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婉莹在众人指责的眼神之中不堪受辱,捂着脸哭着跑了,临走之前还喊着,“我不活了,你们都欺负我!”
众人一脸无语的看着高婉莹离开的方向,主动找茬的是你,现在被人拆穿之后要死要活的还是你,这人真的就想玉衡丹师说的那样,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高婉莹离开之后,白馨羽作为这次的监考官之一,考试的第一天她是必须要在场的。
这次因为试卷有足足的七张之多,所以考试的时间在变成了之前的两倍。
但是,即便是早有准备,在看到试卷上面那琳琅满目的,也让很多人崩溃,可以想见,这次文试之后,接下来参加武试的人数将会是空前绝后。
回到自己的住处之后,此时容凛正一脸苍白的躺在躺椅上养伤,橘黄色腓腓将自己团成了一个团子正惬意的趴在他的身边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看到一脸苍白的容凛,白馨羽却一点都不同情他,谁让他明明知道小狐狸在一旁盯着,还不老实来着。
如果不是他修为足够高,现在就不是养伤而是吃席了。
此时容凛的面前放了一碗黑乎乎的药,但是他却丝毫没有去动那碗药的欲望。
只因为这碗药好虽好,但是用来熬药的药材却全部都是小狐狸用关禁闭的这段时间一株一株亲自挑出来的,全部都是味道最苦的药。
所有的药全部浓缩在一起,就只是待着它的旁边就已经苦的不行了,更不要说喝下去了,容凛的脸色之所以这么白,其中不免也有这碗汤药的关系。
白馨羽来到容凛的身边,还没来得及靠近我就闻到了一股又苦又涩的味道,熏的他直皱眉,她看着容凛和腓腓,有些纳闷这一人一腓腓是怎么睡的下去的。
从容凛的身边将团成一团的腓腓抱起来一看,好家伙,她这才知道,腓腓根本就不是睡着了,而是被熏晕过去了,都翻白眼了。
估计她再晚发现一段时间,年幼的腓腓就要离她而去了。
白馨羽不敢再多耽搁。连忙带着腓腓远离那碗害人的药。
将腓腓安置好之后,再次回来之后白馨羽直接就把这碗苦的要人命的汤药给处理了。
本着不浪费的原则,她将药炼制成了一枚丹药,而且是上好的疗伤丹药,但是就算是炼制成了丹药,它散发出来的苦味也依旧没有减少。
反而是因为丹药的体积更小,苦味更浓了。
这样的丹药,就算是上好的疗伤丹药,估计也没人会买,不过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在告诉过小狐狸不许再糟蹋灵药之后,白馨羽带着丹药来到了凌霜阁。
尹主管听说是白馨羽之后立刻亲自出门迎接,“玉衡丹师,您此次来可是有什么事吗?您放心,只要您开口,我能够办到的绝对为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更何况白馨羽可是他的大金主,自己以后的升官发财可是全都指望这位了。
见此白馨羽也不多说废话,“尹主管,我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您先看看这个。”
说着,白馨羽拿出了一个透明的小瓶子,里面放着的是两颗丹药。
但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两颗丹药是七品的。
在看清楚之后,尹管事激动的无以复加,“大人您这是?”
白新羽猜到尹管事在看到丹药之后的反应,反噬没想到他居然连称呼都变了,直接称呼她为大人。
“尹管事先不要激动,有件事情我想要先说清楚。”
听到白馨羽的话之后,尹管事立马恢复了冷静,“大人,这七品丹药兹事体大,我恐怕做不了主,必须要通知家主才行。”
白馨羽摇了摇头,制止了尹管事的动作,“尹管事先不要着急,先听我说完再去也不晚。”
尹管事点了点头,“大人您说。”
“这两枚丹药名为《苦中乐》虽然是七品丹药,但是却有一个缺点。”
尹管事先是听到《苦中乐》这个名字一愣,这怎么像是现编出来的名字呢,然后又听到这丹药居然还有缺点,七品丹药能有什么缺点?
白馨羽见尹管事一脸不解,然后就直接伸手拔掉了堵住瓶口的瓶塞,一股难以言喻的苦涩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此时尹管事终于知道这丹药为什么叫做苦中乐了,单单是气味就有这么大的威力,这要是吃下去恐怕需要的不只是勇气了。
白馨羽重新将瓶塞塞住,尹管事赶忙去开窗通风,然后一言难尽的看着她说到,“大人,这丹药为什么会……”
“尹管事不必惊讶,这两枚丹药是家中长辈炼制,里面加入灵药黄连子,苦草,苦节竹,莲子心等灵药,所以才会……”
白馨羽给了尹管事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尹管事听到白馨羽说出的丹药名称,平成丹药之中只要加入其中一个味道就会苦到难以下咽,需要特殊处理过之后去除苦味之后才敢用来炼制丹药。
但是这个《苦中乐》显然并没有做这倒工序,还一次性将所有的药材全部都加了进去,而且看玉衡这个意思,她所说的丹药还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尹管事一脸苦笑的看着白馨羽开口说到,“大人,你这可真是给我出了一个难题了。”
但是其实他更想知道她所说的长辈到底是谁,这么想不开炼制出这样让人又爱又恨的丹药
最终尹管事还是一咬牙将两枚丹药给留了下来,没办法,谁让七品丹药实在是太过吸引人,错过他会后悔一辈子的。
不过在给钱的时候,尹管事的商人本色表露无遗,经过一番的讨价还价之后最终以八百万灵石成交。
离开凌霜阁的时候,白馨羽是哼着小曲离开的。
回到住处之后,就看到腓腓刚刚从昏迷之中醒过来,此时走路还是摇摇晃晃的,显然是还没有反应过来
在看到白馨羽之后,腓腓跌跌撞撞的来到她的身边,委屈的蹭着她的裙摆。
桌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多了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而躺椅上早已空无一人,只留下了一个黄色的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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