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昶在女子学府,正看着智妃与女学者研发电话。
罗玉翔快步走到他面前。
凑到孟昶身边,罗玉翔小声说:“陈四海有回信了。”
“海丽怎样?”孟昶问道。
“李光熏险些被害,陈四海本来并没打算营救,可他却自救了。”罗玉翔说道:“如今人上了火车,正往皇城赶来。”
“他把李光熏带回来了?”孟昶诧异的问道。
“正是。”罗玉翔回道:“陈四海请问陛下,要不要接见李光熏。”
“人都带回来了,朕说不见有用?”孟昶笑着说:“陈四海还真是会的不少。先斩后奏,他倒是也学会了。”
“陛下要不要斥责?”罗玉翔问。
“嗯!”孟昶点头:“你去车站接他,问他为何不先禀报,再把人带回来。”
罗玉翔答应了,告退离去。
乘坐火车,从大梁北方边城到皇城,不过两天的路程。
两天后,陈四海和李光熏下了火车。
双脚刚落在站台上,他就看见罗玉翔带着几名宦官等在那里。
罗玉翔是皇帝身边的人,陈四海可不敢怠慢了他。
匆匆走到罗玉翔面前,陈四海躬身一礼:“下官何德何能,敢劳罗公公接车?”
“不是杂家想来,而是陛下要杂家来。”罗玉翔看了一眼跟在他身旁的李光熏:“这位想必就是李光熏将军。”
“见过罗公公。”李光熏倒也懂规矩,给罗玉翔见了礼。
“陈大人,请随杂家到一旁说话。”罗玉翔招呼陈四海。
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陈四海只能跟着他,走到旁边。
“陛下要杂家问你,为何先斩后奏,把人带了回来。”罗玉翔问道:“难道你不清楚,这件事关乎重大?”
“下官清楚。”陈四海额头冒出了冷汗。
“既然清楚,为何还要那么做?”罗玉翔皱眉。“
“并非下官愿意这么做,只因事出突然。”陈四海回道:“李将军来见我,是他在监牢中把金城敏关了起来。海丽太子要是知道这件事,他人头落地,下官返回大梁只怕也不容易。”
“陈大人倒是找的好理由。”罗玉翔笑了:“和杂家说这些没用,大人还是想想,见到陛下,你该怎么说。”
陈四海冷汗直冒,有些后悔把李光熏带了回来。
他应该先把李光熏安顿在边城,等到皇帝下了旨意,再派火车接回来不迟。
“罗公公。”陈四海苦着脸,对罗玉翔说:“下官也是考虑到,海丽有悖逆之心,早些把李将军带回来,陛下好早做打算。”
“陛下早做打算?”罗玉翔笑了:“你这么做,海丽那边必定知道是我们大梁做的手脚。别说陛下已经有心动它,就算没有心思动他们,也会因此办的事情,而不得不选择出兵。”
叹了口气,他对陈四海说:“你这次,是在逼着陛下做选择。”
陈四海大惊,赶紧辩解:“下官绝对没有逼迫陛下做选择的意思。还请罗公公务必帮忙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
罗玉翔回道:“罢了,这场干系,杂家替你担待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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