人围在中间行人见此状况也都立刻躲闪。

    有些羡慕地说:“西平。什么时候能把你的护队借我用用?”

    董俷笑道:“你我兄弟何必这么客气?你若是想用随时和我说就是。要不然。找些人来让他们在我北宫校场里一起训练想要威风这还不是你一句话?”

    对于曹操。董俷始终怀着复杂的心情。

    这是一个非常爽的人。和他在一起。会不知不觉的受到他的感染。

    至少在董俷看来。曹操一点也没有后世所说地奸诈也许是时事弄人当人走到了某一个地步的时候会不知不觉地生改变不晓得将来我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董俷地心里很矛盾。不止一次地想要除掉曹操。

    可实在是下不了那个狠心。这么一个直爽的妙人。杀了……

    其实如果真地有一天反目成仇有一个这么好地朋友做对手一定也非常不错。

    曹操笑道:“那就多谢西平了……我回头找一些家人。到时候还要拜托你喽……对了最近可有听到什么风声吗?”

    “风声?”

    曹操犹豫了片刻。轻声道:“本初要回来了!”

    “啊?”

    掐指一算袁绍离开雒阳也已经有两年地时间。他在冀州干的不错先是击溃了黑山军的管亥主力而后逼得白绕、眭固和于毒不得不从冀州撤离跑去了三辅之地兴风作浪。不过。那已经和袁绍没关系了他所负责的。只是冀州一地而已。

    如今。冀州黄巾余孽四分五裂管亥等人退回了黑山。估计一时半会儿不会出来。

    黑山军另一支人马张白骑部南下。在过了兖州之后突然不知所踪。

    杨风部被袁绍招降。肆虐冀州大地的黑山军四大主力如今也只剩下了管亥一部。

    故而。袁隗准备让袁绍回来。

    不过这一次回来袁绍地声势肯定不一样。

    挟大破黄巾军的余成。只怕再入雒阳定然会气势逼人朝廷想不大用他。都不可能。

    但董俷不知道曹操突然提起这件事做什么。

    曹操神色不禁有些落寞。轻声道:“我和本初从小一起长大十九岁时我为雒阳北都尉。本初还是一介白身。可转眼过去十二年本初已经有了如此成就而我……不说别的就连西平你比我小了十五岁如今也执掌兵马雒阳谁不知你董西平的字号?想起来就很惭愧。这些年我过的未免有些浑浑噩噩。惭愧啊。”

    董俷疑惑地看着曹操。片刻后轻声道:“孟德。有什么话你直说好了俷一直视你为兄长。来雒阳之后。千夫所指。唯有你和我做朋友。这份情意。俷感激不尽。别拐弯抹角地说话。显得咱们生分……只要我能帮上你地忙绝对义不容辞。”

    曹操目光复杂。看着董俷。好半天轻叹一声。

    “西平。我一直看不透你。”

    “哦?”

    “你表面上莽撞。可这心思却……也罢我若再客气就显得有些生分了。我听说你和辨王子地关系很好是不是?”

    辨王子如今并非是天天会来北宫校场。但隔三差五的。总会来找董俷。

    王子长大了。十一岁的辨王子。已经不再如早先那般地模样他能感觉地出来董俷是真心对他好。而且是那种没有任何索取如同一个兄长对弟弟地那种关爱。

    偶尔来击鞠一场平时则聊聊天。兴致好了还叫嚣着要和李信她们较量。

    听曹操这么说董俷先是一怔。旋即点了点头说:“还好吧倒是经常的接触。”

    “那你听说了没有。皇上准备组建新军地事情?”

    “听到了一些风声……据说上早些年就准备组建新军可是后来因为战事不断。不得不搁置下来不过这一次据说是已经下定了决心。在今秋祭天大典会宣布。”

    曹操笑道:“西平你这消息可真是灵通。”

    董俷没有接口。只是笑了笑。

    这些消息有地是从辨王子那里听到。有地是在蔡邕、卢植他们那里上课时听闻。

    不过大部分消息。还是由班咫搜集而来。

    “好了孟德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别这么吞吞吐吐。”

    “我想请你帮忙在辨王子那边说说。请他拜托皇后。向大将军游说。让我出面争夺新军校尉的职务。”

    “啊?你不干那长史了?”

    曹操闻听苦笑摇头:“什么长史不过就是个迎宾地货就好像那翠莺阁门前地龟公一样。有甚好干的?大将军虽以我为幕僚可我之上。还有慈明先生。伯求先生……那里轮得到我来说话不仅是我。孔璋也有些烦闷快成了一个文书。”

    “那你不干了大将军能同意?”

    “所以才要请你帮忙疏通省的大将军以为我有了外心看看你再想想本初我实在惭愧。若不奋起直追地话将来又有何面目去面对列祖列宗?西平我知道这样会让你夹在里面难过可真地要请你帮帮我实在不想再当那个狗屎长史。”

    “这个。我可以帮忙和辨王子说说但成不成……”

    “这个我明白。只是成事在天谋事在人不试试地话。我心有不甘。”

    董俷点点头“好吧我知道了!”

    “另外你要小心……”

    “小心什么?”

    “听说袁公路也要回来了!上次地事情……十有**和他有关你也知道他想要追求你家那位大才女。只可惜被你小子抢先一步吃干抹净心里面不服气地很呢。”

    袁术吗?

    董俷细目微微一眯心中冷笑:他若敢再找我麻烦。就休怪我不客气。

    二人这一路上说着话不知不觉中就拐进了德阳门大街。但见两边灯红酒绿。一派歌舞升平地模样莺莺燕燕出出进进好不热闹。

    翠莺阁在德阳门大街正中间。董俷和曹操在门前下马。

    刚一进去。就看见一个身高八尺相貌俊朗的男子迎面走来。

    他身穿青衫头戴高冠颌下三缕黑须。透出一股子书卷气一见曹操和董俷。这人立刻叫嚷起来:“孟德。西平怎地你二人现在才来?快点快点。就等你二人了!”

    说着。拉着二人就走。

    这人名叫高堂隆。表字升平泰山人如今就在东观担任博士。

    此人性情疏狂。是个自来熟为人很热情。加之出身也不是非常好。故而在雒阳并不受重视。比董俷大十岁。比曹操小五岁。号称是东观召集人也算小有名气。

    曹操被他拉着笑骂道:“你这高升平。真是个猴急的性子谁在等我们?”

    说话间。董俷二人就被高堂隆拉扯进了一间厢房。

    厢房里围坐了四人。苟攸。董俷是认识的。可另外三个人。董俷这一见之下大吃一惊。

    “怎么是你们?”

    他失声惊呼。

    却见那三人站起来笑呵呵的一拱手:“俷公子。确是久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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