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萍等人总算来到程昱的家乡,程昱已经是朝廷重臣,又有将军称号,因此要找到程昱的府邸十分容易,段萍等人来到程昱府邸,段萍发现程昱的府邸十分普通,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种高墙大院,如果不知道的人,只看这个门匾,恐怕会以为这是本地一个普通大户人家。
段萍看到府邸大门紧紧关闭门可罗雀的样子,知道历史上的程昱在交出兵权后就过着深居简出的日子,程昱是个聪明人,看看孔融就知道,孔融虽然身居闲职但是高朋满座,就引起曹操的猜疑,程昱的能力强过孔融数十倍,如果程昱回到家乡还高朋满座,那么曹操必定猜疑。
段萍看到程昱大门景象显得十分平静,但是曹纯却一脸疑惑,看着段萍问道:“这是什么情况呀,仲德公怎么说也是一个名人,怎么门口这么冷清呀?”
段萍摆了摆手笑着说道:“纯将军,这就是仲德公的智慧。你在谯县家里随时有人拜访,这是可以的,因为你是曹公的兄弟,曹公信任你,而仲德公却不行。行了,你也不要问了,这有些事不能明说,老蒋,敲门去。”
蒋济听到段萍的话语,双手抱拳向段萍行礼然后上前敲门,敲了许久才看到一个小厮揉着眼睛打开府门,看样子似乎还没睡醒似的。
小厮伸了个懒腰看了看蒋济发现是个陌生年轻人,小厮连忙摆手说道:“不见不见,我家老爷不会见客,你们这些年轻人,天下有那么多知名的人,你们为什么一定要来拜访我家老爷呀,我家老爷说了,他现在是一个闲人,请你们不要来打扰了。”
蒋济看到小厮想要关门,连忙伸手挡住,小厮一脸疑惑地看着蒋济,蒋济一脸平静地说道:“在下蒋济,字子通,乃是扬州刺史别驾,奉丞相口谕前来拜访仲德公,小哥你可能误会了。”
小厮听到蒋济的话语一下愣住,看了看蒋济小厮连忙堆起笑脸说道:“哦,原来如此,真是不好意思,不过蒋大人还请等一下,小的进去禀报一下老爷。”
小厮说着,拨开蒋济的手将门关了起来,蒋济看到小厮的举动低着头来到段萍曹纯身边,段萍看到蒋济这样的举动一脸疑惑地问道:“怎么回事,怎么门又关起来了?”
蒋济将刚刚跟小厮的对话告诉给段萍,段萍听到蒋济的话语也愣住,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仲德公怎么回到家乡还变得这么拘谨了,一点都没有以前领军作战的豪气。”
曹纯听到段萍的话语,缓缓说道:“诶,可能是仲德公的下人不认识蒋济,我去敲门。”
段萍一把拉住曹纯笑着说道:“不用这么着急,别人都说让我们等,我们等等好了。”
段萍等三人在路边的茶寮里坐着,一个小二十分热情地来到三人面前说道:“三位客官也是来拜访仲德公的吧?”
段萍听到小二的话语,一脸微笑地看着小二反问道:“哟,看来仲德公在这里很出名呀?”
“那是,我们这里谁不知道仲德公呀!那可是曹丞相麾下的大将呀,现在虽然年事已高回到家乡,但是我们都以有仲德公这位老乡感到骄傲呢。”
段萍听到小二的话语,接着说道:“是嘛,仲德公这么出名,那应该有很多人来拜访才对呀,可是我怎么看仲德公府门前这么冷清呀,一点都不像一个名人该有的景象。”
小二听到段萍的话语笑了笑说道:“这位客官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仲德公回到家乡后深居简出,一般来拜访的人都碰了一鼻子灰,想见仲德公呀,难比上天哦!”
段萍听到小二的话语,看着小二问道:“哟,哪都有些什么人来拜访仲德公呀?”
小二笑着说道:“还有什么呀,有来认亲戚的,有来拜师的,还有本地官员,总之什么人都有,这人一出名呀,什么人都想沾点关系。”
段萍看了看这个茶寮,一脸平静地看着小二说道:“你们这个茶寮是不是因为来拜访仲德公的人太多了,所以你们才在这里开个茶寮接待去拜访仲德公的人是不是?”
小二听到段萍的话语笑了笑说道:“诶,这位客官你真是聪明,我们老板就是看到来拜访仲德公的人太多,所以才在这里弄个茶寮,我还要感谢仲德公,因为仲德公在,我还能找到一份工作,吃一口安乐饭,我特别感谢仲德公。”
“哦,那你见过仲德公吗?”
段萍看着小二似笑非笑地问道。
小二叹了口气一脸失落地说道:“唉,实不相瞒,虽然我们这茶寮就跟仲德公的府邸只隔了一条街,但是小的从来没有见过仲德公,实在是遗憾呀。”
曹纯听到小二的话语,微微笑了笑说道:“哦,有何遗憾?”
小二看着曹纯说道:“诶,这位爷,你想呀,我们这里有名人,自然想见上一见,这样也好对别人吹嘘,还有,小的刚刚不是说过吗,我有一口安乐茶饭还要感谢仲德公。”
曹纯听到小二的话语点了点头说道:“哦,这么说来的确,说的我都想见到这位仲德公了。”
小二还准备说话,这时老板招呼小二,小二向段萍三人行礼告退,蒋济此时开口说道:“看来仲德公名声在外呀,在下久闻仲德公大名,也想见上一面。”
段萍笑了笑说道:“诶,不就是个人,还不是一个鼻子两只眼,你们这么稀奇干什么。”
三人喝着茶水,这时程昱府中的小厮来到三人身旁,小厮向蒋济行礼,蒋济指着段萍跟曹纯说道:“这是段萍段大人,这是曹纯曹将军,你还是向他们问好吧。”
小厮听到蒋济的话语连忙向段萍曹纯行礼,段萍看着小厮笑着问道:“怎么样,现在仲德公是见我们还是不见呢?”
小厮连连点头回答道:“见,我家老爷说了,要见各位大人,各位大人请随我来吧。”
段萍笑了笑正准备掏出银钱,蒋济连忙说道:“师父,学生来。”
段萍听到蒋济的话语耸了耸肩将银钱收起来,三人起身跟着小厮来到程昱府邸,在小厮的带领下三人来到程昱的书房,小厮声音柔和地说道:“老爷,客人来了。”
这时段萍听到熟悉的声音从书房里传来:“知道了,请客人进来吧。”
小厮得到程昱的命令做了个请的手势,段萍示意曹纯先进去,曹纯点了点头一把推开书房的门,蒋济看到曹纯的举动皱了皱眉,段萍笑了笑小声说道:“诶,仲德公不会在意的。”
书房里正在看书的程昱听到响动正准备发火,看到站在门口的居然是曹纯,程昱大感意外,连忙起身来到曹纯面前一脸疑惑地说道:“曹纯将军,你怎么来了,我听我的下人说是一个叫蒋济的官员前来拜见呀?”
曹纯笑了笑说道:“仲德公,你先不要惊讶,你看看还有谁来了。”
程昱听到曹纯的话语一脸疑惑,这时段萍突然跳出来一脸笑容地说道:“仲德公好久不见,您老身体还很硬朗嘛。”
程昱看到段萍出现愣了愣,接着大笑道:“原来是段君泊来了,看来这个蒋济又是你段君泊随便想出来的名字吧?”
段萍摆了摆手一脸平静地说道:“诶,仲德公,这次你可猜错了,老蒋,你不是说想一睹仲德公的面容嘛,还不向仲德公请安。”
蒋济从旁边走了出来,恭敬地向程昱行礼缓缓说道:“后学蒋济,拜见仲德公。”
程昱看到还有一个人真的叫做蒋济,缓缓捋了捋胡须说道:“你是扬州刺史别驾,怎么跟段萍曹纯二人一起呢?”
蒋济双手抱拳一脸恭敬地说道:“在下拜于段萍段大人门下,向扬州刺史温恢温大人告假,这才跟着段大人来拜见仲德公。”
程昱听到蒋济的话语抚须大笑起来,十分豪爽地说道:“哦,原来如此,老夫看来待在家中太久了,都不知道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了,君泊能收蒋济为徒,看来蒋兄弟你必定有过人之处,来人呀,备酒,老夫要听一听蒋兄弟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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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好,好啊。蒋兄弟有勇有谋,的确有当初君泊的风范,来,老夫敬君泊蒋兄弟一杯。”
段萍拿起酒杯笑着说道:“诶,跟仲德公相比,我还差得远呢,当初仲德公可是以700人守城,面对的还是袁绍的兵马,这袁绍可不是像黄巾贼那样好欺负呀,真要说胆量嘛,仲德公你可是第一人呀,连曹公都称赞仲德公你勇过贲育。”
蒋济点了点头一脸钦佩地说道:“在下也听闻仲德公本领高强,今日得见仲德公实在三生有幸。”
程昱听到段萍蒋济的夸奖大笑起来,捋了捋胡须面带笑容地看着三人说道:“那么老夫请问一句,你们三位不会是闲着没事干来看望老夫吧?”
段萍跟蒋济没想到程昱如此开门见山,一时没有准备被问住,此时曹纯笑着说道:“诶,仲德公,您老如此聪明难道还猜不到我们来干嘛吗?我们三人是代表丞相再次请你出山相助。”
程昱听到曹纯说明来意,大笑数声,捋了捋胡须一脸感慨地说道:“唉,老夫是廉颇老矣不堪重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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