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ig的病症正在肉眼可见地逐渐痊愈，那么edg就是完全进入了病入膏肓的状态。
ig甚至在他们身上打出了自信心，连赢两局手握三个赛点的ig甚至在第三局给宁王选了个翠神来娱乐一下，而且最后还赢下了比赛。
杜康能看到edg的挣扎，他们坚持了多年的打法一时改不过来，队员们之间也不像常规赛连胜的时候那样彼此充满信任。
赛后圣枪哥成为了被粉丝们集火的重点，大家根本不管他三局比赛都没得到队伍像样的帮助，也不在意他的表现在五名选手中已经算是比较不错的了。
赛果出来之后杜康马上给李炫君发了消息安慰他，edg还有冒泡赛要打，虽然要连续战胜tes和ig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赛季都走到这里了，还是要继续勇往直前。
“阿杜，我真的有点后悔了，我在蛇队打了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这样的事，对面是theshy啊，本来我就不好打，对面打野还一直在，我就真没队友来帮的。这要是没换队伍，就算进不了季后赛，也不至于给搞成这样啊。”
李炫君觉得自己心好累，他一直在语音里跟队友说自己可能要被越塔了，但是没有人理他，打团的时候他也在认为不是好时机的时候狂喊撤退，可iko和jie激e却一直喊着上上上。
他觉得连sof不好中文的时候都没有这么难沟通过。
“夏天叫你来rng给我打替补你又不乐意。总之你们现在离世界赛就差两个bo5，还是多沟通吧，跟教练说一下你自己的想法。你们7号打tes，他们上路不管是白家浩还是墨鱼你都很好打，抓住这个机会。”
“我现在就巴不得他们能给我选到个卡尔玛，我就在上路挂着刷钱，给ad出香炉，打团开个盾就行，打赢打输都随他们去。”李炫君没有接杜康的话，他自己都对edg能进入世界赛感到很悲观。
“先好好休息下吧，到时候上海见，一年打下来就差这一哆嗦了，我要是你的话，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杀爆再说。”家家都有难念的经，杜康也只能尽量宽慰李炫君。
“上海见，到时候看你捧杯啊！”
“放心，肯定捧，到时候别在台下羡慕地流口水，后悔没来rng给我打替补。”
“你滚啊！”
...
9月5号下午，选手们提前来到决赛的场地熟悉一下，而且晚一些时候还会有一次彩排，把选手们上场、入场等等的流程都走一遍。
“怎么样阿杜，这个场馆很大吧，到时候我们坐在下面这个中间这个房间里打比赛，耳机要戴牢了，不然四周的声音都会特别吵。”
我当然知道场馆很大了，当年我就是看着你们在这输的比赛。
杜康四处张望了一下，他在找自己前世看比赛的顶层看台，但早就已经记不清在哪个方向和座位了。
哪怕决赛的门票数量众多，还是会被很快抢空，所以前世杜康在抢票的时候直接锁定了离内场最远的顶层看台，才成功抢到了门票。
在那么远的地方看比赛其实观赛体验还没有在电脑上看来得清晰，看现场的大屏幕有时连选手们的补刀数都看不清，但现场的燥热气氛和大家一起呼喊的感觉，也还是在线上观赛无法体验到的。
fpx的队员们也提前到了场馆，前几天一起去虹桥天地录制垃圾话的时候大家刚见过面。
两支队伍都已经提前确认进入了s9，气氛上相对还是比较放松，来了以后大家互相打了个招呼，然后就站在一起随意闲聊。
刚发生的趣事就是昨天edg和ig的季军赛，两边选的阵容都比较花哨，打得也很有意思，可惜明天要进行的是夏决，哪怕无关世界赛名额，两支队伍也还是会全力以赴争夺胜利，不可能在选角上胡来。
大家毕竟还是对手，聊着聊着话题就从刚见面时的温馨气氛变成了阴阳怪气的互飙垃圾话，杜康一改在上的暖男人设，出口毫不留情。
“不会吧天宝，不会真以为抱着硬币哥大腿赢了宁王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吧，我们这可是有两个世界级的打野，明天轮流上教育你，可别被打得哭起来。”
“我就这么说吧大眉，我都想不到你对线怎么赢狗哥，我一直都是劝狗哥，打你的话出门萃取就可以了，没必要多兰剑，也太给面子了。”
“诶松宝你这个头发，两只眼睛全挡住了，看得到屏幕吗？你明天去游走的时候小心点，回来的时候很可能下塔都没了。”
fpx的队员们也骂骂咧咧地表示明天一定会教杜康做人，杜康只是微微一笑，狗哥，你的忠实粉丝阿杜已经吸引了对方绝大多数的仇恨，我尽力了。
没多久主持人和其他工作人员都陆续到场，今天的彩排很快就要开始了。
杜康在打职业前也看了很多年的英雄联盟比赛了，必须要说一句公道话，19年夏决的开幕式放在历届所有赛区的开幕式里，都算得上的非常拉胯的存在。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奔驰车展呢！
无论是开始的两辆奔驰车绕场开，还是在舞台中央升起一个意义不明的巨大符文，以及一群黑衣人围着舞台看动画然后又下场，都能看出官方的敷衍和只想捧金主欢心的丑恶嘴脸。
相比之下，19年最出色的决赛开幕式当属巴西赛区，开幕式做了一个烬的完美谢幕表演，非常用心和精彩，甩了lpl不知道多少条街。
不只是杜康，其他选手们看完这个开幕式之后也觉得简陋得有些夸张，和今年八周年准备的盛大规格完全不相称。
彩排结束之后，杜康特意提醒了负责灯光的工作人员，介绍选手结束之后，不要让蓝色的灯光不停的扫过李元浩的脸，稍微调整一下灯光的方向。
由于开幕式实在过于简陋，rng的队员们比预料之中要提前了一个多小时完成了彩排，走出了主场馆。
主场馆外已经有许多的工作人员和粉丝组织提前赶到了现场，开始布置第二天比赛之前观众们进场前的活动场地。
杜康看到这一片活动区域就想起了前世来这里见到了“姿态们”，有好几个男粉丝穿了姿态的粉毛cos服来到了现场，场面一度非常震撼。
有眼尖的粉丝看到rng的队员们从主场馆里走出来，顾不上手头还在准备活动场地，兴奋地跑过来询问能不能签名和合影，好在人并不多，大家营业了十几分钟，然后就离开了场馆，准备回酒店做最后的训练和早点休息。
杜康本来忘得差不多的回忆，故地重游之后又想起了许多。
他想起来了主场馆外航拍的无人机，想起了cos18ig冠军皮肤的特别组合来为ig冒泡赛打气，想起了现场需要抢购的阿利斯塔盲盒，想起了自己又一次在现场看着rng失利，黯然地回酒店。
他想起了前世一起来现场观赛的秦弘和蛋堡，想到他俩现在应该已经跟莎皇汇合了，自己也跟他们约好，等到决赛结束后7号8号再一起观赛一起聚一下。
杜康的爸妈也已经到了沪城，自从春决在佛山见面之后，杜康昨天才再次见到了爸妈，被杜妈打了几下，抱怨他这什么破工作一直都不回家，五一端午什么节日都不放假。
杜爸经过了大半年的观赛经验和网上冲浪的经历，已经成为了一名资深的云玩家，见面就跟杜康探讨明天的战术打法，让杜康一定要重视金贡的船长云云。
杜康有些感动，他想起了前世杜妈问他，这破比赛为什么非要去现场看，又要门票又要酒店又要坐火车去别的城市，然后到了现场还不如在家里看得清。
他当时想说是因为爱，但又解释不清。现在不用他解释，爸妈也因为爱，成为了大龄的电竞粉丝。
...
和往常的决赛前夜一样，教练组早早地宣布了结束训练，把时间留给选手们休息和自我调整。
而选手们刚一解散就聚到了一起，边点外卖边看新鲜出炉的垃圾话。
垃圾话的片头是东方明珠塔的远景，然后镜头顺着黄浦江来到了梅赛德斯奔驰文化中心，接着李元浩啪嗒一下坐在了银龙杯的边上。
“哈喽各位垃圾话爱好者们，我们又见面了，这几年每次决赛都有我们，还挺不好意思的。要不我们待会干脆把明年的垃圾话一起录了？”
李元浩说着自己都笑了，“决赛的对手又是fpx，感觉没什么新意啊，要是决赛对手是v5的话，可能我还会紧张一下。”
镜头切换到doinb，“我们已经确认进入到s9全球总决赛了嘛，所以这次的决赛大家都会打得更放松一点，我要解除我身上的封印，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supercarrydoinb了。”
李元浩的脸回到了镜头，“那希望到时候你不会在中路拿个卡尔玛泰坦什么的，最好能选个佐伊咱俩碰一碰吧。”
林炜翔出现在了镜头里，一副十分聪明的样子，“春季赛打rng最后输了嘛，希望这次决赛里我的四个好儿子可以好好带一带他们的父亲。”
高天亮马上补了林炜翔一刀，“lwx打澡子哥的话应该会直接塔下挂机吧，也指望不上他。”
紧接着刘青松也说，“我们的ad不太聪明，我肯定是会去游走的。”
杜康和卡萨两个人各拿着一片西瓜出现在镜头里，杜康对卡萨说道：“好像我们也不用说什么垃圾话，他们自己就喷起来了。”
卡萨点了点头，“可能是因为打不过也喷不过我们吧，这样搞得我们都不忍心说他们了，甚至想要安慰一下他们又一次辛苦地过来拿亚军。”
高天亮的镜头重新回来说道：“我听说现在rng脸都不要了，祖上传下来的四保一都不打了，但是我们的四包二打得越来越好了，希望你们下路能顶得住。”
杜康笑着说道：“弟弟啊，我们还是在打四保一啊，现在我们打的是四保一上路。”
紧接着简自豪也笑着跟了一句：“你们尽管来四包二，说不定你们来的时候，我也tp到上路去帮阿杜越金贡的塔了。”
金贡开始装可爱：“不要来这么多人抓我么么哒，我们儿子们多来上路帮我抓么么哒！”
“1对1你也会被我打爆的贡子哥，你的对手是lpl的单杀王，你也在其中做出了不小的贡献。”杜康比划了一个圣枪游侠卢锡安圣枪洗礼的手势，朝镜头嘟嘟嘟。
镜头再次切回到doinb的身上，“今年在上海就没输几场比赛，决赛是在上海打，我觉得运气很好，我觉得决赛那天我们会很快拿下冠军。”
“还能这么说吗？那我们今年都没输几场比赛，在哪里打感觉都一样，就是换个地方捧杯而已。”李元浩淡淡地装杯道。
史森明出现在镜头里就开始嘻嘻嘻，“我们今年因为太强了，嘻嘻嘻，所以我们备战时间就很长，我们准备了大概有十八套打fpx的阵容，可惜到时候估计打完三局就捧杯了。”
刘青松耸了耸肩，“说的那么花里胡哨的，打起来又是四保一。我们也有一百八十套四包二和三包一的战术，打你们的时候上场前抽个签看看打哪一套，随便打打就赢了。”
简自豪憨憨的笑脸出现在镜头里：“从去年春季赛开始我们就有了赢下每一次比赛的决心和实力，况且这次连泽元都支持你们fpx，我想不到我们能输的理由。”
“春天的时候我还是个蒜头王八，夏天我已经进化成妙蛙花了。”高天亮再次出现在镜头里，腼腆地说道。
刘世宇突然出现，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镜，“你进化成什么都没用，反正都是个宠物小精灵，到时候我把你当个野怪一起刷了。”
镜头给到林炜翔，他收起了笑容，严肃地说道，“虽然已经确定进入到全球总决赛，我们还是会全力以赴争取这个冠军，我身后这个奖杯，它很快就会属于我们fpx。”
卡萨帅气地站着摆了个poss，伸出一个食指摆了摆，“绝不可能，这次的冠军还是要由我们rng拿下。”
fpx最后出现在镜头里的人是doinb，他向镜头伸出了自己的手掌，往自己的方向招了招。
“我现在都不敢说我那一段介绍语了，希望决赛之后，我会告诉你们，现在站在你们面前的是2019年lpl夏季赛冠军中单，doinb。”
rng这边的最后镜头却是给了杜康，他只是静静地坐着，气势上却像是一柄出鞘的利刃。
“从我加入rng的第一天起，英雄联盟就已经迎来了他的大结局，从那以后所有的冠军奖杯都将刻上我们的名字。”
“庆幸吧，亚军已经是你们可以争夺的最高荣誉了。”
ig甚至在他们身上打出了自信心，连赢两局手握三个赛点的ig甚至在第三局给宁王选了个翠神来娱乐一下，而且最后还赢下了比赛。
杜康能看到edg的挣扎，他们坚持了多年的打法一时改不过来，队员们之间也不像常规赛连胜的时候那样彼此充满信任。
赛后圣枪哥成为了被粉丝们集火的重点，大家根本不管他三局比赛都没得到队伍像样的帮助，也不在意他的表现在五名选手中已经算是比较不错的了。
赛果出来之后杜康马上给李炫君发了消息安慰他，edg还有冒泡赛要打，虽然要连续战胜tes和ig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赛季都走到这里了，还是要继续勇往直前。
“阿杜，我真的有点后悔了，我在蛇队打了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这样的事，对面是theshy啊，本来我就不好打，对面打野还一直在，我就真没队友来帮的。这要是没换队伍，就算进不了季后赛，也不至于给搞成这样啊。”
李炫君觉得自己心好累，他一直在语音里跟队友说自己可能要被越塔了，但是没有人理他，打团的时候他也在认为不是好时机的时候狂喊撤退，可iko和jie激e却一直喊着上上上。
他觉得连sof不好中文的时候都没有这么难沟通过。
“夏天叫你来rng给我打替补你又不乐意。总之你们现在离世界赛就差两个bo5，还是多沟通吧，跟教练说一下你自己的想法。你们7号打tes，他们上路不管是白家浩还是墨鱼你都很好打，抓住这个机会。”
“我现在就巴不得他们能给我选到个卡尔玛，我就在上路挂着刷钱，给ad出香炉，打团开个盾就行，打赢打输都随他们去。”李炫君没有接杜康的话，他自己都对edg能进入世界赛感到很悲观。
“先好好休息下吧，到时候上海见，一年打下来就差这一哆嗦了，我要是你的话，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杀爆再说。”家家都有难念的经，杜康也只能尽量宽慰李炫君。
“上海见，到时候看你捧杯啊！”
“放心，肯定捧，到时候别在台下羡慕地流口水，后悔没来rng给我打替补。”
“你滚啊！”
...
9月5号下午，选手们提前来到决赛的场地熟悉一下，而且晚一些时候还会有一次彩排，把选手们上场、入场等等的流程都走一遍。
“怎么样阿杜，这个场馆很大吧，到时候我们坐在下面这个中间这个房间里打比赛，耳机要戴牢了，不然四周的声音都会特别吵。”
我当然知道场馆很大了，当年我就是看着你们在这输的比赛。
杜康四处张望了一下，他在找自己前世看比赛的顶层看台，但早就已经记不清在哪个方向和座位了。
哪怕决赛的门票数量众多，还是会被很快抢空，所以前世杜康在抢票的时候直接锁定了离内场最远的顶层看台，才成功抢到了门票。
在那么远的地方看比赛其实观赛体验还没有在电脑上看来得清晰，看现场的大屏幕有时连选手们的补刀数都看不清，但现场的燥热气氛和大家一起呼喊的感觉，也还是在线上观赛无法体验到的。
fpx的队员们也提前到了场馆，前几天一起去虹桥天地录制垃圾话的时候大家刚见过面。
两支队伍都已经提前确认进入了s9，气氛上相对还是比较放松，来了以后大家互相打了个招呼，然后就站在一起随意闲聊。
刚发生的趣事就是昨天edg和ig的季军赛，两边选的阵容都比较花哨，打得也很有意思，可惜明天要进行的是夏决，哪怕无关世界赛名额，两支队伍也还是会全力以赴争夺胜利，不可能在选角上胡来。
大家毕竟还是对手，聊着聊着话题就从刚见面时的温馨气氛变成了阴阳怪气的互飙垃圾话，杜康一改在上的暖男人设，出口毫不留情。
“不会吧天宝，不会真以为抱着硬币哥大腿赢了宁王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吧，我们这可是有两个世界级的打野，明天轮流上教育你，可别被打得哭起来。”
“我就这么说吧大眉，我都想不到你对线怎么赢狗哥，我一直都是劝狗哥，打你的话出门萃取就可以了，没必要多兰剑，也太给面子了。”
“诶松宝你这个头发，两只眼睛全挡住了，看得到屏幕吗？你明天去游走的时候小心点，回来的时候很可能下塔都没了。”
fpx的队员们也骂骂咧咧地表示明天一定会教杜康做人，杜康只是微微一笑，狗哥，你的忠实粉丝阿杜已经吸引了对方绝大多数的仇恨，我尽力了。
没多久主持人和其他工作人员都陆续到场，今天的彩排很快就要开始了。
杜康在打职业前也看了很多年的英雄联盟比赛了，必须要说一句公道话，19年夏决的开幕式放在历届所有赛区的开幕式里，都算得上的非常拉胯的存在。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奔驰车展呢！
无论是开始的两辆奔驰车绕场开，还是在舞台中央升起一个意义不明的巨大符文，以及一群黑衣人围着舞台看动画然后又下场，都能看出官方的敷衍和只想捧金主欢心的丑恶嘴脸。
相比之下，19年最出色的决赛开幕式当属巴西赛区，开幕式做了一个烬的完美谢幕表演，非常用心和精彩，甩了lpl不知道多少条街。
不只是杜康，其他选手们看完这个开幕式之后也觉得简陋得有些夸张，和今年八周年准备的盛大规格完全不相称。
彩排结束之后，杜康特意提醒了负责灯光的工作人员，介绍选手结束之后，不要让蓝色的灯光不停的扫过李元浩的脸，稍微调整一下灯光的方向。
由于开幕式实在过于简陋，rng的队员们比预料之中要提前了一个多小时完成了彩排，走出了主场馆。
主场馆外已经有许多的工作人员和粉丝组织提前赶到了现场，开始布置第二天比赛之前观众们进场前的活动场地。
杜康看到这一片活动区域就想起了前世来这里见到了“姿态们”，有好几个男粉丝穿了姿态的粉毛cos服来到了现场，场面一度非常震撼。
有眼尖的粉丝看到rng的队员们从主场馆里走出来，顾不上手头还在准备活动场地，兴奋地跑过来询问能不能签名和合影，好在人并不多，大家营业了十几分钟，然后就离开了场馆，准备回酒店做最后的训练和早点休息。
杜康本来忘得差不多的回忆，故地重游之后又想起了许多。
他想起来了主场馆外航拍的无人机，想起了cos18ig冠军皮肤的特别组合来为ig冒泡赛打气，想起了现场需要抢购的阿利斯塔盲盒，想起了自己又一次在现场看着rng失利，黯然地回酒店。
他想起了前世一起来现场观赛的秦弘和蛋堡，想到他俩现在应该已经跟莎皇汇合了，自己也跟他们约好，等到决赛结束后7号8号再一起观赛一起聚一下。
杜康的爸妈也已经到了沪城，自从春决在佛山见面之后，杜康昨天才再次见到了爸妈，被杜妈打了几下，抱怨他这什么破工作一直都不回家，五一端午什么节日都不放假。
杜爸经过了大半年的观赛经验和网上冲浪的经历，已经成为了一名资深的云玩家，见面就跟杜康探讨明天的战术打法，让杜康一定要重视金贡的船长云云。
杜康有些感动，他想起了前世杜妈问他，这破比赛为什么非要去现场看，又要门票又要酒店又要坐火车去别的城市，然后到了现场还不如在家里看得清。
他当时想说是因为爱，但又解释不清。现在不用他解释，爸妈也因为爱，成为了大龄的电竞粉丝。
...
和往常的决赛前夜一样，教练组早早地宣布了结束训练，把时间留给选手们休息和自我调整。
而选手们刚一解散就聚到了一起，边点外卖边看新鲜出炉的垃圾话。
垃圾话的片头是东方明珠塔的远景，然后镜头顺着黄浦江来到了梅赛德斯奔驰文化中心，接着李元浩啪嗒一下坐在了银龙杯的边上。
“哈喽各位垃圾话爱好者们，我们又见面了，这几年每次决赛都有我们，还挺不好意思的。要不我们待会干脆把明年的垃圾话一起录了？”
李元浩说着自己都笑了，“决赛的对手又是fpx，感觉没什么新意啊，要是决赛对手是v5的话，可能我还会紧张一下。”
镜头切换到doinb，“我们已经确认进入到s9全球总决赛了嘛，所以这次的决赛大家都会打得更放松一点，我要解除我身上的封印，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supercarrydoinb了。”
李元浩的脸回到了镜头，“那希望到时候你不会在中路拿个卡尔玛泰坦什么的，最好能选个佐伊咱俩碰一碰吧。”
林炜翔出现在了镜头里，一副十分聪明的样子，“春季赛打rng最后输了嘛，希望这次决赛里我的四个好儿子可以好好带一带他们的父亲。”
高天亮马上补了林炜翔一刀，“lwx打澡子哥的话应该会直接塔下挂机吧，也指望不上他。”
紧接着刘青松也说，“我们的ad不太聪明，我肯定是会去游走的。”
杜康和卡萨两个人各拿着一片西瓜出现在镜头里，杜康对卡萨说道：“好像我们也不用说什么垃圾话，他们自己就喷起来了。”
卡萨点了点头，“可能是因为打不过也喷不过我们吧，这样搞得我们都不忍心说他们了，甚至想要安慰一下他们又一次辛苦地过来拿亚军。”
高天亮的镜头重新回来说道：“我听说现在rng脸都不要了，祖上传下来的四保一都不打了，但是我们的四包二打得越来越好了，希望你们下路能顶得住。”
杜康笑着说道：“弟弟啊，我们还是在打四保一啊，现在我们打的是四保一上路。”
紧接着简自豪也笑着跟了一句：“你们尽管来四包二，说不定你们来的时候，我也tp到上路去帮阿杜越金贡的塔了。”
金贡开始装可爱：“不要来这么多人抓我么么哒，我们儿子们多来上路帮我抓么么哒！”
“1对1你也会被我打爆的贡子哥，你的对手是lpl的单杀王，你也在其中做出了不小的贡献。”杜康比划了一个圣枪游侠卢锡安圣枪洗礼的手势，朝镜头嘟嘟嘟。
镜头再次切回到doinb的身上，“今年在上海就没输几场比赛，决赛是在上海打，我觉得运气很好，我觉得决赛那天我们会很快拿下冠军。”
“还能这么说吗？那我们今年都没输几场比赛，在哪里打感觉都一样，就是换个地方捧杯而已。”李元浩淡淡地装杯道。
史森明出现在镜头里就开始嘻嘻嘻，“我们今年因为太强了，嘻嘻嘻，所以我们备战时间就很长，我们准备了大概有十八套打fpx的阵容，可惜到时候估计打完三局就捧杯了。”
刘青松耸了耸肩，“说的那么花里胡哨的，打起来又是四保一。我们也有一百八十套四包二和三包一的战术，打你们的时候上场前抽个签看看打哪一套，随便打打就赢了。”
简自豪憨憨的笑脸出现在镜头里：“从去年春季赛开始我们就有了赢下每一次比赛的决心和实力，况且这次连泽元都支持你们fpx，我想不到我们能输的理由。”
“春天的时候我还是个蒜头王八，夏天我已经进化成妙蛙花了。”高天亮再次出现在镜头里，腼腆地说道。
刘世宇突然出现，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镜，“你进化成什么都没用，反正都是个宠物小精灵，到时候我把你当个野怪一起刷了。”
镜头给到林炜翔，他收起了笑容，严肃地说道，“虽然已经确定进入到全球总决赛，我们还是会全力以赴争取这个冠军，我身后这个奖杯，它很快就会属于我们fpx。”
卡萨帅气地站着摆了个poss，伸出一个食指摆了摆，“绝不可能，这次的冠军还是要由我们rng拿下。”
fpx最后出现在镜头里的人是doinb，他向镜头伸出了自己的手掌，往自己的方向招了招。
“我现在都不敢说我那一段介绍语了，希望决赛之后，我会告诉你们，现在站在你们面前的是2019年lpl夏季赛冠军中单，doinb。”
rng这边的最后镜头却是给了杜康，他只是静静地坐着，气势上却像是一柄出鞘的利刃。
“从我加入rng的第一天起，英雄联盟就已经迎来了他的大结局，从那以后所有的冠军奖杯都将刻上我们的名字。”
“庆幸吧，亚军已经是你们可以争夺的最高荣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