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这么说,姐姐好伤心,我是你同父异母的姐姐啊?我们千里迢迢从蒙族来,是一家人团聚,你怎么能这么对待父亲?你不知道父亲为了妹妹,整日茶不思饭不想。”
孟语心底冷笑,那天果然是虚张声势,眼前的病秧子,就算这人真是国师,没有那个命,何必占着头衔。
来的时候,母亲都告诉自己了。
许氏只要一个女儿,就是眼前的孟桐,另外几个都是收养的,她无需放在眼中。
“我知道,妹妹是觉得这些年父亲比较偏爱我,才会记恨,其实,妹妹真的错了,那是因为妹妹不在身边,父亲把给你的关爱一并放在姐姐身上。”
说话的时候,想要拉着孟桐的手,孟桐退后一步躲开了。
躲?
果然胆小。
“滚!”
孟桐看着再次靠近的孟语,甩开袖子。
孟语就这样‘噗通’一声,摔倒在地上。
“你这个不孝女!”孟成周躺在床上,看到这一幕,吼了出来。
大吼过后,伴随着阵阵咳嗽。
孟语连忙爬过去,为孟成周顺气,“父亲,你不要生气,妹妹太小,她不懂事,她不是故意推到我的!”
孟成周一阵咳嗽,状态更不好了。
孟桐看着,这就是她的父亲,为什么她对这个父亲除了厌恶,没有别的?
难道真的是因为当年这人逼着母亲和离,又抢去了蒙族的一切的缘故?
“不孝女,你给我跪下。”孟成周比较之下总觉得还是孟语懂事,不像某人,冷心冷血,简直就是一个畜生。
孟语:“妹妹,你快给父亲跪下,只要你跪下,那天的事情父亲不会和你计较。”提醒在豫园门外的羞辱。
那天,他们丢大了人。
她相信,经过提醒,父亲不会忘,还会动怒。
果然,孟成周更火了,“你这个畜生,还不跪下。”
孟燕想动手,被孟语拦住了。
“你又是谁?”
“是我们的父亲啊!”孟语心底笑了,翻来覆去就几句话。
果然,许氏养了一个傻子。
“我父亲死了。”孟桐皱眉,似乎不解,为何这人口口声声说是‘父亲’。
孟燕开始没有反映过来,看到某人冲她眨眼,她忍着没有笑出来。
人活着,她却说死了,这算是诅咒吧?
“畜生!”
孟语连忙帮忙顺气,“父亲,你莫生气,妹妹还小,不懂事。”
孟桐笑了,很冷,讽刺道,“还真是父女情深,要不,我让人断了一条腿一个胳膊,让你好好陪着?”
孟燕早就想做了,听到这话,立刻上前,想要动手,不想,孟语竟然噌的一下躲开,原本被她扶着的孟成周噗通一声从床上掉下来。
受伤的胳膊垫底,痛的某人发出一阵鬼叫。
孟桐盯着完好的腿。
不是断了一条腿,为什么,她看两条腿还好好的?只在他长袍的下面有一滩血迹?
“你逃什么?”孟燕上前挡住孟桐的视线,看向孟语。
孟成周痛的快要晕死过去,也没有人管他。
孟语发现不妥,双眼一眯,看向孟燕,她是故意的。
“原来你有武功,”孟燕说着,看向地上狼狈的孟成周,“你们父女感情深厚,只要你给你父亲输送内力,会好的更快!”
孟桐惊呼,“你有武功?”
孟燕两手环胸,“何止是武功,还是高手,我就想不明白了,断腿断胳膊的时候,人就在旁边我,为何不阻止?”
孟桐:“不想救,盼着早点死呗!”
痛的嗷嗷叫唤的孟成周消音了,看向孟语。
“父亲,您不要听别人乱说,他们都是嫉妒父亲对我好。”孟语连忙解释。
“先别说的那么好听,就知道你们不是真父女。”孟桐挑拨。
不管事情是不是真的,只要怀疑,就算人住进孟家,也不会有太大的风浪,她不想家被人弄的乌烟瘴气。
“孟桐,你给我闭嘴!”孟语着急,不小心暴露她真性情。
“外人都不知道闭嘴,为什么要我不能说话?”
“你......”孟语怒了,看到孟桐,手慢慢聚集力量,抬手的瞬间,冲着孟桐发过去一掌。
威力巨大,有武功的人都能看到这一掌打过去,会要人命。
孟燕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
绿叶反应及时,拉孟桐一把,青兰青玉两人同时冲着孟语打过去一掌。
砰——
孟语一掌把大床打碎。
青兰、青玉的两掌直接拍在孟语的身上,她的身子飞出去,落地的瞬间正好趴在满是木屑的地上。
事情演变成这样,孟燕让人将孟成周和孟语全都抬到旁边的偏房,又带着惊魂未定的孟语离开。
孟燕很自责,郎中说了,孟桐没有大碍。
后来,郎中看了孟语和孟成周。
当着两个姑娘的面,郎中说了孟成周断了的胳膊是没有希望了。
至于断‘腿’,只字未提。
对孟语,郎中的说法更好笑。
孟语有了身子,现在孩子没有了,需要好好静养。
身子?
孟桐一惊。
自己知道的是,国师要完璧,孟语都成这样了,还闹腾,真是作死。
忽然,她想到一个可能。
母亲不想让自己当国师,不管自己是不是,只要自己的清白没有了,一切事情都解决了?
孟燕以为孟桐受到惊吓,缓和了一阵后,让她先回豫园。
孟桐没有说什么,带着三个丫鬟离开。
上马车,她想刚才的法子。
真找一个男人,章溫瑜不错。
绿叶和青玉想到孟桐差点受伤,自责不已。
青兰神经大条,“夫人,我们就这么走了?”
“不走,难道留下来吃饭?”
青兰不解,“夫人?”
“母亲快要回来了,不用太担心。”孟桐说着,在袖子里的手紧紧攥着一个小瓶子。
刚才孟语出手的那一刻,她藏在袖子里的三根银针已经刺进孟语的身体。
她会昏迷一个时辰,醒来后,也虚弱无力!
有人想做什么也不可能。
心里高兴,马车走到一处酒楼,她让马车停下,下马车后,上了酒楼的二楼。
离开时候吼了章溫瑜,她现在不敢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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