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云裳看云慕野的眼神不对劲,不自信的看了一眼自己。
“你脑子是不是有屎,我穿着冬装,你穿着秋装,你故意的,为了不跟我在一个季节?”
“我……”她也没想这么多,而且她觉得现在穿这个也不冷了啊,明明是他穿太厚了,裹的跟企鹅似的。
“去换掉。”云慕野命令她。
穿成这样,走出去不得招蜂引蝶。
“要不,你帮我选吧,我怕我选了,你又说不合适。”云裳不想再走一遍了,她搞不清楚这男人的脾气。
“怎么,你在暗指我难伺候?”
“没有。”还挺有自知之明,云裳撇了撇嘴。
云慕野还真就上楼去拿衣服了、
再下楼时,手里多了一件跟他同色系的羽绒服。
“穿上。”
云慕野把衣服丢她脑袋上。
云裳扯下羽绒服看了一眼:“……”怎么这么像情侣装呢。
希望,是她的错觉。
——
傅家公馆。
顾易柠背着双手,望着墙上的挂历隐隐发呆。
墙上的挂历,是她让佣人挂上去的,每过去一天,她就在挂历上划去一天。
还剩下三天,她就 要出关了。
到时,出了这傅家公馆。
她就能天空任鸟飞,海阔凭鱼跃,自由自在的回到跟以前一样的生活了。
看到时。
谁还敢拦她。
谁还敢抢走她手机,抢走她电脑。
不让她出门!
身后的温寻守着她。
厉风这会儿在公司守着傅寒年,老老实实打工人,上着班。
“少主,出门第一件事,您要去做什么?”温寻主动问她。
顾易柠舔了舔嘴角:“我要去吃冰淇淋。”
她吃了将近一个月的,少盐少油,清淡的月子餐,她都快疯了。
“现在是冬天,不太好吧?况且您这刚出月子,傅先生也不会准许您吃冰淇淋的。”
“我这日子都给过糊涂了,我以为都到夏天了。瞧我这记性。那行吧,吃火锅去吧。”
“火锅上火吧?”
“温寻,你怎么现在说话跟厉风这家伙一个调调?”
“可能近墨者黑,我下次离他远点。”温寻垂着头说。
“行了。现在还有一件事要处理。”
顾易柠抬手手腕,左手手腕处,那个璀璨的金镯子还完好无损的戴在她手腕处。
她看这镯子不爽很久了。
她想了十种切割方法,总有一种适合她。
“去拿我爸那套切割工具过来。”
“可是苏老爷试了很多办法都没成功啊,您有办法了吗?”
“办法是试出来的嘛,别急,要有耐心。”
“好,我这就去拿。”
傅寒年的车不久后便驶入了公馆院中。
一身笔挺西装的傅寒年从车上下来,一手解着西装扣子,一边往里走。
这几天他在抓紧时间操办婚礼的事宜。
一切都快要准备妥当了。
疲惫过头,每次都盼着早点回家陪媳妇儿。
刚进门。
他就听到一楼某个房间里,传来电锯突突突的噪声。
“家里在装修?”傅寒年询问温寻。
温寻摇了摇头:“是少主在割手……”
“你说什么?”傅寒年立马将西服往沙发上一甩,快步冲进那间房。
关了她一个月,她就这么想不开?
温寻望着他如剑影一般的速度,呆呆的说:“镯。”还有个字没说完呢。
您倒也不必跑这么快吧。
好歹让她把字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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