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贵省,昆中市!
一大早就听到了报警电话,而且还是云贵省第一大富豪家的报警,那边说家里遭到黑涩会袭击,强大警力。
派出所所长第一时间召集了所有的警力,同时给公安局那边联系,还有附近武警那边联系。
第一大富豪之家出事,这算是一等大事,最精英的警力过去,应该还算说得过去。
可是等了良久,没等到公安局那边的人过来,终于忍不住打电话过去问情况。
“局长,你们到哪里了?”所长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是省委书记,现在解散你的警力,呆在所里,关于丁家的事,你们一概不知,明白我说的吗?”
那边传来严肃的命令。
那是省委书记的声音,他认识。
瞬间懵逼。
这什么情况?
“书记,这……什么情况?”所长问了一句。
“不该问的别问,俺咋红我说的做就行,我看到你有异动,你这个所长就不用当了!”书记非常严厉的说着。
挂了电话,书记拿起另一个座机,马上回复说道:
“我已经让所有的警力对于丁家的事视而不见,我们都不知道这个事,也没接到任何的报警。”
“很好!”那边传来沉重的声音,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还有其他方面,我需要你立刻着手去办,我需要看到最快的效果。”
“好的,我们这边已经查出来丁家很多生意上的交易存在问题,我刚刚已经给工商局,卫生局,质监部门等等相关部门去深入调查,马上就会给我这边汇报,我随时向长官报告进度!”
书记急忙说着,额头上冒汗,心脏都是一蹦一蹦的超频率跳动。
“我只要结果。”
“好的!”
挂了电话,书记重重的放下座机,仿佛瞬间虚脱般的跌坐在办公椅上,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
浑身虚汗直冒,毛孔都张开了。
在这寒冷的冬天,感觉的浑身燥热,虚汗还在冒个不停。
缓了缓神,看向坐在一旁的陈书记,感激的说道:“陈老弟,这次多亏你凌晨给我的那个电话,不然下面的人真的会闯出大祸啊。”
“这次的大恩,我无以回报,我为凌晨的不好态度道歉。”云贵省书记看着江南省书记站起来,微微低头,诚恳道歉,说道:“不知道陈老弟能否给我透露一下,那边到底什么人?”
“老哥啊,不是我不想给你透露。”陈书记轻轻摆手,有几分无奈。
其实他是想以朋友的身份来找这位云贵省书记帮帮忙的,但是没想到中间会出现上面的人直接打电话过来施压,下命令。
正好跟他想要做的事不谋而合。
云贵省书记肯定是以为他认识上面的人,其实他并不知道。
“这里面的人我劝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不是我们能得罪的!”陈书记说着,有种劝说,帮助你的姿势,继续说道:“我这么告诉你,这次的事件,不仅丁家会出问题,你们当地的一些降头师恐怕都要遭殃了。”
“什么?那些降头师可是非常让人头疼的,能制服降头师,那……”
云贵书记震惊,那些降头师一直都是云贵省政府官员的痛,无法治理,无法打压,手足无策。
这一次下来的人居然可以打压降头师,那来的肯定大到他难以想象。
那种级别不是他能知道的,还是不知道为好!
“陈书记,这样,这几天,你在我这边,我把所有的事都像你汇报,工作进度你来监督,希望到时候我的态度,我的办事效率,您能帮我在那边美言几句。”
云贵省书记请求的说道,如果这次的事办不好,他得遭殃。
“行,不过我接触的也不是很高层,我只能像我那边的线人说说!”
“谢谢陈书记!”
这边出力直接施压省委书记的是他难以想象的级别,也没有资格知道。
整个省的警力,武力都被压制,对于丁家的报警,必须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而在丁家大别墅苦苦等待警察到来的丁家人,心里苦啊!
丁德岳来到年轻人身边,啪的一声坐下,拿起沾满儿子鲜血的剪刀,心中极为不愿意,余光瞟了好几眼门口的方向。
警察始终没有出现。
徐振东看向丁凯悠,说道:“我给你机会,如果你说谎,你的家人会一个个为你陪葬。”
“现在她们母女两人在哪里?”徐振东问道。
“不知道!”丁凯悠咬牙说着,牙关很紧,态度坚决。
“是你自己不珍惜机会!”徐振东看向丁德岳,说道:“在自己的大腿上捅一刀,别让我自己动手。”
丁德岳凝重的看着这个年轻人,从未见过如此气场强大的人,他看着都汗珠直冒,拿着剪刀,看向自己的大腿。
犹豫了。
突然,紧握剪刀的双手被人抓住,猛的朝自己的大腿扎下去。
“啊!”
一声惨叫声荡漾在整个别墅里,杀猪般的声音不断回荡,所有人都震惊了。
这一声惨叫,叫得人心颤。
剪刀戳下去,鲜血迸溅,宛若泉涌般喷出来,地面很快被染红,血液还在不断地流淌。
徐振东收回握住丁德岳的手,目光看向丁凯悠,说道:“第一次机会已经过去了,现在开始第二次机会,你只有三十秒钟的考虑时间。计时开始!”
“儿子,你到底做了什么?你快说出来,难道你连累整个家族吗?”
丁德岳大声的说着,他已经开始绝望了。
本来以为这些人应该是属于叛乱份子,但从他报警到现在,正常情况下警察应该已经到了的。
但现在警察迟迟未出现,那就说明这些人属于那边震惊的。
无望了。
现在唯有说出筹码,看能不能保命,至少要保住最后的血脉。
“爸,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连累了家族,但是我说出来,我们会死的更惨的。”
丁凯悠说着,他明白降头师最忌惮的就是背叛,一旦背叛,降头师的手段他可是见到过的。
这辈子都不想降头术下到自己和家人身上。
“你的意思是我做的还不够残忍,是吗?”徐振东嘴角冷冷一扬,看向另一边的中年男人,说道:“你过来!”
这人是丁德岳的弟弟丁德山,和老婆孩子紧紧的抱在一起,浑身颤抖。
“别,别过去!”
老婆孩子不断地拉着,不想让他过去。
不过男人看得出来,如果自己不出来,下一刻死的就是他的孩子老婆,他必须过去。
丁德山走过去,穿着棉拖,说道:“我知道一些信息,如果我说了,能否饶我儿一命?”
46432_46432717/15095705.html
。m2.shuyuewu.c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