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你……你疯了吧?”
恋恋这突然间的一跪,简直是把高兰给吓着了。别说高兰了,就连宿紫柔这会儿都有点儿懵圈儿了。
这是……咋了?
恋恋竟然跪下了?
宿紫柔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高宽,发现高宽一点儿也不着急。宿紫柔不由得捏了捏高宽的手腕儿,小心的附在高宽的耳边说:“那个……恋恋怎么跪下了?”
高宽抿着嘴笑道:“这你就不懂了,这是战术!”
高宽说的话的声音很小,也是在宿紫柔耳边儿说的,俩人低低的耳语看起来还挺亲密的模样儿。
宿紫柔皱了皱眉头,这会儿脑子里满满的全都是疑问。
“这是……什么战术?”
宿紫柔尴尬的问。
高宽:“看着吧,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高宽这么一说,宿紫柔原本还有点儿担忧呢,也放下心来。高宽是恋恋的好哥哥,总不能看着恋恋受委屈不管的,她还是继续观察吧。
宿紫柔看着,就听到恋恋理直气壮的说:“你不是刚才给我们跪下,求我们给一套房么?我现在给你跪下,我也求你给我们一套房,行么?”
高兰傻眼了。
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啊?
“我、我没房子!”
“你家不是有么?你跟你老公还有你儿子,总不会睡大街上吧?我现在也给你跪下了,你可以把你家的房子给我么?”
“那可不行!”高兰几乎是下意识的拒绝。
眼里全都是提防的神色。
高兰说完了,又嘴巴颤抖着说:“我要是把我家的房子给你了,我、我我我住哪儿去啊?”
恋恋摊了摊手,“我们要是把这房子给你了,奶奶的相片放哪儿去啊?”
恋恋这一句话,高兰下意识的看向房子中央放着的那个黑白相框。
她进来的时候,都没仔细的看着个相框。
现在看上去,她的母亲明明是笑的很和蔼的,为什么她看了就莫名的觉得惊悚呢?
高兰看了几秒钟,就不敢看了,急忙的收回视线,“我、我不是……那个死人跟活人怎么能一样!相片放哪里都行,但是活人可不是住哪里都行的!”
高兰强词夺理,可是这会儿后背已经被汗湿了。
是一种来源于内心的恐惧。
恋恋:“不行,你这个大活人在我们心里可不如这相片重要。”
恋恋站起来,弹了弹衣服上的土,索性直接摊开了跟高兰说:“大婶儿,就你这点儿道行,跟我比无耻,你还嫩得很,就你这些,都是我上学时候就玩剩下的,你要是识趣,现在就赶紧滚,回去告诉你老公和你儿子,别想从我们身上薅一根羊毛,无理取闹这一套我们不吃,这房子的手续,法院那边儿都是备案好的,所有的手续都是齐全的,还有奶奶生前的遗嘱,你们不服气,去告我们,至于这些乱七八糟的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我们今天不跟你计较,下次,我们会直接叫警察把你拖出去,你要是实在想去局子里待几天,我们也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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