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那个是什么啊?”康康的小胖手在哥哥身上扒,扒得小哥哥缩着脖子到处躲,怎么都找不到刚刚的细线,小丫头急得恨不得把小哥哥扒……
光,光。
安安一边躲妹妹的小魔抓,一边惊奇,悄悄的揪揪自己的小手,什么也没有。
就是感觉凉凉的,好舒服啊。
师墨笑,天蚕丝衣甲覆在皮肤上,如同真皮,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冬暖夏凉,于生活毫无阻碍。
只不过安安小朋友现在还小,不懂控制,师墨便替他掌控,一滴精血渗透其中,还能时刻感应是否有危险,一举两得。
天蚕丝衣甲炼制得很成功,师墨成就感十足,对往后的炼器,也信心倍增。
“妈妈给安安和康康变了个戏法,好玩吗?”
“好玩,康康也要玩。”小丫头伸出小胖手,迫不及待的也要妈妈给她缠线线。
师墨揉了把小脑袋,“戏法一天只能变一次,明天妈妈再给康康变好不好?”
小丫头有些失望,不过还是乖巧的点头,“好吧,妈妈别忘了。”
“忘不了,”师墨亲亲兄妹俩的小脸蛋,“乖乖在院子里玩,不能跑出去,妈妈去做饭,给宝贝做好吃的。”
“好啊,康康要吃蛋蛋,要吃肉肉,要吃菜菜,哥哥也吃。”小丫头瞬间忘却刚刚的失望,叽叽喳喳又是欢快的小麻雀。
师墨哭笑不得,进了灶间。
有了一个好的开头,往后就要轻松许多,师墨只需要花一天时间,就能炼制一件天蚕丝衣甲。
给两个小家伙变完魔术后,就给严谨穿上了。
严谨滴出精血融合,能自主控制大小形状,隐身后,自己拿刀试了试,削铁如泥的匕首都无法划破,只不过,外力撞击,还是会感到疼痛,痛感消减了一半而已。
严谨很喜欢,穿着这个去出任务,安全性强了许多。
以前不在乎任何人事,生死也就无所谓了,可现在不一样,他有想要守护的人,就得惜命。
严谨喜欢且有用,师墨就放心了,抓紧时间又炼制了十多件,除了师家父母三哥三嫂和泽长,也准备了师家大哥二哥两家的。
等师墨全部炼制完,秋收也接近了尾声。
集体黑了一个色号的村民,在严大智的组织下,拉着粮食,去公社,交公粮。
多亏了严大智有一个在粮站上班的亲家,所以每年交公粮,他都能得到不用排队的便利,这也是村民们坚定让严大智当大队长的原因之一。
看着别人顶着大太阳,没吃没喝,一动不动的晒上一整天,村民们就无端的生出一股自豪和怜悯。
交完公粮,村民们吆喝着回家,把地翻一遍,施些肥,养着,等来年开春,就能耕种。
忙完这些,就到了十月初,阴历也到了八九月,秋老虎过去,早晚温差变大,村民们开始组织上山打猎,一直到下雪。
这天,天还没亮,严谨就起身穿戴,灰旧的粗布衣裳里,套上了劲装,别好了枪支和短刀。
师墨看得直皱眉,“都安排好了吗?确认没问题吗?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吧,还能给你探探情况。”
严谨在师墨额头上亲了亲,“放心,我和大家说好了,会来几个朋友一起加入,他们都是我们组织的人,另外还有几队,他们从不同入口潜入,进行合围包抄,不会有事。那些人也知道秋猎人多,不会出来蹦跶,只会老老实实缩在洞里,对我们有利。别担心,在家照顾好自己和孩子,我最迟明天就会回来。”
师墨也没纠缠,她担心男人,男人同样担心她,自己去了,反而让他分心,“好,我不去,你一定要注意安全,我肯定里面是制毒工厂,我给你的解毒丸要带好,虽然是普通药材,但沾染了不少灵气,即便解不了毒,也能保命,只要有一口气,我就能救活。我和孩子在家等你回来。”
“好。”严谨笑着又在师墨嘴角亲了一口,俯身在小兄妹额头上也亲了一口,大步走了出去。
师墨精神力一直跟着,严谨说的一起去的几个人早早的等在了门外。
一共五人,严谨带着他们和村子里的狩猎队集合,大家相互认识一番,便吆喝着踏着晨露往山上去。
师墨微微一叹,又将精神力探向严大强,见他坐在炕上抽旱烟,没什么异动,似乎并不知道严谨他们有行动。
收回精神力,师墨去了灶间,准备多做一些吃食,给师家爸妈哥嫂送去,秋收他们也累得不行,如果没有师墨每晚的投喂和灵气的滋养,怕早就倒了。
牛棚里的其他人,个个眼窝深陷,脸色青白就能知道累得不轻。
师墨不是救世主,即便心存怜悯,也不可能人人都帮。
只是几个和泽长安安康康玩得好的孩子,她照料了几分。
刚做好早饭,两个小家伙闻着味醒过来,母子三人欢欢喜喜的吃完早饭,季慧芳背着个大背篓就来了。
“侄媳妇,大家伙要上山捡山货,你去不去?”
捡山货就是捡板栗核桃这一类山里长的东西,虽然不值钱,但也是吃食,既能给孩子当零嘴,粮食少的时候也能饱肚子,每年男人们上山打猎,女人们就会组织上山捡山货。
师墨还没开口,康康小朋友就拍着巴掌欢呼了,“要去,要去山上,妈妈,我们去山上玩吧。”山上可好玩了,她和哥哥姐姐们去捡蘑菇,还能遇到甜甜的果子,最重要的是能去山上探险,这是小丫头最喜欢的游戏。
安安小哥哥矜持的没开口,但小表情出卖了他极度向往的内心。
师墨在两人的小脸蛋上捏了一把,“好,堂婶等等,我装壶水,拿上背篓就走。”
“行行,去吧,要是有袋子也带上,即便你背不回来,我们也能帮忙,再不济等小谨回来了,跑一趟弄回来就是,装你袋子里的,别人别想拿,我给你看着。”
师墨笑着说好,拿了两个粗麻袋,背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背篓。她虽然不怎么稀罕这些山货,不过吃个新鲜,陪孩子们玩一回。
要是捡得多,倒是可以给哥哥嫂嫂们留着,找到地址后,寄过去。
两个小家伙一人背了一个军用水壶,蹦蹦跳跳的往前跑了。
水壶是严谨托谭振国弄来的,两个小家伙喜欢得很,也得到了别的小朋友无数羡慕,只要出门玩,都会背着。
小泽长也想要,师墨是想给的,但师家人不愿意,他们拿着,也守不住,说不定还会招祸。
这东西这现在是真稀罕,一般社员还好,他们这样的身份,即便被抢了也无处说理去,万一伤着人,更是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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