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顾易柠双手背负在身后,坦然说道。
傅晚晴东看了看,西看了看,实在没弄明白这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意思是何意。
“二姑这智商有点拉低了整个傅家的智商水平啊。”顾易柠摇头笑了笑,然后转身往傅承烨的病房走。
傅晚晴被一个小丫头片子骂了两句,心里堵的慌,匆忙追赶上她的步伐:“臭丫头,你给我站住!你好歹也得喊我一声二姑,你刚才这样骂我,你死去的妈是不是没教过你什么是教养?”
死去的妈这几个字又一次深深的刺激了顾易柠。
无论是谢晚香还是唐婉。
她都没有妈妈了,她这一生都没有妈妈的疼爱了。
顾易柠站在原地,双手紧紧的握成拳,泛白的脸染上一抹嗜血的怒意。
傅寒年把顾易柠拉到身后,怒瞪了傅晚晴一眼。
男人强大冷漠的气场直压下来。
傅晚晴不甘心的后退了两步:“怎么,我说错了吗?”
“如果二姑这么喜欢在人心上刻刀子,那不妨让侄儿在你心上也多刻几刀,谈一谈二姑这些年勾搭过的男人?那些傅宴不为人知的后爸们?”傅寒年简短却刀锋凌厉的话让傅晚晴瞬间闭了嘴。
坐在餐桌上安静吃早餐的傅宴,听到这句话,立马将手上的餐具一摔。
他早就在外界听到过很多关于母亲傅晚晴的不良绯闻。
说什么四十岁的女人如狼似虎,是个缺男人的欲-女,什么男人都要,什么男人都收。
这些词汇无数次的攥紧他脑子里,他很想抹去,但抹不去,就连走在路上,他若是被人认出是傅家二少爷,都会被人耻笑关于傅晚晴的丑闻。
在这样一位母亲的丑闻覆盖之下,他活的很累,也很窒息。
傅晚晴看到傅宴生气,忙收敛了自己的话,不再跟顾易柠作对。
一行人走进看守的病房内。
傅承烨的情绪似乎还是很不稳定,在病床上不停挣扎,下人用绳子捆住了他的手脚。
顾易柠让人去拿来了医药箱。
她从身上拿出了一瓶药剂。
傅晚晴看到她手里拿着的东西,立马喝住她:“你这是什么东西?”
顾易柠打开医药箱,穿上医用手套,找出注射针筒,将那瓶药剂吸出,然后握住傅承烨的肩膀,将药水注入到傅承烨的肩膀中。
狂躁中的傅承烨在注射进由顾易柠血液里提取的抗体药剂之后陷入了安静并沉睡了过去。
傅晚晴看到傅承烨晕了过去,脸上满是担心:“这到底是什么药物,你怎么会给他治疗?他要是醒不来,你要怎么负责?”
顾易柠将针筒丢掉,并脱下一次性医用手套一并处理完,专业的手法让在场的人看到呆愣愣的。
“你别告诉我,你就是神医鬼手?”傅晚晴终于反应过来顾易柠刚才那句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意思。
顾易柠扯唇淡笑:“不然呢?还会是谁?我把我自己请来了,二姑还有什么话可说?”
“呵,你在开什么玩笑?就凭你,能得到神医鬼手的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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