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眷恋这个世界,而是眷恋着这个世界上他放心不下的人。
江白帆,是他心上唯一放不下的人。
江白帆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司明珠赶紧去找萧然:“赶紧把整个小区封闭起来,不行,这还不够,必须把整座城都封了,绝对不能把伤害我哥的人别放走。”
这件事情刚才萧然就已经做了,排查了很多人。
但是所有人都没有嫌疑。
那么这件事情就很蹊跷了。
萧然看了看江白帆,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他安抚了司明珠,让小姑娘带着两个孩子先去房间里休息,然后过来询问风紫宸。
风紫宸低着头只说了一句:
“我什么也不知道,是那些利欲熏心的人太狡猾了。”
萧然就更怀疑了。
然后他打电话给司明珠:“今天晚上,绝对不能让两个孩子离开你的视线。”
司明珠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亲爱的,你就放心吧,我看到我哥哥和嫂子的孩子,绝对比看我自己的孩子还要精心。
如果有人敢伤害两个孩子,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不不不。
就算是我死了,也绝对不能让任何人伤害两个孩子。”
萧然笑了一下。
他的女孩虽然不是那么多才多艺,但是纯真可爱,特别的善良。
喜欢一个人,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弯弯绕,大大方方的。
萧然一直以为一个旗鼓相当的人才可以和他得到幸福。
后来才发现。
一个纯真可爱的,像是珍珠一样的小丫头这样猝不及防的闯入了他的心。
才更加让人心神荡漾。
萧然搬了一把椅子,直接坐在了门口,拿了平板电脑,上面是六七块区域,是整个别墅的监控范围。
这些日子以来,他已经把这里当成了家。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他的家人,每一个人都值得他用生命去保护。
江白帆在手术开始之前,隔着口罩轻轻吻了司渊一下。
旁边另一个德高望重的麻醉师提醒:
“这不符合医疗规范。”
其实麻醉师知道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从法律意义上来讲,这也不符合医疗规范。
直系亲属之间在这种风险性特别大的手术中要避嫌。
江白帆轻笑了一声,尽量让眼泪不要流出来:
“我知道。”
其他医生都没有再说什么了,他们之所以这么做,只是因为这是手术的一个流程。
江白帆开始熟练的做手术。
五年前,那一场生死攸关的手术,是为了荣耀,为了千千万万人的生命。
但是这一次是为了爱,为了他们自己的家。
上一次是成功的,那么这一次也不许失败。
远处。
夜色撩人,像个魔鬼一样。
南敬亭正坐在露台上抽着烟,昂贵的雪茄飘散出来的烟雾,让人感觉他好像真的是地狱里走出来的魔鬼,自带特效。
但是这个魔鬼长得太好看了,就像是男人路过,也会忍不住驻足观看。
旁边的凳子上绑着一个女人。
盛装华服的纳兰沁雪。
她的嘴已经被塞上了,一直在扭动,满脸泪痕,想要解释什么。
南敬亭一个字都不想听。
旁边的咖啡桌上,坐着另外两个远道而来的客人。
“不知道两位怎么称呼?”南敬亭云吐雾着,对这两个人也全无尊敬可言。
封天很不舒服。
尤其是被人用枪顶着脑袋,就连说话都不能肆意。
南敬亭出现,完全打乱了他所有的步骤。
这个男人居然一点都不好收买。
不管是送钱还是送女人,全都油盐不进的。
按理说这种从小到大没有享受过什么好东西的私生子,应该是绝对的,见钱眼开。
南敬亭居然不是这种人。
“司渊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你可以为他卖命。”
南敬亭又吐出了一圈烟雾,淡淡的说:
“我高兴。”
封天不屑的说:
“我还以为你们是情敌呢,你恨不得杀了他而后快。”
南敬亭把面前的烟雾吹散:
“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我等着他们两个人相看两生厌,不是更好吗?”
封天实在是无语了,根本没有办法理解南敬亭像魔鬼一样的脑回路。
封筝更是对着南敬亭怒目而视,今天晚上的事情,事关她一辈子的幸福。
只差那么一点点。
只要五年前的,就是重新上演一遍。
司渊就会完全忘记了江白帆。
封天带走江白帆,而他可以成为司渊的妻子。
毕竟这五年来,她一直在照着江白帆的样子整容。
原本她可以早一点出现的,但是担心有的地方长得不像,所以不太敢出来。
一定要等到万无一失。
谁知道等来等去,居然等着一个南敬亭。
但是她偏偏敢怒不敢言,这个疯子旁边还有一把匕首,刚才她大喊大叫的时候。
南敬亭直接一个手起刀落,把她的头发给削了。
万一毁容了,她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南敬亭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脸:
“假货就是假货,哪怕只是看一眼都会让人觉得恶心。”
封筝羞愤到了极点:
“关你什么事?”
南敬亭笑容魅惑而优雅,声线迷人到了极点:
“因为我是正版的粉丝。”
封筝恼羞成怒的骂了一句:
“舔狗!”
封天更是恶狠狠的加了一句:
“舔狗,不得好死!”
纳兰沁雪眼泪哗哗的流下来,别过脸,不想看南敬亭。
她一直以为,这么长时间以来,她兢兢业业的当秘书,甚至是给这个男人洗衣服,做饭,泡咖啡,研究这个男人的喜好。
这个男人也成为了她名义上的丈夫。
应该还有几分情意的吧。
万万没有想到。
男人居然如此翻脸无情!
他留着她,不过只是为了探听封天的动向。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明锐到了极点,仅仅凭借一点点蛛丝马迹就可以推断出全局。
南敬亭笑着说:
“但是现在,如果我有一丁点不高兴的话,不得好死的人就是你们两个。”
纳兰沁雪松了一口气。
南敬亭到底还是舍不得杀她的,就算是养一条狗,养的时间久了,也会有感情的。
然而,南敬亭画风一转,手指着她:
“她就是下场。”
说完。
南敬亭直接把手上的烟头,摁在了她的肩膀上。
红色的火炭,直接堆在了娇嫩雪白的皮肤上,空气中迅速传来了一阵烤肉的味道。
以及,纳兰沁雪凄厉到了极点的叫声: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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