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崽子才多大?能收拾他?

    严国峰瞧瞧三个小胖子,胖墩墩的,走路都打仓促;也就孙媳妇哄着他罢了。

    “可别让他们三劳心劳力了,劳累半天不定能碰到他们爸爸。”

    严如山脸色变得古怪,所以,他家爷爷还真这么想过!

    钟毓秀道:“无妨,等他们长大了,兄弟三个还能打不赢他们爸爸一个人吗?”

    “那也得二十年后了。”严如山捏了捏媳妇儿的手,心领了她这份心,希望老爷子再活二十年,那是高寿了。

    “爷爷身体好好养着,肯定能看到。”

    严国峰轻笑摇头,他也想看着曾孙们长大,结婚生子;他再把曾孙们的路铺好,让他们走进该进的地方,他就安心了。

    “徐院长,你瞧瞧他们夫妻两,一唱一和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真能再活个二三十年呢。”

    “那是毓秀他们两口子孝顺。”徐院长说着这话,语气之中不无叹息,“像我家,不盼着我早死就不错了。”

    钟毓秀道:“师父,您现在不是一个人住吗?”

    “住是一个人住,可是,该来的还是会来。”徐院长摇头底叹,“不说这些了,我一个人过日子也挺好的;你跟严如山好好过日子,我这边你甭惦记。”

    他一早立好了遗嘱,都盼着他死了好继承财产,他偏不如他们的意;遗嘱里,他写的是意外死亡财产全部捐给国家,若是老死,便将所有财产都给徒弟钟毓秀。

    意外死亡,他怕那些人会找毓秀的麻烦;老死之前他能安排好一切,保证财产到了她的手里也不会有人敢找她的麻烦。

    严家是一个天然保护屏障,可遇到又蠢又毒的人,那是真不会害怕,也不懂得害怕;为了巨额钱财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得罪了严家怕什么,钱财到手换个地方生活也就是了。

    他忌惮的便是此。

    钟毓秀点点头,想着之后问问师父,家中事是否需要帮忙。

    ......

    晚饭后,严如山打了一通电话给心腹,这位心腹不是几个兄弟;跟几个兄弟的交情也不深,算是他独有的心腹。让他开车过来,他们在大院门口等候,挂断电话后朝钟毓秀点点头。

    她带上严如山、傅向北,亲自送师父出门;一路送到门岗不远处,徐院长回头朝她一笑。

    “不要送了,你们回去吧。”

    “师父,不急;严如山喊了人过来送您归家,看着您上车之后我们再回去。”

    徐院长含笑摇头,“哪儿就用得着特意送了,平白欠一份人情,不值当。”

    “是如山公司里的人,并非特意请人;车子也是公司的,不过是让人送您一趟,不算什么人情。”钟毓秀说完,徐院长眼底明显轻松许多,“如此便好。”

    徐院长放下心中事,才有心思问她,“如山公司做的很大?”

    钟毓秀看了严如山一眼,点点头,“还算大吧,公司已经上市,后续会在各省城开发市场;之后会越做越大,现在他已经忙不过来了,以后能陪家人和孩子们的时间只会越来越少。”

    徐院长了然颔首。

    “男人嘛!趁着年轻人总想做点业绩出来,等到年岁大了,想动也有心无力了。”

    严如山笑了笑,钟毓秀抬头看他,笑成这样,也不知笑什么。

    “男人事业重要,家庭也重要,无论忽略了那一边都会失衡。”在后世这样的例子太多了,事业心强到忽略妻儿,最终妻离子散收场的不在少数。

    徐院长抿唇笑看严如山,见他脸上的笑意僵了僵,眼底的笑意更为浓烈了几分。

    “车来了。”严如山突然开口,徐院长和钟毓秀结束了这个话题;将徐院长送出大院,看着他上车,车子驶离,严如山牵着媳妇儿的手,道:“回家了。”

    “师父,师公,我也先回家了。”傅向北回头看向他们二人,“师父,明天放学再来找您。”

    “好,想研究什么就要抓心了,拼的就是那股子心劲儿。”想要做什么就去做,想干就干,即便不会多琢磨琢磨也许就会了;明明脑子里有想法,却不付诸行动,那肯定是不会的。

    “是,师父。”傅向北点头应下,“师父,师公,我回家了。”

    瞅着傅向北迈着有序的步伐,钟毓秀回身,跟严如山一道往回走,“严如山。”

    “嗯?”他的俊脸上饱含戏谑笑意,“不叫严大哥了,也不叫如山了,改叫全名了?”

    钟毓秀陡然想起他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有事严大哥,没事儿严如山。

    脸上滚烫,心里何尝不烫呢。

    “不都是你嘛!”娇嗔似撒娇。

    严如山十分受用,握着她的手道:“你就是吃定我了,是吧?合该你来磨我。”

    钟毓秀没说话,夫妻两漫步在灯光下,走到家门口了,钟毓秀才出声。

    “严如山。”

    “怎么?”

    “你怎么会想着拜师礼上要准备给徒弟的礼物?”她都没想到,本想着喝杯茶就算是拜师了。

    这年头,会依照古礼走的太少了,很多礼仪已经失传。

    严如山道:“只是备不时之需。”

    “好吧。”问再多又有何用呢?感念他的细心和心意就好了呀,“盒子里装的什么?”

    “一块儿手表。”

    钟毓秀微微颔首,突然眼神一怔,道:“手表?”

    “对,一块儿手表。”

    “你这可真是.......送到他心坎儿里了。”傅向北刚想让狗蛋帮忙做一支手表,这边,严如山已经送出了一块儿新手表。

    严如山笑声清朗,“我说的也是你送的,他一个孩子,手里肯定是没手表的;即便他家世再好,有些原则性的问题,傅家不会犯。过早给孩子配备手表并非好事。一块儿手表一百多两百,甚至几百几千。傅家要是给一个孩子带出去,那就成了炫耀,同时,这块儿手表在傅向北手里,他也会成为一个另类。”

    “我明白。”钟毓秀反问:“那你还送手表给他?”

    “正好看看他的心性,若是能想的周全些,说明他心思灵活,懂进退,知好歹。”不将手表大刺刺戴出去,不引人注目,不会引得别人将他当作不合群的人;或是从手表上得到虚荣心作祟的追逐,那说明这个孩子可以放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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