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前，周毅然一边听着程宣仪发来的语音一边捏着鼻梁，他已经盯着电脑屏幕好长时间，眼睛干涩，大脑也处于混沌状态。
听闻“简单创作”四个字后，周毅然也感觉到凉水从天而来，让他大脑温度降了点。把问题想复杂了？周毅然也需要重新调换思路。
另一边，余艺凡也听到了程宣仪的分析，可他没有回应，因为他现在正在“执行任务”。程宣仪在要到了余艺凡的地点后便打算去和他汇合，这么晚，她也想知道余艺凡在干嘛。
依照余艺凡的脾性，季海桃的案子还没解决，那他的任务便只有这个案子。
肖家三姐妹从容的应对了警方，但不代表这事就完了。更何况聂小山依旧生死不明，这逼迫着余艺凡需要用点手段打破这种沉寂。
如何打破？自当要在肖家三姐妹身上做文章。
既然芳娅恬美容按摩馆在打擦边球，那警方就可以一直盯着她们，让肖家姐妹做不成生意。肖芳芳和肖恬恬也感觉到今天不对头，她们两人果真早早关门准备回家。
刚走到门口，一辆车子停在了她们面前。
肖恬恬抬头一看，立马故作嘲笑：“哟，这不是余警官吗？这才几个小时没见面，你又想我了？”
“确实有点想你了。”余艺凡摆摆头，“请你们姐妹去兜兜风，不知道可否赏脸。”
“兜风？”肖芳芳摇摇头，“还是算了吧。我们姐妹急着回家吃饭呢。”
“那我请你们吃饭。”
“呵，余警官这么着急约我们？莫不是看上我或者我姐姐了？”肖恬恬和余艺凡已经不认生，话语更加轻佻。
余艺凡也不退让：“就当是吧。”
肖恬恬故作嘲弄：“那你可是摊上事了，我和我姐姐眼光高的很。不知你到底看上哪一个了？”
“两个都看上了。我再说一遍，上车。”
刚刚还和颜悦色的余艺凡忽然声音变得严厉，且作势要下车强拉的举动。
这一下可把两姐妹吓着了，肖芳芳拉着肖恬恬朝后撤去，想要缓和：“余警官，若是真的想请我们姐妹吃饭，还是改天吧。今日我们姐妹真的太累了，想早点回家休息。”
她说着又对肖恬恬使着眼色，让其不要多言。
这对姐妹都会察言观色，但就控制局面而言，显然肖芳芳更胜一筹。
余艺凡是警察不是强盗，他当然不会真的用强。刚刚只是一种姿态，实则也是一种手段。他直言邀请姐妹两人同行，实则他真正目的是只要有一人上车就行。
现在听见肖芳芳这么说，余艺凡便有了台阶：“也罢，我就不强求你们两人同去。但是总不能让我一无所获吧。好歹，我也要点面子。”
这对姐妹明事理，知道余艺凡这番话的意思。
若是让余艺凡怎么来怎么去，想必会让余大警官心里不痛快。若是不痛快，会不会以后还找自己麻烦？毕竟今天警察一直盯着芳娅恬美容按摩馆，已经让这对姐妹没了生意。若是一直这般，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她们心里肯定要掂量，这就是余艺凡想要的结果。
当然，余艺凡肯定不会真的用警察的身份压迫她们，可现在，他需要给对方这种心理压力，好达到自己的目的。
终究，肖芳芳妥协了：“既然余警官盛情邀请，我自当奉陪。这样吧，恬恬今天太累了，就让她早点回去休息，我来陪余警官。”
余艺凡拿到了结果“也罢，上车吧。”
虽有些忌惮，但肖芳芳还是坐了上来。她朝着肖恬恬挥挥手，没有多言，但姐妹眼神已然包含着很多关切。
这三姐妹很早就外出赚钱，已经见多了人世百态，也知道如何和各色人等周旋。
余艺凡一边开车一边打量着肖芳芳，虽说肖芳芳实际年岁也不大，但从她的面容还有她的举止都透出足够成熟。
“你一定是个好姐姐，知道如何照顾妹妹们。”
肖芳芳嗯了一声：“做姐姐自当要照顾好妹妹。只可惜我没啥本事，也让妹妹们跟着我吃了不少苦。”
“你们三为何离开老家？”
肖芳芳撩了撩头发，叹了口气：“还能为什么？穷呗，想出来见见世面多赚点钱。”
“肖恬恬说你们都不想回去了，所以，你们也不打算再见见父母亲朋？又或者将来想把他们接过来一起生活？”
“呵！”肖芳芳笑了笑，目光看向窗外，过了好久才慢慢吐出，“以后再说吧。”
“以后再说？难不成你还想过不把父母接过来？想要和以前的生活彻底切割？包括血缘？”
“血缘？嗯，这确实是个奇怪且躲不开的东西。你的一切其实从你一出生便决定了一大半，你一生所努力又或者所挣脱的，其实都是血缘二字。余警官，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生活在一个非常落后的西部山村，你的生活会和现在有何不同？”
肖芳芳说这番话时一直没有看向余艺凡，实则她是不想让余艺凡看见她的双眼和表情。
这个女人用极为平淡的口吻说出这番话，但也许她的内心并不平静。
“想知道我的答案？那行，一会到了地方我在告诉你。”
“我们这是去哪？”
“不远！”
踩着油门，余艺凡忽然加速。
车子直接奔向老林场，到了后，余艺凡先下来，又指了指上面，道：“季海桃的尸体就在那边被发现，今晚我想带你来看看现场。”
肖芳芳想过很多可能，但是她没想过余艺凡会在今晚带她来这里。虽有迟疑，她终归下了车。
即使万般不愿以，肖芳芳依旧跟随余艺凡的脚步上了山。
一直走到发现季海桃尸体的地方后，余艺凡这才停下，又指了指旁边：“季海桃是被咬死。当时我们就在想，到底是什么东西咬死了季海桃？是野兽？我看不是，更像是怪物。这种怪物到底是不是人？又或者，他不人不鬼。”
有了之前周毅然的提醒，余艺凡在用词上更加大胆。
他故意用挑衅的形容词刺激肖芳芳，所为就是想看看肖芳芳的反应。
如果说肖恬恬的情绪很容易写在脸上，那肖芳芳就隐忍很多。即使她却有一些激动，然她还面露笑容，故作镇静：“怪物？这个世界难道真的有怪物？”
“不然呢？”余艺凡猛地抓住肖芳芳的手腕，表情和声音都变得凶狠，“肖芳芳，事到如今你还不说实话？你们姐妹三人一直从事这种肮脏到不敢跟家里人说的职业，难不成还自以为伟大？哼，我看不仅你们三人无耻，背后的那个怪物也够无耻。”
听闻“简单创作”四个字后，周毅然也感觉到凉水从天而来，让他大脑温度降了点。把问题想复杂了？周毅然也需要重新调换思路。
另一边，余艺凡也听到了程宣仪的分析，可他没有回应，因为他现在正在“执行任务”。程宣仪在要到了余艺凡的地点后便打算去和他汇合，这么晚，她也想知道余艺凡在干嘛。
依照余艺凡的脾性，季海桃的案子还没解决，那他的任务便只有这个案子。
肖家三姐妹从容的应对了警方，但不代表这事就完了。更何况聂小山依旧生死不明，这逼迫着余艺凡需要用点手段打破这种沉寂。
如何打破？自当要在肖家三姐妹身上做文章。
既然芳娅恬美容按摩馆在打擦边球，那警方就可以一直盯着她们，让肖家姐妹做不成生意。肖芳芳和肖恬恬也感觉到今天不对头，她们两人果真早早关门准备回家。
刚走到门口，一辆车子停在了她们面前。
肖恬恬抬头一看，立马故作嘲笑：“哟，这不是余警官吗？这才几个小时没见面，你又想我了？”
“确实有点想你了。”余艺凡摆摆头，“请你们姐妹去兜兜风，不知道可否赏脸。”
“兜风？”肖芳芳摇摇头，“还是算了吧。我们姐妹急着回家吃饭呢。”
“那我请你们吃饭。”
“呵，余警官这么着急约我们？莫不是看上我或者我姐姐了？”肖恬恬和余艺凡已经不认生，话语更加轻佻。
余艺凡也不退让：“就当是吧。”
肖恬恬故作嘲弄：“那你可是摊上事了，我和我姐姐眼光高的很。不知你到底看上哪一个了？”
“两个都看上了。我再说一遍，上车。”
刚刚还和颜悦色的余艺凡忽然声音变得严厉，且作势要下车强拉的举动。
这一下可把两姐妹吓着了，肖芳芳拉着肖恬恬朝后撤去，想要缓和：“余警官，若是真的想请我们姐妹吃饭，还是改天吧。今日我们姐妹真的太累了，想早点回家休息。”
她说着又对肖恬恬使着眼色，让其不要多言。
这对姐妹都会察言观色，但就控制局面而言，显然肖芳芳更胜一筹。
余艺凡是警察不是强盗，他当然不会真的用强。刚刚只是一种姿态，实则也是一种手段。他直言邀请姐妹两人同行，实则他真正目的是只要有一人上车就行。
现在听见肖芳芳这么说，余艺凡便有了台阶：“也罢，我就不强求你们两人同去。但是总不能让我一无所获吧。好歹，我也要点面子。”
这对姐妹明事理，知道余艺凡这番话的意思。
若是让余艺凡怎么来怎么去，想必会让余大警官心里不痛快。若是不痛快，会不会以后还找自己麻烦？毕竟今天警察一直盯着芳娅恬美容按摩馆，已经让这对姐妹没了生意。若是一直这般，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她们心里肯定要掂量，这就是余艺凡想要的结果。
当然，余艺凡肯定不会真的用警察的身份压迫她们，可现在，他需要给对方这种心理压力，好达到自己的目的。
终究，肖芳芳妥协了：“既然余警官盛情邀请，我自当奉陪。这样吧，恬恬今天太累了，就让她早点回去休息，我来陪余警官。”
余艺凡拿到了结果“也罢，上车吧。”
虽有些忌惮，但肖芳芳还是坐了上来。她朝着肖恬恬挥挥手，没有多言，但姐妹眼神已然包含着很多关切。
这三姐妹很早就外出赚钱，已经见多了人世百态，也知道如何和各色人等周旋。
余艺凡一边开车一边打量着肖芳芳，虽说肖芳芳实际年岁也不大，但从她的面容还有她的举止都透出足够成熟。
“你一定是个好姐姐，知道如何照顾妹妹们。”
肖芳芳嗯了一声：“做姐姐自当要照顾好妹妹。只可惜我没啥本事，也让妹妹们跟着我吃了不少苦。”
“你们三为何离开老家？”
肖芳芳撩了撩头发，叹了口气：“还能为什么？穷呗，想出来见见世面多赚点钱。”
“肖恬恬说你们都不想回去了，所以，你们也不打算再见见父母亲朋？又或者将来想把他们接过来一起生活？”
“呵！”肖芳芳笑了笑，目光看向窗外，过了好久才慢慢吐出，“以后再说吧。”
“以后再说？难不成你还想过不把父母接过来？想要和以前的生活彻底切割？包括血缘？”
“血缘？嗯，这确实是个奇怪且躲不开的东西。你的一切其实从你一出生便决定了一大半，你一生所努力又或者所挣脱的，其实都是血缘二字。余警官，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生活在一个非常落后的西部山村，你的生活会和现在有何不同？”
肖芳芳说这番话时一直没有看向余艺凡，实则她是不想让余艺凡看见她的双眼和表情。
这个女人用极为平淡的口吻说出这番话，但也许她的内心并不平静。
“想知道我的答案？那行，一会到了地方我在告诉你。”
“我们这是去哪？”
“不远！”
踩着油门，余艺凡忽然加速。
车子直接奔向老林场，到了后，余艺凡先下来，又指了指上面，道：“季海桃的尸体就在那边被发现，今晚我想带你来看看现场。”
肖芳芳想过很多可能，但是她没想过余艺凡会在今晚带她来这里。虽有迟疑，她终归下了车。
即使万般不愿以，肖芳芳依旧跟随余艺凡的脚步上了山。
一直走到发现季海桃尸体的地方后，余艺凡这才停下，又指了指旁边：“季海桃是被咬死。当时我们就在想，到底是什么东西咬死了季海桃？是野兽？我看不是，更像是怪物。这种怪物到底是不是人？又或者，他不人不鬼。”
有了之前周毅然的提醒，余艺凡在用词上更加大胆。
他故意用挑衅的形容词刺激肖芳芳，所为就是想看看肖芳芳的反应。
如果说肖恬恬的情绪很容易写在脸上，那肖芳芳就隐忍很多。即使她却有一些激动，然她还面露笑容，故作镇静：“怪物？这个世界难道真的有怪物？”
“不然呢？”余艺凡猛地抓住肖芳芳的手腕，表情和声音都变得凶狠，“肖芳芳，事到如今你还不说实话？你们姐妹三人一直从事这种肮脏到不敢跟家里人说的职业，难不成还自以为伟大？哼，我看不仅你们三人无耻，背后的那个怪物也够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