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人生是一场地狱的旅行,我们从青春时期开始堕落。荒诞的人生,糜乱的**,生存本非合理,就连我们生活的宇宙都是只有死寂的尘埃,怎么能怪我们蓦然的空虚和那不知所云的寂寞。我只是一个寻求爱人的流浪人,可是荒诞的生活却让我无法自拔……(故事纯属自创虚构,对号入座我也没辙)

    我家是酒精世家,上到祖宗八辈,下到父亲叔伯,都是喝酒猛将。所谓父是英雄儿好汉,上梁不正下梁歪。有着祖祖辈辈的优秀基因和父辈们的毁灭式教育,我也早早的进入了酒界。

    而我旅途的开始也是从那一次糜乱的醉酒开始。

    那年我十八岁,也正是高三那个不把自己当人的昏暗年华。现在想来我过得比别的人好了很多,每个星期六最后一节课我拿着那个星期积累的不太多的零花钱去一家叫做流浪起点的小酒馆去喝酒。

    我称它为酒馆应该是抬举它了,只有一家小餐馆的大小,不过放了很多各类的酒。大厅放了五六张玻璃桌,每张桌子有三把藤倚。那里是我每一个星期从清醒到昏迷的地方,所以在我仅有的二十多年记忆中那些景象如同火烙过一般的深刻。

    大厅里有两个音响,一个壁投。有时有人兴趣来了,又皮厚不怕丑的可以献丑一会。

    至于流浪起点让我映像最深刻的不是环绕大厅的六间漂亮如同包厢的厕所,也不是昏暗中彩色激光灯打造的梦幻环境。而是那个徐娘半老的老板娘和她那个让我着迷的十九岁的女儿。

    十八岁的我情窦初开,**开始萌芽,从我梦到她后第二天就要换下一条粘呼呼的湿nei裤的情况上看,我开始不满足于和她仅仅止步于朋友关系。并且这种感觉在那个让我头疼的年华里和我的胡子、腋毛一起疯长。

    忘了说,那个美丽的女孩我在故事里为她定了名字叫月儿。我想只有遥不可及的月亮才能媲美于她。

    那段时间我过得很痛苦,每当看到她勾人的身材我就会热血乱冲,所以我一次又一次的由于激动喝的死醉。每次喝醉走不动道了,都是求救芯姐来接我。

    那时候学校离我家很远,一个小时公交车的路程。所以我高三时家人为我租了一间合租房,而芯姐就是这个房子除了我之外的另一个房客。

    芯姐二十岁,在这个城市里因为工作问题暂住。芯姐不是一个庸庸的女人,芯姐属于那种小资气质,高雅且让人浮想翩翩。

    芯姐人很好,由于经常星期六晚上来接我,美女惜美女,竟然和月儿相识成了好朋友。于是,朋友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和月儿关系更进一步可是也是到此为止。

    直到那个让人很蛋疼的夜晚,那个我们相聚的最后一夜。那段时间,事情聚到了一起,月儿的妈妈准备关了酒馆换一个城市去谋生,芯姐在这个城市的工作也结尾了准备听公司总部安排下一个城市。而我,却注定要在最傻逼的高考里悲剧一次。

    那一夜,我们在关了门的酒馆里喝了很多酒。由于快到了夏天,两个美女都是清凉上阵,并且穿着我最难抵抗的丝袜。我一边喝着酒,一边眼睛都不够用了。芯姐是白色的短袖衬衣配着黑色的制服裙,两只裹着黑色丝袜的莹润双腿在我眼前诱惑着我每一个细胞。而月儿是一件白色的束腰连衣裙,腿上是难见的白色丝袜。这一对黑白配真要了我的小命了。

    月儿笑着对芯姐打趣道:“芯姐,你看你认的色狼dd,一双眼睛跟狼一样盯着你呢!”

    芯姐不胜酒力脸色已经发红了,听到月儿打趣反而得意洋洋的站起来展示自己娇好的身材对我道:“弟,姐姐漂不漂亮。”

    看着芯姐的丰~臀细腰,我口水直咽:“漂亮,漂亮。”

    哼哼,月儿看到芯姐得意的样子也来了劲,两人就像盛开的牡丹和百合,争相斗艳。至于我,表面傻呵呵的,实际心里是爽死了。

    等到酒喝到白热化程度时,酒馆只有我们三个了。我感觉到我浑身的荷尔蒙急速分泌导致情绪激动的不停颤抖。小小的酒馆不断升温,三张藤倚的距离不断拉近,我装作自然搂过月儿和芯姐。那一瞬三人的呼吸一起紧促了起来,过了一会我们三个才开始放松下来。月儿拿了一个遥控器打开了音响道:“我们一边喝酒一边唱歌吧。”说着去操控电脑点歌去了。

    等月儿忙好了,转过身时。正好看到我搂着芯姐热吻的一幕。芯姐和我都没有什么吻技,芯姐两只小手在我背后不断f摸,我动作也逐渐粗暴了起来。我紧紧的抱住芯姐,不老实的双手在芯姐的娇人的身体上流连忘返。半天我和芯姐因为呼吸不畅才分开了,这时我才发现月儿坐回了刚才的位置。我再次搂住月儿,这个美丽的女孩,我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敢和她亲热。

    在酒精的作用下,月儿没有过多的反抗。我一只手搂着月儿,一只手在她穿着白色丝袜的光滑腿上来回f摸。看着闭着一对美目娇~喘的月儿,看着她如同玫瑰h瓣的红唇,我不客气的吻了下去。

    吻芯姐的感觉如同抽烟一样,给人一种麻醉和上瘾的触觉。而吻月儿却如同吃着一份干爽甜美的冰淇淋,让人触口生香。

    将娇~喘嘘嘘的月儿放在一边怀里,另一边搂过了芯姐。仿佛人间美味都被我抱在怀里。

    两个秀色可餐的美人在怀,我感觉我变成了一只邪恶贪婪的蜘蛛,迷醉了两只人间的天使任意餐食。

    我让月儿将音响里面的音乐全部换成了dj和摇滚,一瞬间我感觉整个酒馆都是粉红色暧昧的气息。在反锁的酒馆小屋子里,我和两个美人一起在音乐里放纵摇摆。我脱下她们外面的

    衣服,用手触摸、用敏感的舌头感受她们滑腻的肌f。不断的接吻放纵,我占有她们所有的地方。当然还有最后一道防线,我没有选择在这间酒馆。在把两个美人弄得疲惫不堪时,我架着她们往租的房子里去。我是个传统的男人,我喜欢第一次在温暖的床上。

    我一直都在颤抖,说不清楚是兴奋还是刺激。月儿和芯姐的身上很香,闻着这种香味我仿佛觉得我全身的**细胞被充足的荷尔蒙滋养的如同春天的种子,以冲破金石的力量开始萌芽。以前很短的路程让我感觉格外的长,不过比起将两个美女放在自己床上的感觉来比,什么都是值得的。我关上门,扑在床上如同一条蛇一样走于两个美女的身体之间。把玩着她们裹着丝袜的美腿,细闻她们身上让我着迷的味道,我很快有了感觉。开了一盏昏暗的小灯,在这昏暗的视线下,我享用了这段糜乱的温柔。那一夜,三个人,一段说不清的温柔……

    温柔结束于第二天太阳出来的那一刻。光明普照大地,阴暗逃觅于红尘的角落。

    那时我还搂着月儿和芯姐,沉睡在昨夜癫狂后的疲累中。我父母正好来探班。我记不清我睁开眼时,我爸妈脸上的震惊和怒火。只记得一记夹杂所有恨铁不成钢的耳光打的脆响,在月儿和芯姐慌乱的尖叫声中我被父母绑走了,可恨我还来不及对她们安慰,可恨我最后一眼看到她们看向我的复杂眼神。我知道其中有一味感情叫包容和原谅。可恨就此别过我还没有任何联系她们的线索……

    从那天直到高考,我都一直被关在家里的小房间里。那些日子我看着蓝蓝的天空思绪万千,我在想那天芯姐和月儿是怎么离开的,我在想单纯的她们离开这座城市的伤感里有没有对我的不舍。

    我颓废的很快,小房间弥漫着香烟的味道,至于功课书本早已被我扔出窗外。这样的考前加强下,可想而知我那场悲剧的高考了。

    所谓人生第一大关的高考根本没有给我留下印象。只记得,考最后一门外语时,我一直叼着一根没点着的香烟的形象,成了那片考点的焦点人物。而考完后我寻找了很多地方,关门的酒馆、租住的房子还有一起走过的每个角落,可惜都没有找到关于芯姐和月儿的一丝痕迹。我想我的青春就是一块大大的草坪,有些人在我的青春里踩出了很深的足迹,踩出了难以磨灭的伤疤,可是还是伴随着岁月渐行渐远。

    高考后我还是经常喝酒,这个同学会那个朋友聚,酒是不用愁的。我想我会就这么颓废下去了吧。直到我在一间写满粉笔字的墙边方便过后,看到了那首由传奇人物六世*喇嘛写的诗,仓央嘉措由于被指定为六世*不得不与相爱的青梅竹马生生别离。于是他写下了……

    “……那一天/我闭目在经殿的香雾中/蓦然听见你颂经时的真言/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那一年/磕长头匍伏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那一生/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修来世/只为途中和你相见……”

    很难搞懂我看到这首诗的心情,因为我一直不明白我对月儿和芯姐是什么感情。有人说过我是做一个浪子的命,也许她们是我流浪的理由。

    “真的准备出去”父亲在一边沉重的抽着香烟,“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家”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没有留下答案。只背了一个行囊,我离开了这个城市。当我从厚实的大地踏上十五号车厢时,突然感慨万千。这一生,转山转水转红尘,只为和你们相见。拜拜手,留下一个潇洒的流浪背影,人群中显得落寞。

    火车头长哮一声如同一只愤怒的老牛拖着我们痛苦的狂奔起来,窗外的景色快速的消失更新。我找到了自己的座位极没素质的往座位上一躺,不光睡了自己座位还占了另外两个。想想这些年的素质教育是不是教到狗肚子里面去了,根本没有在我身上留下什么痕迹。我把眼睛一闭决定睡一觉,睡到哪站就在哪站下去,这样的想法我自己很满意,避免了选择的麻烦。老子真是天才。

    闭眼睡的迷迷糊糊时,有人推我叽叽歪歪的说着什么。我懒懒的睁眼看看,两个和我同年的男生气鼓鼓的望着我。简单衡量了一下我和这两人的战斗力,预料到悲剧结果的我不得不没好气的坐了起来让出两个空座,叼根烟在一旁抽了起来。

    两人坐下没多久,一个人突然指着我道:“偶像啊,你就是,就是叼烟哥吧。”

    “大爷的,什么哥”我不耐烦道。给我骂了大爷的那个小子反而积极性暴涨,还去买了瓶饮料给我,一边帮我开饮料一边在一边对我絮叨起来。原来还是高考时拉风的颓废造型惹的。本来只不过是叼根烟哗众取宠的,却被不知哪个闲的蛋疼的蛋疼哥四处宣扬。甚至照了我照片放到了校网。说着,那个热情的叫做刘痹的孩子还掏出了手机找到了那张照片。照片明显给ps了一下,背景竟然是庞然大雨,我靠在一个如同一堵废墙一样的超大的扁状打火机下坐着。口中叼着一只没着的圈烟,空中部分写了几个红色艺术字:不点烟不是因为不寂寞……能看出来做出这张照片的人实在油菜,能用我平常的照片做出这种艺术效果也很强了。刘痹喜洋洋的拿过手机还要和我拍照,不过我不习惯和男人靠一起就没理他。

    刘痹显然是个自来熟,在我带理不理下竟然一个人能说的有声有色,讲到开心处还一个人放声大笑手拍座位不止。我想这小子以后不是成了著名单口相声家就是成了疯子。

    不过讲到出来的目的时刘痹才正经了一些。刘痹也是高考杯具团的一员,虽然没我杯具的那么夸张,也是属于十几年白念的那一类。如今准备跑几个城市寻求发展。

    “高考算什么,现在看看暴发户有几个是经历过高考的。你看我的名字,刘,痹;牛,b。敢用这名字活到今天,我想不牛x都不行哈,哈哈……”刘痹说着说着又激动的拍手大笑起来。坐他旁边那个一直闭目忍耐的少年终于受不了了,骂了一句神经病跑了。

    刘痹感受不到外界暗骂的眼神的大笑后问我道:“叼烟哥什么打算?”

    我耸耸肩道:“走一步算一步。”说完向窗外看,天空依旧蓝蓝,几缕调皮的烟云飘向未知的天涯。我指着空中那些不知归处的烟云对刘痹道:“我就是那些流浪的云霞,不知飘到哪里归宿何方,不知道有没有结果,不知道什么结局。”

    刘痹一脸茫然道:“叼烟哥,你讲的好深奥哦。”听他这么说,我他吗的才想起这小子高考语文是零分。浪费老子的诗意。流浪是很多人的梦想,我也梦想过这样的流浪,不过看着傻逼逼的刘痹,我想要是我心智不坚的话恐怕都想回去了。

    之后刘痹一直自言自语的说到火车到了下一站,我看了一眼窗外,风和日丽。这样美丽的天气应该会有很多美丽的人吧。我不可避免的又想起了芯姐和月儿两个落入凡尘的仙女。也许缘分让我们我们会相遇吧。我对刘痹说我下了,说完就走了下去。刘痹道:“叼烟哥,等一下……”我没听他说完就挤入了匆忙的人群中,被汹涌的人流给带出了火车站。

    火车站一直都是一个热闹的地方。凑巧我刚出火车站没多远,只见一群x口标着复杂数字的警察向火车站外一个拐角处狂奔。其中冲在最前面的警察手拿对讲机,一边跑一边道:“三号点,收到,收到,三号点……”

    我看这一副港台电影里大案的派头,不禁激动了起来。很多人把包裹一扔就跟着跑,特别一个老大妈,拖着一个巨重的行李箱一边追一边喊等等我。而那些警察好像见怪不怪,整齐的马不停蹄的向弯道跑去。我看这么多人一起冲刺,我也冲了过去。我打小身体都弱,虽然后来奇迹般的强大起来(想想我夜御二女的故事)但是我想我们这一群老弱残兵哪能跑的过训练有素的土匪般的警察呢。于是埋头苦跑,等我再抬起头时,果然前面都没有一个警察影子了。哎,热闹没看到的痛苦真是让人打心眼里的不痛快。不料人群中有人激动道:“吗的,那群龟儿子在后面。”一听就是在四川待过。我们蓦然回首,那群警察果然从前面带队变成后面追我们呢。

    看警察越来越近,我准备继续跑时,突然那个手拿对讲机的警察对着对讲机大喊一声“把他们堵过来”。

    只听一阵发动机和轮子擦地的声音,从拐弯处又涌来一群人。和我们杂牌军差不多,这群人既不是恐怖分子又不是*团伙,他们推着独轮车开着三轮车向我们这边逃来。原来跑了半天又是城管抓摊贩的老桥段,唯一不同的就是这群人又套上了警察服这层狗皮。

    我们人群中有的扔了包裹跑过来的后悔的眼泪直横流。不过我们这群人却没有散开,摆明不把热闹看够本就绝对不走。

    于是,我们把希望寄托在这群与警察这无数迎面而来的板车、三轮车、独轮车和机动三轮车上。甚至有人喊出了

    自己的心声:“撞,撞死他吗的。”结果一呼百应,二十来个人齐呼:“撞啊撞,撞死他吗的;撞啊撞,撞死他吗的。”众人拾柴火焰高,此时这些一个个地摊主们,他们不是一个人,不是一群人,他们,不是人。一个推着卖芋头小车的老大爷本来推车在队伍后面,可是等他听到我们的呐喊后,整个人气质一变,从步履蹒姗变得行走如飞,推着小车大有横扫千军的气质。大爷一边推一边喊道:“六十年前老子也是共~匪,同志们,跟我冲。”……“嘿,冲”这二三十人或推或骑气势如宏整齐划一,大有当年农民打土豪分田地的派头。

    警察也不是吃素的,那个对讲机警察强势的喊道:“停下,再不停下我们就动手了……”可惜他估错了形势,现在可不是他们作威作福的时候。大爷的芋头车瞬息而至,一举撞飞了那个对讲机警官。“啊哈”我们是爽到了,一起为这个勇敢的大爷鼓掌欢呼,随后我们的人民军队更是让我们直接爽到了g潮。只见我们的人民军队化为一记汹涌的波涛,掩杀了过去。

    每飞起一个警察,我们就大呼一声“人民万岁”。等到浩浩荡荡的人民军过去后,只剩一个警察站在战场中楞住了。我们都看着这个警察,眼中都不禁发出绿油油的光芒,曾几何时这正是他们看向我们的眼神。

    这时我听到一个很好听的声音。回头一看,是一个挺漂亮的女孩用自己的手机给自己录此时境况。女孩对着手机镜头激动不已“观众朋友,观众朋友,我做了这么多年的人民,第一次感觉到我们人民的强大。此时还有一名警方分子在场中央,我们怀着无比的激动等待下一个英雄……”我叹了口气,敢这么坦露心声还能做记者就怪了。

    这时从对面又徐徐开来一辆机动三轮,那辆三轮开到面前时一下呆住了,由于视角问题车主只见到一个警察站在他对面。那个车主将车停在十米远的地方,叹了一口气,下车蹲下双手抱头道:“警官,我真的没有拉人了。天地良心我今天一分钱也没赚。”看他这么熟套的动作和说辞显然是个没关系的老实大众。我们不禁重哎一声,那个警察也缓了口气。不过那口气没缓匀只见一道蓝色的身影快如闪电,正是刚才那个漂亮的山寨记者。那女孩记者英雄两不误,只见她一阵熟练的操作,机动三轮的马达宏然巨响。“碰”逃不及的最后一个警察也飞倒在了地下。

    女孩下车自豪的挥手致意,我们再一次巨呼“嗷嗷,人民万岁,人民万岁……”我眼尖,突然看到几十米远的拐弯处有一些警方制度的身影。我冲出人群一把拉住我们喜极而泣的英雄经过人群钻进

    一个偏僻小巷。

    进了小巷,女孩摆开我的手道:“干嘛,干嘛,要签名还是要干嘛?”

    “傻逼”我不得不感慨一声,说着指指巷口道:“自己看。”

    女孩疑惑的跑过去,没一会惊慌失措的跑了过来道:“完了,完了,好多警察……完了,完了”跑到我的身边围着我打着转,我不禁一阵头疼,这个小丫头智力有没有达标吧。我拉住她看见不远处有个旅馆的招牌,就躲了进去。

    刚进去就看到一个老头子在电脑前看小电影,那个声音也不知收敛。听到有人进来,老头子懒懒问:“几个人,什么房。”

    我看了眼还没缓过气的女孩,女孩模样不错身材够劲,我咽咽口水一本正经道:“要一间房,那个有两张床的双人间有没有了?”一般这种典型的方便男女开房的小旅馆怎么会有那种两张床的双人间。我这么问问也就矜持一下。

    “什么,要两张床的”听老板这语气我知道我得逞了。接着老板道:“那个,奥,那个正好有一间,很长时间没人住了。我给你们找找钥匙。”他吗的,该死的破旅馆。我交了押金拿了钥匙,上了两层楼进了我平生第一次带着女孩开的房里。

    “诺,你睡那张床,我睡这张”一进房间一张大床附带一张小床摆在眼前。我指着大床宣布了我的占有权。

    刚体验过英雄角色的女孩豪爽道:“没问题,大丈夫能屈能伸。对了,这位兄弟贵姓?”

    我直接躺到了床上:“喊我流浪哥吧,你呢?”

    “呃,流浪哥喊我小思吧”小思坐到她的小床上报了个小名。

    我打开电视缓解下现在孤男寡女独处的尴尬气氛。这个旅馆的电视倒还是不错,我打开后感觉画面也很清晰,不过等我换台时才发现他吗的破电视就一个台,什么r市新闻台。我平常最讨厌的就是那些蛋疼孩子在那个小画面里说着什么地震、矿难、水灾……,我们这个小小的无壳类种族本就喜爱建造自己坚固的大壳追求完美的稳固,可是这个狗屁的新闻告诉了我们这个没有安全感的族类,连我们他吗的生活千年的大地都是不值得信赖的,那我们还能信赖什么?

    “流浪哥,你看电视”小思打断我的抱怨指着那个讨厌的新闻台。我顺着她纤巧的手指看向电视,一下惊了。吗的,那个不是我和小思吗?

    “新闻快报,就在刚刚不久的三点零几分,我市火车站三号路与二号路相交路口发生一起恶劣的暴徒袭警事件。一群暴徒涉嫌故意吸引警方人员,诱使警方人员到达他们埋伏地点,以极不耻的以多胜少偷袭黑棍等方式暗算报复警方……现有勇敢的知情市民提供一张其中两者的大致照片,望广大市民朋友看到这两人积极与警方联系……”草,成暴徒了?我被一声尖叫从震惊中催醒了。

    “哇,我上电视了。我梦想成真了,哈哈,我终于上电视啦!流浪哥,那真的是我们的照片哎,咯咯……”小思激动的从床上跳到床下来回反复。我则是头疼的闭上了眼睛,就是因为这样一个傻逼我就被通辑了?蛋疼的命运时常像一个艺术家一样的癫狂,而我此刻好像成为了它的作品。……

    “给我坐到床上别动”我对小思命令道,“现在给老子好好思考一下我们下一步怎么走。”看着小思坐了下来我继续躺着闭目开始沉思。

    小思坐了两三个小时终于坐不住时才发现她的流浪哥已经睡着了。呃,小思也没埋怨就重重地躺到了床上。

    “旅行还不错吧”

    “你是谁,老子糟糕透了,又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的不是你,是外面的人”

    “是啊,还很糟糕”

    “当然,他们生活在荒诞可笑的生活,他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不知为什么活着。明明空无所有的命运,被他们津津乐道。明明空无所有的世界,被他们复杂的装扮如此丑陋。有了他们你的旅行更有趣的”

    “擦你妹,你谁”

    “我是这座城市”……

    “去你妹”我一边骂着脏话一边从梦中醒来。而小思则一脸惊奇的看着我。

    “流浪哥,你在骂谁啊”

    “梦到一个傻逼,最近时运不济,命犯傻x”我慌慌忙忙坐起来,一看手表已经深夜了11点了。打开那个新闻台,我想多看一点关于我们这两个暴徒的新闻,可是过了半天都他吗的全是广告。想想真是可悲,我一个出来找自己女人的一个流浪人士怎么突然跟一个傻逼一起成为暴徒了呢?我看着外面的月亮,他吗的比太阳都圆,我他吗的到底怎么办。

    “流浪哥,你说他们不会已经把我们包围到这里了吧”

    我看着小思看向窗外喃喃的,我也觉得这孩子可怜了。我安慰道:“怎么可能呢,警察要有这种反应速度和办案智商,那他们今天就不会沦落到和城管土匪军抢饭吃了。”

    “嗷。我看楼下全是警车还当我们被包围呢”小思又坐回床上漫不经心道。啥木!!我冲到窗边,楼下果然全是警车。光我能看到的一小片楼下密密麻麻已经并排了五六辆警车。有的警车样式怪异,仔细辨认才发现是机动三轮改造的。警察们有的腰上还别着刚抢来的锅铲,有个拿着一个电喇叭,拿起来一按开关“山东馒头,玉米大馍……”看来这个也是刚抢不久还没顺手。不过很快那个警官就玩顺了,那个叫卖声给消了下去,换上了那个警官的独特声线:“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快点出来自首,否则我们就要采取攻势了。里面的人全部双手抱头慢慢地走出来,我们以警方的名义保证只要乖乖投降绝对不会伤及无辜,你们有五分钟时间考虑……”

    “我们被包围了”我难以想象不过救了个白痴就沦落到如此境地,也不得不说警方的报复心比常人更强啊,“快点去一楼大厅,实在不行我们就自首”我拽起一脸慌恐的小思向一楼大厅跑去。

    大厅不多不少站着十多人,那个旅馆老板手上卷着一本“色彩”杂志。而站在老板身边和老板正在交流的少年却让我头脑一疼,竟然是刘痹。没想到他也在s市下了。我准备拉着小思侧过身装作和他不认识的。没想到刘痹倒是好眼神,“哇哈,叼烟哥,哈楼,这边”

    万般无奈我只得僵着脸看着他:“呵呵,好巧。”

    “哈哈,叼烟哥,我就知道我们缘分未尽还会见面的。嗳?叼烟哥,这是你女朋友啊”刘痹又是一顿废话。

    “呃,这个是我刚认识的朋友小思”我介绍完小思,发现刘痹身后出现了四个大汉,“呃,这几位?”

    刘痹回头看了一下兴奋道:“叼烟哥,中午下火车我就让你等一下的,结果你没听见。我来s市就是来找我几个堂哥,和他们寻求发展的。我四个堂哥,我给你介绍一下,分别叫刘强、刘杰、刘赢、刘行(航)。他们都是搞银行的。”

    我和四个大汉都点点头寒喧道:“现在干银行不容易啊。”

    刘强一脸寻求知音的表情道:“这位兄弟说的是,这年头银行跟婊子一样谁都敢搞,我们为了混口饭什么都要学,有时候还被人追来追去真他吗的不容易!”

    我还没反应过来搞银行和被人追来追去有什么必然联系时外面警方又开始了喊话,我寻思着在这里躲着又解决不了问题,还是自首吧。想着我拉着小思正想出去自首,不料那个刘杰突然道:“大哥你们走,我和刘痹掩护,该死的警察天天跟着我们。老子灭了你们”说着我看见了毕生难忘的一幕,那个刘杰拿出了一个我只在电影中见过的微型火箭筒,刘杰一按红色按扭。“轰”,正对大厅的警车区域全部被轰成了火海。我瞬间明白了什么叫“搞”银行的,原来那个搞字是动词。他吗的,这几个都是一群抢银行的劫匪。刚反应明白,刘强已经把我和小思一推道:“兄弟们,快跑。”

    形式所迫,我拉着和我一样傻眼的小思跟着刘强三人就是一顿地猛跑。刘痹和刘杰换上不同制式地枪支在我们身后掩护。小思一边跑一边对我说:“流浪哥,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

    我突然想起梦中那个声音。“我们生活在荒诞可笑的生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空无所有的命运被我们津津乐道空无所有的世界被我们复杂的丑陋不堪……”

    我感觉就像做梦一样,命运不顾我的感受的走上了无理头道路,而我连个感慨的选择都没有。我和小思跟着刘氏五个流氓一口气跑到城中一个地下室里才能缓口气。由于我们挑的都是杂乱的小巷子短胡同,以那些骑着警用机动三轮撵人的警察们的智商估计还在里面打转呢。

    “快跟老子讲清楚,你们是不是抢银行的”我逮过刘痹气愤道。

    “流浪哥不要讲的那么难听,我不是一见面就说了我们是“搞”银行的嘛!搞字多传神,我们是文明人,那个小思姐你说……”我一脚把刘痹送到了一边止住了他的废话。

    对着他们老大刘强苦笑一声:“强哥,现在什么打算?”

    “兄弟既然相见,就不要客气。我们正商量干一票,不如就带上兄弟你……”

    “不行,我坚决反对”刚才发射过火箭筒的刘杰突然站出来明确反对,刘杰指向小思说了一个我最不能理解的理由,“老大,这小姑娘名字带思啊,思同死字。本来我们名字正好:强杰赢行(*银行),名字都这么顺,我们干起来更顺手。现在加上刘痹和这名字带思的丫头,我们连起来正是:强杰赢行痹思(*银行必死)。他吗的不是注定全死吗?”

    “有道理”刘强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不过这又牵扯到了刘痹,刘痹不能不说话了,刘痹正经道:“二哥,此言差矣。”

    “奥?差在哪里”刘杰也拽起文来,“不知小弟有何见地?”

    “见地谈不上,倒是有几点愚见,觉得二哥问题看的太过浅显了”刘痹一脸深思道,“二哥没想到后面,想想我们叼烟哥,名字乃是三字,三字三字,正是取其'三'。而叼烟哥正在小思之前,加上他俩读出来,应该是,*银行必三思。所谓谋定而后动万无一失。以前你们为什么总是抢不到钱,*空运钞车的事件屡屡发生,不正是缺了三思二字吗?所以叼烟哥和小思二人正是我们此时迫切需要的,怎么能不带他们呢?”

    “哎呀呀呀呀,没想到啊,没想到啊,读过书果然不一样,一语惊醒梦中人哇。好老弟”刘杰拍着刘痹的小平头不住赞叹。

    “二哥过奖过奖”……

    “他们在搞什么”小思一脸迷惑的问道。

    “吗的都是神经病”我是一阵阵的无语,吗的读十几年书就钻磨出这个也是用狗肚子放头脑的东西。

    通过刘痹这个白痴的一番辩解,刘氏兄弟马上对我和小思毕恭毕敬起来。我实在无法理解这群白痴是怎么抢到今天的银行还能安然的活到今天。

    “对了,强哥,你们那些杀伤性武器是从哪来的”这个问题让我非常郁闷,火箭筒机关枪这些对我们来说不亚于超级武器的东西,以他们智商怎么拿到的吧。

    “这个吗”刘强打开地下室的一个房间,刹那间一阵黑光闪过,我看到一个十平米大的房间全是武器。很多武器我都认不出来,玩过穿越火线这个的我对ak这些步枪、5这种机枪还是知道一些。可是此时琳琅满目,我已经分不清了什么枪,什么什么手雷,什么什么什么火箭筒。我对刘氏兄弟道:“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

    “这个已经有一段历史了”刘强竟然就这么不知不觉的陷入了回忆。而不怎么出声的刘赢接过话头道:“那个时候我们刘家准备开一家超级玩具市场,于是买下了这个地下大仓库,向国外进口了第一批高级货。之后玩具箱竟然都是这些卖不出去的玩意儿,于是我们刘家就这么破产了,我们就转行进入搞银行的事业中了,还好家族一直都是这么团结。我们几个晚辈分别是强、杰、赢、行、痹、剩,可惜有个叔叔在一起大案子里掩护我们被逮住,到现在没生,可惜了。”

    “真他吗的传奇”我不得不感叹道。小思突然道:“那我们继续卖玩具吧。这些东西也就是威力大一点,别的都和玩具一样啊。那个手榴弹串一串可以当鞭炮,向空中扔可以当礼花。小孩喜欢有杀伤力的玩具枪,再大有ak步枪威力大吗?还有玩具狗啊玩具熊的,这些虽然是不同制式的定时炸弹,但是只要规定时间扔掉就行了。这些虽然不是玩具可是比玩具好玩多了。我相信这些东西一定会火的。”小思这个创意果然大胆。不过……

    “有道理啊,小思姐”刘痹双眼发亮,“把这些东西就当玩具卖了又怎样啊?赚到钱我们再进货,明天先摆地摊,然后开店,然后开公司……”刘氏家族和小思几人一起叽叽渣渣起来。

    “然后我们就发财了”

    “然后我们买豪华车买豪华房”

    “然后我要当董事长”

    “然后让叼烟哥和小思生个小孩就叫什么剩”

    “然后我们(*银行必胜)强杰赢行痹剩”

    “然后……哈哈”

    “去你们吗的然后,一群神经病”我快崩溃了,看着一群自以为是的白痴我已经能够预料我们即将的牢狱生涯了。看着他们热闹的畅谈我只能躲到一边去抽烟,还好下午睡过现在倒是不困,只是有些饿了。我打声招呼走出地下室去外面搞点吃的。至于安全方面我已经觉得是个笑话了,和这群白痴在一起还不如出去。过会他们一兴奋扔两个地雷助助兴也不是没有可能。珍惜生命,远离傻~b。

    走出地下室我看了下手机已经凌晨三点了,距离我流浪出发已经过去十四个小时了。十四个小时也就几瓶酒一夜觉的时间可是我却感觉这里和我原来的世界相差了一个世纪。我转过几个弯正好看到一家酒馆仍然开着门,门口布局和流浪起点很相似,让我眼前一亮。酒馆名叫公元前。我在门口看了良久,真的很像。于是我带着回忆走了进去。

    公元前里面的布局完全照抄了我记忆中的流浪起点,难道这是月儿和她妈妈开的新酒馆?我的思维开始兴奋起来,我兴高彩烈的拍拍吧台叫道:“老板娘?”

    “什么事”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随即钻出一个十四五岁豆蔻少女的脑袋。

    小女孩很漂亮可是我的心却一凉,呵呵,哪有那么巧。如果命运这么容易就能让我碰到她们何必苦苦捉弄我这么久。

    “需要什么吗”我盯着小女孩走神估计被她误会了,所以稚嫩的声音有了一点不快,不过掩盖的很好。

    “呵呵,不好意思小丫头”我回过神抱歉道,“来五支啤酒和三碟鱼丸。”这是我在流浪起点的老规矩。点完付上钱,我先抽出一支啤酒用牙野蛮开启后坐在一张藤椅上猛灌了起来。四周熟悉的场景让我仿佛回到以前,可惜物是人非。我品位着啤酒中的熟悉味道,苦、酸、涨,每一味都是一个故事。等我慢慢喝完两瓶啤酒时还没发现刚才看店的那个小丫头的身影。按说鱼丸这种东西烫烫不就熟了,哪用这么长时间呢。放我一个陌生人在这里也不怕我把东西都搬了啊。隐隐约约我听到酒馆二楼应当住老板一家人的地方有什么古怪声音,那声音仿佛就在我的正上方,也许因为太安静所以让我听到一些。当我开启第三瓶啤酒时,才看到那个小丫头。小丫头两眼??的把两盘鱼丸向我桌子上一放,突然哭了起来。

    小小年纪就哭出的让人格外的心酸很不容易。

    “怎么了?”

    “我妈正在被几个人q奸”

    “什么”我惊讶的几乎认为是我耳朵听错了,“q奸?怎么可能?你爸爸呢?你怎么不报警?”

    “呵呵,爸爸?呵呵,报警”小女孩又哭出了一串眼泪和珍珠一样同时她说话的那种语气更让我心纠,“我爸爸在我出生后留下这家酒馆就因为一场意外去世了。我和妈妈两个人看管这家酒馆,我妈妈很漂亮因此酒馆生意也很好。可是因此也让很多人惦记上了。有个是这个地方的混混,他追求我妈很久,我妈一直没有答应。后来他拉几个混混喝多了之后,将我妈妈……他们用我要挟妈妈,妈妈一直不敢报警,就是害怕他们报复。他们现在经常来,有时单个,有时几个……”

    我的眼神不知为何充满怒火:“你

    们怎么不逃?”

    “这些混混将我和我妈看的死死的,不给我们任何机会。他们还警告我妈,如果给他们发现我们有逃跑意向,他们连我都不会放过。”

    禽兽,这些人真是地地道道的禽兽、人渣、败类。我在身上乱摸,找到刚才在地下室自己摸到的一把手枪。摸到这把手枪的时候,我有一个疯狂的想法从大脑中冒了出来。突然大脑闪现傻冒刘痹的身影,大脑中的刘痹一脸??道:“叼烟哥,干掉他们。”干掉他们……干掉他们……

    “小丫头,今晚几个流氓有没有来全”

    “一共六个人,都来…全…了”

    我曾经做过世界上最大的邪恶莫过于在三方情愿的情况下玷污了两位待我很好的女人。我永远忘不了那天早上她们眼神中的那味宽容和原谅。正是如此,我觉得我永远欠女人的。何况十月怀胎亦是女人,所以男人注定要对女人还一辈子的债。什么当地混混,我根本没有把他们当人,杀他们应该和杀几条疯狗一样心安理得。

    “带我上去”我怜惜的拍拍这个可怜的丫头,“我帮你们解决他们。”说着拿出手枪拉开保险。小丫头则是一脸很复杂的表情,三分惊恐三分希望三分兴奋一分的嗜血。

    我的大脑直充血,通过一块玻璃镜时我看到我的双眼已经变成了血红色。持枪跟在小丫头的后面,上到二楼时那种女人的痛吟让我实实在在的听了清楚。一个弱女子经受了这么大的屈辱让我开始痛恨起这个不公的世界。

    站在几个禽兽正在发泄兽欲的门外,我对丫头道:“开门。”

    丫头行动快速将门锁轻轻打开,我一脚踹开了木门冲了进去。随后世界仿佛突然被拉下了黑幕,黑幕中有女人的尖叫有几个男人的斥责。随后几声刺耳的枪响和几个畜牲痛苦的叫声显得特别的突兀,再几声枪响世界安静了。

    我在血泊里颤抖不能自控,在我身边是几个没穿衣服的男人的尸体。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血,我的所有愤怒和所有激动,全部在这血泊里化为泡影。安抚完母亲的小丫头又把我扶了起来,带我去洗澡换了衣服。等我重新换洗过后看到老板娘时我大脑仿佛被重物狠狠猛击了一下。一模一样的背景一模一样的脸庞。这个老板娘和月儿的妈妈一模一样。唯一一点区别就是现在狼狈了一点,满脸的说不清感激还是害怕。

    “月儿,快,快谢谢哥哥”老板娘对女儿的称呼让我心头一紧。

    我看着对我一脸恭敬道谢的月儿,头昏眼花起来,好像猛的跨越什么用力过度一样。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我现在看到的正是另一个月儿和老板娘,突然世界变得不真切起来。

    “月儿,你多大了”我拍拍月儿的肩膀道我感觉好像在一片梦镜中,随时这里都会破碎。

    “今年十五”月儿乖乖的回答。

    “月儿”我忍不住眼中含泪,此时我头开始剧疼好像有东西在砸我,“月儿我不知道我该怎么说,在你十九岁的时候哥哥还会碰到你,不过那个时候哥哥还是十八岁。那时候的我不懂事,做错了很多事,也许我伤害了你。希望你能原谅我,还有我一直在找你,我希望我们在一起,还有芯姐。我们三个永远在一起……”明明知道现在的月儿听不懂,但是我还是像发泄一样把什么都说了出去。猛的天空仿佛一道剧雷劈到了我的头脑,我捂着头跑了出去。跑着跑着,蓦然回首身后,原来本就是一无所有。我失魂落魄的回到那个阴凉的地下室基地。此时已经凌晨五点了,我好像做了两个小时的梦,分不清美恶。

    五个二百五已经讨论到他们开第六家分公司的情况了,听他们的语气好像已经历经九九八十一难的八十难一样艰辛。刘痹这几个孩子估计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幻了。几个人讨论第六家分公司时精疲力尽,小思叹气道:“不行不行,开第六家仿真玩具公司时我们精力不行了,国家又在注意打压我们,就在那个时候我们又碰到了经济危机,然后……”小思一番分析,觉得他们正是在开第六家分公司时破产的。

    几个人的积极性终于有了消退的迹象。都在努力思考怎么让自己六家仿真玩具公司在那种艰难时刻挺住。刘痹这孩子真正如,手中不知从哪弄来一根雪茄,一副千万富翁的派头,此刻他沉着道:“各位董事,我们万不能在这个时刻消沉,你们想想我们在开第三家公司时碰到国内玩具市场大萧条的时候。那个时候,连续三个月没卖一个炸弹的艰辛。最后不还是给我们挺过来了,我觉得问题就在开辟国外市场。在国内对我们施压的同时,我们将第六家公司转移进日本、韩国,到时候我们成为国际跨国公司的庞然大物时还害怕什么打压。随时可以一家出国居住。我们办好去每个国家的护照,方便各处打拼。我们目标就是占领地球,买下月球。”讲到后来刘痹爬到一个桌子上震臂呼喊,老大刘强更是挥然泪下。

    刘行几人更是唱起自编的胜利歌。

    我拽过刘强问问公元前酒馆的情况。

    “公元前酒馆?四年前就关门了,听说当时几个有名的大混混在老板娘房间被枪杀,老板娘和她女儿也在第二天失踪了。也许到了别的地方”……

    我想故事也许是这样。四年前,我在这里帮了月儿母女脱了身,而在三年后也就是距今一年前,我上高三因为压力过大经常去起点酒馆喝酒认识了月儿。在高考前我和月儿、芯姐发生那种关系,后来我找不到她们到这里流浪又救了月儿母女。这是一个找不到开头找不到结尾的故事,很符合这个世界的荒诞。说不清因果。

    “各位董事们,新一天的曙光已经向我们招手了,我们要努力奔向美好的未来。我们再唱一遍胜利歌: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啊,哎,有虫吃,自强的男儿赚大钱啊,哎,赚大钱啊,谁说女子不如男啊,不如男,男女各占半边天奥,呵,半边天……”在小思的号召下,几个白痴收拾包裹,抗枪的抗枪,揣炸弹的揣炸弹向外面走去。

    几个白痴,我感觉他们不是去卖东西的,更像是去自首。

    我打声招呼决定还是睡觉来的实在。我感觉头脑现在还有些疼痛。

    小思拍拍我肩膀道:“这位董事,好好保养,??的道路还是需要你的。我们去赚第一桶金,这个基地就靠你了。”说完抗起一把机枪就向外走去。

    “神经病”我在地下室中找了个房间去睡觉了。这十几个小时充满了不可思议,然而这只是我流浪的开始,下一秒这个世界还会给我多少神奇我还不知道。

    我睡的很沉,等我醒来已是下午一点了。他们回来了一次,因为房间外的桌子上放了中饭。相应的武器库中又少了一些武器。难道他们真的卖了,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等我吃完饭后走出地下室我才发现原来情况不仅仅是糟糕可以形容的。

    我走出地下室正看见一个面色慈祥的老人手拿火箭筒对着天空。

    我一头冷汗的问道:“老大爷,干嘛呢?”

    ……“瞄准”……

    什么东西,所答非所问嘛,我耐着性子问道:“那大爷对着天空瞄准干什么啊?”

    ……“废话……射日”……

    “傻逼”我不在意的转身要走,只听轰然一声一颗火箭炮越过我的头顶直射苍穹。由于日已西斜,我正巧看到那枚射向太阳的火箭炮飞入云层越变越小。等到小的看不见时我才缓了口气,吗的,有那么一瞬我真的感觉心中一纠好像太阳真的给射中了。老人在我身后放下火箭筒后道:“以我特制的s城火箭筒的威力,要等十天后才能射中太阳。再等十天就没有这个该死的太阳了。”

    “你他~吗的一大把年纪,老年痴呆啊”我突然暴躁的骂了句,可是等我回过身,身后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空的火箭筒。这个地下室出口只有这一条横穿的巷子,长约十米多,老头说完话也没这么快从那头消失啊。自从进了s城,我没碰过一件正常事。我叹了口气走出巷子,突然想到,如果真的没了太阳,我们会怎么样?随后又把这个白痴的想法从头脑中排除了出去。我又审视了自己,等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过去,我一定要离开这个城市,否则我自己都会发疯的。短短的巷子让我感觉特别的阴森,我加快步伐向外走转过几个巷子,好不容易到了巷口突然我前面飞来一个圆呼呼球体砸到了我弹到前面。仔细一看竟然是枚手雷,我擦,我屁滚尿流的跑了回去。此时外面到处都是爆炸声和枪战声。巷口被那枚手雷炸蹋了,我只得换条路走。

    现在这个城市的危险已经上升到红色警报了。我在巷子里乱转,不时有炸弹出来恐吓我,甚至有一枚都粘到了我的身上。幸好是没拉弦的,我拉过弦就向来时的方向扔了回去。

    现在满城硝烟能说明一点就是,刘痹这几个孩子生意很好。说不定已经出现竞争对手了。而如同我一样的正常人开始了灾难之日了。

    我在实在没有出口的情况下决定暂退回地下室。不过事不如人怨,一把西瓜刀抵在了我的头上。身后几个青年的声音:“*,你有什么值得拿出来的全部拿出来吧。”

    这里竟然有人知道打劫赚钱,多不容易吧。

    看我不说话,身后青年一脚将我踹倒在地。我这才看清原来有三个人。三个人一人一把五十公分的西瓜刀。“吗的,快点掏钱。今天一个人没抢到,想动一个小妞开开腥,没想到那小妞还戴着一把沙漠之鹰……”

    他话没说完就停了,因为我掏出了一把手枪。我拉开保险把枪对着他们道:“沙漠之鹰我也有,劫道不是你们的错,侮辱女人我很生气。”

    噗通一声三人跪下了:“大爷手下留情啊,我上有老父下有小弟,不给我活路也要给我老父和十六岁的dd一条活路。”

    看他一脸可怜我不禁起了恻隐之心问道:“你老爸怎么重伤的?”

    “一听就知道你不是本地人,四年前公元前酒吧里一起六人枪杀事件这里人都知道。我老爸是其中之一,后来送去医院竟然没死掉……”轰一声,青年话没说完就被我崩了。

    “吗的,你爸就是被我崩的”我又打伤另外两人安然的离开了。可是等我走到地下室门口时,有一种放虎归山的感觉。我又跑回了那条巷子,不过就连被我崩掉的那个混蛋都不见。只是地上三摊血迹显得耀眼。

    我在这条连接的如同蛛网似的巷子里走到晚上才死心回到了地下室,到了地下室时看到刘痹一行六人,此时他们灰头土脸的,明显和人大打过一场。

    “怎么了,和谁动了手”虽然我经常暗骂几个傻逼,但是我不得不承认我已经潜在的把自己和他们看成一伙人了。

    刘痹叹口气道:“今天生意不错,卖了不少钱。不过下午我们快收摊的时候出了麻烦。来了两个小混混买枪支,他们身上还残留血迹。这两个混混早上还差点对小思动手,多亏小思带着手枪。所以我们对他们没有好感坚决没卖,可是他们明的不行来暗的,竟然挑拨众人哄抢我们的武器。于是打了起来,我们一边打一边退了回来。”

    我问问那两个混混的模样,正是被我放跑的两人。我咬牙切齿也没有用了,事情已经犯下了。我只能在一边苦想出路……

    夜幕降临,在一片杂乱的巷子外聚集了很多人,他们几几成群在商议什么。这群人鱼龙混杂,大人、孩子、老人、乞丐还有警察,他们来这唯一的目的便是抢夺那些暴力武器。

    很快人群越聚越多,人流扒开巷口碎石连绵不断的冲进了杂乱的小巷。出乎他们意料,战争在巷子中就已经打了起来。这些人中不少人已经装备了不少武器,可是人心不足。

    而s城中对立的流浪哥阵营真正开始了铁血。打响第一枪的就是刘行放的火箭筒,碎石乱飞,众人闪躲,死伤一片。这一第一炮打出了那一边的底蕴,武器老子全都是,随随便便都是火箭筒一类。被打的一方也是热血沸腾,这强力一炮打的他们更加贪婪。随后两边真正开始交火,流浪哥这边每次七人一起上,但还是让众人将他们逼进了地下室。但是众人也进不去一部。先是里面不断的炸弹和机枪子弹,后来更是有人在地下室门口踩了地雷。s城人最后想了绝招,因为地下室只有一个出口,众人围而不攻,时时骚扰。而地下室也不攻击,两边竟然安静了下来……

    几个小时前的地下室中,我正在苦想出路。一个老人走了进来,如果我没记错抱着火箭筒射日的就是这个痴呆。我站起身问道:“老头,你到底是谁?”

    “年轻的流浪人,我们见过两次了”老人看着我道,“第一次我就告诉你了,我就是这座城。”

    “那个梦”我不知所谓了。

    老人说明了来意,或者他说出了这个城市的未来。其实城市是有生命的,它呼吸城市每个生灵的心跳享用每个人的命运、人生、爱情、奋斗、失意……其实城市是个神秘的东西,它虽然经人类之手存于世界,可是它们更加凌架于人类之上。众城也有联盟,这一次s城因为一些原因被联盟判除了死刑。现在s城还有十天必须消失,而第一消失的则是人类。城市因人类而生,也因随人类而死。s城化身的老人此次便是让我们七人帮他终结人类,而我们的赏赐是,可以到达任何一个自己乐意的时空重塑自己的人生……

    苦手十天的s城人看地下室一直没有动静,终于等不及冲进了地下室。地下室被扩建的异常巨大,竟然容纳了一个城市的人,而枪支武器满地都是,数量确实比人数略少,除此之外流浪哥等人已经在s城中消失了。

    而现在所有武器都撒在了地上,这些都是很先进的武器,多么吸引人的宝藏啊。然而,这个不光没有让他们冷静,反而争斗才刚刚开始。所有人都是哄抢地上的武器,拿到武器第一件事就是杀掉周围的人,减少敌人,增加自己武器。人数开始疯狂的锐减,最后到了下午,不足几百人时才有人发现了一件恐怖的事物:定时炸弹。轰然一声,s城真正成了死城。而城市上空的太阳则是突然爆开,城市陷入了黑暗……

    我进入我选择的时空后就睡着了,等我醒来时,依然是那天凌晨我紧紧的搂着芯姐和月儿。两个大美人儿还在我的怀中甜甜而眠,我看着窗外新升的太阳,满足的叹了口气。庄生晓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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