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孟桐醒来,不是自己卧房。
刚要起身,章溫瑜从外面走来。
来到跟前,随意靠在床上。
“师父?”她怎么记得自己在马车里,男人啃的太厉害,她.....
章溫瑜知道女人想起来了,心情大好。
女人身子太弱,那种情况下晕过去,以后怎么给他生小猴子。
孟桐看到男人只是盯着自己,没有说话的意思,心里有些发毛。
这时,外面传来动静。
孟桐好奇,看到绿叶等人搬进来一些熟悉的东西。
定睛一看,瞬间睁大眼睛。
“你...你.....”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要做。
看那些熟悉的东西,心里着急,急忙起身阻止,被男人拉住了手。
“章溫瑜,你要做什么?”孟桐火了,指名道姓。
绿叶等人听到这话愣住了。
“从今天开始,你睡在这里。”
“我不。”
她又不是疯了,和这个男人共处一室太危险了。
“你可以选?”
孟桐知道男人不会好心,还是据以力争,“那你出去。”
“呵”章溫瑜冷哼一声,盯着眼前的女人,沉声,“都出去!”
绿叶等人不敢停留,连忙离开。
孟桐也想离开,确被男人压在了身子下面。
“章溫瑜,你想干什么?”
章溫瑜不是一个愿意解释的人,动手更干脆。
三两下扒了女人的衣服......
章溫瑜用行动证明他的能力,每天把孟桐禁锢在床上,吃喝拉撒全都亲自动手。
孟桐反抗,没有效果,反而让章溫瑜更是变本加厉,后来,孟桐没办法,只能妥协。
似乎被折磨的太惨,最终她对章溫瑜的那些恐惧全都吓走了。
几天后。
他们再次看到孟桐,都觉得她变了。
变的和原来不一样了,又觉得一样。
章溫瑜外出,孟桐一个人待在凌云阁。
绿叶陪在身边,青兰青玉在厨房忙着做菜。
到了吃饭的点,章溫瑜没有回来,在豫园门口,有个女人又哭,又跪,吸引很多人。
孟桐闲着无聊,被禁锢在豫园,闷的发慌,听到动静,兴冲冲的跑出去。
绿叶觉得奇怪,还有女人敢闹到豫园,是觉得自己死的太慢了吧?
孟桐来到门口,看到有个女人跪在门口下的台阶上。
远处有一群看热闹的人。
孟桐被章溫瑜用各种法子折磨的都快要疯了。
对绿叶他们,不想连累无辜。
对章溫瑜,她也真的不敢撒开手。
眼前的女人,她在想......这算不算是一个机会?
女人看到豫园的门终于打开。
她‘咚’的一声磕头在地上。
“章公子,求您饶了夕月妹妹。”
夕月?
孟桐拧眉看向绿叶。
绿叶靠前小声说了一句。
孟桐总算明白是谁。
那天被自己撞见脱光了站在章溫瑜跟前的女人。
这人胆子不小啊。
那样的事情,不管结果如何,一般人不会送上门自取其辱。
呵呵——
姐妹情深啊?
磕头的女人楞了一下,缓缓抬头,看到竟是一个女人。
女人反映很快,再次扣头,“章公子,你千万不要怪夕月妹妹,您要怪,就怪我吧?”
“夕月妹妹爱慕章公子,知道章公子你在豫园,才会.....”
“章公子,你高抬贵手,放了我妹妹吧,她真的只是爱慕您。”
“夕红求你了,求您放了夕月妹妹。”
“章公子,您若不喜夕月妹妹,请让夕月妹妹回家吧?”
章溫瑜在屋顶上看着勃然大怒,正准备将人拍死在当场,孟桐开口了。
“你叫夕红?”
“小姐,民女夕红。”夕红没看到章公子,心里不爽,有人开口,也好过自己唱独角戏。
“你刚才说夕月妹妹爱慕章溫瑜?”
“......”
孟桐笑了,“夕月爱慕章溫瑜,为何人会在豫园?”
周围人听到这话,瞬间看夕红的眼神变了。
爱慕的人多了去了。
没名没分的到男人的府上,这也太不要脸了。
现在倒好,爱慕就爱慕,藏在心底就好,上门来闹,就怕别人不知道?
夕红感受到周围嘲讽的实现,脸青白一片。
孟桐再次开口“我明白了,你也爱慕章溫瑜吧?”
夕红抬头,看向孟桐,她知道这人,轰动整个京城下聘礼的女人孟桐。
不是说她是一个草包,什么都不懂?
想着,连忙跪着爬上台阶,来到孟桐跟前,“求小姐让民女见章公子一面,让民女带着夕月妹妹回家。”
孟桐似乎被感动了,伸手要扶起夕红,夕红趁机想站起来,孟桐伸出的手突然收回,又退后一步,恰恰在这个时候,小石子打到了夕红的腿,她砰的一声跪在地上。
夕红痛的嘴都抽了。
“你见章溫瑜也不难,你只要抬头,看向那边的屋顶。”孟桐好心的指引。
夕红抬头看过去,真的看到了章溫瑜。
她的眼神满满都是爱意。
章溫瑜本想看看孟桐要做什么,现在被指明,他只能出现。
飞身来到孟桐身边,大手占有性的放在女人的腰上。
“这位夕红姑娘是来找你的。”
夕红砰的一声磕头在地上,“章公子求求你,放了夕月妹妹,她.....”话没有说完,被章溫瑜一脚踢下台阶。
夕红狼狈的爬起来,再次跪在地上,正要说话,被打断了。
“回去告诉你的主子,再送人了,我就一把火烧了了他的老窝。”章溫瑜说完拉着孟桐的手转身离开。
两人来到凌云阁。
孟桐甩开男人的手。
章溫瑜不生气,黏上去。
送上讨好的笑脸,“生气了?”
“没有。”
章溫瑜将一块芙蓉糕送到女人嘴边,“好吧,你说没有就没有。”好脾气喂女人吃东西。
绿叶到来,看到这一幕,不觉得奇怪。
放下东西就离开。
章溫瑜今天心情很好,吃饭的时候,自己喝酒,还让女人喝了一杯。
孟桐不胜酒力,只一杯酒,她身子开始摇晃,一直端着的身子,此刻如同慵懒的猫儿一样靠在男人身上,迷迷瞪瞪的似乎睡着了。
章溫瑜一手抱着女人,一手端着酒杯。
一月到来,看这情景,连忙低头。
章溫瑜再次为自己倒杯酒,喝下,“一月,通知所有人,自今日起,孟桐就是豫园的女主人。”
“是。”一月等人早就看出来了,他们心里跟明镜似的。
“也是我章溫瑜此生唯一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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