忏悔局门前,一群毛都没长齐的萝卜头人数还不少,少说也过百了,所以队伍瞧着也挺“壮观”的,地球村的村民们路过就能瞅见。
唐老爷子和唐老爹正摸完鸭蛋从养鸭场回来就瞧见了这场面。
“哟,扎克,你们这是又从哪儿带回来的一群娃娃啊,他们年纪这么小应该干不了什么坏事吧,怎么都领来忏悔局了?”
唐老爷子在站在不远处,嗓门洪亮的朝着扎克几人打招呼。
他的养鸭场开起来后生意兴隆,鸭子越养越多,但就是没招过一个员工,全靠扎克这些兄弟来做好事帮忙。
扫鸭屎、拔鸭毛、杀鸭子、整理鸭圈,扎克几个大老爷们干的虎虎生风,半点没嫌弃,就算是他花钱请员工估计都比不上他们好使。
得到了实在好处的唐老爷子也因此对扎克一群奴隶们抱有好感,最近些天唐老爷子还会分扎克等人一些鸭蛋和鸭子,让他们拿回去吃,双方关系也正处于蜜月期。
这不,路上一遇上,唐老爷子就热情主动的开口打招呼了。
扎克吓唬小孩的阴沉脸也瞬间多云转晴朝唐老爷子看过去,扯着嗓门爽朗喊道,“是唐老爷子啊,您可别同情他们,这些家伙可都是神眷组织的坏蛋,被咱们云村长丈夫拨动了时间线变小的,可不是什么真小孩儿。”
“什么,神眷组织的人——”
唐老爷子和他身边的唐老爹笑脸一收,顿时变的阴云密布起来。
两人对视一眼,有志一同的朝着那边走过去
神眷组织那可是他们的仇人啊,这哪儿能放过。
于是两人就来了解情况来了。
这一次云栖暮和巫星虞计划兵不血刃的拿下金伯利,并且去搞金伯利附属星上的神眷组织老巢,都是隐秘的事,除了配合行动的巫星虞手下的精兵外,就算是地球村的村民也不知道这回事。
所以唐老爷子和唐老爹也不知道就他们捡鸭蛋的功夫,云栖暮搞了这么大一件事。
这会儿两人脸上扼腕错亿的表情如出一辙,他们也想亲自去神眷老巢搅风搅雨啊,怎么就不给他们一个亲自动手的机会呢。
扎克瞧着他们这样只能干巴巴的安慰,“那什么,老爷子,唐兄弟你们也别上火,就算是去不了神眷组织老巢也没什么,这不神眷的人还有他们首领都被云村长抓回来了,你们看,就是中间那气的鼻子都歪了的矮萝卜头,这就是神眷组织那首领,叫什么霍尔顿。”
唐老爷子双眼蹭的一亮,炯炯有神的顺着扎克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他怼着霍尔顿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然后恶狠狠的呸了一声,“果然鼻歪眼斜,一看就不是啥好东西。”
曾经帝国有名的美男子·霍尔顿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们他妈的眼睛有毛病吧,我哪儿眼斜鼻子歪了。”
“哦豁,声音也难听,像是公鸭嗓。”唐老爹在一旁老神在在的补充了一句。
霍尔顿气的咬牙切齿,浑身颤抖。
唐家父子两误打误撞找到了霍尔顿的罩门了,这人就是个自恋狂,听不得人家说他丑。
扎克还在旁边配合的捅刀子,他满脸真心实的夸赞道,“两位真是慧眼如炬,对了,还有件事儿我也告诉你们一声,就是这个神眷组织的头领还有一个叫云苍的,一个金伯利大帝,云村长说这三个都是罪大恶极的人,她特意开了权限揍他们不会有惩罚,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
唐老爷子双目灼灼,惊喜的差点跳起来,“真的?云村长真是太英明了。”
唐老爹也跟着振奋点头。
好家伙,害的他们唐家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都在这儿了,他们要是不能动手他们可忍不了,唐老爹都想好了,就算是拼着被雷罚他都要揍他丫的一顿。
当初他可是被神眷组织的人逼的远走他乡,在星际中躲避追杀五六十年了,就连妻子也被他连累的身体不好早早死了,这仇比天高比海深,不弄死罪魁祸首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但打一顿,折磨他这事儿一定要干。
幸好云村长给了他这个便利能随便打,这可是好事儿啊。
“不行,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易家那边,还有温家的、鱼家的、岑家的那些人也得叫过来,他们跟这个神眷组织也有大仇。”
唐老爹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笑着提议说。
唐老爷子非常赞同,并且点开游戏面板就去呼朋引伴,招呼同仇敌忾的小伙伴们快点来。
霍尔顿在旁边听的毛骨悚然,连原本的恨意都消磨没了。
这叫什么,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现在一个被抓被禁锢的奶娃娃能干得过人家吗?
害怕当即就压过了恨意。
他身边战斗部队的人也默默挪动了脚步,想离他远一点。
金伯利大帝更是大气不敢出一声,怂的不行,生怕也给自己招来个仇人。
有了“神眷组织首领”这个鱼饵在前头,和神眷组织有仇的众人纷纷如鲨鱼闻见血腥味似的以最快的速度赶来。
易北螟爷孙两个来的最快,他们今天没去炼妖壶,正好在小木屋中休息,一看到这个消息他们立马就起身冲出来了,连带倒的凳子都不顾上扶。
随后就是温家人,温家可是以算卦出名的,他们早就算到今天有仇人要来,所以推掉了外边的活动一直在家中等待。
不过他们的小木屋距离忏悔局有些远,速度也没易北螟他们快,所以就落到了第二。
接下来岑垒、沈桐羽,就连汉王朝的一些和神眷有仇的人也纷纷赶过来了。
不过他们可没神眷组织那么不讲究不论大人小孩儿全都“一视同仁”,该有的道德还是有的,至少霍尔顿这副三头身小屁孩儿的身躯他们还是下不了拳头,只等三十多分钟后,时间异能消失,他恢复原貌了再动手。
但此时没被打的霍尔顿也依然很不好受,那一道道满怀恶意,像是利剑想将他捅穿的视线扎在他身上犹如实质,扎的他实在心神不宁,心下不安。
诡异的危机感叫他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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