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出声询问包厢内需不需要帮助的男性看到夏如花一脸哀戚的模样,立刻就意识到了夏如花不但跟包厢内的人认识,而且关系匪浅,连忙出声询问:“你好,你跟里面的人认识吗?”
夏如花面容本就苍白如雪,身子更像是秋天树上枝头的树叶一样摇摇欲坠,此刻听到对方关心的询问,眼眶暮的一红,如同雷劈了一般身体剧烈颤抖着,眼泪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似得啪嗒啪嗒一颗接着一颗争先恐后的往掉了下来,嗓音更是哽咽到难以继续。
许久,夏如花才恍若梦游一般喃呢道:“里面、里面是我男朋友,还有我闺蜜!”
屋内那两人的动静大的附近包厢的人都能听到,在干什么不言而喻。
刚才还在担心的人也听到夏如花说里面的人是他男朋友跟她闺蜜后,看夏如花的眼神瞬间充满了同情。
看这姑娘的模样,明显是还十分喜欢里面的那个男朋友,对这个闺蜜也必然是十分的信任,否则也不会单独留着闺蜜跟男朋友在一起,她那样相信男朋友跟闺蜜,甚至可以容忍他们单独在一起,却没想到两人竟然会在包厢就搞到一起,而且动静还闹得这么大,简直不知廉耻。
一次性被自己最信任的两个人背叛,这姑娘实在是太惨了!
刚才出声询问的男性看着夏如花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瞬间充满了男性的光辉,当即挺身而出,出声安慰道:“姑娘你放心,我们都是站你这边的……”
周围站着的吃瓜群众看到夏如花长的这么好看还会被人绿的这么惨,心中既是有幸灾乐祸,又忍不住唏嘘,最后更是被人类吃瓜的本能占据了高峰,纷纷附和表示会帮夏如花主持公道。
男性说完,充满暗示性的看了眼还在不断发出剧烈动静的包厢,意味深长道:“如果需要人帮你主持公道,我随时都在。”
这是要替夏如花出头的意思了。
吃瓜群众看到有人出声,立刻纷纷应声附和。
得到众人的支持,夏如花心中暗笑不已,但面上却是依旧一脸的怅然。
夏如花垂眸挡住眼底的哀伤,一边用纸巾擦着脸颊上的泪珠,一边柔声道:“我,我相信我男朋友跟我闺蜜,他们肯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才会这样。”
说到此处,夏如花的嗓音更加哽咽,欲盖弥彰与自欺自人的味道让众人越发的心疼这个单纯的姑娘,也不知道那个渣男跟那个闺蜜到底给这姑娘灌了多少的迷魂汤,证据都快拍脸上了还相信他们,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男性心里又是同情,又是唏嘘,许久才幽幽的叹了口气,嘴唇嗫嚅了下,想要出声安慰,但槽点太多,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开始,只能叹了口气:“要不这样,你跟你男朋友还有你闺蜜好好谈谈?”
夏如花温温柔柔的点了点头,被泪水洗剂过的眸子黑白分明,就像是雨后初晴的天空,一尘不染,仿佛让人看到了世界上最纯净的存在。
男性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了句,当真是好白菜都被猪给拱了,这么好的姑娘,怎么就眼瞎了喜欢上这么个垃圾,还遇到那么贱的闺蜜呢!这个忙,他帮定了。
虽然还未见到高程跟章楠两人,但因为夏如花如此的单纯善良且美好,越发显得屋内的两人厚颜无耻且道德败坏,虽然外面的人从未见过屋内两人,对他们也一点都不了,但却一点都不妨碍他们对这两人深恶痛绝,厌烦到极点。
在男性的鼓励下,在外面所有人的支持下,夏如花深吸一口气,努力的挺起胸膛,扯开嘴角努力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迈步,走向包厢门口。
随着夏如花的接近,包厢内的声音越来越大,随着最后那声高昂的尖叫,一切归于寂静。
夏如花前进的脚步顿了下,刚干涸的眼眶再次盈满了泪珠。
泪珠在眼眶里转了圈,夏如花强忍着泪水没有眨眼间,等到泪珠干涸了,才缓缓地眨了眨眼珠,再次深吸一口气,重新鼓起勇气,抬手敲门。
哐哐哐……
夏如花的嗓音温温柔柔,就像是从未听到里面这两人在一起鬼混的声音一般:“阿程,楠楠,我能进来吗?”
高程与章楠两人心思歹毒,且两人一个厌恶夏如花到极点,而另一个一心想要留下一个夏如花必须听自己掌控的把柄,所以在选择给夏如花用的药是自然是千挑万选,药性更是歹毒无比。
不但药性来的又猛又烈,理智完全无法抵挡,且等事情结束,又会完整的保留对方药性发作时的所有记忆,那种极致的快乐与享受,让人享受无比,又让人发自灵魂深处的深恶痛绝。
宣泄结束后的高程看着在自己身下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肉、一脸怨愤怒目瞪着自己的章楠,大脑出现了片刻的空白。
随着记忆如同潮水一样朝大脑涌入,高程几乎逃似得推开章楠,一边快速穿自己的衣服,一边一脸惊恐的看着刚才装橙汁的那个杯子。
那杯橙汁,那杯橙汁里面有他跟章楠给夏如花准备的药。
此刻,高程无法确定,夏如花是完全不知道,误打误撞将这杯加了药的橙汁递给他的,还是她已经知道了里面有药,特意将这杯橙汁留给他。
但如今木已成舟,不管是哪一种可能,他都已经造成了最坏的结果,他跟章楠在这个地方发生了关系,且还被夏如花知道了。
一想到这个结果,高程几乎崩溃。
而让高程更加崩溃的是,夏如花的询问,高程了解夏如花,她绝绝对对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现在是在秋后算账。
之前夏如花就想跟自己分手,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肯定不会再跟自己复合了。
有想到无法跟夏如花复合的结果,高程脑袋满满都是‘完了’两个字。
高程一张脸青青白白,如同万花筒一样不断的变换着颜色,许久都未能稳定下情绪,若不是此处在三楼,他恨不得直接从楼上跳下去,好让他能逃离这个让他感到难堪与耻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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