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比三十两要多很多啊。
在场的媳妇的心都乱跳着,真的好可怕。
以前她们就听说大富叔家光是靠去年那两个月卖冰就挣了不少钱,很多人订冰都是一二百两的付,因为没亲眼看过,她们其实都心里觉得有点夸大,现在光是雇的人,工钱就摆在那呢,容不得她们不信了。
“快看,快看,小琰家屋后站的,是不是顾晋师傅啊?也太俊了吧。”有个媳妇忽然看见了站在屋后背着手俊美无俦又冷冰冰的邵仲溪,立刻激动的让其他媳妇都快看。
其他媳妇一看,也是有点激动。
这一看就不是她们这十里八村的人啊,也太好看了。
“难怪我娘说,村里很多姑娘看到他都红了脸,这模样,还一个月那么多的月钱,哪个姑娘不心动啊,但人家这条件太高了,又是镇上的人,估计我们村的姑娘是没这个福气了。”有媳妇笑道。
“他不是带媳妇来了吗?刚牵着月宝的那个红衣姑娘不就是他媳妇吗?”另一个媳妇不解她怎么这么说。
那媳妇立刻道:“哪是啊!人家姑娘都亲口跟桂霞婶子说了,不是顾晋师傅媳妇,只是丫鬟!”
“真的假的?”很多媳妇都不信,“那他们怎么都穿红衣裳啊,不是一对吗?”
那媳妇道:“估计是顾晋师傅家所有人都会穿红衣裳吧,反正不是一对,你们不要乱说。”
“哦哦。”
邵仲溪其实离的并不远,加上这些媳妇又不知道控制音量,邵仲溪都听见了,但他也没说什么,仍旧冷冰冰的站在那,就跟什么也没听见一样。
七音是真没听见这边,因为她已经牵着姜月走到村另一边去了,而薛琰就在旁边跑着,速度奇慢。
姜月停步,看着她家薛琰,不仅早就出了一身汗,还随时能倒下去,可还是硬撑着,想看看自己的极限在哪里。
薛大富、薛一虎、薛二虎、刘桂霞等人正在家里商量明天就又要开工到作坊做米线的事,里正已经帮他们雇了四十个人了,也说好了明天这四十个人就到作坊干活,他们现在商量的内容,自然包括到时候给这四十个人都分配些什么活,免得到时候都挤在一块一团乱,导致效率大大降低。
而他们已经商量好了,哪些人专门负责去买早稻谷回来,家里的早稻谷早就用完了,早已经在跟别人买早稻谷;又哪些人负责在水砻房间里将早稻磨成早稻米;又哪些人负责浸早稻米;又哪些人负责在水磨房里,将浸好的早稻米磨成粉;又哪些人将粉调成漏丝的浆;又哪些人漏丝;又哪些人将过了凉水的米线给挑到村里来晒;又哪些人负责将晒干的米线送到铺子里去……等等。
作坊就不晒米线了,一旦晒米线会占走很多面积,这样的话,四十个人在里面太挤了。
而不在作坊晒米线的话,作坊那个院子还是挺大的,在院子里又搭些棚子,棚子底下垒一些灶,多置几口锅,让一些人在棚子底下忙着做米线,还是没那么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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