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我没有!”姜渝婉眼眶发红,双眼死死地瞪着凤倾华,恨不得直接冲上去掐死她。
心中却是忐忑无比,她一共就找过战北霄两次,一次是再寒山寺,那时候战北霄的身边只有一个侍卫,还有那个仵作,不可能有别人。
还有一次便是她拦住战北霄马车却亲眼看见他跟那个女人在马车中亲热的事情,她已经彻底死心了,为什么,为什么有人非要在这个时候扯出这些旧事。
这个曦岚,她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她是不是派人跟踪她?
凤倾华看穿姜渝婉眼中的害怕,语调微冷,眸色泛凉:“姜小姐,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觉得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么?先是借着去寒山寺与太子殿下巧遇,却因为中途来了战北霄而半夜去了他的院子,你真当别人不知道?当时山上可不止你一个人吧,再有,你当街阻拦王府马车,你以为那些百姓们不敢明着议论,私底下不会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吗?这普天之下,敢拦七王府马车的,恐怕没有几辆吧?”
若说刚刚姜渝婉只是浑身冒汗,嗓子干涩,那么此刻,已经强弩之弓,找不到任何可以反驳的言辞,只能狼狈地跪在那里,默默地垂下了头。
皇后娘娘听到这话,整个人都不好了,双眼不敢置信地盯着地上的姜渝婉。
已经不需要多问,光是就这么盯着,就已经知道,曦岚公主说出来的话都是真的,没有一丁点的水分。
是,她确实需要借助姜家在朝中的地位。
可是,这不代表,她要让自己的儿子,明晃晃地,带上这顶绿到发慌的绿帽。
若是私会还不算什么,那么,一个闺阁女子,不知羞耻当街拦马车,惹得天下百姓都议论纷纷,这样的人,嫁给自己的儿子,那她儿子的未来就全毁了。
堂堂太子妃,对七王爷旧情难忘,被拒多次之后嫁给太子,这样的丑事,足以抹杀掉她儿子多年来的努力。
“渝婉,你,真的做了这些事情?所以,你到底中意谁?你的口中,有哪怕半句真话吗?”和安公主质问道。
姜渝婉没有说话,反倒是凤倾华笑着道:“公主这话就问错了,姜小姐什么都没有说过啊?她从没有说过自己中意的人是谁吧?难道这些,不都是你跟皇后娘娘以为的吗?”
和安恍然地点点头,回想起当初跟姜渝婉在一起的一幕幕。
确实,姜渝婉从来没有说过她喜欢谁,她只是用那张时而含羞带怯时而黯然无光的神色暗示她,让她以为她对七哥有意,让她不惜为了得罪七哥去开罪南宫月落。
想到那段时间在王府的日子,和安觉得自己真的是白白的受罪。
她分明能够从一向淡漠对任何事情都不关心的七哥眼中看出她对南宫月落的不一般,却从没有看见过他用那样的眼神看姜渝婉。
然而她却对姜渝婉的话深信不疑,笃定七哥是迫不得已。
呵呵,这四个字,用在七哥的头上怎么想怎么违和。
从不曾为任何事情束缚的七哥,怎么可能,会迫不得已,那分明就是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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