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就看着那土豆说道:“要不,这个叫土豆?”
“土豆?”薛四虎一扬眉,“不错啊,土里长的豆子,不过这豆子也太大了,比我们家大豆还大。”
刘桂霞他们也挺乐,但却也很同意:“那就叫土豆吧,叫土豆吧。”
“那这三样呢?”余红燕立刻笑问。“也是土里长的,感觉不好取名字了。”
姜月望向薛琰。
大家以为是姜月不知道怎么取了,让薛琰取,就都也望向薛琰。
薛琰默了一下,才指一个,说一个:“红地瓜、白地瓜、紫地瓜。”
“土里长的瓜?好好好。”刘桂霞笑容满面,觉得这名字真不错。“现在天都黑了,就算了,等明天,将这些切成小块,跟以前一样,让鸡先啄啄看,要是鸡没事,我们就再去挖回来尝尝,都什么味道。好了,都吃饭吧,吃饭吧,晚饭都做好了。”
次日早上,真拿那些东西喂鸡了。
很快,村里人也都知道,姜月和薛琰也给那些东西取了名字,叫土豆、地瓜,只是地瓜有三种颜色的,红、白、紫。
两日后,鸡啥事也没有,刘桂霞她们这才放心了,觉得这些人应该也是能吃的,这才让姜月和薛琰又去挖。
姜月和薛琰便又来地里了。
这次他们拿了小锄头,小锄头放在背篓里,依旧是薛琰背着,姜月也依旧被薛琰牵着一只小手,大孩子带着小孩子。
就在姜月和薛琰又去地里的时候,另一边,帝京城外,一位伙计打扮的送信小哥,来到天灵寺。
这小哥很明显十分礼敬佛门中人,一进天灵寺,看到一在院子里扫地的和尚,他都忙双手合十,喊了声:“大师。”
扫地的和尚将扫帚放下,才也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施主有什么事吗?”
“有人让我们的船捎信来给一位叫云孜施主的,信上写了,人就住在天灵寺,还望大师转交。”这小哥忙从背上包袱里很多信中,拿出最上面的那封,给扫地的和尚。
然后,那小哥就走了。
扫地的和尚目送那小哥走远,才又念了声阿弥陀佛,随即,才拿着信,去找天灵寺住持。
天灵寺住持很是诧异,是何人竟然知晓云孜施主在这?
但还是让小沙弥将信送去后院最僻静也最角落的一个禅房,给当今太后的侍女——茴香。
茴香也极其诧异,忙进了内室,禀告:“太后,不知是何人,竟然知道您在这,还给您写了封信。”
年过半百的云孜太后正坐在里面敲着木鱼,诵着经,拈着佛珠,闻言,也没什么反应,直到将经诵完了,才不敲木鱼了,慢慢放下佛珠:“哦?”
她这个当朝太后在这的事,除了她那两个亲儿子,一个当今皇帝,一个擎王,根本没人知晓。
就算这里的住持知晓,但人家是高僧,慈悲为怀,不可能说出去的。
寺院的别人只以为她是云孜施主,根本不知道她就是当朝太后。
而云孜自然是她的化名。
“这就是那封信。”茴香双手奉上信,极其恭敬。
云孜太后大风大浪见过不知道多少,本是极淡定的一人,但一注意到信封上那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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