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你。”
“师尊还是绝了你寻死的那条心。”
裴瑾琛拿出粗长的锁链,握住青年那一截细白的脚腕,将锁链一圈又一圈的缠绕上去。
“你做什么?”
青年故作慌乱。
他抗拒的想要从裴瑾琛的手里抽出自己的脚腕。
但他被下了好几种的丹药,又经历了十天那种荒唐的事情,浑浑噩噩,全身都提不起力气。
那一点动作幅度,就好像在跟裴瑾琛玩情调。
裴瑾琛的喉结微滚。
师尊那衣袍松松垮垮的,从脚踝那里,又慢慢的贴着白皙的皮肤往下滑动。
仿佛是一场极具诱惑性的邀请。
“干什么?”
“你说呢?”
裴瑾琛拉着锁链用尽,满意的看着青年吃痛含泪的眼睛。
“当然是锁着师尊,让师尊时刻谨记,你是属于我的禁脔。”
何茗湫:“???”
这是什么恶趣味?
这年头,禁脔是不是没有人权的?!
还得被锁着?!
“怎么?”
“瞪我?”
裴瑾琛俯身,渐渐靠近,在青年的腰侧的软肉掐了一把。
“我更喜欢做那种事的时候,师尊瞪我。”
“那样,会加重我对师尊的破坏欲。”
何茗湫使出吃奶的劲,踢了裴瑾琛的胸口一把,“裴瑾琛,你疯魔了?!”
胸口的衣服有一小处的凹陷。
裴瑾琛低头看了眼。
有些好笑。
“就这种力气,也想试图挣扎?”
“乖乖的做一只被我栓起来的狗,不好吗?”
何茗湫假意生气,怒视这个态度恶劣的男人,“裴瑾琛!”
“你究竟想做什么?”
“如果是凌辱,那就直接来,说那么多,有意义吗?”
“有。”裴瑾琛点头,不怒反笑,“怎么没有意义?”
“你纵容那些外门弟子,那我是个野种的时候,你怎么不站出来为我说说话?”
“你默许那些长老对我滥用私刑的时候,你怎么不出来反驳他们?”
“你听信那个弟子污蔑我的时候,你怎么没有坚定的站在我身边?”
“我到底算什么?”
“师尊……”
裴瑾琛眼眶猩红,眼睛里满是恨意,“我不是你唯一的关门弟子吗?”
“你为什么,不对我好一点呢?”
为什么呢?
裴瑾琛变成偏执狠戾的模样,有很大原因是,自己所期望的,统统没有实现过。
他太渴望了。
太渴望师尊给予的那份温暖。
以至于产生了心魔。
何茗湫微怔。
原主当时修为出了岔子,闭关修炼,等出来的时候,裴瑾琛已经下山历练了,那些骂裴瑾琛野种的弟子全部被原主惩罚过,且一个没留的遣散了。
裴瑾琛回来的时候,心境各方面进步,原主以为他并没有放在心上,也就没有说。
作为惊羽宗的宗主,原主并不是那种老怪物,相反十分年轻,且容颜绝色,天赋超然。
无数男男女女为之倾倒,长老自然也不例外。
长老滥用私刑,也是由于原主对裴瑾琛太宠,什么样的资源都捧给裴瑾琛,从而产生的嫉恨心理作祟。
而且那些长老,是完全趁着原主在处理琐事时,擅自做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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