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远思此次跟过来一方面是想亲近司徒悠月,希望司徒悠月对他的观念可以改观,另一方面确实有想看看能否把李牧招募到他手下,他刚才有派人查李牧的底细,发现李牧确实是个人才,只是时运不济被白白埋没了才华。
现在李牧愿意主动追随司徒悠月,对李牧来说也是好事,以司徒悠月的家事为他创造一些有利条件,助其在商业上有所建树是没有问题的。
只可惜没有办法把李牧招揽到他手下了,要是能招揽到自己手下,再好好培养几年,没准可以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也说不定。其实如果李牧如果跟着他发展,肯定会比跟着司徒悠月发展的更好,毕竟他是搞商业的,李牧跟着他更能发挥长处,而且他的资源更多,可以给予的助力也更多。
只是他给不出司徒悠月开出的那些条件,看司徒悠月这意思把李牧当合作伙伴了,而他只会把李牧当手下,不会以合作分红、不限制自由的合作状态与李牧相处。
在他眼中,李牧现在没有这个资格,而且商人重利,合作关系无法实现利益最大化,从这个角度来说李牧选择司徒悠月是最正确的,估计就算同样的条件李牧都会选择司徒悠月,更别说司徒悠月开出的条件这么优厚,这莫尊重李牧。
同样的情况换做是他,他也会选择司徒悠月,而且是死忠绝不背叛的那种,他忽然发现自己越来越欣赏司徒悠月了,除了美貌外,她还有着很强的人格魅力,让人不自觉的信服她、想追随她,和她共事会让人觉着十分愉悦舒服,商远思望着眼前的一幕不禁思绪万千。
“咳咳”还不等司徒悠月回答什么,一声咳嗽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只见郑老好似突然嗓子不适般轻咳起来,眼神一个劲的示意着李牧,一副想说什么又不好直说的别扭模样,李牧看郑老这副模样立马会意,对司徒悠月试探性的说道:“小姐,不知道这块五色玉你打算怎么处理?是卖了还是雕刻出来自己留着把玩?亦或者.....”
听李牧问这个,众人不由得支起了耳朵仔细听着,关心这问题的可不止郑老一人,商远思也很在意,如果要卖他可以第一个出钱买下来,要是拍卖也行,以五色玉的名气肯定能吸引很多人,为日不落拍卖行增长更多的人气也是好事。
“这块五色玉我不打算卖,我打算给雕刻出来,在祖父六十大寿时作为贺礼送给他老人家,我想他老人家一定会特别开心的”司徒悠月满脸笑容,她好像能想到祖父收到礼物时开心的样子。
李牧听了继续开口问道:“那小姐有想好找谁雕刻了吗?五色玉实属难得,可谓珍贵异常,可以说是无价之宝,雕刻得慎重,一定要找一位非常有经验的雕刻宗师才行。”
听李牧问,司徒悠月有些为难的说道:“嗯,确实,不过这个还真是有点难到我了,雕刻师傅我倒是认识两位,就是不知道他们雕刻这五色玉行不行?回京后我得好好问问,也需要好好想想雕刻成什么样子”。
听司徒悠月这般说,郑老忍不住开口说道:“丫头,你看老夫雕刻这五色玉怎么样?老夫可是雕刻宗师,在玉石雕刻界也小有名气,人称玉鬼手。”
郑老报完名号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但眼神一直紧张的望着面前的小丫头,生怕小丫头年纪小,不太懂玉石雕刻的事。
“您是玉鬼手?”司徒悠月十分惊讶,心思迅速的转着,要是能请到玉鬼手给自己雕刻那这礼物就更加珍贵了,玉鬼手可是非常有名望的,据说近几年隐居都不雕刻玉石了,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要是能由玉鬼手大师亲手雕刻,那这五彩玉想被埋没都难,这么想着司徒悠月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思及此,司徒悠月眼中闪着崇拜的光芒说道:“玉鬼手爷爷,您不知道我可崇拜您了,一直希望能得到一件您亲手雕刻的作品,我可喜欢了,一直想如果哪天能亲眼见到您,肯定要向您好好学习讨教一番,如果再能得到一件您亲手雕刻的作品那必定是再无遗憾了。”
司徒悠月的话让郑老很是受用,越看眼前的小丫头越觉着顺眼,乐呵呵的笑着说道:“是吗?小丫头你挺有眼光的,老夫看你投缘以后有时间给你雕刻个镯子吧,你现在手上戴的这个玉质虽然不错,但是这工艺还有待提高呀。”
“真的吗?那悠月在这先谢谢玉鬼手爷爷了,这工艺肯定不能和您老人家的手艺相比了,您老人家在玉石雕刻界那可是最棒的。”司徒悠月一边兴奋的说着一边比划了一个棒棒的手势。
司徒悠月那可爱的小模样逗的郑老哈哈大笑,一老一少旁若无人般的开始聊了起来,越聊越投机,越聊感情越好,到最后让商远思目瞪口呆的事情发生了。
郑老要收司徒悠月为干孙女,郑老一生都奉献给了玉石雕刻,一生都未娶妻生子,他可以说是无牵无挂一直都是孤身一人,也正是因为他这种专注才造就了他今日的成就,他自己都未曾想过有一天他会这么喜欢一个小丫头,要收她做干孙女。
在商远思看来郑老是一个脾气古怪不好沟通的怪老头,他和郑老说话一直都是毕恭毕敬的,他其实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像司徒悠月这般先用崇拜的目光打动郑老,然后自然而然的亲近拉近两人的距离,之后那是孙女向爷爷的撒娇卖萌吗?别说郑老了,他都希望代替郑老让司徒悠月对他这般,这时的司徒悠月看起来是那般的娇憨可爱、天真无邪,一切做得都是那么自然毫无违和之感。
他忽然有些明白为什么司徒家的长辈都这么宠爱她了,除了她是司徒家三代中唯一的嫡系孙女本身就受宠爱以外,这浑然天成的撒娇卖萌讨长辈喜欢的样子也有非常大的原因,试想哪位长辈不想自己的儿孙承欢膝下,而能如此自然又恰到好处、毫不做作发、发自内心的又能有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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