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部署,就在罗裕祥和何勇毅清剿敌人大石包时,我们一刻不停从旁绕了过去,迅斜插到敌人藏兵洞口。冒着两侧敌人的火力攒射,我迅食指竖在嘴上,作了个静声手势。此时被张廉悌炸得洞口了塌方的敌人正在里面不断焦急叫着清理着堵住射击孔和观察孔。我们瞬间用眼神交流了一下,我迅爬到了两米外藏兵洞入口的另一面。然后背靠着石丘,指了指自己,张廉悌作了个脚踹的动作,然后指了指他再拔出手雷比了比。张廉悌点点头,会意。

    我的心又一次提了起来,迅深吸了几口气,再一次用内功把自己的所剩不多的体力调整到最佳状态。再将浑身精气运在两腿上,向张廉悌点点头,迅闪身出来一脚飞踹;“哐!”被火箭弹砸了个窝的石壁猛的巨响了声,凹陷处又碎石落了下来;但还没破?在后面用钢钎透射击孔的敌人一声惊叫,仓皇抓起枪就要透过被以及透开的射击孔要向我射击!

    “开!”我瞬间气运丹田使出了浑身劲道使出了穿透力,跨步近到了石壁前两臂并拢、扎起马步就是一记推掌,隐泛风雷之势再次轰在了石壁破损处。“轰!”敌人入口的防御壁快破裂碎开出了个一人多宽的大口子。紧靠在防御壁后蹲着的两个敌人惊叫一声仰倒在地,里面的敌人同样也是一惊根本没想到抬枪射击……就是那短短的0.5秒内的瞬间反应迟钝决定了我和敌人的命运!。

    “死!”就在石壁破开敌人都在一片哑然中时,我咬牙提起全身气力向前一纵,凌空使出了虎爪手势,如饿虎扑食一样飞扑到那正往后仰倒的两个敌人身上,两手迅猛擒住两个敌人的脖子,在那两人惊骇绝望的眼神中,迅催动内力,似锋利遒劲的虎爪一样掐断了两敌人喉管,两敌人瞬间两脸充血在地面痛苦翻滚着,惨叫都不得不过数息就毙命了。

    就在我破开了窟窿,一纵扑倒的一刹那,洞口另一侧的张廉悌飞身闪了出来一颗手雷就猛向里面的敌人砸了进去,敌人刚一抬头想举枪向我射击,就见手雷砸了进来,无奈只有瞬间惊叫了声,埋头蜷缩起身子躲在洞里的掩体后。“轰!”靠里面的几个敌人惨叫呻吟了起来。这个兵洞是由狭窄的山缝改建的深有近十米,但最宽不到4米,幽深狭长得可以令人想象一颗手雷在里面爆了开是怎样恐怖的杀伤力。但我们用的是木柄手雷,朝木柄的方向是手榴弹爆炸后破片散布的死角,所以最里面的敌人伤亡严重而靠近我的敌人却几乎毫无伤。就在手榴弹一爆炸,我猛地一运力将逮住的两敌人结果的同时,靠近我的敌人立时举起了枪抬头就向我射击!

    “哒哒……”就在我身后的张廉悌大吼一声,手里的56冲一刻不停的向敌人扫射;敌人瞬间又被压制了下来,他们有的迅拔出了手雷要向我们投来;他们有的攥紧了手里的ak47、79微冲,觊觎着张廉悌一但弹尽便要迅向我们射击!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狭路相逢勇者胜!就在我捏死了洞口两敌人,张廉悌枪响的一霎那,我瞬间几乎神经反射似的拔出了怀里最后一颗手雷;很快,但仅仅比那两个拔出了手雷正打算向我们投来的两个敌人快一线;敌人两颗,我一颗几乎就在同时投了过来。战争中面对面和敌人对决,除了平日练就的实力,最重要的还有瞬间作出本能正确反应的经验;那一瞬间除了运气,正确的细节经验决定了你的生死。而那两敌人和我的差距就在于此,他们慌乱中根本没有考虑那是个用山缝改造成的狭长地**;只图快,急切中不经大脑思考就按训练时的本能用常规方式将手雷从空中向我们抛了过来,虽然力道高度都可以,但在那种情况下对我根本就挥不了威力。而我采用的是常规的方式,手榴弹头正对着坑道里,木柄正对着自己,用力向前面一送,就和打保龄球一样的方式紧贴着地面向敌人送了去;就这时我匍匐着目送着自己的手雷就见着敌人两颗手雷一矮一高,一近一慢向我和张廉惕飞了来!

    “闪开!”张廉悌在我惊叫声中瞬间一个侧鱼跃扑倒了洞口外面地上,我眼见着就近向我飞来矮的那手雷双手一撑瞬即蹲地,两手撑地提腰,撩腿,运起柔力,两眼锁住,一扭身就是一个地胡旋,一脚把那手雷凌空扫了回去,瞬间就着旋转的力道,向前滚去;“轰!”——几乎就在我投出的手雷爆炸的同时敌人的手榴弹也爆炸了!瞬间,狭小的空间里横飞的弹片打得石壁‘噗噗’作响,更有恐怖的弹片打的石头的棱角折变了线,我浑身上下像是都被刀刮了似的,有着近乎剥皮之痛;迅张开护在头前的一双手看了眼,光着膀子的我浑身都是沙眼似淌着些血的几乎跟毛孔差不多密集的小眼,而狭长的洞窟几乎成了修罗屠场,地面淌着一小滩一小滩血在肆意流淌着;两面石壁,洞顶到处是一点一点爆射了出来粘在上面,小拇指尖大小粘着血的碎肉;敌人横七竖八都躺在地上,血淋淋的,更有的露着触目惊心疮口,血正骨碌碌向外涌着;十几个敌人啊,真够恐怖的……但还没完,他们虽然都伤了但几乎还有起码些人有战斗力;我就滚在那两个向我投弹的敌人矮小的岩石掩体前,他们一个就在我隔着一个不到一平米的洞窟一侧后,另一个就在那岩石后不到2米多远洞窟另一侧的另一块岩石后;他们和我都是轻伤,又几乎同一时间抬起头;瞬间我就和隔着那小块岩石的敌人眼对眼!我几乎可以感觉到他喷在我脸上温热的鼻息!

    “操!”这情况了那家伙还慌忙中要动枪?我一声骂咧,内力都运不上凭着感觉本能迅起身就奋力一个直拳打在他脑袋上将他k.o,就在这时那个距离我不到3米的敌人抬眼也现了我,他爆出了一声枭叫,瞬即抬起了挂在胸前的ak47……

    ,这距离老子是无敌的!就在我奋力起身一拳将敌人k.o了时,我俩足奋力一跃,向着敌人纵身跃了过去,敌人一抬枪就看见了我半空中运起内力使出的‘龙摆尾’;“嘭!”一声巨响,这一脚将敌人的脖子骨头给碎了,自然也是没得活,尸身飞出了3、5米,把重伤中依然顽固不化要起身和我对决的敌人押倒。我趁着踢在敌人的力道,空中一挺身,直起腰板就想用自己手肘接着自身落地的重力将那被我k.o的敌人砸了,在我一脚踢了那敌人空中一侧眼的功夫,却遽然现距离自己不远的石台后另两个敌人正艰难抬起头,看到了在空中正往下落的我,他们正抽手举起自己的佩枪!眼疾手快的我瞬间一撩挂在胸前的56冲,横空飞快一个点射将他们吓得埋下了头,这样的距离不知伤了没有;一落到那被我ko的敌人身侧就是一单射,“砰!”将那敌人暴了头,血、白的颜色又染了我赤条条的一身。就在我身子落地枪口一拐将身旁的敌人结果了的时候,敌人瞬息眼睛所锁住了我,把握住了战机就要抬枪射击!

    正这时,就听洞外张廉悌猛地出了一声惊天的哭嚎声:“排长啊!”

    他这一“啊”我还没来得及出声释然他以为我牺牲的误会,就见一坨黑乎乎的东西就从我的头顶横飞了过去!日!非把老子逼成颖叔考!?一天被自己炮兵犁了三遍,被自己弟兄手雷抡了三回,说不着前无古人,肯定也是后无来者了!

    来不及补救了,我忍不住破口大骂,准备还能有口气的时候抓紧时间问候、问候张廉悌全家女性,令张廉悌抱憾终生。完了?当然不可能,还好我在‘临死’之时仍保持着冰一般的冷静。抬眼看见那黑坨时,瞬间感觉到不对,没青烟!?那一瞬间我仿佛从地狱一脚被他***踹上了天堂,真不知道是喜是悲,是笑是哭了……王八羔子的,他可是7班资深老兵,就是这般‘糟蹋’弹药的;耻辱!耻辱!冲动害死人啊!

    “张廉悌,我x你妈!”在那颗手雷飞过头顶憋在心中的那句话就在我嘴里破口而出;也管不得张廉悌为自己一时的冲动后怕,后悔,我瞬间抬手就想一枪将同样被那手雷吓得又一次埋下头的两敌人给结果了,可就在我心急火燎抬手瞄准扣动扳机时,“叮!”弹夹挂空了!那清脆的一声,猛的又把石台后的敌人惊得抬起头,他们瞬间冒着落下要‘爆炸’的手榴弹威胁,正举起了枪!

    日,一刹那感觉不好的我在那‘叮!’一声响后,如离弦之箭使出的吃奶的劲儿向着那两个藏身石台后面距离我不到三米的敌人冲了过去。

    霎时间,第一步,敌人抬起了头!第二步,敌人抬起了枪!第三步,眼见着敌人扣动扳机的食指一点一点扣了下去,近了!近了!武功?王八羔子的,‘扳砖’!

    “去你妈的!”一个箭步窜了过去的我骤然间迅解下背带的56冲,俩手捏着枪管,把朝上就是一记横抡。就在敌人错愕枪响一瞬间,一枪托扇在了一个敌人面颊上,一颗眼珠带着牙齿和血丝飞了。“砰!”敌人的枪响了,但那枪一托横抡过去余势不减的我连带着就把敌人的枪管扫开了,子弹打在了侧上的石壁上,不知弹哪儿去了。挨过手雷,挨过炮,但说实话,这才是我最悬乎的一次,要是反应稍稍慢了半拍,恐怕就不会坐在这儿跟同志们侃大山了。

    “啊……”那枪口被我一枪托砸偏的敌人在惊慌、恐惧、错愕中躲闪不及;复被迅即一枪托抡爬了。

    “x你妈的b!”惊慌中迅缓过劲儿的我就在那敌人被我抡趴还没到地的霎那,运起内力就对着石台后正往下躺,一侧能露出个头的敌人抽了过去!“啪!”还好这次没踢上钢盔,敌人自然被我一脚彻底破相又向后飞滚到了洞窟里,彻底结果了。正此时,就在我脚旁被一抢托抡趴了的敌人猛抱住我的支撑脚,他一声枭叫就将另一只脚正往回收的我给扑倒了;他忍着巨大的痛苦与晕眩,浑身颤抖,一手死死掐着我大腿紧拧着我四角底裤不放,一手迅向自己摸向了插在自就腰间的匕摸去!(ps:老二啊,危险!)就在这万分危机的时刻我犯了人生最耻辱的错误……

    “死吧!”就在被放倒,倒地抬头看见敌人拔出匕,急疯了的我想都没多想,两臂一撑,猛得一翻身,一脚就踢飞了他拔出的匕;再迅即一两腿一收,卡死他脖子,那支没被他控制住的脚一跨,跪压着他后背,跪立起身,奋然将他脑袋骑在我**,运起内力腰身猛力一扭(ps:这是‘萨博’或泰拳技法,非传统武术。),“嘎!”那人就被我用双腿夹着拧断了脑袋,但伴随而来还有一声令我终生痛心疾的声音:“嗤”——(旁白:完了!全完了……老婆,我对不起你啊!)

    瞬间意识到犯了错误的我根本来不及惊、怒、羞、急了,一抬眼就见着后面还有四个敌人正浑身浴血,如受伤的凶兽一般红着眼起身要跟我作困兽犹斗。他们两个靠前的浑身痉挛着仍顽固不化要拔出佩刀,后面的两个已经艰难的将直起身举起枪来;现在我要起身再往里面冲过去跟他们搏斗快来不及了!

    “排长!”就在我拧断敌人脖子,一抬眼的功夫,瞬间听到我臭骂的张廉悌惊喜回应了声,然后又迅即间吼了声令我心惊胆寒的一嗓子:“卧倒!”

    我霎时面如死灰,向前直挺挺倒了下来,身子还没趴地,就听得距离后脑门不到5米的方张廉悌的56冲响了起来,真个儿子弹擦着头顶的钢盔就冲后面勉强立起身正举枪的敌人打了了过去!王八羔子,这是打敌人还是枪毙老子!?疯了,这***才叫打疯了!唉,那天还真是老子这辈子最倒霉的一天,就跟老梁说的一样:“人啊,倒起霉来挡都挡不住。喝水都塞牙缝儿。”那天我还真是幸运到家,倒霉透顶,冰火两重天啊。就在我以为张廉悌能冒着击中我的危险将里面最后几个有战斗力的敌人彻底撂躺下时,又出事了……

    “哒、哒、哒,叮!”我一倒地就见一个向我举起枪的敌人倒在了血泊中,就在张廉悌准备一梭子扫到墙根另一侧时,“叮”的一声弹夹挂空了!还有个负隅顽抗的敌人向我举起了枪!

    “操死***!”飞快反应到情况不对劲儿的我就在那敌人艰难举起手的瞬间操起拎在手里被砸烂的56冲,猛力抡了过去;“啪!”3、4米外的敌人被我抡过去的56冲砸得向后跌倒。得,真‘裸了’!现在除了拴在光条条身子上最后已经用不上武装带(包括子弹袋)和头盔,啥也没了。正此时,离我近处2米外的敌人已经艰难的爬了过来,到了离我大约一个手臂的近处,一挺身,瞬间先后抡起的佩刀在在外面一缕阳光的照射下,反衬着令人心悸的白芒与七彩光晕!眼见着两把刀一个由上到下,一个由左到右如两条张口噬人的毒蛇角度刁钻,迅即似电一样分向我取了过来!

    “顶你的肺!”惊怒中我大喝一声,瞬间我爆出了身体里最后一丝潜力,迎着那从上到下向我把佩刀扎了过来的敌人,猛的两手撑住地面,腰身死命向上一挺。收紧的两腿使劲儿一蹬,凌空一个鱼跃,就一头顶在了那敌人胸口上;敌人惨叫一声滚到了更里面。(ps:我顶!看见没?这才是正版!84年啊。老廖大喊‘顶你肺’,一头夯翻了齐达内。‘鸡蛋’黯然世界杯,只因为盗版没交税……严正bs‘鸡蛋’侵犯咱们的知识产权!)

    就这时另外个敌人的佩刀斜刺过来了,抬手都来不及了!

    “去你妈的!”眼见着那刀斜刺了过来,我又一声臭骂,觊紧了那插向我脖子的佩刀,一要牙,低下,迅即一个狮子甩头将那佩刀顶了出去!(ps:我再顶!注意,有钢盔顶着呐……)

    “叮!”敌人显然被我的‘铁头功’给吓傻了,就在佩刀弹了开,目瞪口呆的刹那间,就这一甩头的机会,我跪在地上,运起内力,飞快逮住敌人脖子冲他脑袋就是一计头槌!(ps:我顶!顶!顶!)“啪”敌人一声哀号,鼻梁骨塌了,被我一头撞到了墙根。我顺势抽腿就是一计横撩!“啪!”一脚正中敌人面门,解决了一个。还来不及我喘口气儿呐,那刚被我一把‘56冲’扔躺下的敌人暴怒着快起了身来;另一个被我顶滚到最里面的敌人也正爬起身,还有更多的几个没咽气的敌人正颤抖着艰难爬起!我这时才怀念起那杆被我拿来当‘板砖’用了的‘56冲’来,那可是比我老婆更亲,伴我扛过老山猫儿洞段人生中最艰难时刻的‘原配资深职业军人对于自己的佩枪都有一种近乎变态的偏执。说得不好听点,有点‘恋物狂’毛病;有时老婆都没自己的佩枪重要。)

    一脚将敌人结果了的我彻底陷入了惊悸和暴露之中。一个地胡旋,一转身,一收脚,见着那被56冲’扔躺下的敌人刚抬头,就在他仓惶间又想抄起手里的79微冲时,我一个纵身跳到了那敌人跟前,在他惊惶失措间,怒目狰狞着两手擒住他头,不等他急欲奋力挣扎,使劲用力瞬间就掰断了那人脖子。就这时,那被我一头顶到最里面的敌人和重伤中依然顽抗的敌人,已经艰难的要起声的敌人出了似凶兽溺死般绝望愤怒的枭叫声!

    “吼你妈的b!”我怒喝一声,又是飞起身一个跨步到了洞窟最里面的近处。用脚?这儿密集躺了6个敌人,吃过亏的我可不敢再像先前一样硬抗。提着双拳头,瞬间想到了我们的任务就要完成,想到了彭乐良,想到了卢俊杰,想到了蒋红军,想到了丁光忠……一个个在亲爱的战友,一幕幕仿佛就在那瞬间浮现在了我眼前;瞬间似有一股戾气急窜进了我身体每根汗毛上;饥饿,疲劳,惊惶,忧郁仿佛霎那间一扫而空;而充斥在身体里的是无尽的力量,充斥在脑子里的是无边的暴戾与愤怒。兄弟们,看我给你们报仇!

    就那飞奔出的两步,现实是一瞬但仿佛就似一个世纪一般漫长。我的眼睛仿佛湿润了,提紧了的两双拳头不自觉颤抖抽搐起来。一个滑步,半跪在地,抡起双臂;“八声甘州!”我大吼一声使出了擂天锤最霸烈的一式。霎时间,幽深狭窄的藏兵洞里,遽然压下了万钧重云……

    一声惊天地!“轰!”满含着我的愤怒的右拳瞬间轰在了那被一头撞飞的那敌人头侧。恰好比是一记旱地春雷,就这一拳砸出了个大坑,面骨陷了下去肯定是活不得了。

    二声泣鬼神!“轰!”这一左拳就好比是狂雷轰鸣,直砸在另一爬着正努力直起身子重伤的敌人脑勺上,一时豆浆炸裂带着红丝飞溅了我满身。

    三声开混沌!“轰!”这一右拳就好似惊电横裂开森罗重云,我跪前半步,敌人向着惊恐间刚一抬头就见我一拳轰在他胸口心窝上,胸骨凹了进去。顿然口吐鲜血,心脏碎裂。

    四声碎乾坤!“轰!”又瞬间跪前半步,一左杀拳击在了敌人地户**上;瞬间敌人咽喉就像这炸了个小口,血汩汩就从那里喷了出来,敌人像是瞬间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眼睛瞪得大大的,挂了。

    五声……“啪!”“操你娘!”我一声呼痛,一拳轰在了敌人头顶的钢盔上。由于那时体力消耗实在太大,没彻底砸得那敌人都凹了进去,但手瞬间滚着血;右手剧痛。也不只是不是受了伤。就在这时,最后两个敌人在严重受伤的情况下反应了过来他们最后不约而同选择要一手要拉响腰间的光荣弹!

    五声震洪荒!“轰!”忍着痛我一记左拳击在了敌人锤在了敌人后背的大椎上,顿然一声似一串爆竹的声音在敌人背脊上炸响;敌人脊柱迸裂,瞬间活活疼死了。

    就这时身旁不到2米的最后一个敌人,颤抖着已经一手快探到了‘牛卵子’处,而此时的我左手正砸死人往回缩,空出的右手疼得有些麻木,那时我跪着,出脚都没机会,眼睁睁就要见着那敌人要和我同归于尽!

    “干!”没有丝毫恐惧,我几乎本能的在收回左手的时候,右手霎那掀开了头盔死死拧着,同时身子向着敌人就一个猛扑,凌空抡开了膀子就向那敌人脑袋砸了过去!“砰!”一头盔瞬间就给敌人砸了个晕眩;当然‘牛卵子’是爆不了了。

    战斗就要结束了!“乐良!”我双目裹着泪一声悲号,跪在摊倒在地的敌人猛的轮起了头盔向短暂晕眩的敌人猛砸了过去——“嘭!”

    “俊杰!”——“嘭!”

    “红军!”——“嘭!”

    “光忠!”——“嘭!”

    ……伴着我一声声对逝去战友嘶力竭的呼喊,跪着在敌人旁的我一计拳头一计头盔如雨点一般迅即砸在了敌人身上,不多时敌人在我的暴力中挂了。我依然不依不饶向着敌人尸体疯狂泄着,猛锤着,狭长的洞窟里仿佛响着一声声巨雷打在我心里,泪如雨点般垂落下来,终于乏了。

    “再见了,兄弟们!”我深情道了一声,摸了摸眼角的泪。这才起了来转身走出了洞窟。

    走出洞口,才现何勇毅、罗裕祥、张廉悌都守在洞口,两眼愣愣看着我。

    他们同样滚着泪,面目通红,但见我如此尊荣嘴角还忍不住有些笑意。真是五味杂陈啊。就这时,自知办了错事,平素挺正经个人的张廉悌却第一个话了。

    “排长,今后你就是我的偶像!”张廉悌那句顿然让我有一股气得想哭的冲动。

    “‘呕’你妈个头,吐两泡唾沫到老子身上试试!?欠扁!”我破口大骂着把和害得如此窘迫的罪魁祸;怒目圆瞪,杀气逼人的紧盯着他们三儿。

    “看什么!?没见过这么硬的jb吗!?王八羔子的,警戒!”我恼怒着,不满的破口大骂命令着;身子再不由得倚在洞窟口的靠坐下来。消耗了这么多体力和精力,尽管依然心脏嘭嘭作响,血脉贲张,但我一坐下眼皮子就打架起来。已经差不多一天一夜没合眼了;纵然山野里枪炮齐鸣,爆炸声四起,还浓烟滚滚,但我仍经不住想闷会儿;太累了,我脑子都有些恍惚了……

    三人脸红着,欲言又止,只有小心警戒在藏兵洞口。虽然在猫耳洞这狼狈样是常事儿;但进攻还搞成了这模样,唯一的裤衩被撕得支离破碎,浑身上下就没一处好。连‘吃饭’(抢)、‘保命’(头盔)的家伙什也搞得没了。哎,这时我才能在朦胧中喘口气哀叹着自己倒霉透顶,却把现在马上该办的一件最重要的事给忘了……(ps:拔条裤子掩掩。)

    这时从南面穿插上来的7班在几声‘60火’响过后,喊杀着迅从611石丘后面冲了过来顺利在小尖山的火力掩护和相互配合下把我们身一侧的最后的几个防御点清理干净了。就此时611高地西侧和着越来越近的爆破声,六连主力飞快向我们这儿突了过来;连长上来了!老梁上来了!六连主力上来了!一面猩红的残破战旗迎着徐徐晨风,正在硝烟里、炮火中,一点点,一步步,坚定不移的伴着初升的太阳一同升起,我们的心伴着那一步步的坚定不移也滚烫了起来。它来到了611高地通往最后的大石丘下,来到了我们驻足的藏兵洞口。顿然枪炮声仿佛瞬间沉寂了;硝烟滚滚,野火猎猎,大雾尚未散去,阳光普照,一碧万里,611核心阵地上一片静谧……

    “咔嚓!”照相机的声音!正在昏昏欲睡状态下的我立马惊醒了,我一睁眼猛的跳了起来,就见着那爱好摄影司务长钟建平正举着傻瓜相机对着老子这幅尊荣闪了一张,众六连兄弟在洞口围了一圈,一片鸭鼓舌燥,赞颂有佳。搞得老子霎时面红耳热起来。那负责警戒的三儿,在一旁一幅无可奈何的表情,羞得老子当场想自杀。

    我迅放松了武装带,用子弹袋把自己重要部位掩护好,随即恼羞成怒指着钟建平道:“哪儿来的这玩意儿!?”

    “这是邱平为着柳军记不吃枪子儿,借来帮忙的!”钟建平一把傻瓜相机紧护在怀里道。

    “拿来!”我愤然道,这照片要是搞出去,老子可就没脸活了!

    “不!这儿有烈士的最后的相片!”钟建平正容道。

    我一愣顿然住手,严正警告了他一句:“别给老子出去,不然全红1团都和你***没完!”

    “放心,三排长。咱只拍了上面,就跟以前猫儿洞里那几张一个样!”钟建平道。还好这家伙不是不知天高地厚的邱平……猛然我想起了老婆那靓丽的容颜,顽皮中带着些许狡诘甜笑,一股恶作剧的念头如魔鬼般瞬间侵蚀了我的心灵……(ps:申明,当时老廖老婆前面要加个‘准’。)

    我问:“建平,胶卷还有吧?”

    “多着呐。”钟建平拍了拍腰侧,原来该装电筒的挎侧全装满了胶卷和电池。王八羔子的,看来司务长想当记者都想当疯了,这节骨眼儿了,还这么不要命。

    “再闪张,这回来个正点!王八羔子的,也好让咱未来媳妇儿瞅瞅咱的猛。就让她洗干净了安心坐炕头等老子入洞房!免得那臭婆娘儿成天写信过来问候老子的好,倒以为老子蹲了半年猫耳洞,身体她那最关心的地方好像有了个好歹似的……同志们说,对不对啊?”索性破罐子破摔的我大声对着众人道。

    “对!”众人群情激愤道,虽说猫儿洞里苦,烂过皮肤,烂过裆;要是卵子可从来没烂过,不然也硬不起jb狠操越南蛮子了。男人对着女人啥最重要啊?不是面子,是卵子!当兵的都是爷们儿中的爷们儿,上要对得起祖国,下要对得起老婆;这才能为国为家两不误,构建得了和谐社会。这可是老子的经验之谈,你们这群毛头要是在职熬过了28岁,这句会让收益匪浅的。

    “咔嚓!”于是一张令老婆子这辈子最难忘的照片诞生了。每当翻开照片回忆往事老婆子都经不住轻声嬉笑着,但我却笑不出来;不是因为自己在她面前丢脸抬不起头,而是张廉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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