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张凡在夜色中,揽住桃花的纤腰,这里凉风习习,乍一触碰到她的腰上,顿时感到又软又暖,相当受用,便用小妙手在肌肤上捏了两捏,捏得桃花差点叫出声来,打了张凡一下,张凡收起手,假装正经地道,“你进去一下。”
“怎么,把他弄出来?”
“别惊动别人,悄悄弄出来,我们问清情况再把他放回去。”
桃花一阵冷笑:“你真是假仁慈。”
说罢,一闪身,没影了。
张凡一笑,便坐下来,背靠着大树,对着总部相反的方向,吸起烟来。
一支烟没吸完,桃花已经带着风声,从那边飞了过来。
张凡还没有看清,桃花已经把手里的一个人摔到了地上。
此人尖嘴猴腮,小眼立眉,长得有十分的违例。
面由心生耳。
张凡也不多话,直接问道:
“想死想活?”
来得旺估计是八代囚犯遗传,茅坑石头,又臭又硬,把脖子一挺,冷笑道:
“当然想死。从老子走上这一行的第一天,就没想活着,呵呵,你能把我怎么样?”
张凡还想再问话,忽然手机响了,打开一看,是张三叔发来的某信语音聊天申请。
看样子,一定有急事,否则张三叔不会语音。
“三叔,怎么样?”
三叔的声音相当急燥:“小凡,你在哪呢?”
“我在国外。”
“来得旺有消息没?这全村都等不及了,邻近几个村也是天天闹,有寻死上吊的,有发疯砍人的,也有把人逼得全家远走他乡的,再这样下去,别的村不说,就咱们张家埠村也完蛋了,你说,我们缺了哪辈子大德,受到这样的报应啊……”
这要是放在从前,张凡肯定心怀同情,但现在,因为老爷沟煤矿的事,张凡已经心凉了好多,自己对村里贡献多大!可是,忘恩负义是本性啊!村委和村民……
不说了!
“三叔,你先别着急,我这方面已经有了一些进展,一有结果,我马上告诉你。”
“小凡……”
三叔的声音带着哭腔。
张凡想了想,站起来,走了几步,使来得旺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忽然说道:
“三叔,你这样求我,我也没办法。不过……”
“不过什么?小凡,你要提条件就尽管提。村里到了这个份上,还得靠你这一个救星,别人不行啊。”
“那……我就不客气了,三叔,关于老爷沟煤矿下面矿床的开采,我的主张还是不要开采。如果村里硬要开采,我也无话可说……”
这话,明摆着就是说,村里如果真的开采,那么以后没得合作。
三叔停了一会,估计是捂着手机,和村委商量。
过了几分钟,三叔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小凡,我跟村委商量了,大家一致同意,不开采了。”
张凡一听,此时不把事情办利索,以后就后悔了。
便乘胜进军,说道:“而且,从今以后,你在老爷沟煤矿的大政方针上,我要求有一票否决权。”
三叔又犹豫了一会,终于说道:
“小凡,只要你把乡亲们的血汗钱给要回来,你以后就是老爸沟煤矿的一把手,你说了算。”
要是以前,张凡直接就答应下来。
但是现在,经过了这么多事,张凡对于人性和人性中的弱点已经了如指掌,现在村里处于急事抱佛脚,过了这个村,就不开这个店,到那时反悔,张凡怎么办?
“三叔,你最好现在就给我一个纸面上的答复,也让我放心。”
“好吧……”
三叔的声音虽然犹豫,但毕竟答应了。
过了几分钟,一张照片发了过来。
只见上面写道:
“任命书,任命张凡为张家埠村老爷沟煤矿董事长,今后老爷沟煤矿的大事议,都由张凡一人说了算。”
下面,还盖着村委会的大章和全体村委的签名画押。
张凡把照片看了一遍,这回比较放心,把照片收藏起来,然后道:
“三叔,先挂了,你们别散,等我消息。”
说着,收起手机,走回来。
来得旺此时被桃花一脚踩在脖子上,憋得脖子粗脸红,说不出话来。
张凡走过去,把桃花的脚移开,笑问:
“你知道不知道,有时候,活着不如死了?”
“张凡,你杀了我好了,想要钱,没门!”
张凡也不说话,伸出手,轻轻抹了两下。
一抹,抹在来得旺左耳上。
一抹,抹在右耳上。
抹过之后,两只耳朵消失了。
但没有出血。
来得旺只感到耳边一热,伸手去摸:
天爷,左耳不见了。
再摸右耳,也没影了。
他的手顿时发抖了,两眼里透出刚才不同的目光,极其恐惧。
“怎么样?”张凡向前一步,把手搭在来得旺的肩头,“说吧,钱在哪?不说出来的话,一下个就是鼻子!”
说着,揪住了来得旺的鼻子。
来得旺心中害怕,但是,这种几辈子没见过钱的人,对于钱有一种天生的狂热,有时,真的是舍命不舍财,“张凡,你就是把我脑袋抹掉,也休想得到钱!”
“呵呵,那就是客气了!”
张凡说着,轻轻一抹。
又是什么反应也没有,来得旺只感到鼻子有点热,打了一个喷嚏,再用手一摸,鼻子那里平平的,只有两个孔,鼻子不见了。
张凡拿出手机,对着来得旺,笑道:
“看看吧,你这模样,很有特色吧?要么,把嘴唇修整修整?”
说着,便用指甲掐住了来得旺的嘴唇,向前一揪!
然后,把手机又举到来得旺面前:“看看,像兔子不?”
来得旺一看,差点把今天晚上吃的狱饭给吐出来:
兔子三瓣嘴!
“怎么样,难道要麻烦我一个一个把你弄成一个……”
来得旺这回是真的害怕了。
彻底的恐惧了。
就是他的意志不恐惧,本能也会恐惧,估计他还没有明朝刘谦那么厉害,开始告饶了:
“张凡,不不,张总我说,我全说!”
“钱在哪里?”
“钱在江清市道叉区一个楼房里。”
“把具体位置写下来!”
张凡说着,把手机递给了来得旺。
来得旺在上面写下了一个地址。
“怎么进去门?”张凡问道。
“钥匙在江清火车站租用的密码箱里。”
“密码呢?”
“1414914。”
张凡一笑,马上把地址和密码发给了豆腐西施。
这些天,因为张凡回江清,豆腐西施和韩淑云也趁机带着孩子回江清市住下来,一来看望一下江清市的亲朋,二来这两个货也是三天不弄就全身发痒的贱人,张凡再忙,也要抽空去她们那里玩玩,虽然时间紧,但是毕竟这两个货是最女人的,服侍张凡像是服侍皇帝,张凡一到床,肯定被她们跪着给服侍得美上了天,所以,张凡对这两个货,相当喜欢,每次都把两人搞瘫摆平只剩一口活气才离开。
“你和淑云赶紧去取钥匙,然后这个地址。”
那边,豆腐西施和韩淑云得到指令,不敢丝毫耽搁,韩淑云在家看孩子,豆腐西施马上去了火车站。
找到了101密码箱,从里面取出了钥匙,开车直奔那个小区。
不到十分钟,就已经进入房内。
果然,在房内的床下,摆放着满满十个大纸箱,里面全是百元钞票。
豆腐西施拍了照片发给张凡。
张凡这才松了一口气。
“好了,再在,再回答我一个问题!”
张凡道。
“张总,您问。”
“我很感兴趣一个问题,一年前就有人不断告发你非法骗钱,早就被立案边控了,我奇怪的是,你怎么跑出国境的?”
“这个,”来得旺此时,钱都不要了,还要同伙吗?“是县里一个科长放我走的。”
张凡心中一笑:泥马糊弄鬼呢!
一个小棵叉子能干成这种大事?
“说实话,说实话可以活。”张凡轻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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