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新闻就轰动整个城市,陈氏董事刘雄无恶不作,买.凶.伤人,经过调查,已经被有关部门带走。
调查结果,不光是这一件事,还有很多见不得光的勾当,都一一被查出来。
刘家一夜之间落败,就连刘雄的妻儿也备受牵连,此时也过的及其悲惨。
辛玲胆战心惊,看完新闻直接将手机放下,一脸的惊慌之色。
刘雄比她有势力的多,在陈风的推波助澜下,都被查的一清二楚,她之前的那些勾当,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才得意保全自己。
现在孩子已经流产,已经失去了保护自己的护身符,任芷萱被绑架一案,她也是参与其中。
她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慌乱的在原地坐立不安。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就算不能离开海城,她也要想办法,一定要躲过这次。
她不甘心,就这样被任芷萱打败。
陈家,陈父陈母也都看到了新闻,两人都一脸愁容,陈母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也许当时就不该让他们结婚。”陈母自言自语,一直低着头。
陈父闻言抬头,眸光带着凌厉之色,“你胡说什么呢?”
陈母神色平静,抬头看向陈父,“自从认识任芷萱,就不断的出事,这次又发生这么大的事,真不知是不是他们两人八字不合?”
直到现在,他们当父母的都不知道发生这么大的事,还是在新闻上才知道的。
相比之前,她的态度有这么大的改观,现在能做到如此平静,已经是很好的了。
“你别胡思乱想,现在孩子平安比什么都重要,你马上收拾收拾过去,给孩子煲些汤压压惊。”
虽然不是自己的女儿,但毕竟有缘嫁到陈家,那就是陈家的人,就是一家人。
陈母神色依然淡然,起身自顾自的坐着自己的事,仿佛对陈父的话没听到一般。
陈父脸色一变,“你没听到我说的话?”
陈母转身,“我也不聋,当然听到了。”
只是心里不舒服,她不想去而已。
陈父一拍桌子,‘啪’的一声响,陈母别吓的一哆嗦,不满的看向陈风。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只是没想好要不要去,你发这么大的脾气干什么?”
也许是心里的执着不变,经过这次的事后,陈母对任芷萱的不满,再次盈满了心底。
陈父见陈母满不关心的样子,心里就非常气愤,直接从沙发上起身,还没等开口,门铃就被按响。
陈母看出陈父的愤怒,听到门铃声,她心里大大的松了口气,转身前去开门。
门外,阳光落下,将辛玲包裹其中,整过的脸颊此刻看起来,多了几分唯美。
按响门铃,就恭敬的站在那,等着里边的人来开门。
很快,门被打开,陈母出现在眼前。
一看到外边的辛玲,陈母眉头微皱了一下,“怎么是你?”
态度的转变,辛玲已经不是第一次感受,脸上洋溢着笑意,“伯母。”
陈母站在那,没有要请她进去的意思,“这里你不该来,还是走吧。”
从辛玲跟陈风分开,他们的关系就已然注定。
辛玲心里早就有准备,一脸的无辜委屈,“伯母,相信你也看到了新闻,难道你就不好奇,为何每次出事任芷萱都牵扯其中。”
她说完,目光盯着陈母的眼睛,不放过她眼里的一丝丝神色。
原本心里就有些不舒服,听辛玲一说,陈母眼里划过一抹厌恶之色。
快的来不及捕捉,就被陈母掩藏好。
虽然很快,但辛玲一直盯着她,还是被清晰的看到,看后的辛玲心里有了主意。
“你少来我家挑拨离间,事情就是你做的,别想再破坏我们一家人的感情。”
陈父威严的声音从客厅里传来,气势十足。
辛玲心一颤,陈父一直对她有意见,更何况,现在任芷萱已经嫁入陈家。
她现在这样做,无疑就是挑拨人家的关系,任谁都不会接受。
“你也听到了,还是快走吧。”陈母说着,就要关门。
“伯母,等等。”辛玲挡住要关上的门,急忙开口。
“还有什么事?”陈母沉声,眼里闪过纠结之色。
在她的认知里,已经先入为主相信辛玲的话,不然,也不会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伯母还不知道吧,这次新闻的内幕,据我所知,当时去救任芷萱,陆新之也在场。”
陈母闻言眉头一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在场,难道还有什么玄机?”
辛玲嘴角得意的勾了勾,她已经成功的引起了陈母的在意。
“她是陈风的老婆,陈风去救她是必然,那他陆新之又以什么身份,难道你忘了,他一直对任芷萱抱有别的想法。”
“你胡说什么,多一个人救人,不是获救的几率就大一些,你不认为你这些是强词夺理吗?”
陈父从里边出来,神色带着愤怒的凝着辛玲。
这个女人,真是阴魂不散,幸好当时没让她嫁进陈家,不然,不知要作出什么妖来。
现在陈风跟任芷萱真心相爱,发生这样的事是谁都不愿意看到的,更何况,这次的事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公司里的人对陈风的不满,才将目标转移到任芷萱身上。
说来,她也是无辜牵连者。
“我看你就是有心挑拨,这次的事你也脱不了关系,有时间在这扭曲事实,还不如想想,怎么逃过这次的责任吧。”
辛玲眸光微闪了闪,身侧的手紧紧的攥在一起,尖锐的指甲刺痛掌心。
还没等她想好怎么反驳,门就在眼前‘砰’的一声关上,留她在原地愣怔。
看着紧闭的房门,辛玲痛苦皱缩,露出阴冷之色。
本想借着陈母来打击任芷萱,但万万没想到,陈父这个老不死的东西,竟然油盐不进。
既然这边行不通,那她只能铤而走险,选择第二条路去走。
转身,踩着高跟鞋愤怒的离开。
听着门外高跟鞋的声音渐渐消失,陈父才冷着脸转身,“以后不许她在出现在我家。”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思进取,陈风已经结婚,她还不去寻找自己的良人,竟然每天想着如何破坏别人。
“我怎么知道她会来。”陈母回道。
陈父懒得跟她说话,转身,走出几步脚步微顿,转头,“别忘了我交代你的事,家和万事兴。”
更何况,作为婆婆不去关心一下,岂不是让人家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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