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陈修神识了一下自己的内腔腹里,清晰的见到腹中有颗金丹,金丹颜色是大红色,晶莹剔透。
而金丹里却静静躺在一条龙,这龙呈金黄色。
陈修震惊不己,这金丹哪儿来的?难道自己刚才是被这金丹破解了蓝眼泪的毒吗?
他立即打开神学大法的六识,用空气里的微小的虫洞来捕捉刚才的画面。
果然画面中,青蛇被花旗儿射死,肚里炸裂出金丹,金丹从自己的嘴里进入了自己的腹部。
这金丹在自己的体里的百脉中,以巨大的热能和真元与蓝眼泪的阴毒产生对抗。
蓝眼泪的毒气属阴性,见不到阳光,更见不得这烈火焰焰的金丹。
蓝眼泪很容易被金丹发出的热和光,吞噬成了灰烬。
因此附在陈修体里的百骸上的阴毒,吓得立即疯狂的逃跑,从陈修的嘴里吐出。
“这青蛇可惜了!眼看成龙飞天啊。”
陈修喃喃说道。
忽然,苍穹中飘过来一道空灵声,
“是可惜了!不过你陈修要造福了,只要你再把火莲花化成火丹吃到肚子里,让沉睡的青龙复苏,那么你的身躯里将拥有九条真龙,从此你将是真正九重天里的天神了。”
说完,这声音便消失了。
陈修心中大喜,他暗说,“看来这青蛇修了几千年最后还是给自己修!这是老天注定的!哈哈!”
陈修便想一下冲上去,把花旗儿、龚华文一下杀死,不过,他沉思了下,觉得这样太便宜他们了,解不了心中的愤怒,得慢慢的折磨他们死更能出口气。
于是,他掐了个法诀,化作一团烟,向他们飞去。
花旗儿见自己射死了青蛇,她想站起来大笑,却被龚华文捂住嘴巴,“别笑!你立即开弓把两位魔法师也射死,那火莲花便是我们的了。”
花旗儿听后觉得有道理,便点点头,龚华文立即松开捂住她嘴巴的手。
但下一秒,花旗儿却傻了,她搭上六根金箭后,却怎么也拉不开弓,便失声说道:
“不好!我的功力全消失了,我得再去找那个废人陈修的身上吸点功法来,你在这里等,我去去就来。”
“好!公主快点。”龚华文催促道。
花旗儿便腾空来到自己的侍卫们呆着的地方寻找陈修。
当她见到自己的侍卫们都死光了,她也无所谓,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只顾一路寻找陈修,并嘴巴骂骂咧咧,“这个废人陈修死哪儿去了?快给老娘滚出来。”
“我在这树后面啊。”陈修从树后面笑膜膜的走出来。
花旗儿见到陈修,立即大声喝斥,“废物快点坐下来,老娘要借你一点功法用一下,等老娘灭掉他们以后,我会请你大餐呵,快点!”
“好的啊。”陈修笑膜膜地走到花旗儿的身边,旋即,陈修出手如电地用巴掌按在花旗儿的头上。
花旗儿惨叫一声,她双目突兀圆睁,只感到全身被巨大的电流击中。
她立即想痛苦的挣扎逃跑,但却被电流击的四肢动弹不得。
旋即,陈修用九银符文封住花旗儿身上的死穴,花旗儿再想掐诀化烟逃跑都没办法了。
花旗儿吓得面如死灰,震愕的问道:“陈…陈天神,你…你中毒好了?…你不可能有解药啊。”
陈修哈哈大笑,便胡说八道的说道:“对啊,刚才花无敌帮我解开了阴毒,叫我杀死你!不过呢,我也是惜香如玉的人,我不会杀死你的,但是我要吸掉你身上所有的功法,让你成为真正的废人!”
“不要啊!陈天神、陈大爷、陈爸爸,饶过我吧…”
花旗儿痛苦的挣扎,全身瑟瑟发抖,她那紧致的俏脸由于痛苦抽搐而出现肌肉的波折滚动,整个人处于崩溃的边缘。
这时可以见到,花旗儿的魔法的元素,化作一缕缕的紫色蓝烟,从百会穴中被陈修的手掌源源不断的吸入到他体里。
陈修见自己把她的功法全部吸干后,旋即在她的百会穴中封上死符文。
从此花旗儿变成了一位真正的普通人。
此时的花旗儿己万灰俱念了,她怒骂道:“陈修,你这个王八蛋,你会断子绝孙的!”
”澎”的一声!
陈修一拳就把花旗儿的满口牙齿打得一个都不剩,然后咬牙切齿的说道:“老子拜你所赐!你做初一,老子做十五!”
“澎”的一声,陈修又是一脚踢在花旗儿的下体中,花旗儿连叫都没有叫一声,便痛的昏迷了过去。
“我叫你真正当个绝子绝孙的寡妇!”陈修骂道,他手掌一旋,喷出一道冷水泼在花旗儿的脸上。
花旗儿立即被冷水泼醒,她满目骇然的望着陈修,奄奄一息,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陈修。
陈修冷声说道:“还敢骂我吗?再骂老子一句,我直接剪了你舌头!”
花旗儿由于没有牙齿,说话漏风,她只能嗯嗯阿阿的拼命摇头表示不敢了。
旋即,陈修一掌把她击昏,用魔法线把她捆住,扔在草丛中,等一下再来慢慢的折磨她。
随后陈修又化做一道烟来到了龚华文的后面。
龚华文左等右等不见花旗儿来,他便骂道:“他妈的!这花旗儿跟陈修去难产了?这么久也不来?”
陈修站在他后面,冷笑一声,右手握住九根有符文的银针,便装成花旗儿的声音道:“你他妈的敢骂我?”
龚华文听到花旗儿在背后骂自己,他吓得慌忙转身想赔礼道歉。
就在龚华文转头的一刻,陈修把九只银针拍到他头顶上。
这九只银针刺入龚华文的大脑里,封住龚华文的大脑百会穴中。
瞬间,龚华文只觉得大脑被人用铁锤用力打了一下,他整个人顿时懵了。
随后,龚华文的头部发生了羊角似的抽搐,有如万蝼在噬骨,他痛的天旋地转,眼前一片发黑。
陈修把手掌猛的扣在龚华文的头上,用神学大法的吸功大法,疯狂的吸取龚华文的功力。
龚华文顿时感到全身如坠入冰窑中,浑身上下打着抖筛,他哀求道:“陈天神饶命…!陈天神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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