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赖特不说话，只是非常不相信的看着爱德华。
华尔街是金融中心，要想有创新可不容易。
何况爱德华这种大外行。
爱德华却不多说话，拿起马克笔走到白板前。
“今天我要向你传授一种神秘而古老的东方技术，这种方法没法直接帮你赚大钱，但是如果你掌握了这种方法后，你等于掌握了新的工具。”
说着，他开始在白板上画了一个长方体，然后上端和下端各有一根直线。
“这是什么？”
“这是用来反映股价的专用图例。”爱德华解释道“现在我们看到的股价通常是曲线，但曲线上的一个点只能对应一个价格。如果我们要了解一天内股票的价格情况，那么至少需要知道四个数据，开盘价，收盘价，最高价，最低价。”
“我画的这种图形，最早来自于日本米市，你看长方形的两端是当天的开盘或者收盘价，如果收盘高于开盘，那么用绿色表示，反之用红色，至于上下端的直线，则分别表示最高和最低价。这样一来……”
他坐到椅子上一个战术后仰，看着卡尔·赖特和其它人。
房间内沉默片刻，随后是惊呼。
这确实是一种划时代的图象表达方法。
在他上辈子炒股时候，每天对着绿油油的k线图伤神。
他以为这玩意的历史应该和华尔街一样长，毕竟在江户时代就有了。
但来了之后才发现，眼下的华尔街并没有采用这种简单易用表示方法。
用的依然是美国线，直线一根顶端和底部分别是当日最高和最低价格，左右方各有一条短横，左侧代表开盘，右侧代表收盘。
看起来还行。
实际上在爱德华看来这东西就是k线的简化山寨版。
但很奇怪的是，直到80年代华尔街才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开始大规模的使用k线图，美国线逐渐退居二线。
从玄学上来说，可能是因为那是日本经济起飞，创造了若干经济奇迹，导致经济文化向外输出，而米国经历70年代低迷后，也开始逐渐低下骄傲的脑袋，进入虚心学习状态。
但爱德华觉得，这个多半还是受到媒体的影响。
k线比美国线更加直观细腻，但缺点也明显，需要红绿两色显示。
在电子技术不发达的时代，显然这要求有点高了，当然也可以通过将框体涂黑和空白来区分，但这对印刷技术的要求又高了上去。
所以美国线掌管了华尔街200多年，直到80年代电子设备大爆发时才开始退休。
实际上，爱德华怀疑，华尔街应该有人已经在内部采用k线，但秘而不宣。
“另外”他又顺手在白板上写下两行字母cd、kdj。
cd称为异同移动平均线，是从双指数移动平均线发展而来的，由快的指数移动平均线（e12）减去慢的指数移动平均线（e26）得到快线dif，再用2x（快线dif-dif的9日加权移动均线dea）得到cd柱。cd的意义和双移动平均线基本相同，即由快、慢均线的离散、聚合表征当前的多空状态和股价可能的发展变化趋势，但阅读起来更方便。cd的变化代表着市场趋势的变化，不同k线级别的cd代表当前级别周期中的买卖趋势。
表达式为cd2x（dif-dea）
kdj是kdj指标又叫随机指标，是一种相当新颖、实用的技术分析指标，它起先用于期货市场的分析，后被广泛用于股市的中短期趋势分析，是期货和股票市场上最常用的技术分析工具。
随机指标kdj一般是用于股票分析的统计体系，根据统计学原理，通过一个特定的周期（常为9日、9周等）内出现过的最高价、最低价及最后一个计算周期的收盘价及这三者之间的比例关系，来计算最后一个计算周期的未成熟随机值rsv，然后根据平滑移动平均线的方法来计算k值、d值与j值，并绘成曲线图来研判股票走势。
这两个公式指标爱德华可是烂熟于胸，作为前世资深韭菜，他不但会看，还会自己算，自己画。
怎么说也算是韭菜中的战斗菜，当然结果还是没躲过联合收割机就是了。
cd和kdj是烂大街的玩意，在那个时代，连证交所大厅坐着织毛衣顺便看盘的大妈都能唠叨几句kdj金叉，cd曲线平滑等专业术语。
但这两个指标实际的含金量是很高的，是应用数学和金融分析发展到一定时期才出现的产物，甚至和pc大规模发展也是分不开的。
毕竟这玩意若是人工算的话，也不是不行，但……工作量实在是有点变态。
而编写计算程序倒是非常简单……
看到公式，梅根、伊莲娜、茜莱瑞都开始翻白眼。
卡尔·赖特却两眼放光，爱德华琢磨着此时若是汉森脱光了站着，估计也吸引不了他。
这两个公式和k线图一样都是在80年代被大规模引入使用的，在此之前应该有比较原始的基础算法，已经在华尔街上偷偷流传。
其间蕴含的数理知识并不深奥，但却非常巧妙的将单调的数据转化为直观的图象，让决策看数据决策的成本大为降低。
所以，一问世就大受好评。
卡尔·赖特好歹也是资本世家出来的，对于这些玩意从小耳濡目染。
知道这种公式通常都是秘不示人的玩意，没想到爱德华一言不合就放了出来。
他能明白其中的价值。
“艾德……艾德……你，你……”
“听着，刚才那个日本米市线，我命名为k线，karl线的简称！从今往后，你就是发明者了。至于这两个公式，也是你发明的。”
然后，他笑容可掬的向众女性表示“大家要保守秘密哦？”
众人默然。
一时间都被爱德华的气派所震住了！
在知识产权大过天的米国，新的图例表示系统和全新的计算公式，都是可以给发明者带来巨大声望和利益的宝贝。
毫不夸张的说，如果爱德华愿意，k线图和两个公式可以保他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他不需要进入股市，只要到处演讲上课就行。
正如老话说的，不要跟着别人去淘金，最好的赚钱方法是卖铲子给淘金者。
k线图和公式就是最典型的铲子。
然而他却毫不犹豫的拿了出来，并且把名头按到卡尔·赖特的头上。
对此大家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梅根，你的fakenews金融频道是不是有兴趣采访一下这位年轻的股票奇才？”
“伊莲娜，我知道你和不少媒体关系不错，是不是也帮着宣传宣传？”
“我自己还得去找休海夫纳，让他旗下的其它杂志也参合一把，可惜时间没算好，卡尔赖特只能登下期花花公子了……而且，旁边该给你配谁呢？”
“汉森？”梅根表示
“我觉得行……”爱德华一拍大腿“就怕海夫纳不同意”。
卡尔·赖特兴奋脸上都是红光，也不知道是因为karl线，还是和汉森能一起登上封面。
一番紧锣密鼓之下，天才的股票分析家卡尔·赖特横空出世。
fakenews在报道汉森时候遮遮掩掩，但对股票奇才这种中性金融题材的节目倒是很有热情。
加上梅根现在在台里权威日重，作为新闻频道的当家一姐，她的话语权很高。
与公与私都可以对财经频道发挥相当大的影响力。
再加上一线两公式确实是实打实的新发明，并且有很深的群众基础。
属于第一眼大伙没看懂，
第二眼觉得有点意思，
第三眼，我操牛x！
第四眼，这玩意我怎么就没想到。
经济频道里也都是行家，比普通人更是顿胸捶足，对于做节目也更加上心。
经济频道的主管为了讨好梅根，同时也为了抢收视率，一拍胸脯，做了让人吃惊的决定。
每天晚上给卡尔·赖特10分钟节目时间，让他作为频道的股票分析嘉宾，运用新的技术来分析讲解行情。
反正，卡尔·赖特有资格证书，而且形象相当不错。
斯文瘦弱，面色苍白，文质彬彬，举止儒雅，让梅瑟威小姐爱不释手……
而卡尔·赖特倒也没有辜负大家希望，白天在不停的高抛低吸，晚上就去电视台混脸熟。
很快，他的名气便扶摇直上。
fakenews新闻台也非常感激他和梅根，新技术是个极好的卖点，而且这玩意也不是江恩正方那种胡吹大气近乎巫术似的的玩意。
这东西是真的有效。
华尔街对此也是好评不断，甚至有大型投行券商开始向卡尔赖特发出就业邀请。
当然，公式不是万能的。
两个公式都有问题，存在时间上的滞后性。
但对于专业股票分析而言这完全不是问题。
有滞后性证明才是有效的的验证。
若是一开口就是先验性，那要么是疯子要么是骗子，考虑到米国这片土壤的特性，当然是骗子居多。
但也不能排除疯骗子或者骗疯子的可能性。
这天卡尔·赖特兴奋的满脸红光，嘴里念念有词，整个人在起居室里不停的来回走动，都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在平时，爱德华早就喧淫去了，其他人也各回各家。
“嘿嘿嘿嘿，卡尔，干什么嘛？你这个样子让我觉得很不安……”爱德华道
“艾德，我太感谢你了，你知道嘛？刚才家里给我来电话，说要重新考虑我的继承权问题，原本我能到手的东西不多，我上面几个哥哥能力都很强。但这次我父亲说，爷爷外公他们非常高兴，非常高兴，认为我给家族争气了。他们甚至考虑让我直接去接手部分家族产业，一段时间后如果效果还行就会让我介入更深！”
“那很好啊！”爱德华由衷的为他感到高兴“如果你手里有自己产业了，那你的问题大概也就不是问题了，至少没人敢当着你的面说三道四！”
“是的！艾德！我也是这么想的”卡尔·赖特烟圈都有点红了“艾德，谢谢你，要不是你……”
眼看对方有点要扑上来一头扎到自己怀疑嘤嘤嘤的意思，爱德华吓得一哆嗦，连忙制止。
这玩意，要是被汉森看到非吃醋不可……
不对，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真是被吓糊涂了！
这倒是没有想到的。
甩出一些新的股票分析技术，让卡尔·赖特出名，成为知名股票分析人士。
这也是一开始就计划好的一部分。
人群就是羊群。
说句政治不正确的话。
除了某个东方大国以外，不管这个国家的整体文明程度多高，科学技术多么发达。
但其整体国民性，还是非常让人无语的。
可以说，米国大部分公民和非洲某个小国的公民在愚昧程度上没有质的差别。
无非是一个被看起来很科学的玩意骗，一个被看起来很巫术的玩意骗。
并且当科学与巫术结合起来的时候，行骗就越发方便了。
比如斯普林菲尔德之家卖的那些玉石床垫就是最好的例子。
按照爱德华的计划，这次轧空行为要想避免被对方用棋盘以外的方式来清算，就必须充分发动群众。
让这群吸血鬼陷入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之中，并形成恐慌来误导他们的判断。
其次，就是找一群牛逼人士来给自己保驾护航。
至于如何让更多人加入进来？
那就是汉森和卡尔·赖特的工作了，两个人一个提供政治信仰，负责告诉大家打击华尔街是对的，应该用“我们”的方法去严惩这些秃鹫。
另一个则是战术指导大师，负责指挥大家什么时候买入，以及为什么要买入，为什么要牢牢锁仓。
为了让他们的话有足够的可信度，那么立人设就是必须的前置工作。
否则，一个华尔街二代的家伙号召大家反华尔街，起的作用只怕是要比一个毕业于德州农机大学机械工业系的一辈子没碰过股票的家伙号召大伙抄底更糟糕。
这有人愿意跟就见鬼了。
或者说，爱德华在火线造神。
但卡尔·赖特的话，让他又多了点忧虑。
赖特家族肯定是反对在华尔街大闹的，卡尔·赖特之后会掀起惊涛骇浪来，这会不会让家族与他进行切割？
剥夺他的继承权？
爱德华觉得这个事情不得不防。
如果万不得已的话，只能让卡尔·赖特离开团队，他自己亲自上阵，反正肚子里还有一堆股票技术理论，用来唬人立人设是完全足够的。
就是自己不想风头太盛。
现在是春天了，青蛙还是蝌蚪，但闷声发大财的人生经验始终在他脑海里盘旋。
他刚试探了几句。
卡尔·赖特的言辞却斩钉截铁：“我永远和人民站在一起！哪怕家里剥夺我的继承权，我也不怕！我有足够的能力养活自己，当我离开家乡考到耶鲁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这个准备！”
“为了，汉森，我会努力再努力的！”他握着拳头，眼睛里有小星星闪现。
爱德华擦擦额头的汗水：“我相信你的真诚会感动上帝的，只要你努力，汉森未必不能……”好吧，他说不下去了。
悄悄的在胸前画了个十字，心里默念“汉森，哥们只能对不起你了，为了芝加哥案子里被关着的那些民权领袖能够有足够的律师费，为了严惩华尔街……你……哎……反正梵蒂冈好像对基佬的口风也有点松动了……”
华尔街是金融中心，要想有创新可不容易。
何况爱德华这种大外行。
爱德华却不多说话，拿起马克笔走到白板前。
“今天我要向你传授一种神秘而古老的东方技术，这种方法没法直接帮你赚大钱，但是如果你掌握了这种方法后，你等于掌握了新的工具。”
说着，他开始在白板上画了一个长方体，然后上端和下端各有一根直线。
“这是什么？”
“这是用来反映股价的专用图例。”爱德华解释道“现在我们看到的股价通常是曲线，但曲线上的一个点只能对应一个价格。如果我们要了解一天内股票的价格情况，那么至少需要知道四个数据，开盘价，收盘价，最高价，最低价。”
“我画的这种图形，最早来自于日本米市，你看长方形的两端是当天的开盘或者收盘价，如果收盘高于开盘，那么用绿色表示，反之用红色，至于上下端的直线，则分别表示最高和最低价。这样一来……”
他坐到椅子上一个战术后仰，看着卡尔·赖特和其它人。
房间内沉默片刻，随后是惊呼。
这确实是一种划时代的图象表达方法。
在他上辈子炒股时候，每天对着绿油油的k线图伤神。
他以为这玩意的历史应该和华尔街一样长，毕竟在江户时代就有了。
但来了之后才发现，眼下的华尔街并没有采用这种简单易用表示方法。
用的依然是美国线，直线一根顶端和底部分别是当日最高和最低价格，左右方各有一条短横，左侧代表开盘，右侧代表收盘。
看起来还行。
实际上在爱德华看来这东西就是k线的简化山寨版。
但很奇怪的是，直到80年代华尔街才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开始大规模的使用k线图，美国线逐渐退居二线。
从玄学上来说，可能是因为那是日本经济起飞，创造了若干经济奇迹，导致经济文化向外输出，而米国经历70年代低迷后，也开始逐渐低下骄傲的脑袋，进入虚心学习状态。
但爱德华觉得，这个多半还是受到媒体的影响。
k线比美国线更加直观细腻，但缺点也明显，需要红绿两色显示。
在电子技术不发达的时代，显然这要求有点高了，当然也可以通过将框体涂黑和空白来区分，但这对印刷技术的要求又高了上去。
所以美国线掌管了华尔街200多年，直到80年代电子设备大爆发时才开始退休。
实际上，爱德华怀疑，华尔街应该有人已经在内部采用k线，但秘而不宣。
“另外”他又顺手在白板上写下两行字母cd、kdj。
cd称为异同移动平均线，是从双指数移动平均线发展而来的，由快的指数移动平均线（e12）减去慢的指数移动平均线（e26）得到快线dif，再用2x（快线dif-dif的9日加权移动均线dea）得到cd柱。cd的意义和双移动平均线基本相同，即由快、慢均线的离散、聚合表征当前的多空状态和股价可能的发展变化趋势，但阅读起来更方便。cd的变化代表着市场趋势的变化，不同k线级别的cd代表当前级别周期中的买卖趋势。
表达式为cd2x（dif-dea）
kdj是kdj指标又叫随机指标，是一种相当新颖、实用的技术分析指标，它起先用于期货市场的分析，后被广泛用于股市的中短期趋势分析，是期货和股票市场上最常用的技术分析工具。
随机指标kdj一般是用于股票分析的统计体系，根据统计学原理，通过一个特定的周期（常为9日、9周等）内出现过的最高价、最低价及最后一个计算周期的收盘价及这三者之间的比例关系，来计算最后一个计算周期的未成熟随机值rsv，然后根据平滑移动平均线的方法来计算k值、d值与j值，并绘成曲线图来研判股票走势。
这两个公式指标爱德华可是烂熟于胸，作为前世资深韭菜，他不但会看，还会自己算，自己画。
怎么说也算是韭菜中的战斗菜，当然结果还是没躲过联合收割机就是了。
cd和kdj是烂大街的玩意，在那个时代，连证交所大厅坐着织毛衣顺便看盘的大妈都能唠叨几句kdj金叉，cd曲线平滑等专业术语。
但这两个指标实际的含金量是很高的，是应用数学和金融分析发展到一定时期才出现的产物，甚至和pc大规模发展也是分不开的。
毕竟这玩意若是人工算的话，也不是不行，但……工作量实在是有点变态。
而编写计算程序倒是非常简单……
看到公式，梅根、伊莲娜、茜莱瑞都开始翻白眼。
卡尔·赖特却两眼放光，爱德华琢磨着此时若是汉森脱光了站着，估计也吸引不了他。
这两个公式和k线图一样都是在80年代被大规模引入使用的，在此之前应该有比较原始的基础算法，已经在华尔街上偷偷流传。
其间蕴含的数理知识并不深奥，但却非常巧妙的将单调的数据转化为直观的图象，让决策看数据决策的成本大为降低。
所以，一问世就大受好评。
卡尔·赖特好歹也是资本世家出来的，对于这些玩意从小耳濡目染。
知道这种公式通常都是秘不示人的玩意，没想到爱德华一言不合就放了出来。
他能明白其中的价值。
“艾德……艾德……你，你……”
“听着，刚才那个日本米市线，我命名为k线，karl线的简称！从今往后，你就是发明者了。至于这两个公式，也是你发明的。”
然后，他笑容可掬的向众女性表示“大家要保守秘密哦？”
众人默然。
一时间都被爱德华的气派所震住了！
在知识产权大过天的米国，新的图例表示系统和全新的计算公式，都是可以给发明者带来巨大声望和利益的宝贝。
毫不夸张的说，如果爱德华愿意，k线图和两个公式可以保他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他不需要进入股市，只要到处演讲上课就行。
正如老话说的，不要跟着别人去淘金，最好的赚钱方法是卖铲子给淘金者。
k线图和公式就是最典型的铲子。
然而他却毫不犹豫的拿了出来，并且把名头按到卡尔·赖特的头上。
对此大家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梅根，你的fakenews金融频道是不是有兴趣采访一下这位年轻的股票奇才？”
“伊莲娜，我知道你和不少媒体关系不错，是不是也帮着宣传宣传？”
“我自己还得去找休海夫纳，让他旗下的其它杂志也参合一把，可惜时间没算好，卡尔赖特只能登下期花花公子了……而且，旁边该给你配谁呢？”
“汉森？”梅根表示
“我觉得行……”爱德华一拍大腿“就怕海夫纳不同意”。
卡尔·赖特兴奋脸上都是红光，也不知道是因为karl线，还是和汉森能一起登上封面。
一番紧锣密鼓之下，天才的股票分析家卡尔·赖特横空出世。
fakenews在报道汉森时候遮遮掩掩，但对股票奇才这种中性金融题材的节目倒是很有热情。
加上梅根现在在台里权威日重，作为新闻频道的当家一姐，她的话语权很高。
与公与私都可以对财经频道发挥相当大的影响力。
再加上一线两公式确实是实打实的新发明，并且有很深的群众基础。
属于第一眼大伙没看懂，
第二眼觉得有点意思，
第三眼，我操牛x！
第四眼，这玩意我怎么就没想到。
经济频道里也都是行家，比普通人更是顿胸捶足，对于做节目也更加上心。
经济频道的主管为了讨好梅根，同时也为了抢收视率，一拍胸脯，做了让人吃惊的决定。
每天晚上给卡尔·赖特10分钟节目时间，让他作为频道的股票分析嘉宾，运用新的技术来分析讲解行情。
反正，卡尔·赖特有资格证书，而且形象相当不错。
斯文瘦弱，面色苍白，文质彬彬，举止儒雅，让梅瑟威小姐爱不释手……
而卡尔·赖特倒也没有辜负大家希望，白天在不停的高抛低吸，晚上就去电视台混脸熟。
很快，他的名气便扶摇直上。
fakenews新闻台也非常感激他和梅根，新技术是个极好的卖点，而且这玩意也不是江恩正方那种胡吹大气近乎巫术似的的玩意。
这东西是真的有效。
华尔街对此也是好评不断，甚至有大型投行券商开始向卡尔赖特发出就业邀请。
当然，公式不是万能的。
两个公式都有问题，存在时间上的滞后性。
但对于专业股票分析而言这完全不是问题。
有滞后性证明才是有效的的验证。
若是一开口就是先验性，那要么是疯子要么是骗子，考虑到米国这片土壤的特性，当然是骗子居多。
但也不能排除疯骗子或者骗疯子的可能性。
这天卡尔·赖特兴奋的满脸红光，嘴里念念有词，整个人在起居室里不停的来回走动，都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在平时，爱德华早就喧淫去了，其他人也各回各家。
“嘿嘿嘿嘿，卡尔，干什么嘛？你这个样子让我觉得很不安……”爱德华道
“艾德，我太感谢你了，你知道嘛？刚才家里给我来电话，说要重新考虑我的继承权问题，原本我能到手的东西不多，我上面几个哥哥能力都很强。但这次我父亲说，爷爷外公他们非常高兴，非常高兴，认为我给家族争气了。他们甚至考虑让我直接去接手部分家族产业，一段时间后如果效果还行就会让我介入更深！”
“那很好啊！”爱德华由衷的为他感到高兴“如果你手里有自己产业了，那你的问题大概也就不是问题了，至少没人敢当着你的面说三道四！”
“是的！艾德！我也是这么想的”卡尔·赖特烟圈都有点红了“艾德，谢谢你，要不是你……”
眼看对方有点要扑上来一头扎到自己怀疑嘤嘤嘤的意思，爱德华吓得一哆嗦，连忙制止。
这玩意，要是被汉森看到非吃醋不可……
不对，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真是被吓糊涂了！
这倒是没有想到的。
甩出一些新的股票分析技术，让卡尔·赖特出名，成为知名股票分析人士。
这也是一开始就计划好的一部分。
人群就是羊群。
说句政治不正确的话。
除了某个东方大国以外，不管这个国家的整体文明程度多高，科学技术多么发达。
但其整体国民性，还是非常让人无语的。
可以说，米国大部分公民和非洲某个小国的公民在愚昧程度上没有质的差别。
无非是一个被看起来很科学的玩意骗，一个被看起来很巫术的玩意骗。
并且当科学与巫术结合起来的时候，行骗就越发方便了。
比如斯普林菲尔德之家卖的那些玉石床垫就是最好的例子。
按照爱德华的计划，这次轧空行为要想避免被对方用棋盘以外的方式来清算，就必须充分发动群众。
让这群吸血鬼陷入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之中，并形成恐慌来误导他们的判断。
其次，就是找一群牛逼人士来给自己保驾护航。
至于如何让更多人加入进来？
那就是汉森和卡尔·赖特的工作了，两个人一个提供政治信仰，负责告诉大家打击华尔街是对的，应该用“我们”的方法去严惩这些秃鹫。
另一个则是战术指导大师，负责指挥大家什么时候买入，以及为什么要买入，为什么要牢牢锁仓。
为了让他们的话有足够的可信度，那么立人设就是必须的前置工作。
否则，一个华尔街二代的家伙号召大家反华尔街，起的作用只怕是要比一个毕业于德州农机大学机械工业系的一辈子没碰过股票的家伙号召大伙抄底更糟糕。
这有人愿意跟就见鬼了。
或者说，爱德华在火线造神。
但卡尔·赖特的话，让他又多了点忧虑。
赖特家族肯定是反对在华尔街大闹的，卡尔·赖特之后会掀起惊涛骇浪来，这会不会让家族与他进行切割？
剥夺他的继承权？
爱德华觉得这个事情不得不防。
如果万不得已的话，只能让卡尔·赖特离开团队，他自己亲自上阵，反正肚子里还有一堆股票技术理论，用来唬人立人设是完全足够的。
就是自己不想风头太盛。
现在是春天了，青蛙还是蝌蚪，但闷声发大财的人生经验始终在他脑海里盘旋。
他刚试探了几句。
卡尔·赖特的言辞却斩钉截铁：“我永远和人民站在一起！哪怕家里剥夺我的继承权，我也不怕！我有足够的能力养活自己，当我离开家乡考到耶鲁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这个准备！”
“为了，汉森，我会努力再努力的！”他握着拳头，眼睛里有小星星闪现。
爱德华擦擦额头的汗水：“我相信你的真诚会感动上帝的，只要你努力，汉森未必不能……”好吧，他说不下去了。
悄悄的在胸前画了个十字，心里默念“汉森，哥们只能对不起你了，为了芝加哥案子里被关着的那些民权领袖能够有足够的律师费，为了严惩华尔街……你……哎……反正梵蒂冈好像对基佬的口风也有点松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