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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跟朝思暮想的女神来个深情的拥抱，却不想一下子抱了个男人。
卡比尔赶紧松开，一脸疑惑、嫌弃、又带着几分怒意，冲着宁珂飙出了一句母语。
叽里呱啦的，宁珂也听不懂。
卡比尔大概反应过来，又用不太流利的华夏语说了句：“你是谁？”
语气不是太好。
宁珂故意做出一副夸张的嫌弃样，在那又是拍打自己的衣服，又是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拿手在鼻前扇了一下，故作恶心状，听到卡比尔这话，歪着头上下打量了一眼卡比尔，反问一句：“你是谁啊？”
“我叫卡比尔，莎士国王子，莎美投资首席执行官。”卡比尔傲然说道。
“哦，原来是王子啊，我还以为是从哪里窜出来的一只野猴子，怎么一点教养都没有，见人就往上扑。”宁珂鄙夷道。
这时，周围已经围了不少人，听到宁珂这话，有人摇头一笑，有人眉头微皱。
能来这里参加洽谈会的人，哪怕是不认识，也听说过卡比尔的大名。
甚至有不少人还跟莎美有业务上的合作，或是准备合作。
宁珂直接说卡比尔是野猴子，这多少是有些过分了。
不过，这些人也都知道宁珂的身份。
宁家大少爷啊。
宁家现在可以说得上是如日中天，财富、实力、地位，在宁崇仁的领导下，都急剧提升。
宁海又是宁家的大本营，是主场。
甚至好多人都跟宁家同样有着合作，或是准备合作。
所以，纵然觉得宁珂这话说的有点过分，也没人傻到在此时站出来指责宁珂。
只是用略显疑惑的眼神看了眼邹薇。
宁珂说话不知轻重，到还能理解，毕竟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嘛。
可是邹薇怎么也不阻止一下啊？
邹薇总不会傻到去挑衅卡比尔吧？
这让众人有些不解。
卡比尔还有他的一众随从，听到宁珂这话，则怒了。
卡比尔甚至都有点不敢相信，竟然有人敢当面骂他是野猴子。
而且，更让卡比尔感到愤怒的是，宁珂跟胡玥的关系，显然是不一般。
卡比尔想当然的就把宁珂当成了胡玥的男朋友。
怒火中烧啊。
两眼冒着火光，怒视着宁珂，脖子上青筋暴露，双手握拳，身体前倾，咬着牙说道：“你必须向我道歉，否则，我对真主发誓，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宁珂笑了，双臂张开，挑衅道：“哟呵，我好怕啊，你打算怎么对付我啊？哦对了，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宁珂，海宁集团，宁珂。”
其实要真说起来，宁家的财势的确很强，在国内都是数一数二的。
但是，在莎美财团面前，多少还是差了点意思。
正常情况下，宁珂绝对不会傻到去挑衅卡比尔的。
那是在给宁家招祸。
但是现在，这个卡比尔，明显是对胡玥心怀不轨啊。
这还了得？
他要是不站出来，让卡比尔占了胡玥的便宜，那他怎么跟李东交代？
他现在这么做，李东绝对会感激他的。
至于说因此而得罪莎美财团，得罪就得罪。
莎美财团再厉害，卡比尔再牛逼，还能比李东厉害？
在宁珂看来，现在该担心的不是他宁家，而是卡比尔跟莎美财团。
担心一下怎么应付李东的报复吧。
敢惦记胡玥！
就李东那个小心眼的家伙，能放过卡比尔跟莎美财团才怪呢。
卡比尔已经被宁珂挑衅的快要爆炸了。
要不是还有着最后一丝理智，卡比尔绝对会亲手打死眼前这个可恶的家伙。
一旁的邹薇见差不多了，便呵斥了宁珂一句：“宁珂，不得对卡比尔先生无礼。”
然后又对卡比尔说道：“卡比尔先生，我是海宁集团执行副总裁，邹薇，宁珂是我的儿子，有冲撞的地方，我代他跟你赔个不是。”
嘴上说着赔不是，身体却挺的笔直。
不过，她的这番话，还是让卡比尔的火气稍稍消下去了一点。
胡玥这时也终于站出来了。
之所以刚才没有制止宁珂，胡玥也有她的思虑。
虽然李东算不上什么多疑之人，但终究是有点小性子。
所以，胡玥在外面的一言一行，尤其是跟一些男人见面的时候，必须要注意一下。
如果是一般男人倒也罢了，因为李东知道，以她的眼光，一般的男人她也看不在眼里。
但卡比尔不一样。
卡比尔可不是一般的男人。
他是中州王子，是莎美财团首席操盘手，是享誉全球的投资天才。
是比李晗更优秀的男人。
关键是，卡比尔长得确实是很帅。
李东那家伙，也许不在意什么身份、财富，但是对那些长得比他帅的人，他有种发自内心的敌视。
更不用说，胡玥跟卡比尔，很早之前就认识了，而且关系还不错，卡比尔更是一直苦苦追求了她这么多年。
所以，胡玥必须得小心处理她跟卡比尔的关系。
不然的话，一旦让李东产生一些不必要的误会，那胡玥真是没法说清了。
现在宁珂这个家伙就在旁边。
胡玥可是很清楚宁珂这家伙对李东的态度。
那简直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讨好李东的机会啊。
在宁珂的心目中，自己这位胡家大小姐，可远不如李东的份量重要。
胡玥是一点都不怀疑，关于卡比尔的事，宁珂是一定会跟李东说的。
如果胡玥稍稍表现出一丁点的对卡比尔的亲近、维护之意，那经过宁珂的一番添油加醋，李东不想多都难啊。
所以没办法，胡玥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宁珂上前各种挑衅卡比尔，而不能出面阻拦，更不能呵斥宁珂。
只能是等宁珂挑衅的差不多了，让宁珂这边相信她胡玥对卡比尔真的没什么，这个时候，胡玥才能出面，来给宁珂这家伙收拾烂摊子。
毕竟再怎么说，卡比尔也是中州财团的首席操盘手啊，手中掌握着数万亿美刀的资本。
不到万不得已，胡玥也不愿跟卡比尔成为敌人。
胡玥先是瞪了眼宁珂，没好气的说道：“你能不能少说两句啊，卡比尔是我朋友。”
《轮回乐园》
“切，我看这家伙，分明就是对你没安好心。”宁珂说了句。
“对我没安好心的人多了去了，有本事，你全都给我打发掉啊？”胡玥说道。
“其他人我不管，反正这个家伙就不行。李东不在，我作为李东的好兄弟，就有义务帮他承担起护花使者的责任，把这些不怀好意的苍蝇啊臭虫啊猴子啊什么的，全都打发掉。一句话，只要我宁珂在，没有人敢打你主意。”宁珂正义凛然的说道。
胡玥是又好气又好笑，实在是拿这家伙没办法了，便也懒得再搭理他。
转身跟兀自气愤不已的卡比尔说道：“别理他，他这个人就这样。”
“他是谁？他是你的男朋友？”卡比尔问了句。
眼神中带着几分忐忑与希冀，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生怕胡玥说出是来。
胡玥摇摇头，说道：“你想哪去了，他才不是我男朋友呢……”
卡比尔一下子松了口气，咧开嘴，刚要说话，胡玥又来一句：“我男朋友叫李东。”
卡比尔那颗刚刚放下去的心，瞬间碎了一地。
整个人都呆滞了。
怔怔的看着胡玥，眼神一片空洞。
胡玥看到他这个样子，心中无奈一叹，说了句：“卡比尔，我很早之前就已经跟你说过了，我们只是朋友。”
卡比尔的眼神渐渐恢复了几分神智，透着无尽的悲伤，撇着嘴，眼眶也渐渐泛红，摇摇头，不愿相信的说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真主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丹妮，你知道我对你是一片真心的啊，我真的很喜欢你，这些年，我也一直没有交过女朋友，我一直在找你。可是你……为什么？为什么？你告诉我，那个叫李东的家伙，他是什么人？他哪里比我好了？”
卡比尔越说越激动，忍不住就要抓住胡玥的手。
一直在一旁盯着的宁珂，直接伸手拦住，说了句：“哎哎哎，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啊？果然是些野猴子，一点礼貌都没有，你们中州王室的人，都这么没教养吗？”
卡比尔再次怒目而视。
宁珂毫不示弱的跟他对视。
“好了，你们要是再这样，我可真生气了啊！”
胡玥这次是真有点生气了。
在场可是有很多的领导、富商、大老。
也有很多跟东来、高投合作或有机会合作的公司。
可现在，大家都在看着她。
这让胡玥感到几分难堪。
见胡玥真生气了，宁珂跟卡比尔，都不敢再造次，各自退了一步。
卡比尔还是有些不甘心，跟胡玥说了句：“丹妮……”
却是被胡玥直接打断：“好了，这里不方便说话，咱们还是去楼上吧。”
这场洽谈会是在一家酒店举行的。
胡玥说完，跟在场的几位领导告了个罪，就示意卡比尔、宁珂他们跟她一起出去。
卡比尔跟宁珂对视一眼，宁珂故作绅士的说了句：“请吧，卡比尔王子。”
卡比尔哼了一声，跟在胡玥身后，出了宴会大厅。
他的那些随从也想跟上去，却是被他制止了，让那些人留在这里，该怎么洽谈怎么洽谈，这是他个人的私事，他自己去处理就好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考虑就是，他在莎士国内和莎美集团内部的位置，并非是稳如泰山。
无论是国内还是集团内部，乃至王室内部，都有很多人，对他虎视眈眈，等着他出错呢。
这次跟他一起来的这些随从，并非全都是他卡比尔的心腹。
如果他跟胡玥的事，被那些人传回去，对他还是有些不利的，他不能因为自己的私事就影响了公事。
宁珂跟邹薇也都跟了上去。
中间邹薇悄悄暗示了一下宁珂，让他不要太过分了。
再怎么说，那卡比尔也是中州王子啊，没必要往死里得罪。
宁珂给了邹薇一个他有数的眼神。
胡玥让酒店服务员给她开了一个商务包间，就领着几人来到包间里。
坐下之后，几人都没有说话，等着服务员沏上了茶，出去之后，胡玥才把她跟卡比尔的关系，简单跟邹薇和宁珂介绍了一下。
其实主要还是说给在云城的李东听的。
没办法，必须跟李东解释清楚啊，而且还不能是她亲自跟李东解释，得让宁珂或是邹薇，帮她解释。
如果是她自己解释的话，那岂不是显得她心虚吗？
可不解释又不行。
李东那个小性子，你不跟他解释清楚了，他还不知道咋想呢。
甚至，单单是宁珂或邹薇给李东解释还不够，胡玥还准备让余菲菲也帮她解释一下。
她跟余菲菲、卡比尔，当年都是在一所中学上的学，三人各自相差一级。
因为她的关系，所以余菲菲跟卡比尔也认识。
不然，余菲菲也不会那么崇拜卡比尔。
而余菲菲也是最清楚胡玥跟卡比尔关系的人。
让余菲菲帮着解释一下，李东那边才会彻底释疑，胡玥也会彻底放下心来。
不得不说，找个小性子的男朋友，也挺苦恼的，事事都得考虑他的感受。
不过苦恼的同时，也蛮幸福的。
因为李东真的很在乎她。
如果哪天，李东不再对她使性子了，那胡玥才是真正的苦恼呢。
因为那说明，李东不爱她了。
其实胡玥现在都很想看看，李东知道卡比尔后，会是什么反应了。
一定会视卡比尔为大敌，恨不得掐死卡比尔，但又会在她面前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
想想就很有趣。
宁珂这边，倒是没想那么多，但邹薇却是一下子就明白了胡玥的用意。
心领神会的给了胡玥一个放心的眼神。
宁珂在听完胡玥的讲述之后，便明白了，就略带鄙夷的说了句：“敢情是个癞蛤蟆啊。”
他是在说，卡比尔就是个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
只不过，卡比尔虽说这两年一直在学习华国语言，但面对博大精深的华国语言，哪怕是以卡比尔的聪明才智，几年时间也不过是学了点皮毛而已。
别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个俗语了，卡比尔甚至连癞蛤蟆是啥都不知道。
一脸茫然的问了句：“什么是癞蛤蟆？”
本想跟朝思暮想的女神来个深情的拥抱，却不想一下子抱了个男人。
卡比尔赶紧松开，一脸疑惑、嫌弃、又带着几分怒意，冲着宁珂飙出了一句母语。
叽里呱啦的，宁珂也听不懂。
卡比尔大概反应过来，又用不太流利的华夏语说了句：“你是谁？”
语气不是太好。
宁珂故意做出一副夸张的嫌弃样，在那又是拍打自己的衣服，又是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拿手在鼻前扇了一下，故作恶心状，听到卡比尔这话，歪着头上下打量了一眼卡比尔，反问一句：“你是谁啊？”
“我叫卡比尔，莎士国王子，莎美投资首席执行官。”卡比尔傲然说道。
“哦，原来是王子啊，我还以为是从哪里窜出来的一只野猴子，怎么一点教养都没有，见人就往上扑。”宁珂鄙夷道。
这时，周围已经围了不少人，听到宁珂这话，有人摇头一笑，有人眉头微皱。
能来这里参加洽谈会的人，哪怕是不认识，也听说过卡比尔的大名。
甚至有不少人还跟莎美有业务上的合作，或是准备合作。
宁珂直接说卡比尔是野猴子，这多少是有些过分了。
不过，这些人也都知道宁珂的身份。
宁家大少爷啊。
宁家现在可以说得上是如日中天，财富、实力、地位，在宁崇仁的领导下，都急剧提升。
宁海又是宁家的大本营，是主场。
甚至好多人都跟宁家同样有着合作，或是准备合作。
所以，纵然觉得宁珂这话说的有点过分，也没人傻到在此时站出来指责宁珂。
只是用略显疑惑的眼神看了眼邹薇。
宁珂说话不知轻重，到还能理解，毕竟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嘛。
可是邹薇怎么也不阻止一下啊？
邹薇总不会傻到去挑衅卡比尔吧？
这让众人有些不解。
卡比尔还有他的一众随从，听到宁珂这话，则怒了。
卡比尔甚至都有点不敢相信，竟然有人敢当面骂他是野猴子。
而且，更让卡比尔感到愤怒的是，宁珂跟胡玥的关系，显然是不一般。
卡比尔想当然的就把宁珂当成了胡玥的男朋友。
怒火中烧啊。
两眼冒着火光，怒视着宁珂，脖子上青筋暴露，双手握拳，身体前倾，咬着牙说道：“你必须向我道歉，否则，我对真主发誓，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宁珂笑了，双臂张开，挑衅道：“哟呵，我好怕啊，你打算怎么对付我啊？哦对了，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宁珂，海宁集团，宁珂。”
其实要真说起来，宁家的财势的确很强，在国内都是数一数二的。
但是，在莎美财团面前，多少还是差了点意思。
正常情况下，宁珂绝对不会傻到去挑衅卡比尔的。
那是在给宁家招祸。
但是现在，这个卡比尔，明显是对胡玥心怀不轨啊。
这还了得？
他要是不站出来，让卡比尔占了胡玥的便宜，那他怎么跟李东交代？
他现在这么做，李东绝对会感激他的。
至于说因此而得罪莎美财团，得罪就得罪。
莎美财团再厉害，卡比尔再牛逼，还能比李东厉害？
在宁珂看来，现在该担心的不是他宁家，而是卡比尔跟莎美财团。
担心一下怎么应付李东的报复吧。
敢惦记胡玥！
就李东那个小心眼的家伙，能放过卡比尔跟莎美财团才怪呢。
卡比尔已经被宁珂挑衅的快要爆炸了。
要不是还有着最后一丝理智，卡比尔绝对会亲手打死眼前这个可恶的家伙。
一旁的邹薇见差不多了，便呵斥了宁珂一句：“宁珂，不得对卡比尔先生无礼。”
然后又对卡比尔说道：“卡比尔先生，我是海宁集团执行副总裁，邹薇，宁珂是我的儿子，有冲撞的地方，我代他跟你赔个不是。”
嘴上说着赔不是，身体却挺的笔直。
不过，她的这番话，还是让卡比尔的火气稍稍消下去了一点。
胡玥这时也终于站出来了。
之所以刚才没有制止宁珂，胡玥也有她的思虑。
虽然李东算不上什么多疑之人，但终究是有点小性子。
所以，胡玥在外面的一言一行，尤其是跟一些男人见面的时候，必须要注意一下。
如果是一般男人倒也罢了，因为李东知道，以她的眼光，一般的男人她也看不在眼里。
但卡比尔不一样。
卡比尔可不是一般的男人。
他是中州王子，是莎美财团首席操盘手，是享誉全球的投资天才。
是比李晗更优秀的男人。
关键是，卡比尔长得确实是很帅。
李东那家伙，也许不在意什么身份、财富，但是对那些长得比他帅的人，他有种发自内心的敌视。
更不用说，胡玥跟卡比尔，很早之前就认识了，而且关系还不错，卡比尔更是一直苦苦追求了她这么多年。
所以，胡玥必须得小心处理她跟卡比尔的关系。
不然的话，一旦让李东产生一些不必要的误会，那胡玥真是没法说清了。
现在宁珂这个家伙就在旁边。
胡玥可是很清楚宁珂这家伙对李东的态度。
那简直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讨好李东的机会啊。
在宁珂的心目中，自己这位胡家大小姐，可远不如李东的份量重要。
胡玥是一点都不怀疑，关于卡比尔的事，宁珂是一定会跟李东说的。
如果胡玥稍稍表现出一丁点的对卡比尔的亲近、维护之意，那经过宁珂的一番添油加醋，李东不想多都难啊。
所以没办法，胡玥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宁珂上前各种挑衅卡比尔，而不能出面阻拦，更不能呵斥宁珂。
只能是等宁珂挑衅的差不多了，让宁珂这边相信她胡玥对卡比尔真的没什么，这个时候，胡玥才能出面，来给宁珂这家伙收拾烂摊子。
毕竟再怎么说，卡比尔也是中州财团的首席操盘手啊，手中掌握着数万亿美刀的资本。
不到万不得已，胡玥也不愿跟卡比尔成为敌人。
胡玥先是瞪了眼宁珂，没好气的说道：“你能不能少说两句啊，卡比尔是我朋友。”
《轮回乐园》
“切，我看这家伙，分明就是对你没安好心。”宁珂说了句。
“对我没安好心的人多了去了，有本事，你全都给我打发掉啊？”胡玥说道。
“其他人我不管，反正这个家伙就不行。李东不在，我作为李东的好兄弟，就有义务帮他承担起护花使者的责任，把这些不怀好意的苍蝇啊臭虫啊猴子啊什么的，全都打发掉。一句话，只要我宁珂在，没有人敢打你主意。”宁珂正义凛然的说道。
胡玥是又好气又好笑，实在是拿这家伙没办法了，便也懒得再搭理他。
转身跟兀自气愤不已的卡比尔说道：“别理他，他这个人就这样。”
“他是谁？他是你的男朋友？”卡比尔问了句。
眼神中带着几分忐忑与希冀，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生怕胡玥说出是来。
胡玥摇摇头，说道：“你想哪去了，他才不是我男朋友呢……”
卡比尔一下子松了口气，咧开嘴，刚要说话，胡玥又来一句：“我男朋友叫李东。”
卡比尔那颗刚刚放下去的心，瞬间碎了一地。
整个人都呆滞了。
怔怔的看着胡玥，眼神一片空洞。
胡玥看到他这个样子，心中无奈一叹，说了句：“卡比尔，我很早之前就已经跟你说过了，我们只是朋友。”
卡比尔的眼神渐渐恢复了几分神智，透着无尽的悲伤，撇着嘴，眼眶也渐渐泛红，摇摇头，不愿相信的说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真主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丹妮，你知道我对你是一片真心的啊，我真的很喜欢你，这些年，我也一直没有交过女朋友，我一直在找你。可是你……为什么？为什么？你告诉我，那个叫李东的家伙，他是什么人？他哪里比我好了？”
卡比尔越说越激动，忍不住就要抓住胡玥的手。
一直在一旁盯着的宁珂，直接伸手拦住，说了句：“哎哎哎，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啊？果然是些野猴子，一点礼貌都没有，你们中州王室的人，都这么没教养吗？”
卡比尔再次怒目而视。
宁珂毫不示弱的跟他对视。
“好了，你们要是再这样，我可真生气了啊！”
胡玥这次是真有点生气了。
在场可是有很多的领导、富商、大老。
也有很多跟东来、高投合作或有机会合作的公司。
可现在，大家都在看着她。
这让胡玥感到几分难堪。
见胡玥真生气了，宁珂跟卡比尔，都不敢再造次，各自退了一步。
卡比尔还是有些不甘心，跟胡玥说了句：“丹妮……”
却是被胡玥直接打断：“好了，这里不方便说话，咱们还是去楼上吧。”
这场洽谈会是在一家酒店举行的。
胡玥说完，跟在场的几位领导告了个罪，就示意卡比尔、宁珂他们跟她一起出去。
卡比尔跟宁珂对视一眼，宁珂故作绅士的说了句：“请吧，卡比尔王子。”
卡比尔哼了一声，跟在胡玥身后，出了宴会大厅。
他的那些随从也想跟上去，却是被他制止了，让那些人留在这里，该怎么洽谈怎么洽谈，这是他个人的私事，他自己去处理就好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考虑就是，他在莎士国内和莎美集团内部的位置，并非是稳如泰山。
无论是国内还是集团内部，乃至王室内部，都有很多人，对他虎视眈眈，等着他出错呢。
这次跟他一起来的这些随从，并非全都是他卡比尔的心腹。
如果他跟胡玥的事，被那些人传回去，对他还是有些不利的，他不能因为自己的私事就影响了公事。
宁珂跟邹薇也都跟了上去。
中间邹薇悄悄暗示了一下宁珂，让他不要太过分了。
再怎么说，那卡比尔也是中州王子啊，没必要往死里得罪。
宁珂给了邹薇一个他有数的眼神。
胡玥让酒店服务员给她开了一个商务包间，就领着几人来到包间里。
坐下之后，几人都没有说话，等着服务员沏上了茶，出去之后，胡玥才把她跟卡比尔的关系，简单跟邹薇和宁珂介绍了一下。
其实主要还是说给在云城的李东听的。
没办法，必须跟李东解释清楚啊，而且还不能是她亲自跟李东解释，得让宁珂或是邹薇，帮她解释。
如果是她自己解释的话，那岂不是显得她心虚吗？
可不解释又不行。
李东那个小性子，你不跟他解释清楚了，他还不知道咋想呢。
甚至，单单是宁珂或邹薇给李东解释还不够，胡玥还准备让余菲菲也帮她解释一下。
她跟余菲菲、卡比尔，当年都是在一所中学上的学，三人各自相差一级。
因为她的关系，所以余菲菲跟卡比尔也认识。
不然，余菲菲也不会那么崇拜卡比尔。
而余菲菲也是最清楚胡玥跟卡比尔关系的人。
让余菲菲帮着解释一下，李东那边才会彻底释疑，胡玥也会彻底放下心来。
不得不说，找个小性子的男朋友，也挺苦恼的，事事都得考虑他的感受。
不过苦恼的同时，也蛮幸福的。
因为李东真的很在乎她。
如果哪天，李东不再对她使性子了，那胡玥才是真正的苦恼呢。
因为那说明，李东不爱她了。
其实胡玥现在都很想看看，李东知道卡比尔后，会是什么反应了。
一定会视卡比尔为大敌，恨不得掐死卡比尔，但又会在她面前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
想想就很有趣。
宁珂这边，倒是没想那么多，但邹薇却是一下子就明白了胡玥的用意。
心领神会的给了胡玥一个放心的眼神。
宁珂在听完胡玥的讲述之后，便明白了，就略带鄙夷的说了句：“敢情是个癞蛤蟆啊。”
他是在说，卡比尔就是个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
只不过，卡比尔虽说这两年一直在学习华国语言，但面对博大精深的华国语言，哪怕是以卡比尔的聪明才智，几年时间也不过是学了点皮毛而已。
别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个俗语了，卡比尔甚至连癞蛤蟆是啥都不知道。
一脸茫然的问了句：“什么是癞蛤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