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水,你也该差不多下定决心了。杀掉鼬,获取万花筒写轮眼。我对你的期望很高,知道你的能力代表什么么?初代火影,我所崇拜的柱间,血继是阳遁+木遁,是有利而强大的变异血继,这使我一度败在他手上。没错,你的能力,毫不夸张的说,拥有和柱间同等的资格,为师等的就是你的决心。”

    斑看着犹豫的止水,继续着师父的威严催促。斑也不得不催促,心下确实有些急:“一度和鼬交手,木叶已然知道我的存在,现在的战争格局,虽还是对我的部署有利,但战争是最不确定的东西,鼬和止水这两个变数,必须尽快解决。”

    止水犹豫着,健臂运力,拳头一缩一紧:“我...我杀不了鼬,我不是鼬的对手。”

    “是杀不掉,还是下不了手!”斑冷声喝道。

    止水低下鳌头,粗犷地面部,在艰难地颤抖:“对不起,老师,我无能为力。”

    斑:“你忘记了,我们的目标是什么?一个没有战争,也没有谎言的美好世界。世界的血腥和yin暗,都是出乎人一心的东西,只要所有人心底里都拒绝,这些就不会发生。但是,人类并不是足够聪明的生物,就像现在的你一样。”

    止水自然地抬头望着斑,想从斑的吸引话题中寻得答案。

    斑举起手解释:“我的月之眼计划,永恒的月渎,就是为了这个而存在的。你也见识过它的部分力量了,在幻术暗示下,宇智波族的人心底里认可了自己身为宇智波族的骄傲,但看上去,和平常并没有两样。月之眼计划一旦成功,人们就会打心底里反感战争,厌恶谎言,但也照旧ri常生活,各活各的。人心变了,战争和谎言也从这世界上消失了,这是将人心潜移默化的过程,一步到位的术。”

    被斑引着思路的止水,突然想到了什么,打岔道:“但是,这样的话,发动月之眼忍术的人,岂不是――”

    “岂不是将世界交给了我。你还是怀疑我了,我想有必要向你说明。和平,是所有人的事,我并不否认,各国通过历代努力,说不定真的会实现和平...但是,真的存在那种可能么,看看现在这个充满仇恨的忍界,数百年前,为之努力付出的人,只怕也是将它想得很美好......”

    “假设有一天,和平、没有谎言真的实现,社会的形态,也是民众信任国家,成员信任组织,追随者信任领袖,如有领袖的话。总之,是人与人之间互相信任。用月之眼一步到位,稍有不同,信任二字改成忠于二字。我承认,我也有自己的私心,但作为一个强者,追求更高的境界,无可厚非。真的成功到了那一步,我也会避世远遁,进一步追求更高境界,怎么还会对世间留恋。”

    这些话,大多数斑早就讲过了,这时趁势逼止水做选择,止水也在认真思考,斑加了一把火,道:“历史车轮,需要大量的流血牺牲,才可能推动一小步,且这些流血从来没有中断过。没有比月之眼计划更快、更减少牺牲的方法了。但要将月渎覆盖整个星球,需要大量的ckl,也就需要获得各个国家的尾兽,可这些国家会乖乖交出尾兽么?不,他们不会,同他们的战争是不可避免的。我谋划的战争,也不是什么正义的战争,但至少是一个有方向的战争,这个方向,就是顺着历史车**跳跃的方向。鼬现在就是这个方向上的障碍,他已经同三代火影接触了,最糟糕的情况,就是将我的全盘计划打乱。止水,你要相信为师,在这个方向上,我们中任何人,不过是一点点小我牺牲,为了美好的未来,这都是值得的。”

    止水的一双虎目,终于从动摇向坚定转变,止水向斑问道:“老师,那个没有战争,没有谎言的世界,真的存在么?”

    斑点点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宇智波族人现在的jing神面貌,你不是看到了么。”

    得到肯定回答,止水又提问道:“和鼬作战,我并无必胜把握。”

    斑笑了,拍了拍止水的厚重臂膀:“这个你放心,昨天我刚同鼬交过手,我充分地了解鼬了,已经制订好了作战方案。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做,为师保证你百分之一百的,能完胜击杀鼬!”

    止水大愕:“完胜?!百分之一百!”

    斑神秘一笑,看了下时间:“现在是下午3点,正好,随我来就明白了。”

    斑领着止水,来到了一处小瀑布的河流边岸。

    这是一处较为宽阔、无树木遮挡地草坪,止水举步平草地上走着,跟着斑来到岸边,疑问道:“这个,究竟是――”

    “这将是鼬的命丧之地。”斑看着河边流过的清澈山泉,解说起作战方案,“鼬的快速施术的依仗,不过是扰乱视听的幻术,持续掩护而已。而最好的预防办法,就是有一个同伴,持续地给你注入ckl,或是人xing化的通灵兽,或是完美的人柱力之类。现在没有那些条件,但可以借用这的特殊地形,灵活利用,有限度的创造那些条件。”

    止水受教的点点头,斑继续教导:“过了中午,太阳西移,这条不快不慢的河流水面,会将光线反shè。波光粼粼,这个季节,最好的时间是四点左右,水下的人可以看到岸上的人,而岸上人的视线,则被反光的河面所阻。你分出三个左右的水分身,ckl要能勉强维持和观察,然后收敛住所有气息,事先藏在水底下,再约鼬出来对战。”

    “水分身在水下观察,看到本体的动作被幻术干扰而偏差,就主动解除水分身之术,这个时候,分身上的ckl将会回归,重新注入你的体内,也就是说,相当于有同伴为你注入了ckl,你也将处于免疫鼬幻术的短暂时间;同时,水分身观察到的情报,能有利于你瞬间做出下一步的反应动作。

    “你就好好把握这个时机,三个水分身,就是三次机会。而止水,以你的伸手,还有对鼬的熟悉,只要抓住对战的关键一次就足够了。三次?呵呵,实在太多,哪怕只有两次,鼬都绝无生还的可能,这还是包含所有可能出现的情况。不过,要是不放心的话,你多分几个水分身也无妨,保证万无一失。”

    一番推敲,止水咽下一口水,以止水对鼬的了解,真按照这个作战方案,鼬确实必死无疑。“杀掉鼬么?鼬是我的弟弟,我是鼬的大哥啊,鼬就像同伴们一样,把后背交给我,信任并崇拜着我这个大哥,我这么做,是出卖同伴,违背了我的忍道......”

    斑严肃地看着止水,当头喝道:“止水!为师原是打算自己实施这个作战计划的,但那就不是百分比成功了,鼬对我的戒备心很重,很可能不上当,也不会被我引来这。那这么好的计划,也就无从用起了。而你就不同了,同是戒备,戒备的范围有限,它包含了一部分的信任,所以鼬一定会像往常那样,应的相邀而来。止水――,既然下定决心了,就要付诸实践,犹犹豫豫,只会让战争扩大化,增多无谓的牺牲!”

    止水握拳的指甲,渗入了肉/里,流出血来,“和平的世界,没有谎言的世界,我也好,鼬也好,所有同伴也好,我们的忍道,不正是为了得到这样的世界而努力么?它就在眼前了,要抓住,无论如何都要抓住......”

    好一会儿,止水终于沉声道:“我知道了,老师,一切都交给我。”

    斑满意地微笑了:“很好,拿得起放得下,有所抉择,才是我器重的徒弟。事不宜迟,明天下午,你就把鼬约出来。为师十分期待,你带着一双万花筒写轮眼,回到我面前的样子。”

    “止水,你的话,大概会泪流满面吧,但是,无论如何,你还是下定决心了。宇智波鼬,无知的年轻人,我宇智波斑所认可的人,到今天又有几个活在世上,你也将不出意外的死去,成为我计划实现的一环。”

    斑使用瞬身术离开了,留下止水在那里。

    止水看着太阳的光线,回忆着两兄弟地点点滴滴,夕阳西下,止水断肠地哀叹口气:“鼬,对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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