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姑娘,在没有找到真相之前,我劝你还是不要妄自揣测。”他打断了紫衣的话,转过身来望向凤倾华。
“夫人,当今之计不是争论这个的时侯,要尽快找到雪山之花的下落才行,我们不远千里过来就是为了它,先解毒是正事。”
凤倾华点头,“以你的意思,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根据时间推断,他们一定没有走远,要尽快找到他们才能知道事情的经过,若是他们将药材采走的话,就更要找他们寻回。”
战北霄半天没有说话,此时斩钉截铁道:“不行,我们不能将天佑天祥他们丢下,先找到他们再做其他打算。”
天宝也马上附和,“将军说的对,从现在的情况看,他们吉凶难测,但不管如何就算是尸首也要找到,不能让他们孤零零地被扔在这里。”
战北霄点头,“还有,他们之间有一定必要的联系,先找到哪一个都能牵出别一个的下落。”
元莫寒有点不解他们为什么对几个属下这么关心,他一个将军手下有成千上万的士兵,难道每一个都如此重要吗。
“可是我们若是行动晚了,怕他们行踪难觅。”
凤倾华一摆手,“元公子的意思我们明白,就以北霄所说的去做,天宝你留下来照顾将军,我们其他人都去找天佑天祥他们。”
天宝马上整装待发,“不,夫人,还是你留下照顾将军,我带人去找。”
他话音一落人已经离开了,凤倾华看了看剩下的紫衣还有元莫寒,他们二人谁都不适合照顾战北霄。
元莫寒一见此情景马上就改变了态度,“夫人,不如我们两人一组去找他们,让紫衣姑娘留下来照顾将军,她对这里熟悉能找到休息的地方。”
凤倾华刚要反对,但一想到他们这种微妙的关系,自己若是不同意的话,会不会显的自己小气。
“这个,也行。”
战北霄却连连摆手,“不可,既然紫衣姑娘对此地熟悉就更应该让她一起寻人,早一刻找到他们,他们就少一分危险。”
“可是将军,你一个人留在这里也很危险,不能没有人照顾。”紫衣和凤倾华同时眼神焦急地看着他。
他一看这种情况,凤倾华一定是不会留下来的,她担心天佑天祥更想知道药材的下落,让她留下来她会坐卧不安的。
但紫衣和元莫寒更不可能,他断然摇头,“我跟你们一起去。”
元莫寒冷哼了一声,“我们都是为了你好,你却如此不领情,若是病情加重岂不是更加麻烦。”
紫衣指着悬崖下一个地方,“那里就有一个山洞,我们将将军送到洞中休息,然后再一起去找人。”
她和元莫寒两人各怀鬼胎打着自己的小算盘,谁也不先离开,凤倾华心急如焚,但又放心不下战北霄,与是他们一行几人,在紫衣的带领下就从悬崖上下来,转过了一个拐角,来到了一个山洞前。
这个山洞果然隐秘,需要拨开好几层的枯藤杂枝才能看到入口,若不是紫衣带路,他们一辈子也找不到这里。
“这是我跟师姐有一次在山中迷路,然后又被野狼追赶,误打误撞才闯到了这里来,想不到几年过去,这里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
“野狼?这里还有野狼?”
凤倾华瞪大了眼睛,紫衣点头,“对,不止有野狼还有老虎野猪等,它们现在都躲在洞穴中,等到雪一停,它们就会出来觅食,若是遇到落单的猎人,还会主动发起攻击,就像现在这种天气,一般人就很难逃脱,最后只留下一堆白骨。”
凤倾华倒吸了一口冷气,马上就停下了脚步,好像前面就有凶猛的野兽出现一般。
“北霄,天佑天祥他们会不会被野兽吃掉啊?不行,我要马上去找他们。”
她转身往外边走,元莫寒随之跟着她出来,并悄无声息地手中一动,就有一只小蛊虫飞了出去,战北霄刚想跟着凤倾华出来,就觉得胸口一痛,头晕目眩他马上扶住了墙壁。
等他再想追出去,凤倾华已经走远了。
紫衣发现他的状况不对,马上就上来扶住了他,“将军,你怎么了?”
战北霄摆手,“可能是蛊毒发作,没有关系,你不必管我。”
紫衣怎么可能丢下他不管,她将他扶到山洞中坐下来,并在洞口用山石挡住了大半,防止有野兽突然闯进来。
她回到战北霄的身边,“我这里有应急的药丸,是我师父炼制的清花露,可以解百毒,虽然解不了这蛊毒,但能止痛缓解症状。”
战北霄有了上次的经验,不敢再乱吃她给的药,他摇着头道:“不用了,我无碍。”
紫衣见他脸色苍白,靠在石头上一点精神也没有,分明是不相信自己,她马上倒出来一丸自己吃了下去,然后又给了他一丸。
“你放心,这绝对不是毒药,上次的事情就是一个误会,我一直没有机会跟你解释。”
她将药丸递过来,眼神炽热地看着他,他若是不吃她誓不罢休的样子。
战北霄见洞中只有他二人,特别想离她远远的,“好,我相信你,你能不能出去将凤倾华找回来?”
他接过药丸吃了下去。
紫衣站在那没有动,“他们已经走远了,我也不能丢下你不管,你不用担心,凤夫人的身手,一般人也伤不了她。”
战北霄服过药之后感觉好多了,他想站起来自己去找,但刚一起身就觉天眩地转,只好又坐了下来。
“将军,你何必如此怕我,我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你坐着别动,我去生火。”
紫衣放下心来,马上去生了一堆火,山洞之中亮堂起来,她坐在火堆的另一边,将上次的事情跟战北霄仔细讲来。
“将军,元莫寒此人阴险狡诈,我也不知他为何会给我那种药,都怪我太相信他了,我绝对没有害将军的心。”
战北霄对于元莫寒的为人早就看透了,他这个人做事从来都不讲什么章法,他做出什么事情来都不足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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