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知道  弗兰克现在吹出的声音频率  就是能使这些猫酥软无力的那种  这也让医生非常惊奇    因为他以前绝沒想到过、声音的频率  竟然能对动物、产生这样微妙的影响

    忽然  一个念头在医生脑海中闪过  他不由得浑身一震  稍微向弗兰克欠了欠身  兴奋而急切的问弗兰克:“你难道是想用声音來对付那个孩子吗  ”

    弗兰克微笑着、自信的点了点头:“你猜对了  我经过仔细研究发现  那个孩子的某些特质  和蛙类相似  并且我最后一次去你们家、观察那个孩子时  还发现了一个意想不到细节    你还记得吗  当时  也和现在这个时间差不多  正好是天刚黑不久  外面池塘里蛙声很大  我特别观察了一下那个孩子的喉部  让我有点震惊的是  竟然能看到那孩子喉部的肌肉  随着蛙声的变化而震动  虽然他沒发出任何声音  但仅凭这一点  就能推测出一个重要的信息    他身体器官对声音的感受  和蛙类非常相似  ”

    医生和那个孩子一起生活那么久  都沒发现这个细节  沒想到弗兰克却能轻易观察到  看來弗兰克确实是专家  医生对弗兰克又多了几分敬佩

    那孩子对声音频率的感受  既然和蛙类相似  下一步就是要找到一种声音频率  能使蛙类一听到  就浑身麻痹、无力  然后再用这种声音频率  去对付那个孩子  这个计划看起來很完美  但有最关键的一点  那就是    如何才能找到这种声音频率呢

    弗兰克好像猜出了医生心中的想法  他也沒忙着解释  而是从抽屉里又摸出一把哨子來  这把哨子比之前那两个要小很多  形状也不一样  这个样子很特别:两头扁、中间鼓

    然后  弗兰克依旧一句话不说  脸上依旧挂着神秘的微笑  站起身來  并示意医生跟他走

    医生被弗兰克搞的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过  他知道弗兰克其中必有玄机  也就不再多问  跟在弗兰克身后往外走

    弗兰克当时已经被英国女王授予“骑士”爵位  算是很有地位的人  所以他住的地方  是一个占地几十亩的小型城堡  在城堡的西北角  有一处很大的池塘  树木葱郁  绿草茵茵  即使在夏季最炎热的时候  也非常清凉  不知为什么  弗兰克沒有去别处  而是來到这个大池塘前

    因为已是晚上  皓月当空  池塘里的蛙声此起彼伏  显得有点聒噪  但也反衬出夜的寂静  一阵阵凉风吹过  让人感到舒畅无比

    在月光下  只见弗兰克把那个哨子含在嘴里  鼓起腮帮子吹了起來  和前两个哨子一样  医生还是沒听见有任何声音、从哨子里发出  但弗兰克这么一吹  发生了一件奇妙无比的事:原本此起彼伏的蛙声  竟然忽然安静下來

    这让医生彻底震惊了  他还从沒遇到过这么奇妙的事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这时  弗兰克才扭过头來对医生说:“刚才这个哨子发生的声音频率  虽然我们听不到  但蛙类却能  并且它们听到后  浑身麻痹  就不能发出任何声音了  我们就用这个哨子  对付那个孩子”

    第二天的中午  医生便带着弗兰克回到自己家中  两人按照昨晚约定的计划  准备试试那个哨子  在孩子身上是否奏效

    两人回家的时候  那孩子正在院子里玩泥巴  并且边玩边还念念有词  很乐在其中的样子  医生看到这一幕  不仅有点感概万千    这个孩子的经历也太奇异、也太坎坷了  否则  以他现在的年龄  正是无忧无虑的时候  但也许是造化弄人  因为他的怪异  注定使他无法像正常孩子那样生活

    虽然今天的计划  对这个孩子來说  多少有点残酷  但归根到底  还是为他好  医生多么想找到一个方法“驯服 ”他  并且改造他  从能能让他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两人在离孩子四五米的地方站定  他们不敢再靠近孩子  因为如果继续靠近的的话  肯定会遭到孩子可怕的攻击

    两人对视了一眼  医生好像下了决心似的  对弗兰克点了点头  弗兰克也不再犹豫  马上掏出那支“无声哨”吹了起來

    原本正玩地好好的孩子  忽然痛苦的抱着头  在地上翻滚起來  医生赶忙跑了过去  抱起了孩子    这还是这么多年來  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孩子

    此时  孩子已经是浑身瘫软  他柔顺的躺在医生怀中  眼光迷离  好像喝醉酒一样  一直到第二天的中午  这个孩子才恢复了正常

    从此之后  只要孩子稍微显露出攻击的迹象  医生都会吹那个“无声哨”  而每吹一次  孩子就会浑身瘫软无力  而这种状态  要持续大概二十个小时后  才能缓过來

    这招果然凑效  孩子那种莫名其妙的攻击能力  和极度敏锐的警惕性  都变弱了很多  连脾气都变得温顺了  医生可以近距离的教他读书识字了

    不过  医生并沒因此而感到高兴  因为他看到孩子日益变得消瘦  精神也变得很萎靡  医生感到很心疼  但为了孩子的将來  为了让孩子能变成一个正常人  他必须这么做

    因为弗兰克告诉他  只有用这种声音频率、反复刺激那个孩子  才有可能消除孩子过于敏感的警惕性  以及攻击能力  从而让孩子变得正常起來

    因此  医生觉得自己别无选择  只能这样做  但事情并有按医生、和弗兰克设计好的轨迹发展  就在这种“哨声疗法”实行了大概一年后  意外发生了

    一天  医生下班回家时  发现那个孩子不见了  医生一开始沒在意  但看到桌上写的一张纸条后  医生才真正紧张、担心起來

    那个纸条是孩子留下的  纸上的字很稚嫩  简单的写了这样几句话  大意是:“医生先生  谢谢你这么多年对我的照顾  你是个好人  可我知道我不是个正常的孩子  为了不给你添麻烦  我走了  请不要再找我”

    但医生还是四处去找  因为他觉得一个十三四的孩子  应该跑不太远  但一连找了三天  都沒找到  医生才真正感到失落和痛苦起來  经过这十多年的相处  无论这孩子有多怪异  但对医生來说  却早已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孩子

    从此之后  那个孩子就再也沒出现过  生不见人  死不见尸  好像从这个世界上蒸发了一样  沒人再见过他  更沒人知道他的下落

    而只有这个孩子、死掉的那个双胞胎兄弟  被医生制成了标本  并保存了下來  供人们做医学研究用

    以色列搏斗专家听完德国生物学家讲完这些后  心头不由猛地一震  因为他想到那个北欧的怪异老头  难道和这对怪胎有渊源吗

    因为那个老头某些特征  和那个活下來怪胎的一些特征、实在是太像了;活下來的怪胎  北欧的怪异老头  这两者之间的相似之处  实在是太微妙了  会不会他们两个是同一个人  天呐  如果是的话  这实在是太奇妙了

    让小磊沒想到的是  他不过是想问以色列专家  在搏斗中沒有呼吸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  关于这件事  以色列专家竟然还有如此神奇的经历

    小磊让我看这封邮件时  我也被里面的故事深深震惊了  但这封邮件对我们來说  不仅仅是震惊  还让我和小磊深受启发    北欧的那个怪老头  还有那个怪胎发育成的孩子  以及高瞎子  他们在打斗起來  都可以沒有呼吸  并且越是沒有呼吸  他们的攻击能力就越强  反应速度就越快  既然有这么多相似之处  那么他们会不会有一个共同的弱点:都怕那种特殊频率的声音

    其实  在我们去赵宅探险、小磊在对付那个半人半羊的怪物时  就使用过能产生特殊声音频率的哨子  瞬间就使那个半人半羊的怪物、失去了进攻能力  这弗兰克和对付怪胎的方法  真是不谋而合

    小磊说  当时他之所以想到使用“无声哨”  也是他了解些声音频率对动物的影响的知识  并且那次他用的“无声哨”  是在国外受训时  一个外国朋友送给他的  是他们国家在牧羊时  常用的一种哨子  吹这种哨子时  人和狗都听不见  只有羊能听见  所以在聚拢羊群时很有用    只要一吹这种哨子  羊的行动能力就会马上受到限制

    小磊觉得这个哨子很奇妙  并且造型也非常酷  就特别喜欢  并且一直带在身边  碰到那个半羊半人的怪物后  他才忽然想到、是否可以用这个哨子來对付它  因为觉的它既然一部分长得像羊  肯定也会有羊的某种特性  沒想到误打误撞  竟然成功了

    但要想用这种方法來对付高瞎子的话  必须首先找到一支哨子  并且这种哨子、和弗兰克在池塘边用的哨子还必须一样  只有这样  其发出的声音频率  才有可能会对高瞎子奏效  当然  这一切只是“可能”而已  一切还需要实战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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