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钗虽然尖锐,但并不是什么特别硬的物件,马应魁皮粗肉厚,入肉只有数分,这金钗就再也剌不进去,不过,还是引起了一阵阵疼痛,尤其是**上的那一下,差点要让马应魁疼的跳了起来。

    马应魁大怒,放开了李丽华,伸手抓向严兰珍、齐飞鸾两人,两人连忙挣开,“兹”的两声,严兰珍、齐飞鸾两人的衣服也撕下了一大副,露出了一大块雪白的肌肤,两人顿时手忙脚乱,马应魁大喜,趁势抱住两人,乱摸起来,引得两人惊叫连连。

    李丽华的半边衣服已撕破,怎么遮也遮不住,她羞愧难当,见到了蜀王掉在地上的长剑,捡起来就要自己抹脖子,突然想起自己衣衫不整,若是这样死了,身体岂不是要被很多人看见,不由又迟疑了起来。

    朱至澎见马应魁又搂住自己的两个爱妃上下其手,从李丽华手中夺过了长剑,向马应魁剌去,马应魁虽然搂着两女,眼睛也没有放松对其余人的监视,见朱至澎又提剑上来,他冷笑一声,抬脚抬朱至澎的腿弯踢去,只听“啪的一声,朱至澎的左腿小骨被马应魁踢断,倒在地上大声呻吟起来。

    严兰珍、齐飞鸾两人大惊,分别在马应魁手上咬了一口,马应魁大叫一声,松开了手,两人奔到朱至澍身边,将朱至澎扶住,大哭起来,嘴里叫道:“王爷,王爷。”

    马应魁两次在这两个美人身上吃亏。他捡起了地上的长剑,想用剑剌去,又有点舍不得,他朝旁边地李丽华看去,见她站在哪里不知所措。丰满的胸脯已经露出一半,白生生的耀着,上面的一点嫣红更是引人,马应魁嘿嘿一笑。转移了目标,手提着长剑又向李丽华逼去。

    李丽华刚才捡起长剑,差点自杀,此时见了马应魁提着寒光闪闪的长剑过来,却害怕起来,颤抖着说道:“你不……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马应魁把长剑插在了地上,道:“美人儿,不要害怕,只要你乖乖听话。保证你以后还是吃香地,喝辣的,苦不了你。”

    李丽华顿时茫然,被马应魁一把抓住,三两下就将她的衣服全部撕下,露出了丰满绝论的**,马应魁再也忍不住,虎吼一声,掏出了身下地家伙。伏在了李丽华的身上,李丽华尖叫一声,已被马应魁破体而入,马应魁就在这幕天席地,光天华日下,当作蜀王和他的另外三个受妾对李丽华**起来。

    蜀王被马应魁踢断了小腿,许若琼、严兰珍、齐飞鸾三人都围在蜀王身边哭泣,听到李丽华的尖叫才向她看去,见马应魁正在李丽华身上耸动。李丽华一只丰满的**被马应魁用嘴巴叼住了吮吸,另一只**则被马应魁的手掌揉动,在阳光下变幻着种种形状,三女的脸如被火烧一般红了起来,见长剑又在马应魁身边,知道拿不到。想到等下那人污辱完了李丽华。马上就会轮到自己,三人更是惊慌失措。

    朱至澎停止了呻吟。心如死灰,马应魁如此胆大,王府中的卫士也不见来救援,可见局势已坏,以前那个康二的奴才说什么唐军已退走,全是骗自已的,他强忍疼痛,替身边地三人擦了一下眼泪,道:“爱妃,孤王无能,不能再保护你们,孤王身为朝庭的宗亲,不能再受辱于贼手,你们帮我最后一次忙,把我扶到那口井边。”

    三女含泪点头,将蜀王扶起,蹒跚着向水井走去,到了水井旁,蜀王坐了下来,道:“爱妃,孤王要走了,你们可愿意跟着孤王一起去。”

    严兰珍道:“王爷对臣妾的宠爱,臣妾无以报答,只有先走一步了。”说完,扑通一声跳了下去。

    齐飞鸾也道:“王爷,到了阴间,臣妾还是要服侍王爷,臣妾也先走一步了。”说完也跳下了水井。

    蜀王心中大痛,坳哭不已,见许若琼又要往下跳,他连忙拉住,道:“爱妃,这一次就让孤王先来吧。”

    许若琼哭道:“好,我先送王爷走,臣妾随后就跟来。..netbsp;那知蜀王肥胖,又有一条腿已断,井口狭小,蜀王费了半天劲才跳了下去,只听扑通一下,井口冒起了一大片水华,大明朝的最后一任蜀王就死在了这口古井中。

    等到许若琼再要跳时,被马应魁突然抱住,许若琼不停的挣扎,但她身材娇小,被马应魁紧紧抱住,哪还能再挣脱。

    马应魁一边在**着李丽华,一边还在紧盯着几人,见三人扶住蜀王向前走时,他反而放了心,外面全部是他的人守着,这四人又能逃到哪里去,遂把心思全部放在了身下丰满的**上。

    李丽华开头被马应魁奸污,只觉得痛不欲生,但不久竟生出快感来,蜀王虽然才三十多岁,但女人太多,身体已有亏空,每次行房事只是和风细雨,李丽华那种身形,正是**旺盛的类型,此时年龄尚小,还未体现出来,但蜀王每次行房,都不能让她达到**,她没有经厉过其他男人,以为房事不过如此,并不在意。

    此次被马应魁强暴,心里虽然羞愧欲死,偏偏身体的**被马应魁挑动起来,明知不该,嘴里还呻吟出声,恨不得马应魁越狂暴越好,身体和心灵地相互矛盾,让李丽华陷入了狂乱中,到最后已是竭撕底里,回应起马应魁的奸污来。

    马应魁越兴奋,不由得意洋洋,突然听到了扑通一声响动,他毫不在意,听到第二声响动时。他才抬头看去,见到蜀王还有一名嫔妃站在井边,另外两人已经不见,显然是跳到了井里,他大吃一惊。无奈此时正是紧要关头,离开不得,再说李丽华双手还紧抱着他的脖子,他也没办法离开。

    马应魁只好加快了耸动。等到李丽华长吟了一声,成了一滩肉泥,马应魁才抽身而出,刚好赶上抱住了许若琼。见许若琼挣扎不停,马应魁一掌拍在了许若琼地后颈上,许若琼顿时晕了过去。

    见蜀王已死,马应魁怕唐王知道真相后怪罪,他顿时没有了兴致,抱着许若琼来到李丽华身边,此时李丽华双眼茫然无视。她还陷入刚才的狂乱中无法自拔,马应魁脱下一件衣服,盖在了李丽华的身上,将许若琼往她身旁一丢,道:“你来照顾她。”

    见李丽华没有反应,马应魁在李丽华身上重重的捏了一把,李丽华一疼,才惊醒过来,她顿时羞愤欲死叫道:“天哪。自己刚才做了什么。”连忙拉住衣服,见许若琼在她身边昏迷不醒,喝问道:“你对她做了什么,王爷呢?”

    马应魁正在懊恼蜀王自杀,不知怎么向唐王交侍,没好气的道:“放心,她死不了,你们王爷吗,等她醒过来。你一问就知。”

    李丽华心知王爷肯定出了什么事,可是自己已是不贞之人,见到了王爷又能怎样,只好抱住许若琼哭泣。

    马应魁被李丽华地哭声吵得心烦,把亲兵叫上来,吩咐把两人秘密关押起来。为怕王府地透露消息。他干脆将蜀王妃和剩下的那些妃子子女,仆人全部杀了。又严令士兵统一口径,说是蜀王对唐王不服,听到唐军进城后,马上丧心病狂,将家人全部杀死,然后逼妻妾跳井,自己也跳入井口,等他们带兵赶到时已经晚了,他刚好看到蜀王跳入井口,竟然来不及救,若是他们去的稍晚一点,蜀王还要在王府纵火,将蜀王府烧个精光。

    马应魁今天见李鸿基问起,自付做得毫无破绽,将所编好地事说了出来,李鸿基听了虽然有疑惑,但还是道:“既然蜀王自寻死路,那也怪不得马爱卿,孤王还要多谢马爱卿将王府保住,不能损失可就大了。”

    马应魁见过了关,松了一口气,道:“此仍属下份内之事。”他那日所带的人都是他的心腹手下,自付不会有人出卖他,其实此事最大地破绽就是李丽华和许若琼两人,可是他实在舍不得两人美色,还是把人留了下来。

    李鸿基夸道:“虽属份内,但你面对如此巨额财产能不动心,实在难得,有功必赏才行,这样吧,孤赏你白银一万银,良田一千亩。”

    马应魁大喜:“多谢唐王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马应魁不贪银子那是假地,当日他逼死了蜀王,心中已是不安,生怕以后会露出马脚,才如此兢兢业业,他珠宝,古玩虽然没带,但还是拿了十多万两银子分给属下,让他们守口如瓶,十几万两银子在蜀王的财产中杯水车薪,自然不会有人注意,分给每个士兵地银子也都随身携带,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只是马应魁封了一趟王府,除了美人,什么也没有捞到,未免遗憾。唐王今日的赏赐却让他补足了遗憾,喜滋滋的下来。

    看到马应魁下去,刘之渤欲言又止,他与马应魁共事多年,深知马应魁的脾气禀性,当马应魁请兵去拿蜀王时,他就犹豫再三,有心拒绝,只是罗尚文刚死,马应魁再也无人压制,若是不同意,马应魁一旦翻脸,他可没办法制住马应魁,只好告戒他千万莫要贪蜀王府地财物,马应魁虽然同意了,但刘之渤心里还是没底,不过,他不担心,若马应魁真的鬼迷心巧,到时自有唐王收拾他。

    可是传来的消息却让他目瞪口呆,蜀王死了,刘之渤不相信蜀王有勇气自杀,必是马应魁搞得鬼,他本以为马应魁是贪财,才让蜀王死无对证,查不出他有多少财产,可后来唐军抄家时却让刘之渤推番了自己的猜测,蜀王府内的帐目一清二楚,即没有损失,与实物也没有出入,可刘之渤对马应魁更加怀疑,事情反常既为妖,马应魁不是那种清如水的人,他却不知道马应魁为什么要逼死蜀王,他没有证据,此时说出来又怕唐王认为他搬弄是非,心中委实难决。

    李鸿基看着刘之渤脸上挣扎之色,道:“你认为马应魁说谎了对不对?”

    刘之渤大吃一惊,马上跪下道:“回禀殿下,臣只是猜测,并没有证据,此事疑点太多,绝没有马应魁说的那么简单。”

    李鸿基道:“起来吧,孤王不喜欢别人动不动就下跪。”扶刘之渤起身,李鸿基才继续道:“好死不如赖活,孤王抓到的其他三个番王都放回了北京,连他们的家属也没有留难,蜀王没有必要寻死,而且爱卿一对众人宣布投降地决定,马应魁马上就去抓捕蜀王,蜀王不可能提前得到消息,不但把家人全部杀死,还在马应魁来到时跳井自尽”

    刘之渤顿时期期艾艾起来,道:“既然殿下都知……知道了,那为何还要重……重赏马……马应魁。”

    李鸿基道:“难得糊涂啊,蜀王府的财产马应魁没动是真,献成都马应魁有功也是真,不管蜀王是怎么死的,孤王不能只因为蜀王死因可疑就去处罚一个有功之臣,就是下令调查也不行,若是如此,刘爱卿或许会明白马应魁是罪有应得,但落在其它地方的官员眼中,孤王就成了过河拆挢,御磨杀驴之人,以后还有谁敢投诚。”

    刘之渤对蜀王还有几分感情,问道:“马应魁转眼就害死了以前的番王,太过心恨手辣,殿下打算就此处理吗?”

    李鸿基道:“目前只好如此,还得看马应魁以后的表现,若他能洗心革面,此事我可以揭过不提,若是他以后还有这种欺下瞒上的行为,孤王再处罚他也不迟。”

    刘之渤默然不语,心中不知是喜是忧,唐王宽大,可是眼里也容不下沙子,自己以后可要打起精神才是。

    李鸿基拍了拍刘之渤的肩膀,道:“刘爱卿,你和他们不同,你为了成都百姓,甘背骂名,又能将对部下的怀疑坦然说出来,孤王才会对你说出刚才地那番话,孤王是把你看成肱股之臣才会如此,有朝一日,平定天下时,爱卿是封公还是封候,就全靠爱卿以后的表现了。”

    刘之渤心里一热,感动万分,哽咽道:“多谢殿下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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