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央今年七八月才满二十岁。
而顾澜之年底即将三十四岁。
顾霆琛拧着眉问她,“你怀疑婚姻了?”
谭央问:“我是否有些冲动?”
身侧的顾霆琛问:“那你爱顾澜之吗?”
谭央肯定的答:“爱。”
无爱便不会嫁。
“那这样的婚姻不冲动,倘若要说冲动,时笙当年嫁给我才是最冲动的,连我是谁都没有搞明白就一意孤行的嫁给我吃了那么多苦,但你和顾澜之不同,你们互相是爱慕对方的,只要有这样的情感基础结婚就不算冲动!再说顾澜之没有坏心,他只是担忧你,因为你的事他多多少少给我提过,一个女孩子玩这样危险的游戏的确是令人担忧的,更何况那人是爱着你,并且还身为你的丈夫。”
顾霆琛难得开解人。
谭央听的明明白白。
因为顾澜之爱自己,所以才担忧。
但这样的担忧多少令人隔阂。
谭央叹了口气道:“那我冤枉你了。”
顾霆琛在一侧出着主意道:“你要是真的介意顾澜之这样的行为你就和他开诚布公。”
顾澜之通透,与他讲了他肯定明白谭央的想法,按照他的思维他不会再做这样的事情,但是也需要谭央保证不会再做这等危险的事,说到底两人最终都要为对方妥协。
两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性格,一旦选择在一起肯定要有所改变,特别是婚姻中要有所磨合,顾澜之从始至终要的不过是她的平安,但谭央年龄小,要的更多的是一份无人掌控的自由,这事怎么解决全靠他们自己。
但顾霆琛说的没错,这事需要开诚布公,而且以谭央通透的性格不会有所隐瞒。
因为她知道沟通的重要性。
谭央没有选择回家,她在等,等顾澜之给她发消息,等他回家之后她才回家,不然自己一个人在家里等着多忐忑啊,那种未知的感觉她并不喜,就好像她真的做错了事。
晚上九点钟不到顾澜之给她打了电话,电话里的他嗓音温润的问:“央儿在哪里?”
“在时笙家,你回家了吗?”
谭央的确藏在时笙家,怀里还抱着那两只小奶狗,一侧的时骋期待的目光盯着她。
“嗯,要我过来接你吗?”
顾澜之的语调还是很温柔的。
“算了,我开的有车。”
谭央挂了电话放下怀里的两只小奶狗,时骋特别期待的问:“你终于舍得走了?”
从她到这里他一直期待自己离开,谭央起身去厨房洗手问:“这么着急赶我走?”
“你打扰了我的二人世界。”
谭央:“……”
谭央叹息,出门开着车回家,在路上路过一家花店,她停下车进去买了一束捧花。
夜来香。
她买它没什么含义,就是单纯的觉得待会回家怀里空空的,想抱个什么在怀里。
她将花束放在副驾驶上回了小区。
顾澜之给自己泡了杯咖啡,近日有些疲倦,喝完之后他坐在了钢琴前弹着曲子。
是肖邦的夜曲。
顾澜之是世界上杰出的钢琴家之一,是钢琴界的顶端人物,界内的各个奖项他拿了个大满贯,他还开创了自己独特的音乐风格,他的荣耀与事迹未来都会被记在史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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