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所挑选的安保人员也都是见过大世面,极其有骨气的人。
更何况是安保队长,定然不会是随便向旁人低声下气的性子。
但今日看安保队长对禹璟凡爷爷的态度,说不出的尊敬与敬畏。
这……
可不像是普通家庭能受到的待遇!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家里的长辈在丁家做过事儿,所以我和丁子赫才会是好友。”
“当初丁家老爷子来中央公馆购置房产的时候,带着我爷爷一并来了,所以安保队长见过我爷爷,他如今这样做也是看在丁老爷子的面上才对我爷爷如此恭敬。”
禹璟凡神情泰然,平静的几乎连一丝涟漪都没有看到。
孟南枝盯着他瞅了一会儿,没有看出任何的异样,便避开了眼神,调侃了一句。
“看来你们一家人占了丁家不少的光啊。”
禹璟凡撇了撇嘴没有回话。
多说无益,只要打消她心中的疑惑就够了。
谁占谁的光哪有那么重要。
孟雨彤回到半山别院后,添油加醋的将在中央公馆发生的事儿说了一遍。
当然她也不傻,自然不会说是自己挑事儿。
只说是孟南枝不长眼非要来招惹自己,自己为了清远安保的面子反驳了几句,最后却被孟南枝派人丢了出来。
根据孟雨彤的描述,她可算得上是比窦娥还要冤的人物了!
李招娣一听这话,马上怒不可恕:“这孟南枝也太放肆了,不过手上有个碧玺珠宝,就如此不将清远安保放在眼中,还当真以为我们清远安保的人好欺负吗!”
李招娣一句话直接将老彪的愤怒值给点满。
他在商圈混迹那么多年,还从未被人如此轻视过。
更何况对方还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小丫头!这叫老彪如何能不生气?
李招娣看到自己的目的已然达成,便放轻了音调来到老彪身旁。
“老彪,如今孟南枝这做法不仅仅是在打我们母女的脸,还是在打你的脸!你可得出面想想办法,要是我们无法住进中央公馆,那地契可就……”
老彪一听到地契两个字,马上来了精神,拿了件外套便准备冲出去。
“小丫头不知死活,我要亲自去看看她到底能有多猖狂!”
李招娣见状,嘴角勾起一抹不被人轻易察觉的笑。
只要老彪出马,那她们母女住进中央公馆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儿。
不料一道煞风景的声音响起,坏了李招娣所有的打算。
“我的人看到的可和那女人说的不一样啊!”
彪哥一边嗑着瓜子儿,一边坐起身来,带着些戏谑看向孟雨彤。
“你胡说什么?你又不在现场,能知道什么!”孟雨彤没犹豫便开口反驳。
彪哥放下手中的瓜子儿,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
“老头怕你把这事给干砸,早就派我在旁边盯着了,你还当真以为没人知道你刚刚做的蠢事儿吗?”
“你!”孟雨彤恶狠狠的看了过去,试图让彪哥闭嘴。
可彪哥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哪里会被她威胁到。
“快说!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老彪皱着眉头看了过来。
彪哥不紧不慢开了口:“这女人可不是被孟南枝的人赶出来的,是被中央公馆的安保队长赶出来的,而她被赶出来的原因就更蠢了。”
彪哥带着些看戏的神情看向孟雨彤,一字一句的说道:“这女人将大声嚎叫着说,禹家的大老爷和孟南枝之间是不伦不类的男女关系!她这样的不被赶出来才怪。”
彪哥话音刚落,孟雨彤瞬间变了脸色:“你说什么?那老头是禹家大老爷!怎么可能?”
老彪闻声脸色也严肃了起来:“真的是禹家大佬呀。”
彪哥冷哼一声,继续说道:“这女人不仅文凭不高,就连脑子都缺了根儿筋,当时我一看安保队长对那老头如此恭敬的样子,就察觉到事情不对劲。”
“谁料这女人竟还反咬安保队长一口,说他和孟南枝也有一腿,禹家大老爷当场发了飙,让安保队长连人带行李的给丢了出来。”
“你明明都看到了,为什么不帮我?”孟雨彤恶狗扑食,反咬一口。
彪哥冷哼一声:“当时那情况是个人都能看出来那老头身份不一般,也就你没脑子竟然还继续张狂下去。”
“禹家大老爷虽是商圈一代枭雄,但已经退圈了那么多年,如今在商圈混迹的年轻人都只知道他的名号,并不认识他的长相,我也是后来派人去查才得知他的身份的。”
“你!”孟雨彤开口还想反驳,却不料竟被老彪怒斥了一声。
“干了蠢事儿还好意思回来告状!”
彪哥听闻直接不留情面地笑出了声,转而看向老彪。
“我劝你还是看好这女人,不要再让她出去招摇,若是被禹家的人知道她是我们清远安保罩着的人,我们清远安保也没好果子吃!”
老彪听了这话脸色一变,眼中是说不出的恐惧。
只有他们这一帮与禹家大老爷交过手的人,才清楚对方有多么的恐怖!
老彪心中的火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的看向李招娣。
“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胆子比天还大,竟然敢说余家大老爷乱搞男女关系,她怎么不上天呢!我看我这半山别院也容不下她这尊大佛了!”
李招娣一看事情不妙,马上低眉顺眼装起柔弱来。
她借机倚靠在老彪的身上,柔声细语:“老彪,我知道错了,雨彤年纪还小,她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谅她这一次吧。”
李招娣这话被彪哥听了只觉得恶心,便见缝插针的反驳了一句:“都奔三的人了还说自己年纪小,还真是不要脸!”
老彪的怒火再次被点燃,转而看向李招娣。
“阿彪说的对,你这女儿年纪也不小了,该明白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我们现在做的可是大事儿,她再这样下去会误了我们的大事儿的!”
李招娣看老彪这次确实是恼了,声音便变得更轻柔一些。
“都怪我,子不教母之过,都是我这个做母亲的从小没陪在她身边,没有教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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