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衣服有些单调,要不凝儿丫头你们放在奶这边,奶帮你们刺点东西上去,看着也好看不是。”陈氏看着戚凝儿她们身上的衣裳,笑道。
“呵呵,奶奶的绣活可是村里最好的,就连镇上的绣房都是争着抢着要的,你们可是有福了。”
闻言,戚凝儿立马点头,说:“那就有劳祖母了,祖母辛苦啦。”
“谢谢祖母。”小麦也乖乖说道。
“哈哈哈,不谢不谢。”陈氏的心情很好,她又上前摸了一把,笑得合不拢嘴。
看着满眼羡慕的陈氏,戚凌儿想起来了还能做一件成人衣服的布料,心下有了计量。
“奶奶,爷爷又出门了吗?”戚凌儿看了一眼周围,问道。
“诶,那死老老头子,一天天就知道出门,这个时候不在肯定就是出门了。”陈氏叹息道。
对于自己老头子有这个炫耀叠的爱好,她也有些头疼了,明明昨夜睡之前已经说过了,让他今日就待在家,不要出门捣乱了,可是他就是不听,硬是一早出门了,中午也没见人回来吃饭,想必是在哪个老友家喝酒了。
的确,戚天星此时正提着酒来到了村长家。
“叫你几次了都不来家里,这次我自个送上门了,你可不要不知好歹呀。”戚天星拎着酒瓶,笑道。
“哈哈哈。”村长看到戚天星手里的酒,立马乐了。“赶谁也不赶你,快进来,杨武,让你媳妇做些吃的,我们哥俩要喝几口。”
他朝里面喊了一声,兴奋地拉着戚天星进了门。
杨武和周氏从屋里出来,看到戚天星,连忙笑着迎了上来。
杨怡这个时候还在杨家,一见到戚天星上门,还以为是家里有事,不由地上前问道:“爷爷怎么这个时候来,可吃饭了?”
“吃了吃了,我和你爷爷喝几杯,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早点回家,晚了看不见路了。”戚天星挥了挥手,笑道。
杨怡松了口气,看着这场景,想必是想喝酒了,才过来的,毕竟在戚家,可没有人敢喝酒,尤其是凌儿妹妹在的时候。
听说是凌儿妹妹一看到家里有酒出现,脸上的神情就变得很奇怪,所以戚家一点酒都没有。
但是真相是什么样的,她不可而知。
“今日有些晚了,就弄了点花生以及一些野菜……”周氏笑道。
“没事没事,不用忙活了,去休息吧,我们哥俩喝喝酒,聊聊人生。”戚天星笑道。
村长挥挥手,让他们都回屋去,他们要聊聊天。
喝了一会儿,戚天星的酒劲上来了,他拉着村长的手问道:“是不是富有了就可以无条件的帮助别人?难道不是应该他们自己努力吗?我们都已经让步到这种地步了,为何那些人还是不放过?”
村长一听,愣了一下,又回想起近日的流言,心里有了答案。
他说道:“何必在乎那些人的看法,你只要知道我们都在后面支持你们就是了,虽然有时候的确有这个想法,但是你们比我们会抓住机会,再说了,那个什么红薯粉还是你们弄出来的,红薯苗也是你们出的,那些人就是酸,见不得人好,都到这个年纪了,你还想不明白?”
“也不是不明白,而是你都不知道他们都说了什么,有些话,我听了都觉得臊的慌,那些人是怎么说的出口的!”戚天星气呼呼地说道。
“不要气,不要气,你一生气,不就如了人家的愿吗。”村长拍了拍戚天星的肩膀,安慰道。
戚天星摇了摇头,说:“不能不气,他们说的可是我们宠在手心上的人儿,怎么可能不气。”
此话一出,村长明了了,估计是那些人又在说戚凌儿的坏话了,能让戚天星这么生气的,也就只有他的宝贝孙女了。
“明个儿我再去说一说,要是在不闭嘴,那就别怪我了。”村长板着脸,说道。
戚凌儿现在可是他们好几家人的希望,被骂了,他们当然要站出来保护,不然别人要说他们没良心了。
戚天星一听,笑了。
“好啊,尤其是那个陈二…”说了一半,戚天星才惊觉不对,怎么就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了,立马换了个说词。“不用特地去说,我们啊管不住人家的嘴,别到时候人家说我们用权利来压人家。”
村长看了他一眼,抿嘴笑了。
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为什么还有说出来呢。
“喝…不醉不归,一会儿我让杨武送你回去。”村长举起酒杯,笑道。
戚天星莞尔一笑,举起了酒杯。
边境。
“快到了,你给我坚持住。”看着离营地越来越近,诸航几乎是用吼的语气对背上的人说道。
自他醒来以后,就商量着如何从林里出来,可是他们在出来的路上遇到了一个情况,就是他和戚二郎分散了,但是他没敢去找,而是坚持着他们约好的地点,一路惊险前进,他不知道自己杀了多少人,只记得每个晚上都不敢闭眼,生怕又遇到暗杀。
从京城来的以及战场上的敌人,他竟不知他有那么大的魅力,引来了无数人的追杀。
这样危险的他,小丫头估计是不喜欢的吧,毕竟她不喜麻烦的事物。
“将军…我想睡了。”戚二郎强硬地睁开眼皮,看着前面的营地,终于放松了,可这一放松,人也有些困觉,就想着睡觉。
可如果睡过去了,能不能醒,还真不知道。
“不许睡,你说你想当将军的,你说你要给你妹妹做后盾的,这个时候你可不能睡过去,坚持住。”诸航厉声道。
妹妹……
是啊,他还要给妹妹做后盾的,要让妹妹做全天下最幸福的姑娘,可是,他好累呀,好想睡觉。
“军医,军医。!”一进入营地,诸航高喊道。
其他人一见,赶紧跑去把军医拉了过来。
可怜的军医,背身背着药箱,被士兵们拉来拉去,好不容易到了小将军的营帐,衣裳都凌乱了。
还未等他整理好衣裳,就被一只手给拉了过去,等他视线一亮时,引入眼前的是浑身是血,呼吸微弱的病人。
不疑有他,他立刻上前查看,得出了一个结论:
“此人气息微弱,恐怕……命不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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