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卫应声而去,朱尽忠这才转过身来向逸尘回话:“二殿下,自从那日三公主回来后,说您被江湖中人追赶,皇上非常的挂念,遂命令我率领御林军神策军全部出动,来找寻您的下落,果然二殿下您洪福齐天,吉人人自有天相,一定是平安无事”二殿下为人向来谦和,所以所有来的兵也不是那么的拘谨和约束,所以朱尽忠言语之间也没有那么多的顾虑,逸尘此时一听才明白,原来如此:“朱大哥,你们可辛苦了,让我害的大家兴师动众,其实”逸尘本善良淳朴,因为自己是早就脱离了危险而没有及时回宫,倒让所有人为自己而担心,实在从内心是过意不去,虽然是主仆天经地义,可是在他的心理还是有很多的不忍,但是也就是正因为如此才会得到全城将领和士兵的拥护和爱戴,朱尽忠道:“卑职职之所在,”话说到一半,看了一眼逸尘身边紧紧的围着一群孩“这几位姑娘……”再仔细一看,以为自己眼睛了,逸尘身边的所有孩子竟然一模一样,心理一下子变的十分的惊奇,“这?”逸尘连忙道:“哦,这,说来话长,有时间慢慢讲给你”他说着话转过身“这位玉棋刚才被那个老乞丐打伤了,她实在是?”玉棋久久也转醒不过来,逸尘越来越慌,但是在场的所有人当中并没有一个人懂的医术,所以所有人只有干着急,而抚琴众从小一起长大,当然是情同手足,一个个全都担心的不得了,一起围在逸尘和玉棋的身边,已然痛哭不已“二,二你怎么啦?呜你醒醒吧?”“二,二,你不要吓我们啊?”朱尽忠连忙转过身向那一阵御林军大声的问:“你们都听着,你们中间有没有懂医术的?赶快上前来为这位姑娘看一看?”逸尘和抚琴众也聚齐眼光看着那群御林军,可是等了大约一刻钟,也没有人走出来,倒是所有人一起跪倒在地上:“臣等最该万死!”朱尽忠无奈的摇了摇头:“二殿下,看来依属下之见不妨赶紧到镇上找一找有没有郎中,现在这位姑娘已经不能再动,不能再想太多的忌讳了,救人要紧,就骑太平去请一名最近的郎中吧?二殿下?”逸尘正想回答,突然在巷子的左上方,二楼的屋顶上传下来一个很温和的声音:“让我来看看这位姑娘的伤事如何?”众人一起抬头仰望过去,只见从那琉璃瓦上轻飘飘飞下来一个人,真正的轻飘飘,好似云朵,但是看的出来是个男人的身形,他从屋顶飞下来的样子实在是漂亮极了,慢慢的慢慢的落在众人面前,现在所有人都看清楚了来人,只见他一身的白衣,面目清秀,看年龄也不过在而是一二岁左右,逸尘连忙跑上前:“这位公子可通医术?”那白衣公子微笑着回答:“不敢说通,只可以说稍懂皮毛,段公子见笑啦?”“段公子?”他?逸尘哪里还来得及细想,心中已经十分的高兴:“太好了,多谢公子,敢问公子尊姓大名?”那白衣公子平静的道:“在下叶逍!”说着话便走到玉棋身前,朱尽忠见来人的轻功之高实所罕见,乃是前所未闻,当下紧紧的站在逸尘身后,以防万一,叶逍从袖子里取出几根一尺来长的细丝,轻轻的搭在玉棋的左手脉门上,一边道:“久闻大理段氏和中原的丐帮互敬互重,颇有渊源,不知今日却何以大动干戈?”当然逸尘不知道,而朱尽忠亦是不答,反而正在寻思:“悬丝诊脉?只是听说却从来没有真正的见过”感到他是越来越不可测,来人的身上处处透着神秘,但是却不知道他的底细,所以并不丝毫放松警惕,眼神不敢稍微离开逸尘半步,叶逍见状微笑着说:“诸位别担心,在下并无他意,只是这八位一模一样的的武功仿佛与在下有些关系,所以才献丑斗胆试上一试,不知道”话音刚落,玉棋已经低声“啊”了一下,只见她慢慢的睁开双眼,直直的看着逸尘,抚琴众见状欢喜的紧,叶逍起身站在一旁:“这位姑娘是受了一点内伤,并无大碍,只需静养数日,不可劳累”众人一听大喜,逸尘又是把玉棋抱在怀里“好子,你可吓死我了!”叶逍微笑着转身而去,身子已经轻飘飘而起,逸尘连忙追问:“敢问公子仙乡何处?在下该当如何致谢?”只听到屋顶上远远的传来一个声音:“鲲鹏万里怒而飞,天地之间任逍遥”众人都看着叶逍渐渐消失的影子,心理都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朱尽忠也不敢肯定那叶逍是敌是友?默默的摇摇头,逸尘却反复的思索着叶逍留下的那两句话,这两句话是出自于庄子的名著逍遥游,他自幼便熟读此篇,深知其大意,不从心理油然而生一股无端的羡慕“天地之间任逍遥我要是也能作到这样该多好啊?”所有人稍做休息:“朱大哥,你先率御林军回宫吧?我们不能行的太快,还是要等玉棋的伤事好些才动身的!”朱尽忠怎么会答应,抚琴她们众现在才知道原来她们的主人竟然是大理国的二皇子,自然是既惊且喜,她毕竟是大,一见逸尘执意要等玉棋伤好了才走,可见对自己的感情至深,于是插言:“朱大哥,主人的话自是有道理的,我们一行这么多人,而且还有这么多的兵,行动自然是很不方便的,还是您先行一步,自有我们保护主人的”朱尽忠不是不相信她们的武功,刚才已经看的出来,可是自己职责所在,所以仍然是不肯,逸尘见他不肯先行,所以下令在这座小镇先找了一家客栈休息,朱尽忠命那八十位御林军把这家客栈围的严严实实,逸尘把玉棋放在自己的上,玉棋一双明亮的大眼中闪着晶莹的泪光,逸尘微笑着拍拍她:“很疼吗?”玉棋咬着嘴唇摇了摇头,抚琴端上来一碗参汤,逸尘却接过去,扶起玉棋,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前,慢慢的一勺一勺的喂她喝下,玉棋含着眼泪一口一口的喝下那参汤,不仅玉棋,抚琴,其余的众全部都掉下了眼泪,逸尘大吃一惊:“你们,你们这是?”抚琴擦了一下眼泪,又脸上挂起笑容:“主人,主人,奴婢们从来没有人对我们这么好,实在是太好太好呜”她一哭,她们所有全部都哭了起来,原来她们是感动,被逸尘把玉棋抱在怀里喂参汤的那一幕所打动,她们自小跟那郭黑老道学舞蹈,学乐器,学武功,稍不留神就会被打被骂,逸尘由此情形想到,更觉得这八身世之可怜,也不由的热泪迎眶:“好,以后你们都是我的,我绝对不会让你们做奴婢的,也不许任何人把你们当作下人的?”这几句话说的十分的至诚,七听后,一起跪倒在前!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逸尘怀里抱着玉棋,无法扶起她们:“赶紧起来,赶快起来你们真是否则我要生气啦!”七这才起身,待喂完玉棋参汤以后,将她轻轻的放在上,拉过被子给她披上刚要起身,玉棋却双手抓住逸尘的胳膊,两只大眼凝视着他,双鬓绯红,逸尘摇头微笑,把她的双手拿开,慢慢的给她放回被子里,转身对抚琴道:“抚琴,你也赶紧先带众回房休息吧!”抚琴等人鞠躬而退,逸尘坐在桌旁,倒了两杯茶,朱尽忠在门外求见,逸尘恩了一声,朱尽忠推门而入:“二殿下!”逸尘止住他,指着对面的一把椅子:“朱大哥,坐”朱尽忠双手一作揖,坐在了逸尘的下首,逸尘喝了一口茶:“朱大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大理与中原的丐帮世代交好,而且丐帮前帮主萧峰与父皇还是结义兄弟呢?今日怎么会与之结怨呢?”朱尽忠道:“回二殿下,此事说来话长,就在一个月前,您与三公主出宫以后,三公主独自回宫其实也不是三公主自己回来的,是被丐帮的长老陈孤雁送回来的,而且陈孤雁是向陛下请罪的,并说误会了您与三公主,还说要丐帮弟子一起找寻您的下落呢!可是,可是,竟然有两个明教的贼人出现在御园里,他们一个叫刘风,字语诗,一个叫张狂字至善,自称是明教的护教法王!”逸尘一听“什么?刘风?字语诗,刘语诗刘大哥,他是明教的护教天王?现在武林中排行第四的君子天王刘风?”转念一想“难怪刘大哥那么高的武功,唉”再喝下一口茶:“朱大哥,你继续讲”“是”朱尽忠接着讲“他二人竟然避开所有的侍卫,直直的进入了御园,却谁都不知晓,只这份轻功就此时天下而言已经难寻出几个人来拉,不过,他们二人到是一路送三公主回宫而来,正巧与陈长老撞上,言语之间对丐帮甚是无礼,陈孤雁压不住愤怒,与明教的张狂动起手来,却却被张狂一掌震伤了内脏,当场死在了皇宫!”逸尘大吃一惊,他亲眼见过陈孤雁,现在一想他竟然已经朱尽忠续道:“当时,陛下大怒,推开所有的大内侍卫,一下子就施展开他老人家几十年都已经未曾与敌人交手的六脉神剑,”逸尘一下子紧张起来“那结果怎么样?父皇?”“他二人当然挡不住陛下的那排名天下第一的六脉神剑,但是他们也不愧为明教的护法天王,竟是硬硬的撑了八十多招,才被陛下两下六脉神剑打败!”逸尘心理甚为刘风担忧,“他们,他们伤的怎么样?”“到是不是很重,一个伤了左肩,一个伤了左腿,要不是三公主与太子殿下求情,陛下当场就会毙了他们二人的!”逸尘倒吸一口凉气,“明教的两大护法天王趁机逃走,陛下在陈孤雁临死前答应他不把他的死因告之于丐帮,因为丐帮没有一个人能与明教的护法天王动手的,大家都知道这样不妥,但是又没有一个更好的办法,陛下宅心仁厚,为丐帮想的太多了,所以陛下第二日便派太子殿下去了丐帮云南分舵,把陈孤雁的遗体送回去,按陛下的旨意,只说会给丐帮一个交代,丐帮虽然恼怒,但是碍于陛下的面子他们不敢一下子发作,陛下待太子殿下回来后立刻便派他亲自去调查明教的是,见丐帮还算明理,他们并没有直接来找大理生事,他们却到河南嵩山少林寺请来了达摩院的慧因禅师来主持公道,可是可是就在慧因刚进大理的时候,在路上竟然被人用大慈悲掌打死!”“啊”逸尘惊吁一声,朱尽忠接着讲:“大慈悲掌,乃是慧因禅师的成名绝技,可是却死在自己的武功之下,不令人们想起那二十年前的那句人们常提起的话;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逸尘听到此处,也听了出来“姑苏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