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山庄园。
两辆凯雷德，一辆幻影开入别墅院内。
走进别墅，女保镖在门口躬身点头：“陈总。”
“嗯，丹妮和璐璐呢？”
“两位小姐都在泳池。”
陈东成摆摆手：“你先去休息吧，晚上有人值班。”
说完，陈东成走向地下室。
地下室被改造成恒温泳池，郑丹妮跟张璐正在泳池里惬意的游着。
白皙的肌肤在模拟成蓝天白云的天花板映射下，让人直咽口水。
郑丹妮往回游的时候，刚好看到陈东成。
她着急想打招呼，不小心喝了一大口水，不停的咳嗽：“咳，咳……”
张璐显然也注意到了，游到郑丹妮身边，轻拍她后背，打趣道：“至于这么激动吗？”
“哪有，我就是不小心呛到而已。”
郑丹妮白了张璐一眼，往泳池边漂浮过去，顺着浮力坐上泳池边。
“给。”
陈东成把一旁放好的浴巾和毛巾，扔给郑丹妮和张璐。
郑丹妮和张璐拿着浴巾裹在身体上，拿毛巾擦着湿漉漉的长发。
张璐闻着陈东成身上的酒气，皱着鼻子问：“喝酒了？”
“子良订婚了，小规模的聚一下。”
张璐眼神闪过一丝艳羡，不过很快便消失。
跟陈东成确定关系的那一刻，张璐便知道自己注定会失去什么。
“我想起来了，我们之前见过那个女孩，是叫邬果果吧？”
张璐的记忆力还挺好的，准确的叫出名字。
陈东成点点头，找个躺椅坐下，随口问道：“你们现在实习了？”
“实习就是那么回事吧，反正毕业证是不会少的，我和丹妮干脆在家里刷刷剧，偶尔逛逛街。”
张璐无所谓的说道，反正她们俩是没打算去实习，混混日子不就挺好的。
陈东成不在她们身边的时候，她们俩的日子过得也是相当滋润。
平时出门开的都是奔驰大g，住的是市郊的高档别墅，还有一张怎么都刷不爆的信用卡。
可以说，绝大多数女人梦想中的日子，就是她们平平无奇的日常。
除了那张证明和陪伴，其他的陈东成都能给。
……
早上起来，陈东成打个哈欠，保姆已经准备好早餐。
一边吃着早餐，一边看着甘嘉伟发过来的邮件。
饿了吗和镁团一直对是否给商家继续免佣金犹犹豫豫的，让不少商家纷纷反水，申请上线曹操外卖。
曹操外卖的补贴非常给力，30-15，20-10的，基本上每单都是半价。
再加上对商家免佣金，一时间下单量飞速提升。
发展到现在，keep最大的作用就是流量池。
接近一个亿的用户，在当前阶段，对陈东成来说非常重要。
当初陈东成把庄嫚婷带走，可没少承诺。
能让其他投资人同意的一点，陈东成承诺超级猩猩会在合适的阶段跟keep合并，拓展keep的盈利渠道。
要是没超级猩猩的诱惑，彭至坚他们也不会轻易的放人。
除了线下健身房，keep新上任的ceo汤奇打算试水健身餐领域。
keep跟曹操外卖的跨界合作，引发不少人的关注。
作为已经完成c轮融资的互联网健身龙头，keep的出手自然不会小气。
汤奇亲自带人考察，一口气在北上广深开了二十家门店，每个城市正好五家。
对外招兵买马，成立keep健康学院，研究健身菜谱。
在线下售卖健身餐的同时，网上的订单更是汤奇关注的重点。
一口气开了二十家门店，前期的房租水电，人员开支，都不是小数目。
不过对于已经进入到c轮，前后拿了接近上亿美金的keep而言，这都是小钱。
只要摸索到盈利的方向，就会有更多的资本对keep的故事感兴趣，坚信他们的投资，终究会有回报。
昨天刚好是keep跟曹操外卖合作的第一天，两家联合补贴，健身餐低到什么程度？
标价在40元一份的健身餐，买到手只要15元，几乎卖一份亏一份。
汤奇不在乎盈不盈利，他主要想看看keep到底有没有在健身餐市场发展的机会。
要是有，汤奇肯定会继续增加投入。
事实上证明，这种价格的健身餐，引来用户疯抢。
三分练，七分吃，当代年轻人有几个愿意动手去做的。
要是健身餐的口味和价格划算，估计都会选择在网上下单。
15元一份的健身餐，对于一线城市的健身人士而言，简直太便宜了。
跟饿了吗和镁团不同，陈东成对曹操外卖的要求更高。
平台上的商家，必须经过实地审核。
类似于饿了吗那种二十家餐厅共用一个地址的情况，绝对不会出现。
同时设立城市经理，定期轮转，对餐厅的环境卫生情况进行考核。
要是有严重违纪的，一律取消平台经营资质。
甘嘉伟对陈东成的提议是非常认同的。
黑餐厅这种东西，一旦曝光，平台的口碑就会遭遇断崖式下跌。
陈东成不缺钱，这种黑心的小钱还不屑于赚。
keep的门店自然不用多说，每家店都是三百平的面积。
装修规格和卫生程度，堪称业界标杆。
曹操外卖的餐厅主页面上方，都会要求上实地照片。
业务人员上门拍照的时候，总部会进行视频审查，从源头扼杀一批不合格的小作坊。
有的商家的确很不满，他们在镁团跟饿了吗上面的销量都很高。
要不是为了曹操外卖的免佣金政策，他们才懒得来。
结果倒好，曹操外卖把他们的开店申请给否了，弄得他们灰头土脸的。
既然免佣金，平台自然掌握主动权。
放低门槛，不代表放低要求。
甘嘉伟很清楚陈东成要的是口碑，但他更清楚这么做的代价。
黑心能赚更多的钱，好口碑却不一定能赚钱。
之前他在镁团的时候，就遇到过不少良心商家投诉。
黑心商家赚钱买排名，本着良心经营的他们，却赚不到什么钱。
最后的下场就是劣币驱逐良币，整个行业被这些黑外卖弄得乌烟瘴气。
“起得这么早，困死我了，浑身都没力气。”
张璐打着哈欠，头发也有些乱糟糟的，精致的小脸蛋满是疲惫，说话的时候自带慵懒风情。
陈东成刚好吃完早餐，在张璐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我先去公司了，你们自己逛街吧。”
“知道了，晚上要回来吗？”
张璐乖乖点头，有些希冀的问道。
“嗯，晚上让王姐准备一桌菜，我让嘉赐他们过来。”
陈东成说了一句，走到门口穿鞋就走。
张璐缓了一会，跑上楼把还在睡懒觉的郑丹妮叫醒：“别睡了，晚上该我们表现了。”
“表现什么？”
郑丹妮觉得胳膊有些酸，脑子昏昏沉沉的，呆呆的说了句。
“赶紧收拾，晚上别掉链子……”
张璐开始叮嘱郑丹妮，等她换完衣服洗漱完，两人匆匆吃了早餐，出去买菜。
小富婆逛街，基本上没个上万消费，压根停不下来。
主要刷卡是真的会上瘾，尤其还是陈东成给的这种无限卡。
只要不超过顶额，基本上永远刷不爆。
要是一般的上班族，看到自己女朋友去精品超市，买了上万的食材，估计会当场气到晕厥。
张璐和郑丹妮压根都没当回事，她们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
再说精品超市无非就是比普通超市环境好一些，价格贵了一点而已。
……
曹操外卖眼下人不算多，技术方面的人才为主。
甘嘉伟在陆家嘴地带租了一个千平左右的办公室。
总经理办公室里。
甘嘉伟跟陈东成汇报keep健身餐的销售情况。
“陈总，就在昨天，keep的20家门店，总共销售出20000份健身餐。
因为补贴的原因，每份健身餐的价格仅为15元。
不过通过跟keep的跨界合作，我们增加了上百万的用户，在我看来这才是最重要的。”
甘嘉伟用图说话，上面有曹操外卖这个月的用户数据。
通过喜茶跟keep的跨界合作，曹操外卖收获大批的用户下单。
有的用户是因为keep的宣传而来，但不一定会定健身餐。
其他的餐厅，一样能满足他们的需求。
有曹操速达这个兄弟公司，配送问题是一点都不用担心。
所以说平台一上线，曹操外卖就奔着全国去的。
凡是曹操速达有配送员的城市，都有符合规定的商家登上平台。
甘嘉伟继续说道：“我们这个月的活跃用户数量，已经超越口碑外卖，仅仅落后百渡外卖一点点的身位。
随时可能超过百渡外卖，排在行业第三的位置。”
陈东成表情很平静，这种成绩算不上惊喜。
前后给了这么多资源，曹操外卖还做不到这个成绩，甘嘉伟真的应该引咎辞职。
在外卖这个日益膨胀的市场，能排在第一的，自然是最早入行的饿了吗。
月活用户有1070万人，高居行业第一名。
镁团外卖紧随其后，950万的月活用户人数，追的非常紧。
至于百渡和口碑外卖，两家都是200多万月活用户的水平。
跟饿了吗和镁团比起来，差距太大。
百渡还好一点，靠着白领这个细分市场，发展的还算有声有色。
白领市场对于品质的要求更高，低价的餐厅只是学生等人群的首选。
别看百渡外卖月活人数少，但比起营业额，跟饿了吗的差距非常有限。
靠的正是白领市场，这让人眼红的客单价。
甘嘉伟虽然挖的是饿了吗的商家，但对那些黑商家是从来不碰的。
别人不清楚，负责送外卖的配送员自然清楚哪家干净。
通过不少配送员的推荐，筛选出一批良心商家，集中约谈。
这些良心商家，自然乐得抱着曹操外卖的大腿。
这段时间曹操外卖接连跟喜茶和keep合作，热度非常高。
再加上平台补贴给力，本就不受饿了吗跟镁团重视的他们，毫不犹豫的转投阵营。
把握住这些口碑，品质都不错的商家，曹操外卖就有了拿下白领市场的契机。
要说起百渡外卖在白领市场发展的顺风顺水，离不开前期曹操速达配送员的功劳。
当初李宏亲自拉着周少华谈合作，一直到自建成熟的配送体系，才跟曹操速达和平分手。
两家算是互不亏欠，百渡外卖利用曹操速达的配送及时性，拿下了白领市场。
曹操速达靠着百渡外卖的订单，养活了一大批配送员，成功的存活下来。
所以说，曹操外卖进军白领市场，远比其他平台容易。
成熟的配送平台，就是一大优势。
只不过这个优势，随着镁团跟饿了吗大手笔的自建物流配送团队，会更加微小。
甘嘉伟忽然提起春节给不给骑手放假的事。
临近年关，曹操速达那边一直在纠结这个问题。
累了一年，的确有不少骑手都在反映，希望能给一些假期，多陪陪家人。
陈东成没急着回复，而是反问：“你觉得该给他们放假吗？”
“我不赞同放假，这个春节，可能是一次洗牌的机会，王星他们应该也不会让骑手们放假。”
“不放假，就意味着他们需要补贴，他们哪来的钱？”
“有在镁团内部的朋友告诉我，镁团刚谈拢一笔融资，融资30亿美金，投资后估值达到180亿美金。”
甘嘉伟笑了笑，早已看穿镁团的套路。
“应该是王星跟众多投资人签了对赌协议，才换来这轮的融资。”
对赌协议分很多种，像镁团这种，肯定签了上市时间不得晚于什么时候，明年的估值会提升多少的条款。
目的只有一个，尽早的将投资人的钱，骗到自己的账户。
“他们融资他们的，我那还有两亿美金给你备着。
既然选择打，那就打的惊天动地，别让他们小瞧了我们。”
陈东成给甘嘉伟打打气，单凭他自己肯定不够看。
但他也不是没有帮手，元生资本的彭至坚正手握着资金，随时等着陈东成的电话。
彭至坚对陈东成的眼光和手腕是深信不疑的。
只要陈东成一个电话，老彭就敢赌一把。
至于给外卖骑手放假，陈东成肯定不会同意。
倒不是他不仁慈，在这个节骨眼，谁要是放了骑手回家，才是作死。
历史上百渡就是这么给自己玩死的，给骑手买票，送他们回家过年。
听着的确很有人情味，结果竞争对手纷纷留住骑手，喊出春节不打烊的口号。
百渡外卖的高管们，顿时就懵逼了。
再加上百渡高层插手太多，等春节回来，连骑手都招不到，市场份额急速萎缩。
所以说，这个时候，宁可多给骑手补贴，也不能放他们走。
熟知百渡作死经历的陈东成，肯定要汲取教训，至于百渡外卖……
他们不死，怎么给曹操外卖腾地方？
两辆凯雷德，一辆幻影开入别墅院内。
走进别墅，女保镖在门口躬身点头：“陈总。”
“嗯，丹妮和璐璐呢？”
“两位小姐都在泳池。”
陈东成摆摆手：“你先去休息吧，晚上有人值班。”
说完，陈东成走向地下室。
地下室被改造成恒温泳池，郑丹妮跟张璐正在泳池里惬意的游着。
白皙的肌肤在模拟成蓝天白云的天花板映射下，让人直咽口水。
郑丹妮往回游的时候，刚好看到陈东成。
她着急想打招呼，不小心喝了一大口水，不停的咳嗽：“咳，咳……”
张璐显然也注意到了，游到郑丹妮身边，轻拍她后背，打趣道：“至于这么激动吗？”
“哪有，我就是不小心呛到而已。”
郑丹妮白了张璐一眼，往泳池边漂浮过去，顺着浮力坐上泳池边。
“给。”
陈东成把一旁放好的浴巾和毛巾，扔给郑丹妮和张璐。
郑丹妮和张璐拿着浴巾裹在身体上，拿毛巾擦着湿漉漉的长发。
张璐闻着陈东成身上的酒气，皱着鼻子问：“喝酒了？”
“子良订婚了，小规模的聚一下。”
张璐眼神闪过一丝艳羡，不过很快便消失。
跟陈东成确定关系的那一刻，张璐便知道自己注定会失去什么。
“我想起来了，我们之前见过那个女孩，是叫邬果果吧？”
张璐的记忆力还挺好的，准确的叫出名字。
陈东成点点头，找个躺椅坐下，随口问道：“你们现在实习了？”
“实习就是那么回事吧，反正毕业证是不会少的，我和丹妮干脆在家里刷刷剧，偶尔逛逛街。”
张璐无所谓的说道，反正她们俩是没打算去实习，混混日子不就挺好的。
陈东成不在她们身边的时候，她们俩的日子过得也是相当滋润。
平时出门开的都是奔驰大g，住的是市郊的高档别墅，还有一张怎么都刷不爆的信用卡。
可以说，绝大多数女人梦想中的日子，就是她们平平无奇的日常。
除了那张证明和陪伴，其他的陈东成都能给。
……
早上起来，陈东成打个哈欠，保姆已经准备好早餐。
一边吃着早餐，一边看着甘嘉伟发过来的邮件。
饿了吗和镁团一直对是否给商家继续免佣金犹犹豫豫的，让不少商家纷纷反水，申请上线曹操外卖。
曹操外卖的补贴非常给力，30-15，20-10的，基本上每单都是半价。
再加上对商家免佣金，一时间下单量飞速提升。
发展到现在，keep最大的作用就是流量池。
接近一个亿的用户，在当前阶段，对陈东成来说非常重要。
当初陈东成把庄嫚婷带走，可没少承诺。
能让其他投资人同意的一点，陈东成承诺超级猩猩会在合适的阶段跟keep合并，拓展keep的盈利渠道。
要是没超级猩猩的诱惑，彭至坚他们也不会轻易的放人。
除了线下健身房，keep新上任的ceo汤奇打算试水健身餐领域。
keep跟曹操外卖的跨界合作，引发不少人的关注。
作为已经完成c轮融资的互联网健身龙头，keep的出手自然不会小气。
汤奇亲自带人考察，一口气在北上广深开了二十家门店，每个城市正好五家。
对外招兵买马，成立keep健康学院，研究健身菜谱。
在线下售卖健身餐的同时，网上的订单更是汤奇关注的重点。
一口气开了二十家门店，前期的房租水电，人员开支，都不是小数目。
不过对于已经进入到c轮，前后拿了接近上亿美金的keep而言，这都是小钱。
只要摸索到盈利的方向，就会有更多的资本对keep的故事感兴趣，坚信他们的投资，终究会有回报。
昨天刚好是keep跟曹操外卖合作的第一天，两家联合补贴，健身餐低到什么程度？
标价在40元一份的健身餐，买到手只要15元，几乎卖一份亏一份。
汤奇不在乎盈不盈利，他主要想看看keep到底有没有在健身餐市场发展的机会。
要是有，汤奇肯定会继续增加投入。
事实上证明，这种价格的健身餐，引来用户疯抢。
三分练，七分吃，当代年轻人有几个愿意动手去做的。
要是健身餐的口味和价格划算，估计都会选择在网上下单。
15元一份的健身餐，对于一线城市的健身人士而言，简直太便宜了。
跟饿了吗和镁团不同，陈东成对曹操外卖的要求更高。
平台上的商家，必须经过实地审核。
类似于饿了吗那种二十家餐厅共用一个地址的情况，绝对不会出现。
同时设立城市经理，定期轮转，对餐厅的环境卫生情况进行考核。
要是有严重违纪的，一律取消平台经营资质。
甘嘉伟对陈东成的提议是非常认同的。
黑餐厅这种东西，一旦曝光，平台的口碑就会遭遇断崖式下跌。
陈东成不缺钱，这种黑心的小钱还不屑于赚。
keep的门店自然不用多说，每家店都是三百平的面积。
装修规格和卫生程度，堪称业界标杆。
曹操外卖的餐厅主页面上方，都会要求上实地照片。
业务人员上门拍照的时候，总部会进行视频审查，从源头扼杀一批不合格的小作坊。
有的商家的确很不满，他们在镁团跟饿了吗上面的销量都很高。
要不是为了曹操外卖的免佣金政策，他们才懒得来。
结果倒好，曹操外卖把他们的开店申请给否了，弄得他们灰头土脸的。
既然免佣金，平台自然掌握主动权。
放低门槛，不代表放低要求。
甘嘉伟很清楚陈东成要的是口碑，但他更清楚这么做的代价。
黑心能赚更多的钱，好口碑却不一定能赚钱。
之前他在镁团的时候，就遇到过不少良心商家投诉。
黑心商家赚钱买排名，本着良心经营的他们，却赚不到什么钱。
最后的下场就是劣币驱逐良币，整个行业被这些黑外卖弄得乌烟瘴气。
“起得这么早，困死我了，浑身都没力气。”
张璐打着哈欠，头发也有些乱糟糟的，精致的小脸蛋满是疲惫，说话的时候自带慵懒风情。
陈东成刚好吃完早餐，在张璐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我先去公司了，你们自己逛街吧。”
“知道了，晚上要回来吗？”
张璐乖乖点头，有些希冀的问道。
“嗯，晚上让王姐准备一桌菜，我让嘉赐他们过来。”
陈东成说了一句，走到门口穿鞋就走。
张璐缓了一会，跑上楼把还在睡懒觉的郑丹妮叫醒：“别睡了，晚上该我们表现了。”
“表现什么？”
郑丹妮觉得胳膊有些酸，脑子昏昏沉沉的，呆呆的说了句。
“赶紧收拾，晚上别掉链子……”
张璐开始叮嘱郑丹妮，等她换完衣服洗漱完，两人匆匆吃了早餐，出去买菜。
小富婆逛街，基本上没个上万消费，压根停不下来。
主要刷卡是真的会上瘾，尤其还是陈东成给的这种无限卡。
只要不超过顶额，基本上永远刷不爆。
要是一般的上班族，看到自己女朋友去精品超市，买了上万的食材，估计会当场气到晕厥。
张璐和郑丹妮压根都没当回事，她们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
再说精品超市无非就是比普通超市环境好一些，价格贵了一点而已。
……
曹操外卖眼下人不算多，技术方面的人才为主。
甘嘉伟在陆家嘴地带租了一个千平左右的办公室。
总经理办公室里。
甘嘉伟跟陈东成汇报keep健身餐的销售情况。
“陈总，就在昨天，keep的20家门店，总共销售出20000份健身餐。
因为补贴的原因，每份健身餐的价格仅为15元。
不过通过跟keep的跨界合作，我们增加了上百万的用户，在我看来这才是最重要的。”
甘嘉伟用图说话，上面有曹操外卖这个月的用户数据。
通过喜茶跟keep的跨界合作，曹操外卖收获大批的用户下单。
有的用户是因为keep的宣传而来，但不一定会定健身餐。
其他的餐厅，一样能满足他们的需求。
有曹操速达这个兄弟公司，配送问题是一点都不用担心。
所以说平台一上线，曹操外卖就奔着全国去的。
凡是曹操速达有配送员的城市，都有符合规定的商家登上平台。
甘嘉伟继续说道：“我们这个月的活跃用户数量，已经超越口碑外卖，仅仅落后百渡外卖一点点的身位。
随时可能超过百渡外卖，排在行业第三的位置。”
陈东成表情很平静，这种成绩算不上惊喜。
前后给了这么多资源，曹操外卖还做不到这个成绩，甘嘉伟真的应该引咎辞职。
在外卖这个日益膨胀的市场，能排在第一的，自然是最早入行的饿了吗。
月活用户有1070万人，高居行业第一名。
镁团外卖紧随其后，950万的月活用户人数，追的非常紧。
至于百渡和口碑外卖，两家都是200多万月活用户的水平。
跟饿了吗和镁团比起来，差距太大。
百渡还好一点，靠着白领这个细分市场，发展的还算有声有色。
白领市场对于品质的要求更高，低价的餐厅只是学生等人群的首选。
别看百渡外卖月活人数少，但比起营业额，跟饿了吗的差距非常有限。
靠的正是白领市场，这让人眼红的客单价。
甘嘉伟虽然挖的是饿了吗的商家，但对那些黑商家是从来不碰的。
别人不清楚，负责送外卖的配送员自然清楚哪家干净。
通过不少配送员的推荐，筛选出一批良心商家，集中约谈。
这些良心商家，自然乐得抱着曹操外卖的大腿。
这段时间曹操外卖接连跟喜茶和keep合作，热度非常高。
再加上平台补贴给力，本就不受饿了吗跟镁团重视的他们，毫不犹豫的转投阵营。
把握住这些口碑，品质都不错的商家，曹操外卖就有了拿下白领市场的契机。
要说起百渡外卖在白领市场发展的顺风顺水，离不开前期曹操速达配送员的功劳。
当初李宏亲自拉着周少华谈合作，一直到自建成熟的配送体系，才跟曹操速达和平分手。
两家算是互不亏欠，百渡外卖利用曹操速达的配送及时性，拿下了白领市场。
曹操速达靠着百渡外卖的订单，养活了一大批配送员，成功的存活下来。
所以说，曹操外卖进军白领市场，远比其他平台容易。
成熟的配送平台，就是一大优势。
只不过这个优势，随着镁团跟饿了吗大手笔的自建物流配送团队，会更加微小。
甘嘉伟忽然提起春节给不给骑手放假的事。
临近年关，曹操速达那边一直在纠结这个问题。
累了一年，的确有不少骑手都在反映，希望能给一些假期，多陪陪家人。
陈东成没急着回复，而是反问：“你觉得该给他们放假吗？”
“我不赞同放假，这个春节，可能是一次洗牌的机会，王星他们应该也不会让骑手们放假。”
“不放假，就意味着他们需要补贴，他们哪来的钱？”
“有在镁团内部的朋友告诉我，镁团刚谈拢一笔融资，融资30亿美金，投资后估值达到180亿美金。”
甘嘉伟笑了笑，早已看穿镁团的套路。
“应该是王星跟众多投资人签了对赌协议，才换来这轮的融资。”
对赌协议分很多种，像镁团这种，肯定签了上市时间不得晚于什么时候，明年的估值会提升多少的条款。
目的只有一个，尽早的将投资人的钱，骗到自己的账户。
“他们融资他们的，我那还有两亿美金给你备着。
既然选择打，那就打的惊天动地，别让他们小瞧了我们。”
陈东成给甘嘉伟打打气，单凭他自己肯定不够看。
但他也不是没有帮手，元生资本的彭至坚正手握着资金，随时等着陈东成的电话。
彭至坚对陈东成的眼光和手腕是深信不疑的。
只要陈东成一个电话，老彭就敢赌一把。
至于给外卖骑手放假，陈东成肯定不会同意。
倒不是他不仁慈，在这个节骨眼，谁要是放了骑手回家，才是作死。
历史上百渡就是这么给自己玩死的，给骑手买票，送他们回家过年。
听着的确很有人情味，结果竞争对手纷纷留住骑手，喊出春节不打烊的口号。
百渡外卖的高管们，顿时就懵逼了。
再加上百渡高层插手太多，等春节回来，连骑手都招不到，市场份额急速萎缩。
所以说，这个时候，宁可多给骑手补贴，也不能放他们走。
熟知百渡作死经历的陈东成，肯定要汲取教训，至于百渡外卖……
他们不死，怎么给曹操外卖腾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