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江词和谢芫儿都不约而同地想着,不能给别人看了笑话去,于是暂时达成了和解。
这下来羡和花枝都没得好戏看了。
阿忱虽然也在旁观,只不过他还似懂非懂的样子,但也觉得舅舅舅娘若是再亲近一点那是天经地义的事。
来羡兴冲冲地来,和阿忱一起败兴而归。
花枝则和钟嬷嬷一道进房给谢芫儿准备洗漱就寝的事了。
江词自己回房拿了衣裳,就进盥洗室哗啦啦地冲澡。
晚间,两人心平气和地躺在床上,思考人生。
江词习惯性地头枕着双手,道:“夫妻之间就一定要卿卿我我的吗?保持纯洁的夫妻关系不好吗?”
谢芫儿赞同得不能再赞同:“我觉得甚好。各家夫妻不一样,日子自然过得也不一样,正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江词侧目看了看她,道:“你我在这一点上也算志同道合。以后不管别人怎么挑唆,我们只管做好我们自己的夫妻便是。”
谢芫儿道:“你能这么想,我也很放心。”
后来江词对谢芫儿称呼他一事异常敏感。
只要谢芫儿刚说出个“猴”字时,让江词听到了,他都身躯一震,然后或抬头或回头地看向她,那凝视的眼神让谢芫儿压力倍增。
仿佛再让他多听到一个字,都会对他的人格造成巨大伤害一般。
谢芫儿反应也快,没再叫他猴哥了,而是人前人后都叫他侯爷。
结果这日在家人面前,江词听到谢芫儿叫他侯爷,还是反应大:“侯也不行,是谐音。”
谢芫儿:“……”
谢芫儿想了想,道:“那我省掉那个字,叫你哥或者是爷?”
江重烈和江意他们都表示不是很懂究竟是怎么回事。
阿忱便帮着解释道:“先前舅娘叫舅舅猴哥,与西游记里面的孙悟空重名了。”
江重烈道:“这有什么,世上重名重姓的人何止千千万。”
阿忱道:“但舅舅介意孙悟空是个猴子。”
江意好笑道:“所以哥哥不想听到‘猴’这个字,谐音也不行?”
江词看了谢芫儿一眼,道:“我怀疑她最初那么叫我,就是比着那只猴子来的。”
谢芫儿选择了沉默。
因为这一点她没法否认,确实是。
江重烈见谢芫儿垂着头不说话,他可看不得她受委屈,道:“你也不看看你成日上蹿下跳的,你不像猴子谁像?
“还有,芫儿都叫你侯爷了,你还想咋样?你要是接受不了,你干脆去请旨改个称号,也别叫定国侯了,你就改叫定国熊定国虎,这就不谐音了!”
江词:“……”亲爹就是亲爹,骂起他来都不带停顿的。
江重烈道:“我看你就是吃得太饱了,没事纯找茬儿!你也不想想你之前是怎么称呼芫儿的!”
这后一句江词也没法否认。
谢芫儿便道:“阿翁莫恼,称呼都是小事。”
江重烈哼了一声,道:“芫儿,咱们别跟他一般见识。”
两人回到院子里,江词与谢芫儿交流道:“就绰号称呼这件事,我们是不是该有个了结?”
谢芫儿问:“你想怎么了结?”
江词认真地反省了一下,道:“以前我给你起绰号这事,我做得确实欠妥,给你道歉。”
谢芫儿见他这般有诚意,便也道:“我最初叫你猴哥,也确实是想到了猴子,我也向你道歉。”
江词道:“那我以后不再叫你老铁了。”
谢芫儿道:“我也不再叫你猴哥了。”
江词:“那我该叫你什么?叫你媳妇儿?”
谢芫儿眼皮冷不防抖了抖,莫名的汗毛都立了立,想反驳的,可一时间居然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因为她本来就是他的媳妇啊。
谢芫儿消化了一下,道:“难不成我要叫你相公?”
江词也抖了抖,忙搓了搓手臂道:“糟糕,我起鸡皮疙瘩了。”
然后日常里这样的称呼就莫名地成为了镇住对方的武器。
江词想让谢芫儿难受的时候就叫她一声“媳妇儿”,谢芫儿每每都要回敬他一声“相公”,掉他一斤的鸡皮疙瘩。
两人日常生活里从没正儿八经吵过架,但像那天晚上江词把谢芫儿堵在佛堂门边讲道理的情况,偶尔还是会有。
这种时候,两人都会据理力争,实在不相上下时江词就先发动攻击:“媳妇儿你今天真好看。”
谢芫儿娇躯一震,不甘示弱:“我的相公你岂止是今天,在我眼里你每天都很好看。”
江词一听,炸毛了,跳起来猛搓手臂,唏嘘道:“你狠,还是你狠,说得面不改色,听得我太难受了!”
他浑身都起鸡皮疙瘩,感觉和她待在一个屋里简直都快窒息了,连忙跑出房去练功发泄。
以往总是顺其自然、与世无争的谢芫儿,在与他的朝夕相处中,不知不觉,竟有了一丝好胜心,并且每每略胜江词一筹以后,还有些愉快感。
她看着江词跑出去的身影,嘴角勾起了一抹悠然笑意。
只不过在家人们面前,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没有用这样的称呼来相互伤害,免得引起他们误会,还以为他俩是在爱称对方呢。
所以在家人面前,他俩都尽量避免称呼对方,有话也是直接跟对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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