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到这话,心想无相这个似乎不太厚道,这么大的事情,到了这个时间点才说。

    这些道人自然也不敢指责无相,无非是出言说不怕此人来,就怕此人不来云云,一时间,清丈道士群情激奋,好像若是那个剑笔趣阁到来,就会被他们击败一样。

    无相挥挥手,让他们静下来,然后说自己绝不会因此怕事,自己就算不再是掌门了,也会在今天晚上,和新掌门齐心合力,用明心剑法击溃强敌。

    无相说到这里,沉吟了一声,然后告诉门下弟子说:“此事事关重大,关乎本门声誉,贫道思前想后,觉得若是年龄太轻,未必能够担当如此重任,若是年龄太大,就如同老夫一样,年老力衰,有心无力,于是这新掌门,要过了不惑之年,但是不到耳顺。”

    这个要求说出来,四位长老脸色都不怎么好看,心想这无相知道不能传弟子,于是准备改传他们这些长老师弟了。

    不过四位长老倒是没有反对,传给弟子倒是不如传给他们,于是无极笑着询问说:“不知道掌门师兄准备让谁执掌清丈呢?”

    无相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对着青山剑笔趣阁说:“师弟,你在多年前就有出家的想法。只是先师觉得你定力不足,于是让你在上下历练一番,磨砺心性。”

    青山剑笔趣阁说着是,然后跪在无相面前,对着无相说:“掌门师兄,这些年来,师弟已经明白了,师弟愿意出家修道,求一个逍遥自在。”

    无相点点头,然后就让准备好弟子上前,开始给青山剑笔趣阁授箓,最后给青山剑笔趣阁娶了一个道名叫做无智。

    这收了了无智之后,无相对着众位弟子说:“无智的剑法,天下知名,他的品德,也是素来被人敬仰,贫道准备将这掌门之位让给无智,不知道清丈弟子是否有异议。”

    众人被无相给弄懵了,无量心机最为深沉,开口说:“掌门师兄,无智师弟的本领我们是佩服,只是他从来没有在山中修道,让他来做一个表率,似乎有些不太妥。”

    “这修道人何须表率,有掌门是修,无掌门亦是修。修道非关他人,而是修己。”

    听到这话,无争对着无相说:“掌门师兄,你要选谁,师弟都没有一件,只是师弟担心一件事,掌门师兄,今日那人就会前来,若是无智师弟并不能退敌,那又当如何?”

    “若是无智不能守住清丈的颜面,那么无智自然应当退位让贤。”无相知道自己这四个师弟在打什么主意,信心满满地说着。

    无争见无相把话说的这么满了,也就不敢在多言。

    因此,无智并没有立即继承掌门之位,被称为代理掌门,然后等待今天晚上的强敌到来。

    无相和无智也过来告罪,刘思永他们本来就是来看热闹,也觉得有什么,他们倒是期待今天晚上的比试。

    在下午休息的时候,无争来拜访了刘思永,首先一见面,无争就让刘思永原谅他失礼,这么多天了,也没有拜见他。

    刘思永向来不在乎这些,让他无须多礼,寒暄之中询问无争的来意。

    无争说的忧心忡忡,说这一次清丈若是输了,那么就会在江湖上抬不起面子来。

    刘思永说未必,不过一场比试而已。

    无争说这不简单,刘思永作为一个公子,自然不懂,这明心剑法是清丈的面子,若是有人破了这剑法,就是狠狠打了清丈众多弟子的耳光。

    刘思永见他说的如此严重,询问说自己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不悔师侄说林公子你也懂得明心剑法,到时候若是无智输了,还请林公子出面,教训一下那个狂徒。”

    “可惜本公子的剑术不过是一个花架子,到时候只怕帮不到你们,反而落了贵派的面子。”

    “林公子,你剑法高绝,乃是当时第一,这天下有几个人能在剑法上胜过你老呢?说来惭愧,林公子你还是笔趣阁人,我们却要笔趣阁人帮忙,实在汗颜汗颜。”

    刘思永见无争执意让自己出手,看着无争的眼睛,询问无争:“道长,本公子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本公子出场呢?”

    无争连忙行大礼说:“这也是为了清丈,若是无智不能取胜,那么山中也就没人能够胜过那人了,还请公子,救救清丈。”

    刘思永把玩手中的描金扇子,没有说话,一刻钟之后,刘思永才说:“那人是什么来历?”

    “这人的来历,掌门师兄不愿意说,似乎来头极大。”

    “会不会是魏逆呢?”

    听到刘思永这话,无争先是一愣,然后开口说:“这个,这个,或许是吧。”

    “既然是魏逆,似乎不用讲什么武林规矩,等他上来,我就让属下拿下他就是了。”刘思永将扇子展开,将脸遮住,用扇骨缝隙看着无争。

    无争很明显露出了诧异的神情,连忙说:“这,这,这小的不知道他具体来历,不敢随便污蔑他。”

    “不管他是不是,那么我们先抓了,就不用代理掌门出手了,到时候,清丈的面子不就是保住了吗?”

    无争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反驳,只能喃喃说着什么。

    刘思永合拢了扇子,对着无争说:“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

    “是,是好事,只是林公子,若是此人不是魏逆,到时候江湖同道也怕会取笑我们?”

    “只要进了诏狱,他是自然是,他不是也得是。”刘思永走上前,用扇子敲着无争肩膀,在无争的耳边说:“你这么不情愿,莫非是清丈一直暗中和魏逆有来往?本公子听说你弟子无歧就是魏逆的一员。”

    无争听到这话,脸色苍白,豆大的汗水瞬间冒了出来,刘思永看到这个情况,不由一笑,让无争站起身来,对着无争说;“好了,此事我自然会处置,你先下去吧。”

    无争想说什么,但是刘思永挥手,对着无争说:“无须多心,你放心好了,一切有我。”

    刘思永等着无争离开之后,坐在那里,原本以为会等到无量到来,没有想到无量到晚膳的时候都没有到来,刘思永虽然意外,但是没有在意。

    用完晚膳之后,刘思永到了大广场,今天月色正好,大广场上倒是有些明亮。

    这些清丈弟子都在,等待那日的到来,刘思永看着正使和副使都没有来,询问了一下,得知这两位大人对于这些江湖恩怨没有兴趣,如今在房间里面挑灯夜读。

    刘思永也优哉游哉的坐在那里,赵甲看了一圈弟子之后,对着刘思永说;“林公子,有几个棘手的人。”

    刘思永顺着赵甲的目光看了过去,见到了女扮男装的东小姐,东小姐虽然这般易容,但刘思永还是一眼就看了出来。

    刘思永将香茗放下,对着赵甲说:“让这些清丈弟子离开。”赵甲点点头,让伺候在一旁的清丈弟子离开这里。

    这等到了月上中天,山门那边出现了一道人影,这人吟诵着一首词,如同文人雅士一般悠悠哉哉走来。

    “绿树听鹈鴂,更那堪、鹧鸪声住,杜鹃声切。啼到春归无寻处,苦恨芳菲都歇。算未抵、人间离别。马上琵琶关塞黑。更长门翠辇辞金阙。看燕燕,送归妾。

    将军百战身名裂。向河梁、回头万里,故人长绝。易水萧萧西风冷,满座衣冠似雪。正壮士、悲歌未彻。啼鸟还知如许恨,料不啼清泪长啼血。谁共我,醉明月?”

    这人到了大广场中央,众人才看清楚,原来是一个少年文士,年龄大约和刘思永差不多,容貌有些英气,不过看着有些和中原人不同。

    “你是何人?”无量先发问了,

    “钟神秀。”这个少年文士不卑不亢地说着,然后望着四周说:“不知道哪位是清丈无相道人。”

    无相走向前来,对着钟神秀说:“这位施主,贫道就是无相,想必今日来破这明心剑法的,就是阁下吧。”

    “是的,道长,请恕小生狂妄了,只是先师遗愿,做弟子的不得不代劳。”

    无相听到这话,念了一声福生无量天尊,然后说:“钟施主,既然如此,那么贫道也按照规矩,和我师弟一同施展这明心剑法,和你较量一番了。”

    “是的,道长无须笔趣阁气,这原本是我师尊所定下的规矩。”

    “贫道有个不情之请,还请钟施主原谅,钟施主,若是你败了,这桩恩怨从此一了百了,你的门人弟子再也不用来伸量这明心剑法了。”

    “这是自然,若是小生败了,说明这明心剑法的确是毫无破绽的。”

    双方说定之后,就到了广场中央,四周道人都让出位置来,静静观看。

    三人握剑在手,无相行礼之后,和无智让了这个少年三招,他们两个人前辈联剑对付这个少年,已经算是不公平了,若是不让招,就算了也不光彩。

    钟神秀随便攻击了三招,等到三招过后,钟神秀认真起来,长剑化作大江大河,以排山倒海之势压向无相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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