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快看，是那个夏楠！哈哈哈，他出现了！宫殿至宝果然在他的身上！”
五个真武境八重天的大帝强者眼神一亮，像个不成熟的孩子似的脸色兴奋。
“哈哈，不枉我们追查了大半年！若不是亲眼所见，很难相信，这传说中的入品道器真的存在，我们宗门的镇宗之宝也不过是不入品的道器。”
“何止入品，能够阻挡天外妖魔穿透时空的凌天一指，就已经基本上肯定了这宫殿至宝起码是传说中的中品道器！而根据宗门典籍记载，一旦能够让人在其中生存，这道器必定达到了上品，甚至是顶级。想不到在下界，我们能够也能有幸遇到传说中的顶级道器，简直是历代老祖宗显灵......咦？他好像发现了我们。”
“发现了又能怎样，只要确定宫殿至宝就在他的身上，这就足够了。”
“这两个家伙竟然想要逃，简直是笑话，想要从五个大帝境八重天手中逃脱，那几乎是不可能......不好！他们逃跑的方向好像是万寿山，快追！”
五个真武境八重天的大帝强者急速追赶，速度之快，几乎撕破虚空，一瞬间便是十数里之遥。
身为顶级宗门乾天宗的五大长老，对人族大事自然十分了解。
妖族大尊当年与人族大尊一战后，与人族大尊定下约定：约束妖族不大规模攻击人类城池，不反对人族武者杀妖，但唯一的底线就是人族不得亵渎妖神，人族也不能过分打压妖修信仰妖神，否则就视为与妖族全面大战。
正因为有了这个约定，人族才能在亿万妖魔的包围下安稳的过了这么多年。
同时，妖族会不定期的举行祭祀妖神的活动。
而一旦举行祭祀，人类强者不得强行干预，否则将视为推翻约定，与妖族全面开战。
人族高层一直都遵循着这些约定，基本上从未越过这道底线。
今日正是妖族大规模祭祀妖神的日子。
而在图门帝国的地点，正是万寿山。
如果在捉拿夏楠的过程中，一旦干扰到妖族祭祀，引起妖族暴乱，甚至与人族全面开战，哪怕是乾天宗这样的顶级宗门，恐怕也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他们必须在夏楠两人赶到万寿山之前，拦下他们。
但令他们想不到的是，夏楠和小黑的速度，快得简直难以想象。
五大顶级大帝高手甚至怀疑，这两个小家伙到底是不是窥虚境。
这速度，已经赶得上大多数真武境大帝强者的速度。
真是怪胎!
他们忽然间似乎有些明白，为何夏楠会被大夏王国称之为战神了。
不说他的战斗力如何，光是这速度就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拟的，甚至妖族擅长飞行的妖禽类妖皇，速度都是不及。
至于夏楠拥有的强大战斗力……则自动被五位大帝境强者忽略。
再强大，有真武境八重天强吗？
五人速度达到了极速。
但仅仅几个呼吸，夏楠和小黑就一头撞进了万寿山。
在踏入万寿山的一霎那，夏楠拔刀一斩。
屠绝式!
由无数刀气凝聚的十条恐怖雷龙骤然出现，冲向万寿山。
轰隆隆……
万寿山顿时地动山摇。
虚空震荡，万寿山中妖气翻滚，从妖气漩涡中顿时出现一道道恐怖的身影。
其中一位气息特别庞大，赫然是妖族大尊。
身高百米，如同巨山。
他的身后跟着一个个身形巨大的妖帝，足有十三个，最低修为都达到了真武境三重天。
妖族大尊一双妖眼威严的凝视着远处极速而至的五大人族大帝，双眸杀机毕现。
五个人族大帝，每一个都是真武境八重天的修为，放到世俗世界，每一位都是一方帝国巨擘。
他们气势汹汹的奔赴万寿山，这目的太过明显。
很显然，就是为了干扰妖神祭祀。
难道他们从哪里得到了消息，知晓今天妖神即将出世？
只是他们恐怕做梦也没料到，他这个妖族大尊会在这里吧！
思忖及此，妖族大尊脸上浮现残忍的冷笑。
五名真武境八重天，实力的确非常强悍，但对于他这个破虚境大尊来说，却依旧不够看。
至于不远处的夏楠和小黑，竟被他忽略了过去。
两个窥虚境而已，在他这个妖族大尊面前，就是蝼蚁。
在他认为，夏楠和小黑两个小爬虫敢前来搞破坏，一定是受到了五大人族大帝的指使，前来试探。
“竟敢扰乱妖神祭祀，你们这是在找死!”
妖尊一怒，天地变色。
乾天宗的五名人族大帝强者脸色陡变。
不好！
妖族大尊！
五人在空中一个急停，既不甘心逃离，但更不敢靠近。
妖尊双眸如电，杀机汹涌而出。
但当他目光瞥过夏楠和小黑时，却是愣住了。
看着两人，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神谕之人！
而另一个，竟然让他感受到了神兽血脉!
妖族大尊眼神顿时一亮。
那五个人族大帝，直接被他过滤了，目光紧紧的盯在夏楠和小黑的身上。
相比斩杀五个人族大帝，显然夏楠和小黑更令他动心和兴奋。
不仅仅斩杀神谕之人可以获得妖神的神力赏赐，斩杀小黑则是有可能获得神兽血脉。
更关键的是，据说夏楠身上有着可以抗衡魔神一指的顶级道器！
这简直就是天赐横福啊！
殊不知，夏楠看到妖族大尊和他身后的十三位妖帝，同样眼神亮起，在他背后追赶的五大人族大帝，则自动被他忽略。
这是一位破虚境五重天的五阶妖尊，此刻他竟然和十三个妖帝靠在一起。
这简直是天赐良机！
一旦将连同他身后的十三位妖帝一起斩杀，将有数亿的生命点到账。
突破真武境的生命点......
有着落了！
夏楠舔了舔嘴唇，眼睛微微眯起。
“小黑，回雷神殿。”
“是！主人。”
小黑知道主人即将开始放大招。
他这时候在，反而会给主人增添麻烦。
话音未落，小黑的身边出现一个一人高的漩涡，他一步跨入，转眼消失不见。
这一幕，让妖族大尊眼神更是大亮。
那顶级道器果然在他的身上！
“兑换五级高等狂暴丹！”
荣耀点-100亿！
狂暴的力量在体内爆炸，汹涌澎湃，横冲直撞。
即便是夏楠强悍的肉身，此刻也禁不住一颤，肌肉顷刻间被撕裂。
瞬间成为了一个血人。
修为开始暴涨！
轰！
真武境！
......
......
破虚境！
一重天......二重天......
......
破虚境九重天！
恐怖的气势将虚空震塌破碎，在他周围数百米形成一个巨大的时空黑洞。
所有人大吃一惊。
“这，这怎么可能？”
妖族大尊震惊不已。
是什么样的秘法可以达到如此恐怖的地步？
天级？神级？
无法想象！
远处的五大人族大帝也是震撼不已。
“我的天啦！大夏战神可以无限提升实力的传说，原来是真的！”
看着那远处身穿紫色灵装震破天际的伟岸身躯，五人浑身颤抖。
锵！
雷神刀出鞘。
双眸赤红、浑身四处在喷血的夏楠，二话不说，对着妖族大尊和十三个妖帝一刀劈下。
屠绝式！
他这个时候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将身体的力量倾泻出去，否则没有将妖族大尊杀死，他自己就先爆了。
融合了毁灭奥义的屠绝式，已经达到了大圆满。
威力比原先暴涨了十倍。
恐怖的力量汹涌而出。
亿万狂暴刀气凝聚出十条千丈雷龙，撕裂天地，张牙舞爪的扑向妖族大尊和十三位妖帝。
那毁天灭地的狂暴雷龙，在妖族大尊的眼里完全是可以毁灭天地的亿万天刀。
他瞳孔狠狠缩起，浑身颤栗。
他身后的十三位妖帝更是吓得肝胆欲裂。
几乎想都没想，妖族大尊和十三位妖帝纷纷施展出自身最强大的力量，对着眨眼就到了眼前的十条千丈雷龙轰击过去。
轰！
十条雷龙瞬间将妖族大尊和十三位妖帝淹没，顷刻间爆炸。
祭祀还未开始，但现在整个万寿山轰然爆炸。
巨大的祭坛连同无数妖修祭品，以及妖族大尊和十三位妖帝，全部飞灰湮灭。
妖族大尊恐怕做梦都没想到，结局会是这样。
大地猛烈震动，冲击波刹那间涌向四面八方。
【叮！击杀妖尊，奖励3亿生命点】
【叮！击杀妖帝，奖励5000万生命点】
【叮！击杀妖帝......】
【......】
一阵悦耳的系统提示音过后，面板上的生命点达到了9亿2千万。
爆炸过后，万寿山没了，其中巨大的祭坛也没了。
在原本祭坛的位置出现一个深不可测的深渊。
方圆百里直接被夷为平地。
夏楠赤红着双眼，手持雷神刀，猛地转身看向五大人族大帝。
乾天宗五位大帝，吓得脸色惨白。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五人狂喷一口精血，一阵血雾过后，五人消失。
关键时刻，五位人族大帝竟然施展了血遁，逃得无影无踪。
在他们施展血遁的一霎那，夏楠的气息急速下降。
仅仅一个呼吸，便下降到了窥虚境九重天，气息瞬间萎靡下来。
脸色苍白如纸，神魂极度疲惫，整个人仿佛生了一场大病，体内更是被狂暴的力量冲击的一塌糊涂。
夏楠强撑着重伤的身体，一步跨出，来到深渊前。
深渊深不可测。
但全景地图清晰的显示出，地下三万米，有一个直径达一千米由无数煞气组成的黑色漩涡。
夏楠心中一动。
很明显，这是一个通往异时空的通道。
同时，他还从黑色漩涡中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妖气。
“小黑。”
光芒一闪，小黑出现。
看到夏楠的模样，小黑吓了一跳。
“爹！你怎么了？”
夏楠一个酿跄，脸色一黑。
老子今年才二十不到，有你这么大的儿子吗？
“叫主人！”
小黑出生时因为契约的关系，融合夏楠的血，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的体内有夏楠的血脉。
所以，他对夏楠总是有着莫名的亲切。
而在上一次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鬼使神差的叫了夏楠一声爹，被夏楠骂了一顿。
没想到今天又来了。
“主人。”
小黑有些委屈。
夏楠直接选择无视。
“主人，你......”
小黑看着夏楠，关心的问道。
“我没事。”
夏楠一摆手。
随即一指下方，“你看，下面应该是通往某一个异时空的通道，我感觉应该是某个妖界。”
小黑出生不久，但他是神兽，脑子里有着丰富的妖族传承。
夏楠很清楚，很多事他不知道，但小黑却未必不知道。
甚至，火舞也没有小黑知道的多。
小黑同样通过全景地图看到了下方，细细感知后，点点头。
“爹......”
见夏楠瞪眼，连忙改口：“主人，下面的确是通往一处妖界的通道。”
“嗯，你去看看，如果是妖界，你们三个直接就屠了。”
夏楠说道。
随即也不管小黑，直接进入雷神殿养伤去了。
生命点是足够了。
但此番突破的是大境界。
如果不将肉身和神魂全部恢复，强行突破会损害根基。
再说，对于他来说，突破也就是加加点的事，不在意这几天。
雷神殿化作一个小点，落在小黑的掌心，随即消失。
如果仔细看，却是镶嵌在了他掌心的血肉里。
“我有主人的血脉，不是应该叫他爹吗？人类不都是这么叫的嘛。”
小黑摇摇头，叹口气。
叫个爹都这么难。
不过，当他看到自己身上的黑色灵装，英俊的脸上罕见的露出了一抹笑容。
主人这个“爹”......对他还是十分好的。
知道他喜欢黑色，主动的将黑色灵装让给了他。
但很快，笑容便消失，又恢复了一脸冷酷的样子。
纵身一跃，跳下深渊。
两边的山石呼啸而过，转眼间都到了黑色的漩涡通道。
这里的煞气非常浓郁。
一缕缕妖气从漩涡中散逸出来。
小黑停在漩涡前，微微沉思了片刻。
收拢背后黑色的灵装双翅。
双翅消失，超级灵装化作一件普通的黑色铠甲。
随即一脚踏入漩涡。
一阵天旋地转。
再次出现却是出现在了一个广场上，四周都是巨大无比的建筑。
浓郁的妖气扑面而来。
五个真武境八重天的大帝强者眼神一亮，像个不成熟的孩子似的脸色兴奋。
“哈哈，不枉我们追查了大半年！若不是亲眼所见，很难相信，这传说中的入品道器真的存在，我们宗门的镇宗之宝也不过是不入品的道器。”
“何止入品，能够阻挡天外妖魔穿透时空的凌天一指，就已经基本上肯定了这宫殿至宝起码是传说中的中品道器！而根据宗门典籍记载，一旦能够让人在其中生存，这道器必定达到了上品，甚至是顶级。想不到在下界，我们能够也能有幸遇到传说中的顶级道器，简直是历代老祖宗显灵......咦？他好像发现了我们。”
“发现了又能怎样，只要确定宫殿至宝就在他的身上，这就足够了。”
“这两个家伙竟然想要逃，简直是笑话，想要从五个大帝境八重天手中逃脱，那几乎是不可能......不好！他们逃跑的方向好像是万寿山，快追！”
五个真武境八重天的大帝强者急速追赶，速度之快，几乎撕破虚空，一瞬间便是十数里之遥。
身为顶级宗门乾天宗的五大长老，对人族大事自然十分了解。
妖族大尊当年与人族大尊一战后，与人族大尊定下约定：约束妖族不大规模攻击人类城池，不反对人族武者杀妖，但唯一的底线就是人族不得亵渎妖神，人族也不能过分打压妖修信仰妖神，否则就视为与妖族全面大战。
正因为有了这个约定，人族才能在亿万妖魔的包围下安稳的过了这么多年。
同时，妖族会不定期的举行祭祀妖神的活动。
而一旦举行祭祀，人类强者不得强行干预，否则将视为推翻约定，与妖族全面开战。
人族高层一直都遵循着这些约定，基本上从未越过这道底线。
今日正是妖族大规模祭祀妖神的日子。
而在图门帝国的地点，正是万寿山。
如果在捉拿夏楠的过程中，一旦干扰到妖族祭祀，引起妖族暴乱，甚至与人族全面开战，哪怕是乾天宗这样的顶级宗门，恐怕也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他们必须在夏楠两人赶到万寿山之前，拦下他们。
但令他们想不到的是，夏楠和小黑的速度，快得简直难以想象。
五大顶级大帝高手甚至怀疑，这两个小家伙到底是不是窥虚境。
这速度，已经赶得上大多数真武境大帝强者的速度。
真是怪胎!
他们忽然间似乎有些明白，为何夏楠会被大夏王国称之为战神了。
不说他的战斗力如何，光是这速度就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拟的，甚至妖族擅长飞行的妖禽类妖皇，速度都是不及。
至于夏楠拥有的强大战斗力……则自动被五位大帝境强者忽略。
再强大，有真武境八重天强吗？
五人速度达到了极速。
但仅仅几个呼吸，夏楠和小黑就一头撞进了万寿山。
在踏入万寿山的一霎那，夏楠拔刀一斩。
屠绝式!
由无数刀气凝聚的十条恐怖雷龙骤然出现，冲向万寿山。
轰隆隆……
万寿山顿时地动山摇。
虚空震荡，万寿山中妖气翻滚，从妖气漩涡中顿时出现一道道恐怖的身影。
其中一位气息特别庞大，赫然是妖族大尊。
身高百米，如同巨山。
他的身后跟着一个个身形巨大的妖帝，足有十三个，最低修为都达到了真武境三重天。
妖族大尊一双妖眼威严的凝视着远处极速而至的五大人族大帝，双眸杀机毕现。
五个人族大帝，每一个都是真武境八重天的修为，放到世俗世界，每一位都是一方帝国巨擘。
他们气势汹汹的奔赴万寿山，这目的太过明显。
很显然，就是为了干扰妖神祭祀。
难道他们从哪里得到了消息，知晓今天妖神即将出世？
只是他们恐怕做梦也没料到，他这个妖族大尊会在这里吧！
思忖及此，妖族大尊脸上浮现残忍的冷笑。
五名真武境八重天，实力的确非常强悍，但对于他这个破虚境大尊来说，却依旧不够看。
至于不远处的夏楠和小黑，竟被他忽略了过去。
两个窥虚境而已，在他这个妖族大尊面前，就是蝼蚁。
在他认为，夏楠和小黑两个小爬虫敢前来搞破坏，一定是受到了五大人族大帝的指使，前来试探。
“竟敢扰乱妖神祭祀，你们这是在找死!”
妖尊一怒，天地变色。
乾天宗的五名人族大帝强者脸色陡变。
不好！
妖族大尊！
五人在空中一个急停，既不甘心逃离，但更不敢靠近。
妖尊双眸如电，杀机汹涌而出。
但当他目光瞥过夏楠和小黑时，却是愣住了。
看着两人，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神谕之人！
而另一个，竟然让他感受到了神兽血脉!
妖族大尊眼神顿时一亮。
那五个人族大帝，直接被他过滤了，目光紧紧的盯在夏楠和小黑的身上。
相比斩杀五个人族大帝，显然夏楠和小黑更令他动心和兴奋。
不仅仅斩杀神谕之人可以获得妖神的神力赏赐，斩杀小黑则是有可能获得神兽血脉。
更关键的是，据说夏楠身上有着可以抗衡魔神一指的顶级道器！
这简直就是天赐横福啊！
殊不知，夏楠看到妖族大尊和他身后的十三位妖帝，同样眼神亮起，在他背后追赶的五大人族大帝，则自动被他忽略。
这是一位破虚境五重天的五阶妖尊，此刻他竟然和十三个妖帝靠在一起。
这简直是天赐良机！
一旦将连同他身后的十三位妖帝一起斩杀，将有数亿的生命点到账。
突破真武境的生命点......
有着落了！
夏楠舔了舔嘴唇，眼睛微微眯起。
“小黑，回雷神殿。”
“是！主人。”
小黑知道主人即将开始放大招。
他这时候在，反而会给主人增添麻烦。
话音未落，小黑的身边出现一个一人高的漩涡，他一步跨入，转眼消失不见。
这一幕，让妖族大尊眼神更是大亮。
那顶级道器果然在他的身上！
“兑换五级高等狂暴丹！”
荣耀点-100亿！
狂暴的力量在体内爆炸，汹涌澎湃，横冲直撞。
即便是夏楠强悍的肉身，此刻也禁不住一颤，肌肉顷刻间被撕裂。
瞬间成为了一个血人。
修为开始暴涨！
轰！
真武境！
......
......
破虚境！
一重天......二重天......
......
破虚境九重天！
恐怖的气势将虚空震塌破碎，在他周围数百米形成一个巨大的时空黑洞。
所有人大吃一惊。
“这，这怎么可能？”
妖族大尊震惊不已。
是什么样的秘法可以达到如此恐怖的地步？
天级？神级？
无法想象！
远处的五大人族大帝也是震撼不已。
“我的天啦！大夏战神可以无限提升实力的传说，原来是真的！”
看着那远处身穿紫色灵装震破天际的伟岸身躯，五人浑身颤抖。
锵！
雷神刀出鞘。
双眸赤红、浑身四处在喷血的夏楠，二话不说，对着妖族大尊和十三个妖帝一刀劈下。
屠绝式！
他这个时候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将身体的力量倾泻出去，否则没有将妖族大尊杀死，他自己就先爆了。
融合了毁灭奥义的屠绝式，已经达到了大圆满。
威力比原先暴涨了十倍。
恐怖的力量汹涌而出。
亿万狂暴刀气凝聚出十条千丈雷龙，撕裂天地，张牙舞爪的扑向妖族大尊和十三位妖帝。
那毁天灭地的狂暴雷龙，在妖族大尊的眼里完全是可以毁灭天地的亿万天刀。
他瞳孔狠狠缩起，浑身颤栗。
他身后的十三位妖帝更是吓得肝胆欲裂。
几乎想都没想，妖族大尊和十三位妖帝纷纷施展出自身最强大的力量，对着眨眼就到了眼前的十条千丈雷龙轰击过去。
轰！
十条雷龙瞬间将妖族大尊和十三位妖帝淹没，顷刻间爆炸。
祭祀还未开始，但现在整个万寿山轰然爆炸。
巨大的祭坛连同无数妖修祭品，以及妖族大尊和十三位妖帝，全部飞灰湮灭。
妖族大尊恐怕做梦都没想到，结局会是这样。
大地猛烈震动，冲击波刹那间涌向四面八方。
【叮！击杀妖尊，奖励3亿生命点】
【叮！击杀妖帝，奖励5000万生命点】
【叮！击杀妖帝......】
【......】
一阵悦耳的系统提示音过后，面板上的生命点达到了9亿2千万。
爆炸过后，万寿山没了，其中巨大的祭坛也没了。
在原本祭坛的位置出现一个深不可测的深渊。
方圆百里直接被夷为平地。
夏楠赤红着双眼，手持雷神刀，猛地转身看向五大人族大帝。
乾天宗五位大帝，吓得脸色惨白。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五人狂喷一口精血，一阵血雾过后，五人消失。
关键时刻，五位人族大帝竟然施展了血遁，逃得无影无踪。
在他们施展血遁的一霎那，夏楠的气息急速下降。
仅仅一个呼吸，便下降到了窥虚境九重天，气息瞬间萎靡下来。
脸色苍白如纸，神魂极度疲惫，整个人仿佛生了一场大病，体内更是被狂暴的力量冲击的一塌糊涂。
夏楠强撑着重伤的身体，一步跨出，来到深渊前。
深渊深不可测。
但全景地图清晰的显示出，地下三万米，有一个直径达一千米由无数煞气组成的黑色漩涡。
夏楠心中一动。
很明显，这是一个通往异时空的通道。
同时，他还从黑色漩涡中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妖气。
“小黑。”
光芒一闪，小黑出现。
看到夏楠的模样，小黑吓了一跳。
“爹！你怎么了？”
夏楠一个酿跄，脸色一黑。
老子今年才二十不到，有你这么大的儿子吗？
“叫主人！”
小黑出生时因为契约的关系，融合夏楠的血，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的体内有夏楠的血脉。
所以，他对夏楠总是有着莫名的亲切。
而在上一次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鬼使神差的叫了夏楠一声爹，被夏楠骂了一顿。
没想到今天又来了。
“主人。”
小黑有些委屈。
夏楠直接选择无视。
“主人，你......”
小黑看着夏楠，关心的问道。
“我没事。”
夏楠一摆手。
随即一指下方，“你看，下面应该是通往某一个异时空的通道，我感觉应该是某个妖界。”
小黑出生不久，但他是神兽，脑子里有着丰富的妖族传承。
夏楠很清楚，很多事他不知道，但小黑却未必不知道。
甚至，火舞也没有小黑知道的多。
小黑同样通过全景地图看到了下方，细细感知后，点点头。
“爹......”
见夏楠瞪眼，连忙改口：“主人，下面的确是通往一处妖界的通道。”
“嗯，你去看看，如果是妖界，你们三个直接就屠了。”
夏楠说道。
随即也不管小黑，直接进入雷神殿养伤去了。
生命点是足够了。
但此番突破的是大境界。
如果不将肉身和神魂全部恢复，强行突破会损害根基。
再说，对于他来说，突破也就是加加点的事，不在意这几天。
雷神殿化作一个小点，落在小黑的掌心，随即消失。
如果仔细看，却是镶嵌在了他掌心的血肉里。
“我有主人的血脉，不是应该叫他爹吗？人类不都是这么叫的嘛。”
小黑摇摇头，叹口气。
叫个爹都这么难。
不过，当他看到自己身上的黑色灵装，英俊的脸上罕见的露出了一抹笑容。
主人这个“爹”......对他还是十分好的。
知道他喜欢黑色，主动的将黑色灵装让给了他。
但很快，笑容便消失，又恢复了一脸冷酷的样子。
纵身一跃，跳下深渊。
两边的山石呼啸而过，转眼间都到了黑色的漩涡通道。
这里的煞气非常浓郁。
一缕缕妖气从漩涡中散逸出来。
小黑停在漩涡前，微微沉思了片刻。
收拢背后黑色的灵装双翅。
双翅消失，超级灵装化作一件普通的黑色铠甲。
随即一脚踏入漩涡。
一阵天旋地转。
再次出现却是出现在了一个广场上，四周都是巨大无比的建筑。
浓郁的妖气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