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佐我,难道我不是你主子?你觉得说的过去?”
“当然。”南宫笑笑肯定道。
“那你为什么站着,我是坐着?尊卑已分,还有什么说不出口的。”
“少主的称呼想都不用想了。”南宫笑笑一句话堵死。
不行就是不行,没有商量的余地。
说啥都不中。
“言归正传,不扯没用的了。”陈不凡看向场中激烈打斗的两人,“你觉得谁赢谁输?”
“松岩派赢。”南宫笑笑笃定道。
“为何?无论在力道,出手果断,真气均稍微雄厚一筹,青葱派大汉可谓占上风,为何会输,说说你的理由。”
“蛮横暴力有什么用?对付修为弱者,手到擒来。”
“利用自己的强势压倒一切。”
“如果实力相差无几的情况下,不懂得沉稳,灵活运用,一切都白扯。”
“看松岩派的人,他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自己的长处,并且发挥到淋漓尽致,完美无暇。”
“他避闪强攻,只要有一点破绽,便毫不留情予以狠击。”
“虽然两次没成功,但不出意外,第三次就是他摸清对方套路之时。”
“这场争斗不会超过一刻钟。”南宫笑笑说出自己的想法。
“不错!英雄所见略同!”陈不凡点点头。
“我也认为松岩派赢定了。”
“不会看姑奶奶说松岩派赢,你才跟风的吧。”南宫笑笑抱着膀子低眼说道。
“不至于。”
“切!”
果然,在短短时间内,松岩派那人抓住一个有利的时机,迅速出击。
这一击用尽全力,竭尽所能。
只要这个机会有绝对的把握,必然全力以赴。
一掌狠狠的打在大汉的胸膛。
只听‘咔嚓’一声,大汉倒飞出去。
据目测,足足十几米。
鲜血在半空中狂喷,十分灿烂。
“噗通!”
大汉摔在地上,荡起层层尘土。
胸膛塌陷,肋骨不知断了多少根。
五脏六腑均有不同损伤。
如果没猜错的话,心脏最重。
青葱大汉下意识挣扎起身,奈何刚站起来,浑身的剧痛让他难以承受。
双膝弯曲,跪了下去。
“你……”一句话未说完,趴在了地上。
“牛牛!”青葱派的人急忙走了上来。
那么莽的大汉叫牛牛?
那么可爱。
叫个大牛也好啊,虽然土了一点,但好歹名副其实,与长相身材相匹配。
牛牛,怎么听着有点女孩的味道。
也有点像男人的牛子。
“牛牛,你醒醒。”
大汉纹丝不动,双目紧闭。
双指试探呼吸,还有一丝气息尚存。
“来人,赶快抬下去医治。”
随后跑来两名青葱派的弟子,将大汉抬走。
刚刚的那一拳很重。
估计……活下来的几率不大。
“伤我师弟,咱们俩好好玩一玩如何?敢不敢接招。”
“我打了一局,真气有所消耗,所以对不起,我不接。”松岩派那人直接拒绝。
狡猾!
也可以说聪明!
人家说的即不掉面子,还合情合理。
不接招没人说什么。
就不接。
哎,就是玩!
这一局就是巧胜,再来一次的话,不出意外会出丑。
既然出丑,为什么还要接?
“胆小鼠辈,你他么欺负我师弟,这就算完了?”
“今天你不比也得比,比也得比。”
此人有些上头了。
“欺负我松岩派没人?我来跟你刚一下。”
松岩派又站出一人。
大门派的比武即是解决矛盾,也是在不断的拉仇恨。
旧仇还没算清楚,又来了新仇。
不可取!
“好啊,来!”
双方又打在了一起。
“我们还要不要猜一猜。”陈不凡微微一笑,顺势躺下。
能坐着不站着,能躺着不坐着。
七大门派,甚至整个场上没有和陈不凡一样的。
太不尊重此次比武了。
不过大多数人敢怒不敢言,有不满不敢出。
人家是七大门派,哔哔一句,有可能会遭到毒打。
人家喊你上场比武,上还是不上。
不上吧,会被人嘲笑怂比一个。
不敢你说人家干什么,嘴碎?逞能?
最后落得个啥也不是的下场。
上吧,就是纯纯的挨揍。
人体肉沙包知道不?
就是那样。
被人暴打,且还是合理的暴打。
为了一句话,不值得啊。
“不用猜了,青葱派的那人太急躁了,见师弟生死不知,已经被火气攻心,冲动占据上风。”南宫笑笑再次断定。
“所以他赢不了,青葱派还是胜。”
说的有据有理,头头是道。
这丫头确实眼睛毒辣,一针见血。
陈不凡也是这般认为。
两人的两次预判几乎一致,没有差别。
“这样看下去还是没意义,一直看别人打。”陈不凡翻了一个身,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你可以主动挑事啊,正好展现你的能力。”南宫笑笑出的馊主意。
“我有病,没事惹仇家。”
“那就闭嘴呗。”
“还不如回去。”
“你师娘让你参加的,某些人不敢不来。”
“违抗师命,重则逐出师门,轻则有可能挨揍。”南宫笑笑腔调阴里阴气。
“切,小爷岂是怂人?”
“那咱们打道回府?直接回罗非城?去双圣门?”
“这样不太好,师娘面子挂不住,作为一个晚辈来讲,理当尊重长辈。”
“首先说明,小爷不是怕。”
“强行解释。”南宫笑笑撇了一眼。
两大门派轮番上阵,一个又一个,整整一上午,就青葱派和松岩派的人来回较量。
这个打输了,那个上。
那个打死了,后者上。
最后上升到长老身份。
长老的概念就不同了,代表七大门派的尖端力量。
容易直接升级为两大门派的全面战斗。
万一打死一个,局面必然扩大化。
到时候想收也收不住。
经过几番角逐,青葱派的损伤比较大。
虽然两大长老都有或大或小的伤势,但相比全体的话,青葱派明显吃亏了。
无数双眼睛看着,不承认也没用。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下面该我了。”
七星门的人上场了,而且此人陈不凡有些熟悉。
正是门主的二公子:魏不保。
“陈不凡,我想挑战你一下,是否可以应战。”
“或者说敢不敢与我堂堂正正比试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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