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舰绝不可能自己跑丢的,这孩子非常懂事,从不自己往外跑。
林玉来,史正等想了想,纷纷摇头。
“凌云!”
“主子。”凌云现身出来。
“凌秋呢?”奚星辰不是派了凌秋暗护卫吗?这时候,凌秋早该出现的啊?
凌云摇头,正要说她也不知。
凌秋风尘仆仆的回来了,他还没进院,碰到五升,便知道医馆出事了。
“小主子,呜呜,舰儿不见了……”五升随着凌秋一道进来,瞧见云锦,咧嘴就哭。
云锦心里烦乱,恨不得踹这家伙几脚。
“凌秋,你怎么回事?”云锦问的含蓄。凌秋是暗卫,一直在暗处守着。除了自己,秋娘、林玉来、五升、史正等人都不知他的存在。
“……”王爷调他出城办差,他也就离开不到两日工夫,战舰竟然不见了。凌秋不知如何应答,“郡主,是属下的错,属下失职……”
凌秋一向靠谱,不可能擅离职守。
“行了!你赶紧去找!”云锦打断凌秋,时间紧迫,找战舰要紧。
随即,云锦吩咐心智、心窍等分别去找。鉴于战舰的身份,除了自己手下,不宜大张旗鼓兴师动众的折腾。
她给了凌云一个眼神,凌云会意,即刻赶往凌王府。
可奚星辰此时却没在王府。
奚星辰天不亮回到王府,没来得及换衣裳,内监李全就到了,皇上宣他即刻进宫。
奚星云坐在御书房,龙目微眯。
劫杀塞北赈灾返程的庆王的影卫,几日前已赶往路上,很快便会有消息。
昨日休沐,奚星云收到消息,凌王悄悄出京了!
据影卫回禀,凌王出京朝着塞北相反的方向去了。
凌王出城,不是接应庆王的?
也难保奚星辰声东击西,迷惑朕,先往南行一段路,绕道向北呢?
故此,有意今早天不亮即吩咐李全到凌王府宣旨,想给奚星辰一个措手不及。
最好他不在王府,哼,奚星辰,你无旨出京,就别怪朕将你和庆王一起收拾了。
“凌王觐见。”殿外传来内监的声音。
奚星云龙颜一变,奚星辰不是出京了吗?竟然如此之快回来?莫非他不是去接应庆王?
奚星云心下思忖,慵懒的哼一声,“宣!”
奚星辰大步进殿,恭敬的行礼。
“皇兄,这么早召见臣弟,可是有事?”奚星辰面色冷峻,眸光深邃。
奚星云往龙椅上一靠,面上似笑非笑,“听说,凌王昨日出京了?”
奚星辰躬身再次拱手,“啊,昨日休沐,臣弟到城郊打猎,散散心。”
“噢?凌王好兴致。可有收获,不如跟朕分享分享?”奚星云眸子一暗,神色莫名。
奚星辰淡笑,“呵,皇兄不提,臣弟不敢贸然进献,怕皇兄瞧不上呢。不过猎获了几只野兔、一头野猪,皇兄既喜欢,待臣弟回府弄些来。”
“罢了。”奚星云脸色一缓,“李全!”
“奴才在。”李全紧忙上前。
“给凌王看座,上茶。”
“谢皇兄。”奚星辰落座道谢。眼睛看着脚下,不知皇兄此次打的什么主意。
奚星云摆手,李全等悄然退出去了。
两日过去,奚星云腹部又隐隐作痛,身子不适,精神萎靡,失眠的历害。
云医馆,云锦将人们打发出去寻人。一盏茶的工夫,凌云回来,回禀说王爷天不亮被宣进宫了。
奚星辰这么早就进宫,莫非真是战舰身份出了问题?
莫非战舰此时落到了狗皇上手里?
那可就糟了!
云锦坐不住了,起身出了医馆。冷风阵阵,路上行人匆匆。
光天化日的,在大街上,不便叫白蛇出动。
她沿着街道疾行,一面东张西望。她心里焦急,这样漫无目的寻找,无异于大海捞针。
七拐绕的穿越一条又一条街道,云锦突然瞧见前头不远处,怡春楼门口,一个男人粗暴扯住一个女人往怡春楼里拖,那女人拼命挣扎不肯进去。
秋娘?
云锦一眼瞧出挣扎哭泣的女人是秋娘!
“啪!”云锦奔过去,一掌拍掉贾贵扯着秋娘的手,“放开她!”
几乎绝望的秋娘,见是云锦,激动的好悬一口气上不来,“主,主子,你……你可来了,快,快救救舰儿,呜呜……”
“麻的,敢管老子的闲事?”男人瞪三角眼就骂。
“是你?”云锦认出来了,这不是嫌弃秋娘生三个女儿,十两银子将秋娘母女卖给她的那个渣男吗?
云锦伸指点了这货的哑穴。
“秋娘,怎么回事?舰儿在哪里?”低声问秋娘。
秋娘目光恨毒的盯着贾贵,恨不得杀死他的模样,“主子,是贾贵,是他偷走了舰儿,呜呜……”
秋娘好恨啊,这恶棍哄她说,只要她听他的,就告诉她舰儿在哪儿,可,这混蛋折腾了她一通,根本不还给她舰儿,还要将她卖进青楼!
不是人!贾贵不是人!
贾贵瞪着一双贼眼睛,说不出话,抬腿就踹进秋娘。
云锦一掌将这货劈晕,喊了声凌云,凌云现身出来,扛起贾贵。
医馆后院柴房。
云锦将贾贵哑穴解开,秋娘气冲冲舀来一瓢冷水,“哗的”往臭男人头上浇下去。
正如贾贵对付她。
贾贵一下子被冷水激活过来,浑身打个激灵,张口就骂,“贱人!敢浇老子冷水,看老子不打死……”
“啪啪啪!”不待这货说完,秋娘挥拳,照着臭男人的脸就打,“贾贵,舰儿在哪儿,你把舰儿还给我,你还给我!”
贾贵张狂的想还手,云锦一脚将他踹翻在地,直到秋娘打累了,累的胳膊抬不起来,又拿脚踢,恨不得啃下这混蛋一块肉来。
“你怎么不去死!你去死!”
她和他已经和离,好不容易逃出了这混蛋的魔爪,可她又被这天杀的欺负了。
想想刚才发生的,秋娘羞愤难当,恨不得自己去死。
贾贵的脸肿成了猪头,嘴里骂骂咧咧的。
云锦看秋娘发泄的差不多,拦住了她,冲凌云使个眼色。
凌云拿执短匕,逼近贾贵脖颈,挥手,“唰的”一刀下去,鲜血直流。
“说,战舰在哪里?”凌云声音狠历。
那孩子是个男娃,能卖不少银子。老子好不容易偷出去的,哼!
贾贵一辈子赌徒无赖,抖着身子装蒜,“什么战舰,我不知道,不知道……”
“不知道?”凌云手起刀落,照这货脸上就是一刀。
“啊!”贾贵发出一声惨叫。
秋娘一旁看着,那叫一个解气!
这才叫恶有恶报!
“啊啊!”眨眼间,贾贵的左右大腿又挨了两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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