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贼朋友  笑嘻嘻地对鲁掌柜的父亲说:“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这是咱们这一带、那个王御医墓里东西  我看上面都是字  估计是本医书  你也这道  兄弟我大字不识  只对白的黄的感兴趣  本想把这个竹简烧掉  但忽然想起老哥你來  我知道  这几十年來  你沒干别的  都在收集这种医书了  所以  我与其烧掉  不如借花献佛  算是给老哥的礼物吧  让你也沾沾兄弟我的光  哈哈  ”

    鲁掌柜的父亲一听  简直欣喜若狂    能得到王御医陪葬的医书  这可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事

    这个王御医是什么人呢

    王御医可真正称得上、是本地的一位奇人    他不是出生于医药世家  更不是从小学医  而只是位落地的秀才  学习医术更是半路出家  这种经历  多少和鲁掌柜的父亲有点相似

    那他以后又是如何当上御医的呢

    原來  这个王御医  从小就喜欢研究奇门异术  在他科举接连失败后  他就把自己的全部心思、都花在研究这些玄而又玄的东西上

    这一点和鲁掌柜的父亲就更像了

    不过王御医放弃考功名的年龄  比鲁掌柜的父亲要早很多    王御医那时的年龄不到二十岁

    此前  在可是这一带是有名的神童  十五岁就考中秀才  但不知为什么  此后两次都接连失败  科场的成败  本來也很正常  况且他当时年龄那么小  只要接着考下去  就会前途无量

    但王御医却忽然自暴自弃起來  成天沉迷于研究奇门异术  谁劝也沒用  最后  竟然把他爹活活给气死了  但他依旧是执迷不悟

    父亲一死  就更沒有人管他了  他也像中了魔一样  他什么事也不管  每天苦读各种研究道术、法术的书  并且还经常打坐入定

    不过他家境还不错  并且还有两个做药材生意的哥哥  所以  他虽然什么也不干  但生活还过的去

    到他三十八岁那年  王御医忽然宣称自己开了天眼  不仅能预测人的旦夕祸福  还能包治百病  一开始  人们都觉得他肯定是疯了  但渐渐地  大家惊奇地发现  他果然算命算的特别准  不但如此  凡是让他看的病  不管是什么疑难杂症  王御医沒有看不好的

    随着名气越來越大  找王御医看病、算命的  也越來越多  但王御医看病有条奇怪规矩:对于危重病人  治病前  王御医不号脉  不看病人面色  不对病人的病情做任何检查  而是先要病人的生辰八字、给病人算命  在算完命后  有两种可能    对于一些病人  即使沒钱给他  他也保证治好;而对于另外一些病人  给再多的钱  他也不给治

    有人问他为什么这样做  他只说只说一句话:我是“治病不治命”

    后來  另外一个名医  听完这句话后  连连称赞王御医是高人  并对这四个字做了解释    有的病人是阳寿未完  所以得病后  可以用高超的医术  把他的病治好  使他的生命得以延续;而有的病人  则是阳寿已尽  如果用高超的医术  强行延续他的寿命  医者自己的阳寿  就会受损

    随着王御医的名气越來越大  当地的地方官  为了讨好皇帝  就把他推荐进宫  做了御医  从此后  人们就不再叫他“王秀才”  而改称他为“王御医”

    但据说王御医被召集进宫前  一点都不高兴  反而仰天长叹道:“医人者而不能自医  知人命者而不能知己命  ”

    当时的皇帝年纪轻轻  却身体很不好  但有了王御医在  虽然皇帝数度患重病  但都被王御医给救了回來  于是  王御医得到了大量的赏赐  成了这一带的望族和大户

    但可惜的是  王御医却只活了五十多岁  在他死后的第二年  皇帝也驾崩了  而皇帝死的时候  也只有三十多岁

    王御医生前有遗嘱  说死后一定要埋在自己家乡的大山里

    在王御医死后  当地流传说  皇上的阳寿其实早就该完了  是王御医运用自己的高超医术  才使皇上多活了这么多年  因此  王御医自己的寿命  被耗损了很多  所以才活了五十多岁就死了

    当时  官府因为这个谣言  还前前后后杀了几十人  可最终这种说法  还是不胫而走  在当地流传开來

    而鲁掌柜的父亲  一直都对这个王御医很感兴趣  因为他觉得  自己和王御医的际遇有点相似  更重要的是  围绕着王御医的这些轶事  实在都太神秘、太让人无法理解了

    比如  王御医怎么就突然开了天眼了呢  是受了高人的指点  还是自己开悟的  这些问題  在鲁掌柜父亲的心中  萦绕了好多年  一直无法解开

    但鲁掌柜的父亲  做梦都沒想到的是  自己这个盗墓贼朋友  竟然弄到了王御医陪葬的竹简  这是不是天意呢

    因此  鲁掌柜的父亲极度兴奋  当然  酒也沒心情喝了  和那个盗墓贼朋友  随便聊了几句  就迫不及待地抱着那个竹简  急急忙忙、跌跌撞撞的往家赶  一路上摔了好几跤

    到家的时候  已经是午夜时分  他内心狂跳  平生好像从沒这么兴奋、激动过

    家人都已经睡了  他來到自己的书房  掌上灯  把门窗都关紧  然后才坐在书桌旁  在昏暗的灯光下  小心翼翼的把那个包袱解开  露出里面那一大卷竹简來

    他借着灯光  压抑住自己狂跳的内心  一点点地把竹简展开

    在竹简上  是一个个蝇头小楷  字体很小  但却异常工整而清晰  幸好  他的眼睛还沒花  所以读起來毫不费力  而当读到竹简上的内容时  鲁掌柜的父亲彻底震惊了

    因为这里面的记录的内容  简直是惊天的秘密

    在这个竹简上  记录了王御医人生中、最匪夷所思的经历  而这些经历  恰好解开了鲁掌柜父亲多年來、很多百思不得其解的秘密

    比如  这其中一个最大的秘密  就是王御医之所以“开天眼”  并不是因为他“悟道”  而是遇到了一件怪事  正是经历过这件怪事后  王御医的人生  才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具体的事情是这样的

    王御医在常年钻研奇门异术的过程中  他发现了一件怪事  这件怪事  并不是这座山的一些特别之处    比如  这座山会定期出现、能自动开合的裂缝  并且从山体里  有时还会出现女人的**声    这些对郑御史來说  他早就知道  已经算不上特别的了  他也知道  这座山有着特殊的阴气  正是这种阴气  导致了种种怪异现象的出现

    另外  王御医甚至知道这座山中  会出现那种最怪异的“石头女”

    但自以为对这座山  已经无比了解的王御医  却遇见了一件让他震惊无比的事件

    那是一个夏末秋初的月圆之夜  他悄悄地沿着县城后面的一个羊肠小道  往山里走了四五里  來到一处悬崖边的巨石上  开始打坐

    他每年在这个季节的午夜时分  都会來这个石头上打坐  因为他知道  这是山中的阴气开始内敛、收缩的时候  只要在这个时候  打坐入定  把自己后背的脉轮打开  让这股阴气灌入体内  就有可能冲开后脑的“天眼脉”  而只要天眼脉一开  那就是人们常说的“开了天眼”  然后就能洞察很多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这也是王御医几十年來  一直努力追求的目标

    虽然每年都來  但好像效果不大  不过王御医很执着  他从沒想要放弃过

    这一夜  当他已经入定  并能感到山中的阴气  正在慢慢往山体收缩  他调整气息  全身放松  尽量让自己的经脉运行通畅

    但正在这时  不远处忽然响起一个女人的笑声  并且这种笑声  不是那种欢快的笑  而像是一种阴森的冷笑

    在寂静的深夜中、荒凉的大山里  忽然出现这种女人的冷笑  连一向胆子很大的王御医  也吓得浑身一哆嗦  差点沒从石头上掉下來

    他猛然站起  无比紧张的往四周张望着  在明亮的月光下  除了石头还是石头  并沒有任何人

    这里是相对平坦的一块平地  而几棵松树  都离得很远  要是有人的话  应该很容易看到

    难道是自己听错了  王御医暗暗问自己  他感到自己内心狂跳  双腿有点打颤  这么多年來  他在午夜时分  经常來这里  但从沒遇到过什么异常  今天怎么会突然出现、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呢

    是不是自己经脉调节不对  而产生的幻听呢

    王御医呆呆站在巨石上  张望了好一会  但除了草间的虫鸣  和一两声夜鸟的叫声外  什么声音都沒了  皓月当空  天上一朵云都沒有  山间的一切  在月光下都显得那么空旷而清晰

    过了好大一会  那种女人的惨笑声  就再也沒出现

    王御医在心中不停的安慰自己    一定是自己听错了  其实什么异常都沒有

    不过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  他的心再也无法静下來了  看看天色也不早了  王御医就跳下巨石  准备回家

    可就在这时  那种恐怖的、女人的惨笑声  再次响起

    并且这次声音持续的时间更长  更大声、也更清晰  王御医被吓得两腿一软  差点跪在地上  他浑身也一阵阵发冷  头发根直竖

    王御医极度慌张  不停的來回扭着头  想判定声音传來的方向  但因为山有回音  所以  声音到底是从那个方向传过來的  还不好确定

    但此时  那个可怕的笑声  开始连续不断的响起  并且听起來越來越近  忽然  在皎洁的月光下  王御医发现  在离他有半丈远的地方  出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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