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天功的衍生法术到了创元法中,就会进行放大,第一层的强化纳灵法,在创元法下变得更加的强大,不亚于东方伏的大面积吸纳,而第二层是分神化影,等同多了个影子剑神,分神意味着三倍的天剑。在创元法下,更是远别于一般的化影法术,包括劫天神剑,因为是我脉络的一部分,所以也能够进行分神化影。
而敌人想要在近战中占到便宜,必须要高我三倍的攻击频率!
但那是不可能的,雷剑冲过来,已经给我数次拦截。而到了我眼前,彻底的给我一剑弹开,而吸收雷电后,力量也很快往上提了一截!
奕云只能又把雷剑收了回去。他面带惊讶,毕竟这雷剑就算当成飞剑,也基本上是大范围攻击!对其他敌人无往而不利,但对我竟效果等同降到了一般利器标准!
"你能吸纳雷霆之力!"奕云终于得出了个判断。
我冷冷一笑,扛过了他的攻击,我的纳灵法再度吸纳周边剩下四位道三境的能量,接下来,第三种法术中用的最多的萃取和采纳法术启动,我的力量再度飙升,一下子又浑身精神奕奕了!
这招虽然是辅助法术,但给与敌人的威慑却反倒是最大的,谁面对战争永动机而不感到恐怖?而我现在还在乱局中击杀了一个女仙!所以现在只剩下四位道三境而已了!
相对而言,现在最强的不是奕云,反倒是一个会火归元法的老者,这家伙居然能够灼伤我的脉络,简直是闻所未闻,要不是四脉创元下强化了所有的脉络,恐怕我都扛不住这一下。
见到我把目光移到他身上,老者当然知道他自己要遭殃,毕竟刚才用了水系归元法的女仙早就没了脑袋了!
这老者在冷静下来后。并没有头脑发热,立即对我使用了一次归元法,然后突然拿出了一张玉刻的牌子,以极快的速度念了几句咒语!
我浑身脉络一痛,但还是咬牙瞬间朝他斩去一剑,但让我惊讶的是,他忽然浑身一模糊,我的剑竟落空了!
奕云也愣了下,然后咬牙怒道:"白九仙!你这杀千刀的,敢临阵脱逃!!"
我暗道这牌子果然厉害,应该比鲲鹏令高档不知道多少,在战争热度达到临界点上还能一飞离开。
但我今天杀的人够多的了,他逃了就逃了,当作给道盟传讯也好。
奕云看到只有他一个能对付我,而另外两个给白九仙的逃跑影响下此刻面面相觑,他也只能是郁闷无比了。
碰上杀不死,还能对自己构成威胁的敌人,奕云自己知道白九仙的做法有多正确,而且白九仙这个时候还选择逃亡,自己难道就没有血仇了?
能够站在这个层面的。手底下怎么能没点亲戚好友,甚至是子嗣晚辈,他不是不想报仇,是明知不战而留后。
奕云也从失子之痛中回过神,快速的后退时,拿出了一面如白九仙一样的牌子,瞬间跟着消失在茫茫宇域中,包括那两位道三境的存在,也没理由再留下了,全都拿出了牌子借机逃走。
我看着苍茫宇域片瓦不存,不禁轻叹一声,而这时候四女也才朝着这片宇域用鲲鹏令飞来。
"天哥,你没事吧?"最先飞来的南宫敏扶住了我的肩膀停下。
我摇了摇头,叹息道:"不知道多少的仙家消失此役,也不知道多少壮丽恢弘的门派和界面就此消失,仿佛曾经的存在都被抹杀了一般。怎么能不让人悲叹。"
南宫敏也望向了目光所及却已经空荡荡的地方,摇了摇头,说道:"正是世间有着无数的战争,才造就了那么多的杀戮。我也从未想过会一下子死去这么多的仙家……而且是自己亲手所为……我是刽子手吗?"
"总有人要平定世间之恶,我们既然站在了这里,就要为背后的天之境子民负责,刽子手,应该是对敌人而言,于天之境,我们或许是英雄吧。"叶孤玄脸上不无伤怀,但说出的话却斩钉截铁。
"数万仙家毁于一旦。希望这多因果剑盒以后不再启动,即便是启动,也希望它只是作为清理腐气而用,而不是杀人吧。"东方瑾也很快飞来。
"嗯,至此战役,希望道盟和截教能够接受教训,大家联合扛起抵御腐气的大旗,不要再想着攻打我们才好。"骆樱神缓缓来到了我面前。
"你们都辛苦了。"我挽起了四女的手。双目中带着赞许之色,毫无疑问,她们配合得很成功,无属性的剑力完美配合多因果剑盒,才早就了眼前的一切,也给天之境开拓了另一个局面。
但我心中仍然对杀戮心怀悲哀,虽然没有业力惩罚,不过因果难免沾身,就看这一趟道盟会如何应对我了。因为这一趟的失败,或许会全归咎到我身上。
"不辛苦,天之境是我们的家,而谁让我们还是你的人呢,愿为你做一切事。"叶孤玄淡淡一笑,而众女脸上都不由一红,怕是叶孤玄这样的情绪宣泄,也让她们感到有些羞涩。
我点了点头。又宽慰了她们几句,毕竟我能承担此间之重,但她们却是女子,手中沾染无数生命。那一幕多因果互噬,会永远挥之不去。
返回天之境,捷报早已经传达,天之境整个势力尽数欢腾。毫无疑问,而为了保护四女,这次战役的锅,自然由我一人独力承担。毕竟说过不能让她们沾染上这样的因果业力,否则指责亦或暗杀,都会转移向她们。
至于多因果剑盒仍是秘密中的秘密,外传四女背剑,也是为我所背。
击退截教数万大军,连道盟的大军也就这样凭空消失不见,让投靠过来的星界仙家无不震惊,而道盟投靠者的内心却要复杂得多,有的负气而走,有的深感庆幸,更有欢呼雀跃、横眉冷对,言之必责的。
天之境的原住民就没那么多感慨,胜利对他们而言,已经习以为常了。
我没有安抚他们的时间,更没有庆祝胜利的意思,毕竟四脉创元还在生效,而且,星界的使者,又折返来了。
坐在大殿的宝座上,我面目仍旧因为创元法而狰狞难看,把一干星界使者吓得够呛。
"怎么?去而复返,是打算宣战,还是如何?"我脸色阴沉,之前星界使者主官王为木无礼,截取传音便罢,还要打杀胡清雅,结果反给雪倾城一棍子打死了,甚至两个副官也没能幸免。
后来使节团剩下的人都直接返回星界,至于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我也预料不到。
"夏首领……言重了,我们……我们也是刚刚收到上头消息,返回来要和夏首领说一下我们上头的决定。"使节团左右看着一群对他们都不大友好的天之境仙家,也是战战兢兢的。
"哦?什么决定?"我冷冷的问道。
"你们……天之境,杀死了我们的使节团主官……那……那是对我们星界的大……大不敬……"为首说话的仙家话语都不利索了,估计出离了天之境后,就把天之境打杀了主官的事情往星界回报了,随后消息反馈回来,当然是以大不敬来问罪天之境。
但他们兴匆匆返回天之境来亲自传达上头意思的时候,估计从投靠天之境的边民渠道中,得知了天之境干掉截教和道盟十数万前驱精锐的事情,所以才出现了原来打算谴责天之境的问罪之路,变得如此惊心动魄。
"那又怎样?"我冷着脸继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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