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让我帮他治腿。”洛南绯从浴室中出来,身上的浴巾随手系着,“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你给他做一下心理辅导吧,就说他现在只有一次机会,只有我能帮到他,否则他就要一辈子去接受残疾这个事实。”
何东乔:“…我又不是个心理医生?”
“人要不断的前进,努力提升自己,你不懂?”
何东乔被她噎的说不出话来,这分明就是自己说服不了郭向明,故意的压他来了。
“我尝试一下,不过你不用抱什么期待。”
“嗯。”洛南绯人爬上了床,刚躺进被子里面,突然又觉得不舒服,一把扯掉了身上的浴巾,又舒服的钻了进去。
她旁边的傅晏城:“……”
他深深的闭了一下眼睛,人在崩溃的边缘,鼻尖全是她身上好闻的清香,很诱,“你睡衣呢?”
他问她,且压根就不敢往她那边挪的那种, 僵硬着身体。
谁知,听到他那么问,洛南绯反而是睁大了眼睛,“你不知道我一向喜欢那么睡的吗?我真怀疑,那几个孩子,都是一个个的石头中蹦出来的,否则,你怎么对我的喜好,一丁占儿的也不了解呢?”
傅晏城:“!!!”
这是她的喜好?
她有这喜好?!
……
一个晚上,傅晏城压根就没有怎么睡,就怕自己一个狼性大发,做出什么对洛南绯不公平的事情来,所以早上起来之后,他精神并不是很好。
洛南绯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儿,但她想的和傅晏城完全不一样,她严重的怀疑,他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昨天居然睡在床边上,睡了一整晚!
这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妻子,该有的反应吗?
所以她那双眼睛,从早上开始,就一直,直勾勾的盯着傅晏城,他走哪,她盯哪,孰不知某个男人,早就已经因为她那么盯着他,大清早的喝了几杯冰水。
要不是白言芷的电话打过来,洛南绯可能还会继续盯着他。
“怎么了?”
“南绯,你在哪儿?”白言芷清早来看她的时候,差点儿没有气到吐血,昨晚上她离开的时候,明明把所有的门都给锁好了,且还派了人在外面盯着!
结果大早上的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没有看到她的人影,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啊?我回家了啊。”洛南绯回答的很随意。
“回家?你怎么回家的?”白言芷失声尖叫,但随后又意识到不对劲,怕南绯会察觉出些什么,改变了语气,“你…你要回去不是应该跟我们说一声的吗?为什么…你…”
洛南绯微勾了一下唇角,“我是打算跟你们说一声的,但是走去门边的时候,看到你们把门都上锁了,我心想,那么晚了,你们肯定已经睡下了,所以就没有打扰你们,自己卸掉了你们的一面窗户走了。”
白言芷:“!!!”
她回头望向整个实验室,这才发现,位于最高处的一扇窗户没有了。
她她她…
白言芷头脑晕眩,差点儿没有吐出一口血来,一手扶住了后面的桌子。
“白小姐,白小姐。”跟在她身后的手下,吓了一大跳。
白言芷抬手,示意自己没事,叫他们不要再出声。
“你怎么了?”洛南绯问她。
“我没事。”白言芷咬着牙强笑道,“我只是在担心你,知道你只是回家了就好。”
洛南绯正也要假意的安慰她两句,餐桌那边传来一声呕吐的声音,南绯扭头看过去,瞧见小三喜,脸色有些青白的,将刚刚吃下去的饭吐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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