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艺凡可以给布朗宁思考时间，但不会太久，且他相信，既然布朗宁回到公司了解情况，其实他内心多少有些倾向。
果然，几分钟后，布朗宁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桌子：“大部分人都不喜欢轻易改变。
因为改变会带来诸多变化，引起更多不适。
对我而言，轻易的改变可能让我丢失现在的状态。
但是，我也不想稀里糊涂的做这家公司的总经理。
”余艺凡道：“虽然你现在不是这家公司最大的股东，但这家公司从创立到现在都凝结着你的心血。
你当然应该要认真对待。
”布朗宁点点头：“你们昨天告诉我，菲斯蒂太太又或者那个代理人林雪或许有问题？说实话，我对这两人都不是很了解。
这两人其实也并未过多插手公司管理。
如果我不在公司，莫非尔会替我打理公司。
这个人也是股东指定安插在公司的人选。
”莫非尔！又是一个关键人物！而且也只有布朗宁亲口承认这一点才能被外人知晓——莫非尔才是公司真正发号施令者。
余艺凡和程宣仪马上去了解这个莫非尔的情况。
但很快，他们对这个莫非尔的兴趣渐渐消失。
除了这个家伙履历一般之外，口碑也是相当差。
周边人员都声称这个莫非尔似乎完全不懂公司业务，很多时候和其商谈，他也是一问三不知。
然，毕竟他是总经理和大股东指派的人，他的指令也必须执行。
所以，众人也是遵照行事。
在布朗宁不管理公司期间，也确实是这个莫非尔安排了一切事宜。
查到这里，其实也差不多明白了——莫非尔是傀儡！摆一个什么都不懂，又容易拿捏把柄的家伙在前台做傀儡，这很省事，也能避免真正幕后人暴露。
而且莫非尔并非一无是处，这家伙也有独到之处。
比如在试探性的和他聊天后，余艺凡发现莫非尔的观察力和记忆力也非常出色，这便于他将公司情况复述给幕后人。
除此之外，这家伙的嘴巴也很严实。
看来把此人摆出来，幕后人也是做了慎重选择。
那莫非尔的背后是谁？余艺凡估摸必然和林雪脱不了干系。
那，是否可以通过莫非尔找到林雪？余艺凡和程宣仪都清楚此事不容易。
若是这么轻易就范，莫非尔也不会安稳在公司这些年。
不过，也并非完全没有办法。
别忘了布朗宁本身就是在玩高科技，他手上稀奇古怪的玩意可不少。
弄一些技术优良的定位或者窃听装备，这对布朗宁并非难事，他的小宝贝足以应付这种小局面。
问题是，如何放置在莫非尔身上？技术有布朗宁提供，操作当然交给余艺凡和程宣仪这些专业警察。
他们知道如何在目标人物身上放置装备。
“嘿！”程宣仪带着笑容上前轻轻拍着莫非尔的肩膀。
在莫非尔扭头后，余艺凡趁机从他的身边经过，不动声色的和程宣仪配合将装备放置在对方的衣服中。
身后又有人喊着莫非尔的名字，那是因为布朗宁要让他去办公室谈点事情。
“我正要跟你说，你们总经理让你过去一趟。
”程宣仪表示自己白打招呼了，撇撇嘴慢慢离开。
她余光看见余艺凡给她一个手势，表明一切按计划进行。
莫非尔的观察力不错，但是他这次遇到了对手。
余艺凡的观察力更加惊人，所以他的动作更为隐秘，尽量避开莫非尔的视线。
等待莫非尔的不仅仅是被监控，还有布朗宁的一顿训斥。
“我不在的日子，为何你做了这么多安排却不跟我知会？”平常布朗宁不会跟莫非尔为这些事情发这么大的火，但今天，布朗宁需要让莫非尔感觉到麻烦来了。
且这种麻烦并非他一个人可以处理。
在布朗宁发了一顿牢骚，且需要莫非尔给出合理的解释后，莫非尔只能找个借口先离开。
他可没有回复的权力，他需要给他真正的老板汇报情况等待进一步指令！这其实也是余艺凡等人的目的。
所以，接下来的任务就是跟踪与监视，这也恰恰是余艺凡和程宣仪的本职工作。
傀儡的好处是可以把真正的幕后人藏起来，但傀儡的劣势就是傀儡没有自主权，他凡事都得汇报。
特别是遇到大麻烦，他得当面澄清。
莫非尔遇到了布朗宁的“刁难”，他得去找老板拿主意。
余艺凡注意到莫非尔回到办公室就开始打电话，没多久，他又从办公室出来。
这就是余艺凡想要的结果。
和程宣仪一起尾随莫非尔，与此同时，布朗宁也在调试自己的新玩意。
他在莫非尔身上安置的装备可以清晰显示莫非尔的行动轨迹，也能探知他的言语。
就在刚刚，他们已经知道莫非尔和某个人通了电话。
在电话中，那个人让莫非尔别着急。
可显然莫非尔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所以他得去找“领导”汇报。
莫非尔的车子停靠在一个巷子口，下车后，他朝着四周张望片刻，便又沿着另外一边的入口步入。
余艺凡和程宣仪保持适当的距离，又根据布朗宁传过来的地图随时调整跟踪方位。
再往前，他们发现莫非尔拐进了一条地下通道。
两人快步跟上，也就在同时，他们两人都注意到不远处有几个醉汉在嬉闹。
这种情形当然不奇怪，只不过醉汉喧闹后方还有一个牌子，上面写着“智深搏击馆”！这是孙寿博的伤心地！现在，这里的疑问更大。
地下通道没深入多少便有一扇门，莫非尔敲了两下。
那扇门打开后，莫非尔就赶紧溜了进去。
余艺凡和程宣仪躲在暗处，他们也在接受着莫非尔身上的动静。
那个傀儡进去后走了一会，里面又有开门关门的声音，紧接着，耳机中传来了另外一人的声响。
“蠢货，你还真的跑来了。
”说完这话，还能听见一个清晰的酒嗝。
莫非尔苦诉道：“布朗宁今天大发雷霆，还要我务必把问题交代清楚，我根本不知道如何应付他，只能过来找您商量。
之前我都是按照你的指令行事，现如今出了事，我也不知道如何收场。
”“能出什么事情？那都是正常的贸易往来。
你这小子就这点能耐？稍微一咋呼就乱了方寸？哼，不过也只是这种能耐，你小子才玩不出花样。
”“我可玩不出花样，我都是听你的安排。
我只是奇怪，布朗宁怎么好好关心起公司了？是不是和那两个华人有关？”“两个华人？什么样的华人？”那声音忽然变得严厉。
果然，几分钟后，布朗宁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桌子：“大部分人都不喜欢轻易改变。
因为改变会带来诸多变化，引起更多不适。
对我而言，轻易的改变可能让我丢失现在的状态。
但是，我也不想稀里糊涂的做这家公司的总经理。
”余艺凡道：“虽然你现在不是这家公司最大的股东，但这家公司从创立到现在都凝结着你的心血。
你当然应该要认真对待。
”布朗宁点点头：“你们昨天告诉我，菲斯蒂太太又或者那个代理人林雪或许有问题？说实话，我对这两人都不是很了解。
这两人其实也并未过多插手公司管理。
如果我不在公司，莫非尔会替我打理公司。
这个人也是股东指定安插在公司的人选。
”莫非尔！又是一个关键人物！而且也只有布朗宁亲口承认这一点才能被外人知晓——莫非尔才是公司真正发号施令者。
余艺凡和程宣仪马上去了解这个莫非尔的情况。
但很快，他们对这个莫非尔的兴趣渐渐消失。
除了这个家伙履历一般之外，口碑也是相当差。
周边人员都声称这个莫非尔似乎完全不懂公司业务，很多时候和其商谈，他也是一问三不知。
然，毕竟他是总经理和大股东指派的人，他的指令也必须执行。
所以，众人也是遵照行事。
在布朗宁不管理公司期间，也确实是这个莫非尔安排了一切事宜。
查到这里，其实也差不多明白了——莫非尔是傀儡！摆一个什么都不懂，又容易拿捏把柄的家伙在前台做傀儡，这很省事，也能避免真正幕后人暴露。
而且莫非尔并非一无是处，这家伙也有独到之处。
比如在试探性的和他聊天后，余艺凡发现莫非尔的观察力和记忆力也非常出色，这便于他将公司情况复述给幕后人。
除此之外，这家伙的嘴巴也很严实。
看来把此人摆出来，幕后人也是做了慎重选择。
那莫非尔的背后是谁？余艺凡估摸必然和林雪脱不了干系。
那，是否可以通过莫非尔找到林雪？余艺凡和程宣仪都清楚此事不容易。
若是这么轻易就范，莫非尔也不会安稳在公司这些年。
不过，也并非完全没有办法。
别忘了布朗宁本身就是在玩高科技，他手上稀奇古怪的玩意可不少。
弄一些技术优良的定位或者窃听装备，这对布朗宁并非难事，他的小宝贝足以应付这种小局面。
问题是，如何放置在莫非尔身上？技术有布朗宁提供，操作当然交给余艺凡和程宣仪这些专业警察。
他们知道如何在目标人物身上放置装备。
“嘿！”程宣仪带着笑容上前轻轻拍着莫非尔的肩膀。
在莫非尔扭头后，余艺凡趁机从他的身边经过，不动声色的和程宣仪配合将装备放置在对方的衣服中。
身后又有人喊着莫非尔的名字，那是因为布朗宁要让他去办公室谈点事情。
“我正要跟你说，你们总经理让你过去一趟。
”程宣仪表示自己白打招呼了，撇撇嘴慢慢离开。
她余光看见余艺凡给她一个手势，表明一切按计划进行。
莫非尔的观察力不错，但是他这次遇到了对手。
余艺凡的观察力更加惊人，所以他的动作更为隐秘，尽量避开莫非尔的视线。
等待莫非尔的不仅仅是被监控，还有布朗宁的一顿训斥。
“我不在的日子，为何你做了这么多安排却不跟我知会？”平常布朗宁不会跟莫非尔为这些事情发这么大的火，但今天，布朗宁需要让莫非尔感觉到麻烦来了。
且这种麻烦并非他一个人可以处理。
在布朗宁发了一顿牢骚，且需要莫非尔给出合理的解释后，莫非尔只能找个借口先离开。
他可没有回复的权力，他需要给他真正的老板汇报情况等待进一步指令！这其实也是余艺凡等人的目的。
所以，接下来的任务就是跟踪与监视，这也恰恰是余艺凡和程宣仪的本职工作。
傀儡的好处是可以把真正的幕后人藏起来，但傀儡的劣势就是傀儡没有自主权，他凡事都得汇报。
特别是遇到大麻烦，他得当面澄清。
莫非尔遇到了布朗宁的“刁难”，他得去找老板拿主意。
余艺凡注意到莫非尔回到办公室就开始打电话，没多久，他又从办公室出来。
这就是余艺凡想要的结果。
和程宣仪一起尾随莫非尔，与此同时，布朗宁也在调试自己的新玩意。
他在莫非尔身上安置的装备可以清晰显示莫非尔的行动轨迹，也能探知他的言语。
就在刚刚，他们已经知道莫非尔和某个人通了电话。
在电话中，那个人让莫非尔别着急。
可显然莫非尔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所以他得去找“领导”汇报。
莫非尔的车子停靠在一个巷子口，下车后，他朝着四周张望片刻，便又沿着另外一边的入口步入。
余艺凡和程宣仪保持适当的距离，又根据布朗宁传过来的地图随时调整跟踪方位。
再往前，他们发现莫非尔拐进了一条地下通道。
两人快步跟上，也就在同时，他们两人都注意到不远处有几个醉汉在嬉闹。
这种情形当然不奇怪，只不过醉汉喧闹后方还有一个牌子，上面写着“智深搏击馆”！这是孙寿博的伤心地！现在，这里的疑问更大。
地下通道没深入多少便有一扇门，莫非尔敲了两下。
那扇门打开后，莫非尔就赶紧溜了进去。
余艺凡和程宣仪躲在暗处，他们也在接受着莫非尔身上的动静。
那个傀儡进去后走了一会，里面又有开门关门的声音，紧接着，耳机中传来了另外一人的声响。
“蠢货，你还真的跑来了。
”说完这话，还能听见一个清晰的酒嗝。
莫非尔苦诉道：“布朗宁今天大发雷霆，还要我务必把问题交代清楚，我根本不知道如何应付他，只能过来找您商量。
之前我都是按照你的指令行事，现如今出了事，我也不知道如何收场。
”“能出什么事情？那都是正常的贸易往来。
你这小子就这点能耐？稍微一咋呼就乱了方寸？哼，不过也只是这种能耐，你小子才玩不出花样。
”“我可玩不出花样，我都是听你的安排。
我只是奇怪，布朗宁怎么好好关心起公司了？是不是和那两个华人有关？”“两个华人？什么样的华人？”那声音忽然变得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