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行那边怎么样了?”

    “你不是一向自认能掌握一切吗?这么简单的问题又何必找人问?”韩特全然不掩饰自己不满的心情一句就顶了回去。

    “要表示不满可以但请你在打赢我之后再说现在这样讲话在我眼中只不过是一只落水狗在咆叫而已。”

    仍旧是这样冷淡坐在桌子上看设计图的白起甚至连正眼都没往韩特瞧一下。

    目前白天行的阵营整个乱成一团。别说统御光是把力气花在压平士兵们的不满不让他们叛逃离开就已经竭尽全力另一方面白天行一醒来立刻就命令手下集结大军讨伐叛贼白起只是连声疾呼换来的却是手下们同情、怜悯的眼神而当他怒极冲出帅帐大喊“子弟兵随我来”跑出十多步却现所有人各行其是没一人肯跟着他送死这名可怜的独裁者愣然跪倒惊觉自己已经失去了所有大权。

    白天行的心路历程如果写起回忆录来或许也很引人入胜不过至少韩特不会感兴趣只把全副注意力紧盯在在眼前人身上。

    那天自己在进入密室后因为过度惊讶被这小子趁隙偷袭又耻辱地给打昏了过去。

    唉从初次交手到现在已经算不清楚有多少次自己在这小子手上一招战败回忆起来并不会觉得自己无能只能说这矮子把一切战斗因素运用到极限营造出轻易获胜的局面一招制敌。

    他攻过来时自己同时运起金绝、掌绝同时斜步退开自以为完美无瑕的应变不管攻来的是什么绝招都能安然接下哪知他不晓得用了什么手法引自己体内的毒素刹时间剧痛攻心手上劲道大减破绽毕露就这样被他一招击倒。

    想想是够耻辱了不过丢脸次数多了现在对于输在白起手下已经没有什么感觉反而觉得碰上他会赢才是奇怪……

    但是还是有一件事让自己颇为在意是不是要再找个机会来试试看呢?

    “奴隶甲明天晚上我要你潜入稷下刺杀一个重要人物你好好去准备吧!”

    “重要人物?该不会要我去和那只死猴子打天位战吧?赢也不是输也不对假如不管输赢回来都要死那我还是省点事好了。”

    韩特摆明嘲讽白起的反覆无常与兰斯洛交手他并不畏惧但在搞不清楚作战目的的情形下他厌恶这种成为战争工具的感觉。

    “不用担心我那短命的妹夫我会亲自去收拾你只要执行任务就行了。”

    “呃……是吗?听起来倒是挺容易的啊!”一面说韩特缓缓靠近却不敢提前运气怕引起对方警觉。

    “如果偷袭的目的是置我于死命你可以试试看但我死之后你体内的毒素无人可解纵是你多次写信求救的华扁鹊亦不例外这样对你未必有什么好处。”

    还没出手听见白起这段话韩特顿时一身冷汗不晓得自己究竟什么地方露了破绽居然连写信求救一事都被他知道。

    “我可以答应你八天之后无论成败都为你解去身上毒素随你去留这样应该可以让你满意。但如果你偷袭的目的是试探……”

    白起蓦地抬起头来冷淡道:“没错如你所料我的力量确实是不如从前而且正在逐步衰弱中。”

    猜测获得证实韩特心中一凛在硬挨白起那一记核融拳的同时他就已经有所感应拳力虽重但打在身上的痛楚却没有过去来得强在昏迷同时脑里泛起的一个想法就是白起的力量正在减退。

    “就算我的力量不如从前要胜过我仍非中毒的你所能办到如果你有决心要动手那就放马过来吧!”

    语气充满威胁性但韩特却再次感到讶异。过去白起说话时即使不刻意为之仍是可以在平淡语气里感受到他强大的压迫感让人手足无措但现在这么直接地表明威胁自己却为何感受不到那股熟悉的压力呢?

    (没错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这矮子现在的状况很不好理由会是什么?他几乎没有在战斗中受伤过啊……)

    正面打倒白起是一件不容易的事特别是善于把握机会的他永远都是以己之强击敌之最弱因此要击倒白起只能找他的破绽比如说像此刻的良机放手一搏或许有胜利的机会。

    不过韩特并没有动手的打算将鸣雷剑束回腰间淡淡道:“你们白家真是专出怪人啊!大家好歹也是同一条船上的你这样子出来大闹如果不是为了争王位最终目的到底是什么?至少应该告诉我一下吧!”

    问题是很合情合理的但白起显然没有回答的打算冷淡道:“奴隶没有资格过问主人的计画。”

    “你们白家的人啊为什么就不能坦率一点呢?”

    “不要你管!”

    雷因斯。蒂伦的黑暗神殿巫宫是以祭祀五大黑暗神明为主连带其下数百中小神灵的神殿。

    原本这些黑暗魔神是魔族的信仰对象没道理由人类来祭祀不过对魔导公会而言如果不能修练黑魔法培养不出黑魔法师那等若战斗时有盾无剑放弃了攻击的能力因为众所周知修习光明魔法的祭司、神官战时并没有什么攻击力。

    九州战后在雷因斯女王的秘密授意下搜集各地由魔族匠师所雕塑、开光的魔神像尽数运到此处对外说是要集中销毁但暗地里却建立神殿供奉神像交由魔导公会打理并且立为禁地设以重重掩饰不让外人现里头的真面目。

    为了查探兄长的力量来源小草独自来到巫宫。负责打理宫殿的魔导师们浑然不受外界战争的影响进行各自的工作见着主席到来纷纷朝她弯腰施礼作着魔导师间代表敬重的手势。

    神殿的地下是藉助太研院的力量合建而成有座很深邃的地宫供魔导师们进行种种不便为人知晓的试验与法术锻炼。认真说起来或许稷下的地底建筑比地面上更为宏伟象牙白塔、巫宫、太研院……还有众多公家建筑的地下都设有巨型地下室甚至是地宫规模的构造如果通通串连在一起就是名符其实的地下都市。

    这些设计理念与九州大战不无关系稷下在战时曾数次被大军攻破城墙进行巷战也曾被卷入天位战不单轰破城墙还将半座稷下城夷为平地大战结束后魔导公会、太研院痛定思痛除了着手设计更具防卫性的强力结界、护壁也开始设想如果这些护壁失效稷下城再度半毁用什么方法才能让稷下快回复元气基于这些想法于是就有大规模地下化建筑的出现。

    黑魔法中的强力咒文都是由术者与神明结订契约完成该咒文的试炼然后方可使用。

    订约仪式通常都是在该神明的神殿举行因此掌管巫宫的魔导公会有着很详细的纪录标示某人在某年某月完成某样咒文用以掌握弟子们的进度小草此来就是想查阅这份记录看看兄长是与哪位黑暗神明结订契约得到力量。

    照道理来说能够让人一举突破地界晋升天位这种力量最起码也是五大黑暗神明以上的级数。由于立场问题统率五大黑暗神明的深蓝魔王巫宫中并无供奉所以最后目标仍只是那五位神明。假若这想法是真兄长便极有可能练成类似五极天式的最终绝招。

    调查的结果令人失望似乎是因为母亲的指示巫宫中的正式记录对此仅有寥寥数语召人来问所知的也仅是在十多年前大哥曾经孤身来到巫宫数日之后得到消息的无忌公子赶来此地两人一同离开。

    至于大哥在这几日内究竟参拜了哪些神明则是众说纷纭一下有人说他曾在某处出现一下又有人说他曾在某位神明的供奉室里待上一晚众人说的神明中甚至还包括五大神明之下的中小神灵也不知是否平常欠缺说话机会众魔导师们你一言我一语听得小草是头大如斗偏生得不到有用资料。

    (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要这么隐密?哥哥们到底想要隐藏些什么?)

    无数问句浮上小草心头一种强烈想要知道答案的**让她再次镇定下来一一分析可用资料。

    对于大哥自己委实知道得太少过去是不屑知道但当对这名兄长开始抱着亲情想要去靠近却现他留下来的资料太少而且像是蓄意在拒绝自己的接近。

    自己冷眼旁观所得到的结论兄长是一个把每一场战斗控制在手中的人当他认为只用单纯的核融拳就能了结此战宁愿多花时间也绝不会展露其他绝学因此对上敌人时永远有出人意料的强招攻得敌人措手不及。目前双方处于敌对关系如果不先把他的底细挖出来交手时会非常吃亏。

    除此之外……

    (别开玩笑了也许你是天才但我可是天才的妹妹啊!你设下的难题我一定能解开的……)

    在小草未及预料到的情形下兰斯洛无奈地承受了与养父的死别。过去他并非没有经历过生离死别但从没有哪一次从听到消息的那刻起他整个人失魂落魄呆得再没有半分意识。

    当知道那老头的身份是大名鼎鼎的三贤者之一自己成为贤者之徒有许多念头在脑里闪过。

    那老头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什么好端端的贤者不干要隐姓埋名一个人躲在荒山里头?

    他这么样地抚养、栽培着自己为的又是什么?假如他就是皇太极他会不会传了什么盖世武功给自己只是自己没现?

    数不清的念头在惊闻养父的过世后全都化为一片空白。

    在荒山上十多年因为想到外面的世界所以趁着他病的时候离开但心里始终觉得当自己回到山上的那间小屋会有个人一面大骂一面迎接着自己。

    从有记忆以来就待在山上尽管觉得这样太过寒酸心中却早将那间小屋当成是家。

    仔细回想最开始自己是住在山洞里年纪大了点后为了防止晚上被野兽攻击就睡到树上去但有时候好梦方酣时那老头会冷不防地出现一脚踹在树干上把自己震翻下来地上就算不是野狼群起码也是十来条饿到昏的野狗双方就这样大战一场那时体力不像现在这般好每次都是鲜血淋漓地杀出重围。

    一直到某一次自己从猛虎堆中杀出重围见到那老头好整以暇地在远处烧火烤肉随即挺起胸膛忍着满身剧痛走到他面前要警告他别再这样扰人清梦他却站了起来。

    在那之前这老头绝少像那次一样主动露出温和的笑容道:“嗯做得不错……说来我从没送过你什么东西想要什么礼物?”

    在这之前从不知礼物为何物让他解释一番后脑里唯一起的念头就是:“我要一间屋子有门有窗有烟囱里面有床有桌椅晚上野兽不会跑进来的那种。”

    天晓得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主意大概是在这之前老头子数度对自己说过外头世界人们住的地方自己羡慕之下偷偷试盖却从没一次成功在缺乏实际方向、知识下只弄出一些不伦不类的怪东西风吹即倒只惹得老头子不住讪笑。

    这要求诚然古怪但老头子却不假思索地答应接下来的几天两人不做任何训练合力去搜集材料由那老头子画出蓝图问自己的意见共同设计之后便一片一片地由木头、茅草拼组成屋。

    虽然是三贤者之一但老头子非但算不上巧匠连作木工的基础本事都差强人意在盖好的屋子崩毁三次后某天晚上自己再次从睡眠中被从树上踹下来入耳的不是虎啸而是一阵老头子的狂笑。

    “哈哈!小畜生睁开你的眼睛看看吧!这就是你老子的本事!”

    定睛一看现老头子得意地站在前头终于达成目标盖了一间稳固的木屋出来模样虽然有些可笑却是有门有窗的实际屋子而一直到自己离山为止那间歪七扭八的屋子别说是倒连半根茅草都没有脱落过。

    平时雨滴不进没有漏水之虞最夸张的是某次八头猛虎穷追不休在自己于千钧一之际躲进屋里后撞在外头壁上木板没有一丝破裂反倒是那些老虎全昏了过去看得自己目瞪口呆旁边的老头子一个劲地自夸手艺了得。

    本来很佩服老头子的通天手段但现在想来自然是这位一代太古魔道大师为了自己受挫于一间小小木屋恼羞成怒暗中作弊盖完屋子后用天位力量强化这才弄了一间级木屋出来。

    搞定了屋子有门有窗但是家具却仍然是一件大问题本以为老头子会溜下山去采买却没想到他找来一堆木头老老实实地劈削琢磨起来看他那么一本正经的专注模样瞧来心中委实是一阵暖意。

    “有了这些也就差不多了将来你年纪大了才不会说我什么东西都没为你做过一天好日子都没让你享受过……”

    当一切完成老头子瞧着自己的作品似乎甚感欷嘘但也是从那时候起他把自己独自抛在山中孤身外出远游常常一走就是数个月将近半年回来时再对自己说一些陈年旧事还有外界的故事。

    日子过得很辛苦那时自己整天想的就是有朝一日定要离开这个鬼地方到外头的花花世界去闯荡从没对这荒山有半点留恋。但是在心底深处那间盖得歪七扭八的木屋却是自己最实在的“家”。

    所谓的家究竟是什么样的地方呢?

    一个可以栖身的住处这并不能算是家吧!如果只是想找个地方休息落脚任何旅店都可以但不会有人把旅社当家的。

    当屋门推开看见的只是桌椅床铺空荡荡的一片冰冷与寂寞会在刹那间把人淹没这样的地方不会成为“家”。有雪曾经批评过象牙白塔不是给活人住的多少也就是这个道理。

    在与妮儿相认与小草结婚后自己才慢慢体会到所谓的家应该是某个归处当自己推开那扇屋门里头会有个人亲切地说“欢迎回家”这样的地方才能算是家。

    过去自己一直深信当自己再度回到山上在那间小木屋里会有个人一如往昔地欢迎自己两个人一起泡壶热茶说着在外闯荡时候的种种。这个想法给了自己很大的动力与支持就某个方面来说因为不想回山时在老头子面前丢脸所以才一直努力至今。

    但此刻……会在那小木屋里为自己开门的那个老人已经不在人世了。

    可恶!为什么以前就没有想到过呢?

    人世间的事是很难说得准的生、死、聚、散每一刻都不停地在人世间上演着现在还与自己促膝谈笑的亲友一旦分别没有谁可以保证还有下次的见面机会啊!为什么自己会一厢情愿地相信老头子会一直在山里等着自己呢?

    不管过去有多少的显赫功业现在的他仅是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身上又有病为什么自己就没有想到这些只是仍像小时候一样在心中把他当成一个不会倒下的巨人呢?

    (……妈的……臭老头……就这么一声不吭地死掉算什么嘛!我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你我闯出了这么大的事业没有给你丢脸啊……我还没有来得及越你……我还没有来得及………………孝敬你啊……)

    如果说基格鲁的那一夜妻子的死亡几乎将兰斯洛的心撕成两半;此刻惊闻养父的过世则是将他的心整个挖出甚至可以说所有童年的回忆、在杭州荒山上的那个自己一下子全被撕毁了。

    过大的打击兰斯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太研院的只是下意识地来到酒店街随便找一家进去就狂饮烈酒。

    狂饮中好像有很多人来和自己说话但自己没有理会也无法理会只是一大碗接着一大碗地猛喝着酒当觉得这地方太吵就起身离开颠颠倒倒地换另一个新地方再喝。

    一家换过一家也不知饮了多少烈酒下肚又吐了多少出来脑里的意识已经有些昏昏沉沉但那股不住噬咬心头的悲恸却没有丝毫减褪。

    从来没有想过当一个人现自己已经再没有地方可以回去那感觉竟是这么样地难受……

    半醉半醒刚想要再找一家新店再喝却忽然感应到妻子的气息。小草没有逛酒店街的嗜好那么是来找自己的吗?那刚好夫妻两个可以一起大喝一场。

    泛起这样的念头兰斯洛眯着眼找寻妻子的身影恰巧看到她出现在街角刚要出口叫唤她已侧身转入旁边巷子显然到此另有目的。

    好奇心起兰斯洛跟在后头弯弯曲曲几下转折后现她进入了一家挂着歇业牌子的艳情酒吧“不羡云”。

    (奇怪她来这种地方做什么?来钓男人?还是跳脱衣舞?我们没有穷成这个样子吧?)

    心里奇怪但脑子却昏了起来靠在墙角歇息待得酒意稍退神智清醒了些后隐约听见这间已经歇业的酒吧里传来人声便即运起功力隔墙聆听里头生的一切。

    “……嘿!帅哥要不要和我来一段下半身的交往啊?”

    没听出小草语气中的嘲讽意味兰斯洛只在闻言瞬间大吃一惊酒意半醒连忙凑近聆听预备随时破墙而入却听见了一个不寻常的称谓。

    “二哥今天请你把所有的一切告诉我……”

    会被妻子称做二哥的世上应该只有一个人难道自内战爆后始终避不见面的二舅子白无忌此刻就待在这间酒吧里?

    纳闷起来随着声音来源绕过去在墙壁上弄个小洞偷偷一看惊得酒醒大半里头只有两个人除了妻子就是那级花花公子阿猫莫非这人就是白无忌?自己可真是够后知后觉了。

    为了怕被现加上身心状态的疲惫兰斯洛没有再刻意窥视只是靠着墙坐倒聆听里头的对话。

    “大哥他是被制造出来的没错吧?根据这上头的数据我大概能理解为什么当年爹会下令抹煞他的存在。对爹来说无比自豪的自己会有这样的后代是一件很屈辱的事但是花了那么多心血的改造计画怎么会有这样的大差误?”

    “从数据来看大哥应该是根本就没办法修练武术的他的天位力量是怎么得来?我去巫宫查过资料现重要记录已经被妈妈和你下令销毁你们到底想要隐藏些什么?有什么东西是不能让我知道的?”

    小草道:“哥我们不是外人我是你妹妹啊!我认为我有权知道这些请你把这些事告诉我吧!”

    对于这些要求白无忌的反应是理所当然地冷淡。

    “告诉你然后让你去警告你那吃软饭的老公吗?这样我对大哥怎么交代?厚此薄彼这可不是作兄弟的精神啊!”

    白无忌道:“我妹妹莉雅已经过世在基格鲁了现在的你就如你所愿是个与雷因斯没有关系的外人有什么权利要求于我?”

    对于自己在基格鲁的计画兄长始终是强烈反对即使是现在仍心有芥蒂这点小草不是不知道可是事情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光是想要协助丈夫心里的某些方面也希望能多了解大哥一点他的态度很奇怪所作所为似乎没有表面上那么单纯自己不希望再因为无知而犯下过错。

    “如果……如果可以我也不想死在那里啊!死掉的感觉有多难受哥哥你知道吗?”

    情势所逼小草说出了即使在丈夫面前也从未吐露的感受。

    “可是那时候的情形如果我不这样做又能怎么样呢?当时在场的每一个人我都不想他们受到伤害哥哥你告诉我如果我不用那样的方法还有什么其他办法可以让大家都活下去?你告诉我啊?”

    当看到妹妹的脸上出现泪水白无忌再难保持原先冷漠的表情看着手中的酒杯却是无言以对。

    “如果哥哥你们真的觉得我有那么重要那……为什么……为什么那时候你们没有来呢?

    我曾经是那么期盼你们会出现的为什么……你们没有来救我呢?“

    这句话并非谎言尽管一手安排着基格鲁的事态演变但是当情形不受控制自己陷入危机时确实期盼过两名兄长的救援。特别是近日来看到大哥的绝世风范如果基格鲁之战时有他在场众人合力莫说逆转局势肯定能让天草不得生离该处。

    但是明明有着那么强的力量在妹妹面临死亡时却置之不理这样的作法难道就是亲情的表现吗?

    而面对这样严重的控诉白无忌面上闪过痛苦的表情在一声长叹后他颓然点头。

    “好吧!我就把一切告诉你吧!希望你听了之后不会后悔也别把这些事告诉任何人因为这就是一件你原本不该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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